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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烦恼了。”
南初衍话一出,水伊人还没醒悟过来的时候,腰上就多出了一只手臂,揽着她,飞向停在远处的马车。
南初衍不是永远不能贪心的赤焰,到了马车便放开了她,她也不好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踏进了马车里。
为了便于雨天赶路,他们选择的是娇小型的马车,只能容纳两人,里面又放了些重要的行李,便只能坐下水伊人一个了,这也正好如了水伊人的意。
南初衍骑着马走在轿子的旁边,隔得很近,她几乎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一路上皆是无言,她能感觉到从几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警惕之气。
是在预防什么吗。
水伊人撑着头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里,脑子里飞速过滤狗血宫廷剧里面的剧情。
按照剧情的发展来看,此时应该出来刺客这种生物。
前进了不知多久,久到水伊人有些昏昏欲睡,马车突然停了。
轿子旁边传来南初衍的声音,“想睡你就睡吧,我能保证你的安全。”
回金城路【3】
虽然很想睡,但想想还是觉得算了,她可不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她揉了揉太阳穴,撩开布帘从马车里面出来了,还不忘带上红色的面罩。
刚踏出来,一只箭便直奔着她眼睛而来,她本能地往左边躲闪,同时手里的银星朝着箭来的方向飞去,稍后便是人体落地声音。
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躲进了南初衍的怀里,刚想离开,迎面又飞来好几支箭,南初衍的手臂用力把她抱上自己的马,迅速驾马躲开飞箭。
水伊人怒了,手里的银星陆陆续续飞出,击倒了不少刺客,飞箭少了许多。她便挣扎着从逃离南初衍的怀抱,一个人向前奔去。
“自己解决。”
打架她不行,跑路她很行。
看着逃掉的她,南初衍无奈的笑笑,便很快投入了战斗。
来的人很多,功夫也不简单,但他带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人,很快便解决了。
解决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便把一切交给了梅兰竹菊四人,去追前面的水伊人。
望着他的背影,梅有说不出的苦涩,她这一份心,就让还没消灭掉的刺客有了可乘之机,一把锋利的刀直奔后背而来,幸得竹离她不远,眼疾手快地帮她解决了。
醒过来的梅脸上划过一丝尴尬之色,“竹,谢谢了。”
“哼。”竹冷哼一声,“大姐,不外乎一个情字,怎么就把你弄成这样了。”
梅唇角带着哭笑,不知从何说起。
简简单单的一个情字,却能让人心如刀割、丧失理智,这到底是怎样的威力呢。
“大姐,我开始担心了。”竹落下一句话,便走开骑上了自己的座驾。“师傅曾经说过,情字误人,我们不该有情。”
“嗯,我知道。”
“可你不知道,我指的‘我们’不止是你我兰菊四人。”
这句话梅有瞬间的不懂,不过思虑片刻也便懂了。
此时,周围的人已经解决了,她翻身上马,轻喝了一声,往前奔去。
“你们快快追上来。”
梅追上南初衍的时候,南初衍也在追前面的那人,她唤了一声,“四爷。”
南初衍虽没停,但速度慢了许多,梅迅速追上,与他并肩而行。
“何事唤我?”
从南初衍微低沉的声音,梅知道他有些生气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得硬着头皮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四爷,师父曾经说过,您可以喜欢很多女人,但不能爱上一个女人。您曾经答应过他,请您记得。”
说完,梅便加快了速度,代替南初衍去追水伊人。
被甩在后头的南初衍,捏紧了马缰。
他曾经答应过奇老头,在大事未成之前绝不谈儿女私情。
如此,奇老头才答应助他一臂之力,现在却因为水伊人的出现,让他乱了心神。
现在明明是他追求她的大好时机,却面临这样的选择,他到底该怎么办。
身后传来的马蹄声扰乱了南初衍的思绪,他加快了速度往前奔去。
追上梅时,他刻意不去看前面水伊人的身影,他的心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
思念疲惫【1】
金城皇宫皇帝御书房——
“……父皇,事情就是如此。”南初白一边帮父皇研磨,一边把剿匪的细节细细道来,他自然是把那些打探细节的功劳全推到了四皇子身上。
听闻父皇知道他成功剿匪之时龙颜大悦,打算给他加爵封王。
而正所谓箭杀出头鸟,这件事本就是太子推下来的,太子一定记恨在心,若他在此时封王定会被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与其这样,他还是更喜欢躲在四哥后面。
“原来如此,看来衍儿也功不可没。”皇帝笑得很开心,白花色的胡须微微抖动,“你们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朕一定要嘉奖你们两兄弟。”
南初白一听,赶紧推脱道:“父皇,此时是为百姓除害的正义之事,孩儿应当做的,并不祈求任何嘉……”
他话还没说完,皇帝双手负在腰后,朗声道:“七皇子南初衍听封。”
南初白无奈,只好撩起朝服前摆跪了下来。
“儿臣在。”
“七皇子剿匪有功,封贺绫王。”
整整进了三个爵位!
南初白磕头谢恩,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谢恩之后南初白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皇宫,回到七皇子府时,赤焰正在温习兵书。
不知为何,赤焰今天让他上阵,还把自己打扮成小镜子的模样,看样子是不打算再扮‘南初白’了。
看来他南初白的逍遥日子越来越远了,他仰天长叹一声。
这声叹息正好把赤焰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他双眸微眯,语气不满,“你嚎什么。”
南初白抬起头来,故作一脸苦恼,“堂哥,我总觉得最近会有事情发生。”
“是吗?”
他这句话却把赤焰陷入了沉思,他识趣地闭了嘴转身离开书房。
半月之内,七皇子府格外热闹。
各种大臣提着礼品上门拜访,有的人甚至携了自家生产的女儿,期盼这位刚封的贺绫望能看上,顺便沾点光。
七皇子府也要扩建成贺绫王府,南初白忙得焦头难额。
百忙之中,他抽空去看了一眼整日卧在书房里温书的赤焰,猛然惊起,这人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此情况,所以才不肯扮演冒牌货了!
他走了过去,很不客气地吼道:“小镜子,本王忙的要死,你还有空在这里打瞌睡?!”
‘小镜子’很不满地撑起头,想说自己在看书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才发现自己的书拿到了,只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滚。”
新上任的王爷气结,但也只能乖乖离开,这个一掌能轰掉他整栋房子的‘随从’他真的惹不起。
南初白走后,赤焰再次无力地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书堆里。
脑子里满是身影水伊人的身影,那个从来不会笑还带点小暴力的女人是这么地让他迷恋。
他想起了那个她被自己折磨得昏迷的夜晚,却不是怀念,而是自责与内疚,谴责自己的不懂节制,心疼她苍白的脸色。
但是不管自己的什么心情,脑子和心脏,所思所念的一切都是与她有关。
思念疲惫【2】
此时此刻,他最想的就是收回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如果她没听见此时此刻他就不会一个人在这里自责了。
他可以抱着软香玉睡个好觉,即使什么都不做。
。。。。。。。。
半个月过去了,贺绫王府已经扩建成功,南初白总算是闲下来了,他回去找那个足不出户的‘随从’,却发现赤焰竟然瘦了一大圈。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南初白大惊:“英明神武的赤焰太子,您这是怎么了?”
赤焰单手撑头,怒视着南初白,“收起你的冷嘲热讽,给我滚。”
在往日赤焰一瞪,南初白或许真会收拾东西滚出他的视线,不过现在,赤焰眼神的杀伤力下降了许多。
他嘻笑着脸走过去,“英明神武的赤焰太子啊,您最近是怎么了,需要我叫人给您弄点人参汤吗?”
“滚,我不过是有点累。”赤焰挥手。
“您觉得累?最近您不就是吃了又睡,睡了又吃么,连屋子都没出过。”以往灭国打仗的时候从来没听过他喊累。
想着,南初白绕到了赤焰身边,“话说,哥,我觉得您是生病了。”
“什么病?”赤焰有气无力地问。
南初白并没立刻回答,绕到他面前潇洒地吟了一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相思?相思病,一词打在了赤焰心上。
他拿起了书桌上的砚台砸向了南初白,“滚!”
知道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南初白识趣地离开了,帮他很疲惫的堂哥赤焰太子熬人参汤。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初白运气比较好,一波平下去了另一波再起来。
他刚踏出了书房,就遇上了来宣旨的红公公。
接下圣旨,南初白皱起了眉。
南疆□□,领国牧国的军队正在大肆招兵买马,已经多次挑起小战争,皇帝让太子挂帅,他和四皇子随行,誓要收复牧国。
牧国不过是一个行走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往年一直安分守己,今年却一再挑起战争,到底是为何,难道是有了什么秘密武器?
南初白想不出来,只得拿了圣旨去找赤焰,看见许久不见的依凝也在书房里,他便搁着了,让下人去收拾行李。
他们最好比太子先行,他可不想处处提防着人过日子。
书房。
“……水姑娘,一切安好,四皇子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依凝把水伊人的近况细细汇报给赤焰听。
“没有其他的了?”赤焰依旧是那个单手撑头的姿势。
依凝原本想回答说没有了,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话,“水姑娘的琴艺有很大的进展,已学会看谱,弹琴也懂得投入身心。”
她曾经听到她弹奏一首民谣,愣是听到了泪流满面,却还浑然不觉。
琴是有灵性的东西,若弹奏之人不懂得七情六欲,是不可能奏出感人的曲子,也就在那时她彻底放下了对水伊人的偏见。
依凝说这些,是想让赤焰高兴,却弄巧成拙了。
奏响血凰琴【1】
他想着,她进步了又怎样,又不是自己陪着她进步。
当初,林楷给了水伊人三个锦囊,是给他准备了三个机会,可惜呢,前两个都被苏景墨占去了。
第三个是琴谱,原本以为是自己陪着她去学会,没想到却是她自己一个人。
赤焰泄气地垂下眼眸,打算又去享受书香味的熏陶。
“你出去吧。”
他发话了,依凝却迟疑了片刻才离开。
她想劝赤焰去把水伊人找回来,却又想到了这些天吃好喝好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