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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话看上去大抵相似,内容却不同。
她和姐姐的关系早已不是一般的姐妹情那么简单,她们是相互依靠扶持长大的两人,彼此是彼此的精神支柱。
她们就像两朵双生花,当其中一朵凋谢的时候另一朵也会枯萎。
“姐,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嗯。”
水伊人回握她的手。
。。。。。。。。。。。。。。。
是夜。
水伊人只身一人来到白天的事件发生地。
原本的百米擂台已经变成了骇人的大洞,她不由的与‘地陷’这个名词挂在一起,依稀记得地陷是由于人类工业活动引起的一种工程地质现象,怎么这里也会发生。
她本想下去看看,看见了那铮铮白骨还是放弃了,握紧了手里的夜明珠。
苏景墨让她离开这里,绝不是因为这件事,那就表示接下来还有危险在等着她,她到底改不改离开。
这个问题,水伊人站在树干上想了很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也没得出答案。
她记得趴在水墨墨身上保护她脑袋的人是灵丹而不是苏景墨。
如果苏景墨没有赶过来的话,灵丹会……她不敢想象。
她转身回南院,刚踏出几步,便听见了叶南飞和几位庄主的谈话。
“叶庄主,今年好像特别不太平。”
“嗯,即是如此,比试一样要继续。”
……
听了几句,发现都是些没用的废话,水伊人移开步子往回走。
突然她想问自己,到底什么是有用的。
水伊人回来的时候,灵丹正抱着苏景墨的腰不让他离开,水墨墨本着男女授受不亲不亲的理念站在一边不知该做些什么。
见到水伊人回来了,她赶紧奔了过去。
“姐,你快来看看吧,这俩货这样好久了,你看那地都被灵丹刨出一坑了。”
灵丹抱着苏景墨的腰,面目狰狞,脚不停地在地上刨,被抱着的人神情无奈,只能一遍一遍地说‘放开啦’。
最后的语气词不停地变换,但无可奈何的语气却始终没变。
水伊人突然想起了,苏景墨对于灵丹的所做所语从来都是无可奈何,像是包容又像是纵容。
她抬脚走了到苏景墨面前,两个字简单明了。
“回去。”
于是苏景墨便放弃了挣扎,回到了床榻之上。
水伊人只手一点,一枚银针插进了苏景墨右胸。
看着那枚针没入他的身体,灵丹有些紧张:“姐,你这是?”
水伊人冷然转身离开房间。
“他躺在床上你偷窥他睡觉和他出去比试你帮忙收尸,你喜欢那种?”
很简单的选择题,简单到不需要答案。
对于姐姐这种一针见血的说话方式,水墨墨深感佩服,对着一旁捏着衣角面带羞涩的灵丹做了个‘你加油’的手势,她便也跟着水伊人离开了这间房。
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宁愿一个人出去自言自语也不要在这里做电灯泡。
有一种爱好叫八卦【2】
既然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水墨墨具有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最显著的特点——爱八卦。
“姐,我看苏景墨对灵丹那样包容,你说是不是他也对灵丹有意思,只是觉得灵丹长得不怎么样,怕说出来丢脸?”
望了一眼满身八卦味的水墨墨一眼,她低眸去思考自己的问题了。
苏景墨对灵丹的包容里带着一丝歉意,以前定是发生过什么,这些她只能等他们其中一人自己说出来。
只是现在她大概是不会走了,那保证这几人的安全就成了她目前最应该做的事。
既然如此,那苏景墨让她离开这里的原因对于她来说至关重要。
她又转身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望了灵丹一眼,她还是开了口。
“灵丹,你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他。”
灵丹没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水墨墨跑去安抚她。
水伊人只是锁住了苏景墨膻中穴,让他的内力得不到运转,所以此时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只能乖乖躺着。
她搬了根凳子坐在床边,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以手撑头,这是她最近爱上的姿势。
“说吧,为什么让我离开。”
床。上的人眨了眨眼作茫然状,眼睛里带着疑惑。
“什么为什么?”
小样儿还给她演上了是吧。
水伊人没说话,拿出袖口的银针,清晨的光为它添上耀眼的光晕。
“我袖口至少有百来根针,你是选择老实交代,还是被它们扎得飘飘欲仙?”
看着银针泛起的光泽,苏景墨咽了咽口水。
“我……我老实交代。”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因为苏景墨他根本不知道。
他只知道南初白大概是赶回去忙皇子府里的事情了,然后四皇子就让他告诉水伊人她们,说让她们找个时间早些离开这里,但是这次的塌陷他的确不知道为什么。
对于这个看上去很老实的交代,水伊人相信了,起身离开,灵丹果然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外。
“灵丹,好好看着他,有什么情况叫我。”
“嗯。”灵丹自然是不希望苏景墨出什么事,所以即使水伊人不叮嘱她也会做到的。
苏景墨的内力有多强,水伊人估算不出来,保险起见她把水墨墨也留下来了,一个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了苏景墨给她的那把琴,指尖拨动琴弦,一阵悦耳的声音流露出来,回响在整个安静的南院。
但之后断断续续的琴声彻底地破坏了如此美好风景,吱吱呀呀,像垂死的乌鸦,凄凉悲切。
苏景墨险些从床上跌下来,这就是南初白教她弹得琴?果然是跟他那个人一样不靠谱。
他撩开被子,下了床。
看见他出来,捂着耳朵的灵丹和水墨墨赶紧变成了人墙。
“你出来做什么,现在去也是来不及了。”
“我只是想去看看弹琴的那位,你们希望她继续摧毁自己的耳朵吗?”对于武林大会,苏景墨无所谓,反正自己也只是一个配角,戏份还不重要。凭他的本事,盟主之位还不是探囊取物。
有一种爱好叫做八卦【3】
为了保护自己的耳膜,水墨墨和灵丹同意了。
跟着苏景墨来到水伊人的房间。
水伊人也正恼着,原本记得很清楚的谱子,不知为何此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现在很浮躁,不适合弹琴。”更适合摧毁别人的耳朵。
“琴不就是帮人静心的吗。”
她的话里掺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苏景墨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来,索性直接退了出去,领着墨墨和灵丹躲山林打野兔去。
南院就剩下了水伊人一个在弹奏催魂夺命曲,突然一只白兔子蹦到了她琴上,很不给面子地撒了泡尿。
看着雪白的兔子,以及不明颜色的液体,水伊人选择回到床上眯眼睡觉。
兔子不知何时离开了,她的心却是越来越浮躁,闭着眼,眉头都皱得很难看。
躺在床上的她,闭着眼睛,眉头却不安的皱起。
到底是为什么,她一遍一遍问自己,却始终的不到答案。
这时,水墨墨也回来了。
唤了一声,“姐。”
“嗯?”
水伊人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她脸上也是难的惆怅。
“姐,我也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堵着,呼吸都好困难。”
水伊人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她也是这样的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牵绊着,或者说是有什么东西从她们的心脏抽离。
难道是……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上了眼。
“姐,是不是爸爸和妈妈出事了?”
“我不知道。”她也想到那里去了,离开这么久,爸爸和妈妈这两个字从没在她的脑海出现过。
自然也不会关心,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可是现在这种莫名的感觉似乎真的与他们有关。
难道这就是真正的亲情,空间甚至是时间的距离,都阻挡不了的血浓于水。
“姐,我们要不要原谅爸爸和妈妈?”
原谅?不需要原谅,因为她对这两个人早已经没了感觉。
水墨墨不知道自己姐姐在想什么,只好自言自语似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我曾经偷看过妈妈的日记,里面写得都是她和爸爸的相爱往事,邻居阿姨都说他们是最相爱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了我们之后却这样了。”
“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有很相爱的夫妻,有了小孩子之后,妻子便觉得丈夫对自己的爱少了,后来妻子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孩子。”水墨墨晃了晃姐姐的手臂,继续说,“姐,对于爸爸和妈妈来说,我和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第三者?”
第三者。
这三个字划过水伊人的脑海,她想起来了。
她母亲苏教授是可以进入国家研究院,同水博士一起参加研究,最后却因为某件事情放弃了,最后只能在大学里面做历史学教授。
难道这个某些事情就是因为怀了她?
“我们是第三者……”
或许苏教授和水博士的爱情观有些扭曲,可是真正的‘第三者’真的是她。
水伊人握紧了手,她不应该怪苏教授和水博士的冷漠和残忍,怪就只能怪自己没有投对胎。
有一种爱好叫八卦【4】
如此想着心脏一阵刺痛,确实一闪而过,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水伊人抬头望着妹妹:“感觉到了么。”
“嗯。”水墨墨点头,是的她也感觉到了。
那应该就是苏教授和水博士出事了。
“姐,其实我一直都不很爸爸和妈妈,或许他们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父母,但是他们给我世界上最靠谱的姐姐。”虽然有时候有点凶,还很不解风情,但却是世界上的姐姐,水墨墨笑得格外灿烂。
水伊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拉着她一起跪在地上,眼睛虔诚地望着耀眼的太阳。
或许离得很远,但至少他们能看见同一个太阳。
“爸……妈,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我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这两个称呼从水伊人嘴里说出来,有些生涩,此时却是满含感情。
她是真心的希望他们好,水墨墨亦然。
两人齐齐地跪着,太阳为她们拉上长长的影子,门外的人不小心碰到了木门,触动了声响。
水墨墨和水伊人回头,灵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我是刚来的,什么都没听清楚。”
她身边的苏景墨也是,故作淡定,“我耳朵一直不好使,你们的说的什么我根本没听见。”
水墨墨和姐姐相视一眼,站了起来,恍若无事。
灵丹走了进来,问她:“墨墨,你们刚刚说的‘爸和妈’是什么意思?”
苏景墨的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