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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叶玉云,一看眼前的局面,自已不出来似乎太不像话了,以后还怎么服众,这柳冰莲分明是代自已受过,怎能让她被逐出皇宫呢?
当下飞快的跪出来,恭敬的开口:“母后,请饶过冰莲妹妹一次吧,此事本与冰莲妹妹无关,是妾身和德妃姐姐打赌,妾身该死,冰莲妹妹只是代妾身受过,妾身自愿受罚。”
贤妃此举一出,后宫妃嫔对她是敬佩有加,尤其是居住在椒房宫内的女人,更是觉得自已没跟错人,大家不动声色的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贤妃一向深得太后的恩宠,想必太后会给她几分薄面,说不定昭媛不会被撵出去了。
太后娘娘冷睇着下首,望着跪在最前面的叶玉云,眼瞳闪过神彩,神色缓和了二分,慢腾腾的开了口。
“既然贤妃娘娘开了口,这一次就就免她出宫,不过这罚还是要罚的,来人,把她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太后的一言落,长信宫的太监如狼似虎的冲过来,把柳冰莲架了下去。
大殿内,一干妃嫔,有松了一口气的,有幸灾乐祸的,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有,不过谁也没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动静来。
太后娘娘扫视了一眼,冷冷的出声:“下次若再发生这样的事,谁也别想好过,求情也没用。”
这话是对贤妃叶玉云的一个警告,此次已经给她一个面子了,别以为这请求每次都管用,叶玉云即会不知,此次太后娘娘已是给她一个天大的人情了,她哪里还敢再有下一次。
“妾身等不敢再犯。”
“都回去吧,”太后懒散的挥了挥手,单手支着额头,微眯起眼睛,似乎很疲倦,看也不看大殿下面的一堆女人,满殿的妃嫔赶紧告安,退出了长信宫。
宫外,人人松了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看来这后宫之中,真是小心了加小心,各人回宫去了……
金华宫,不时传出兴奋的笑语,正说得热切无比。
“娘娘,太后娘娘重惩了昭媛娘娘,总算为娘娘你出了一口恶气。”
软榻上,云笑抬起明亮的俏目,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眨也不眨的望着手舞足蹈的小丫头秀秀,悠然的开口。
“这有什么高兴的,她如此的处事手段,恰恰说明她的心地极狠,现在有所忌掸,只怕日后对我,比这狠厉十分二十分呢。”
她并没有因此而高兴,相反的有了很深的危机感,按理太后应该是个独断专行的女人,为何会甘心为了一个傻子,惩罚那些后妃,无非是顾忌摄政王,而摄政王就好比皇家心头的一根刺,这刺早晚会除掉的,那时候,她只怕会死得更惨,所以她一定要出宫去……
第015章 杀机陡现
凉夜如水,月白如玉,清冷的光辉泻了一地的银光,轻风荡起了碧草,连成道道波纹。
月色下,两道轻盈的身子慢慢的散着步。
“娘娘,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秀秀抬首望着四周,心惊胆颤,虽然这是金华宫的范围,可是却冷冷清清,柳疏萧凉,残荷断影,分外的凄凉,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和那冷宫差不了多少。
“再走走吧,我睡不着。”
云笑随意的走着,她没有秀秀的纠结,相反的很高兴金华宫的人手不多,若是人多,只怕自已未傻的事,就会泄露出去,而这件事一泄露出去,只怕云王府和自已都落不得好,到时候来个,图谋不轨,别有用心,可就是满门抄斩的事了。
秀秀不敢再多说什么,跟着云笑的身后,踩着白茫茫的雾气儿,在园子里四处晃动着。
夜越来越深了,十月份的天气确实很冷,园子里,花草萧条,唯有晚菊开得正艳,沾染上了晶莹的露珠儿,越发的水润高雅。
秀秀忍不住哈起手来,云笑停住身子,回望过来。
这丫头冷得上下牙齿打颤,唇色发乌,白色的热气儿晕染着整张小脸,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朦胧。
“你冷了,那我们回去吧,”她也有点冷了,手脚一片冰凉。
“是,娘娘。”秀秀高兴的咧开嘴笑,转身往回走。
忽然,乌云遮住了皎月,天地间暗沉下来,伸手不见五指,四周一片冷寒,令人不自觉的恐慌,那隐在黑暗中的杀气腾腾的窜出来,虽然云笑不会什么厉害的功夫,但是她在现代,仍是散打高手,对于周遭的感应比一般人敏捷,所以此刻整个人沉浸下去,眉一凝,冷戾的开口。
“谁?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既然来了,还是现身吧。”
她的话音一落,走在前面的秀秀,吓了一跳,直接回身想抓住云笑的手:“娘娘?”
一阵风飘过,幽香浮起,秀秀的身子已软软的歪倒了地上,这时候,乌云退了开去,皎月光洁,清辉遍布。
一道高大,秀逸如竹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
这是一个男人,单单安静的立着,便带来一抹肆掠的杀气,空气中都是浓郁血腥的嗜杀。
一袭滚金边的紫长衫,外罩一件白色海水纹的长袍,把他修长的身姿勾勒得越发的挺直,乌黑如墨的发在月夜中,泛着莹莹的柔光,好似上等的丝绸,用一枝碧色玉簪束起,尽数披散在肩上,迎风而立,优雅飘逸。
看不清的五官上,罩着银色的蝴蝶面具,遮盖住了他的上半边脸,只露出傲人的鼻子,刚毅而冷酷,那凉薄的唇刻画出优美的弧线,微微勾起,是一抹讥讽的笑意,这笑意不达眼瞳,冷彻骨,凉薄如冰。
幽深如潭的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暗涛,深邃阴寒,冷冷的盯着她,好似千年不化的寒冰笼罩着她整个人,云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倒退一步,指着他。
“你是何人?竟然胆敢夜闯金华宫?”
虽然心底不安,但神态并未露出分毫,相反的同样很冷。
那男子未说话,身形一移,快如一阵风,瞬息生死,一只修长冰凉的大手已掐上了她的脖子,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一个死人不用知道得太多。”
云笑脸色一冷,这男人还真是直接,他和自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见面就要杀了自已,她可是一个傻子,能得罪什么人,难道是因为云王府和皇上?眼瞳一闪而过的利光,好计谋啊,除掉自已,让皇室和云王府交恶,不过她不能坐以待毙,唇角一勾,便是笑意。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一个蒙着脸,又做着见不得人事的家伙,一定是个败类,令祖宗蒙羞的家伙,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
夜色中,云笑肆无忌掸的破口大骂,她在赌,赌自已的运气,这个男人虽然冷彻如冰,但是他周身的杀气之外,却是一份超脱,这样的人只怕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想来是和皇室或者云王府有深仇大恨,所以才会择她而下手,就不知,自已能不能骂醒他。
不过她的话音一落,脖劲之下力道陡重,她立刻感受到呼吸困难,眼瞳狠命的瞪着那个男人,心里一千遍的咀咒他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好,很好,”男人冷魅的声音响起,陡的松开了手,云笑一获得喘气的机会,大口的用力的喘着气,原来空气是这么的美好,活着真好啊,揉着脖子,抬首望过去,唇角一勾,挑衅的开口。
“要杀便杀,快点。”
事实上,她知道自已逃过了一劫,这男人既然放了她,断然不会动第二次手的。
蒙着面具的男子不说话,一双黑幽幽的深潭紧盯着她,探究,疑惑,似乎哪里出了错一样,好半天冷冷的开口。
“你是那个傻子?”
看来他调查过云笑,知道她是一个傻子,明知道是一个傻子,还想杀了她,可见他的心中一定充满了仇恨。
“是傻子又怎么样?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的人,禽兽都不如,枉费爹娘生养了一次,如果以后见了列祖列宗,还有脸吗?”
云笑叫起来,这个男人并不是那种坏得无药可救的人,相反他的气质是高雅出尘的,虽然冷得让人靠近不了一步,可是刚才并没有动手杀了自已,可见他心底还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而她指所以骂他,只是希望他清醒一些,有些事做了,就会一辈子印在血络中,终身不去,即便悔恨,也是于事无补,也许他心中有涛天的仇恨,或者是血海深仇,但是可以采用别的手段,而不是杀了一个傻子。
“你?”
男人的眼瞳赤红似血,墨发在空气中张扬起来,飘浮着,最后连白色的长袍也鼓了起来,四周罩上了一层强大的罡气,阴森森的盯着云笑,似乎下一秒他便会动手杀了她,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那隽秀的下巴扬起一道优美的弦线,长袍一甩,竟然飘然而去,随之扔下一句冷然的话。
“好,很好,本宫记着你了,本宫叫慕容冲。”
慕容冲吗?云笑眨巴着眼睛,无语的望着明净的夜空,这男人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再看他出神入化的功夫,只怕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而他刚才飞来飘去的,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实在太厉害了,云笑感叹,不过下一次再见面,她不会让他如此嚣张的,一定会回击给他的,云笑淡笑,想起什么,低头望着地上的秀秀,她似乎被那个叫慕容冲的打昏了。
“秀秀,秀秀?”
云笑伸出手捏她的脸,秀秀很快醒了过来,吃疼的揉着脸,闷闷的开口:“娘娘,你又捏人家?”
“回去了。”
云笑站起了身,又抬首望了一眼夜空,往回走去,身后秀秀晃悠悠的爬起身,想起方才的事,不由紧张的开口。
“娘娘,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也没有,夜深了,我们回去吧,”两个人的身影慢慢的远了,一直回金华宫的宫殿。
而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立着一个白袍男子,漆黑的眼瞳中是深不可测的寒芒,唇角一勾,沉魅的开口。
“追月,给我去查这个女人的底细?为什么和调查来的信息不一样。”
他的话音一落,身后多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家伙,恭敬的开口:“是,宫主,属下这就去办,”眨眼消失不见了,而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此刻站着另外一个人,同样的面无表情,小心翼翼的开口。
“宫主,我们该回去了。”
“回吧,追风,”声落,两道轻盈的身子,眨眼失去了踪影,四周回归平静,夜无声的漫延下去……
第016章 云王爷进宫
金华宫,夜风透过半敞开的雕花格子的窗棂,轻轻的吹进来,丝丝凉气飘沸。
云笑坐在一侧的贵妃榻上,挑着眉思索刚刚发生的事,慕容冲,通过今晚的接触,她已知道,这个男人高深莫测,武功更是出神入化,他之所以要对她动手,是想挑起云王府和皇室的事端,那么他究竟是云王府的仇家,还是皇室的仇家呢?
精晶璀璨的大眼睛扑闪着,泛出湖水一样潋滟的光泽,诱惑人心的上下扑闪着。
殿内一片沉寂,秀秀和小荷不敢多说什么,只安静的立在她的身边,小元和小昭两个太监守在殿门外面。
忽尔,云笑笑了起来,甜美可人之极,只是瞳底是深深的阴寒之气。
慕容冲啊慕容冲,虽然你情有可原,但是既然惹到了我,下一次再见面,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等着,我会给你一个大礼的。
寝宫之中,秀秀和小荷一看到娘娘笑了,松了一口气,恭敬的开口。
“娘娘,夜深了,盥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