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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雨露的暧昧之吟,就在两个人缠绵恩爱的时候,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众人,为首的正是燕贵妃,一脸清寒,周身萧杀,双瞳怒睁瞪视着床上两个人。
小亭子领着两个小太监进来,一看床上缠绵在一起的人影,不由得脸色大变,也来不及去想,皇上和蓝美人这么长时间,怎么才进行到这阶段,而且皇上连衣服都穿得整齐。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小亭子连连磕头,地上的求饶声,总算使得大床上的人,慵懒的收回动作,优雅的回首,一只手仍然在床榻上,兰贵人的浑圆的胸上,只是皇上上官曜的眼瞳黑沉沉的,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阴森森的扫过燕灵的脸,冷冷的声音响起。
“去领二十板子。”
“是,是”小亭子一脸的苦不堪言,做奴才的永远是这么倒霉,不管惹到谁,被打的永远是他们,想想自从这燕贵妃进宫,自已就没挨打,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今儿个竟然还被他打了,小亭子的心就像苦酒,一个反抗的字也不敢,领命往外奔去,自动去领板子。
寝宫里,上官曜怒视一眼,沉声:“都退下去。”
所有宫女鱼贯而退,只留下气势汹汹的燕贵妃和床榻上,还没有从情潮中退出来的蓝美人,蓝美人看到燕贵妃如狼似虎的眼瞳,不由得害怕,身形一翻,垂下头摆弄锦衣,皇上没让她走,她是不会走的。
“蓝美人先下去吧。”
“啊?”
蓝美人没想到皇上竟然让她下去,一肚子的郁闷,为什么,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忧怨的抬首望了一眼皇上,皇上并没有看她,但是周身罩着寒气,寝宫内,凉飕飕的,蓝美人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进退,赶紧抓了衣服便穿,动作利索的退下去,心底不免愁怅,本来今儿个晚上会成全自已好事的,没想到竟然遇到这刁蛮的贵妃娘娘。
蓝美人退了出去,寝宫之内,只有两个人,皇上和一身透明纱衣的燕灵。
上官曜莹莹冷瞳瞪视着燕灵,这女人穿得如此妖娆性感,身段倒是姣好,只是个性太刁蛮任性了,仗着自已是北朝公主的身份,难道以为自已不敢动她,上官曜越想越怒,俊逸的五官上,遍布着杀气,似乎燕灵再惹他一点,他便会大开杀戒。
北公主燕灵,一看到寝宫之内,只有皇上一人,再看皇上的五官上虽然有杀气,可是仍难掩其俊美,那经过激烈动作的白晰肌肤竟然绯红一片,更添性感,燕贵妃吞咽了一下口水,轻缓步子,神色柔和,慢慢的走到床榻边,蹲下身子,一双如玉的手便抚上上官曜的身子,整个人顺势的偎进皇上的怀里,腻媚如美女蛇的声音响起。
“皇上,你别怪人家,人家只是太想皇上了。”
上官曜一动不动的看着,说实在的,贵妃燕灵确实是个天生尤物,望着她曲线玲珑,丰满如玉的身子,是男人都会有所动作的,既然自已想治那病,何不让她试试看。
燕灵见自已的动作,皇上并没有恼恨,不由得大了胆子,如蛇般的小手直接的攀上了皇帝的衣襟,慢慢的一边轻解皇上的衣服,一边吐气如兰,暧昧之极的开口。
“皇上,妾身一直在等皇上,皇上不知道吗?皇上如此伟岸不凡,如青山一样俊秀的身姿早就铭刻在妾身的心中了。”
燕灵看上官曜微睑上双眸,似乎一脸享受的样子,动作更快了,那明黄的外套褪了,里面是纯白的亵衣,那微敞开的胸肌,光滑如玉,看得燕灵心里一窒,呼吸都困难了,脸颊灼热绯红,再看上官曜依然一动不动的仰靠在床上,任凭她的摆布,可是他的脸越来魅感,容颜俊美,似乎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燕灵的手再次的移到皇上的身上,此时心底已隐隐有些怒气,皇上还是不是男人,自已这样柔媚的人儿,在他的面前,竟然一无所动,而且自已如此极尽所能的挑逗他,竟然不给一点反应,可是事情已进行到这地步了,今晚上,她一定要和皇上成全好事,看明儿个后宫还有谁敢说她。
那手陡的一用力去拉皇上的亵衣,谁知道上官曜一甩手,竟然挡开了燕灵的手,从床榻上站了起来。
一脸阴骜的踱步走到床前,一双细长的桃花眸,比窗外的星空还要幽深漆黑,唇角是一抹无奈的绝望,难道他真的没救了,连这么漂亮的尤物在自已的面前,竟然产生不了作用,上官曜大手上握,陡的捶向窗栏。
床上的燕灵脸色难看,冷盯着上官曜的后背,慢慢的一点一点有了些头绪,然后阴暗的冷笑起来,讥讽的开口。
“原来东秦国的皇帝竟然是这样的,我说怎么不进千岚宫呢?”
燕灵在北朝本就有两个相好的男子,对于床上的秘术是精通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全身而退,要嘛忍力惊人,要嘛是无能,而这位皇帝看上去不是能忍的人,那么就是无能,没想到东秦的皇上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徒有虚表,自已到底挑选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燕灵笑了起来,狠狠的瞪着上官曜的背影。
直到他阴骜狠戾的转过身,那一双眼瞳泛着绿莹莹的寒光。
上官曜后宫佳丽数十人,对女子也是了如指掌的,此时一见燕灵的指责,很快便发现一件事。
这个北朝的公主根本不是一个完壁之身,之所以一直纠缠着他,竟然是为了自已的需求,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上官曜身形一纵,快如闪电,那五指金钢已掐上了燕灵的脖子,阴寒的开口。
“你竟然是一个残花败柳,还胆敢如此张狂,就算我杀了你,你父皇有脸说什么?”
燕灵大惊,脸色苍白得像纸,她是忘了掩饰自已的真性情,一个处子之身,怎么会懂这些呢,上官曜再无能,也不会希望自已的女人非完壁之身,燕灵感觉到自已的呼吸因难,双手用力的去扳上官曜的手,困难的开口。
“别忘了我是北朝的公主。”
上官曜眼瞳赤红,唇角勾出冷狠的笑容,一身的苍山野兽之芒,寝宫,好似冬日霜降,凝了一层薄冰。
眼看着燕灵只有进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料想今日必死无疑了,谁知最后的关头,上官曜竟然一松手,放过了她,冷冷的把她扔到地上,只见北公主燕灵,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病猫,哪里还有一点狂傲嚣张,拼命大口的喘气,然后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如雨一般。
上官曜面无表情的走到一侧的软榻上,阴冷冰寒的声音响起来。
“从今日开始,你待在千岚宫,不准出来一步,如若让朕知道你出来,你就等着让你父皇给你收尸吧。”
“你?你?”燕灵眼瞳阴暗,骇怕的盯着上官曜,同样的眸底是不甘心。
难道她堂堂一国的公主,竟然就这样守一辈子活寡,不,这男人还有脸如此对待她,很好,她不会让他好过的,她要让他们东秦断子绝孙,还要让自已的皇兄过来接自已回国,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
“你应该知道,你既然不是完壁之身,必然有男人,朕只要派人去北燕取证,到时候就算把你杀了,你们北朝的皇帝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上官曜继续开口,而燕灵知道他所说的话没错,如若真的父皇知道这样的事,只会以她为耻,谁还会为她伸张正义,但是她有皇兄,太子昱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
寝宫很静,上官曜歪靠在软榻上,轻睑上睫毛,轻轻的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燕灵等到身子好了一些,挣扎着起来,朝外面走去,她还不想丢那么大的脸,不过上官曜,你给本公主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寝宫之中,燕灵离去后,软榻上的人陡的睁开眼睛,那漆黑无边的眼瞳寒光四射,莹莹嗜血,冷月,今晚的事是你搞出来的吗?真是太好了,看来是朕小瞧你了,你究竟是无心,还是有心此为呢?
清风阁,碧湖之堤,云笑正悠然自得的轻靠在椅子上,闭目凝神的听着婉婉弹琴,那琴声灵动,在碧湖之上盘旋,飘出去很远,湖上有睡莲,莲的清香飘浮在空中,令人神情气爽。
夜风如水,轻逸的飘过,凉习习的舒服。
身边浮起清晰的气息,她知道是流星和追月回来了,慢腾腾的睁开眼睛。
“那边怎么样?”
她刚才派了流星和追月去景福宫打探消息。
流星趋步上前,沉着的禀报:“主子,那燕贵妃似乎受伤了,刚刚离去。”
云笑捧着茶,笑得清雅逼人,氤氲的雾气轻撩,看得人心惊胆颤,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想做什么?
“主子?”
“没事,很有意思不是吗?恶男和恶女相斗,斗斗更健康。”
“主子,我是怕?”流星沉着的开口,他真的很怕皇上把这个帐算到主子的头上,到时候主子即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怕什么,我可不知道燕贵妃想做什么事,只不过让皇上找找感觉,难道进宫不是为了给皇上治病吗?”
云笑说得一脸的无辜,不明所以的人还真的会被她迷感了,可是身为她的手下,流星和追月,嘴角抽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笑看云卷云舒 第094章节
果然,第二日上官曜便召见了云笑,一大早害得她懒觉都没有睡成,跟着四个小太监的身后往景福宫而去,惺松的眼光扫过去,竟然没看到皇上的贴身太监小亭子,不由奇怪的嘟嚷。
“亭公公怎么没来?”
其中一个小太监飞快的四下瞄了一眼,小声的回话。
“亭公公昨儿晚上被打了二十板子。”
“呃,”云笑有些意外,这些关那个亭公公什么事啊,竟然挨了二十板子,自古伴君如伴虎啊,这话果然不假,看来自已还是要尽快出宫啊。
婉婉在一边挤眉弄眼,小声的嘀咕:“看来是又不行了。”
云笑皮笑肉不笑的望过去,婉婉自动自发,规规矩矩的站在身后,不再表现得那么明显,宫中处处有眼线,就算眼前的这些人,只怕也是皇上的眼线,所以小心方是万全之策。
两个人进了景福宫。
皇帝不在大殿上,小太监回禀,皇上在寝宫休息呢。
早朝过后,上官曜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心烦意燥,所以无心处理公务,又回寝宫休息去了。
想到自已面对燕灵那个女人竟然全无半点的感觉,不由心头绝望,难道自已终身无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还要这江山何用,江山在手,无非权利与美人罢了,可是到头来自已竟然变成这样了,究竟是何人给自已下药了。
云笑走进寝宫,便见到上官曜一脸的若有所思,眼瞳深幽难明,一半的脸罩在阴暗中,看不真切神容,忙淡然的见礼。
“冷月见过皇上。”
“你来了?”
上官曜一抬首,声音很冷,余音轻旋,怎么听都有凉飕飕的感觉,婉婉轻颤了一下,看来她的功力还不够,倒是主子很是淡定,不焦不燥,似毫不为所惧。
“不是皇上传召了吗?”
云笑反问,脸色同样也有些不好看,她是个喜欢睡觉的人,没想到进宫了,连个觉都睡不安宁,昨儿晚上听琴,听得有些晚了,寅时又起来练了一遍穿云十六步,所以现在觉很困。
“说说昨儿晚上是怎么回事?”
上官曜既未发怒,也未生气,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身子微往后靠,倚在团垫上,慵懒散慢。
云笑唇角挽笑,站直了腰,懒得理会这些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