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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夏应了一声,但是脑中的热情并没有被这句话打散,脑海中还是刚才那副画面,久久挥之不去。季夏终于伸出手去,想着隔壁的罗建飞,打起了手枪。
幸亏罗建飞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要是他一边洗澡一边和季夏说话,那么季夏是答还是不答呢,不答不能,一答话就变成了呻|吟了,他听着肯定会非常奇怪吧。季夏将水龙头开到了最大,一手撑着墙,一手摸着自己的枪,想着罗建飞的样子,想让它尽快释放出来。但是不知道刺激不够还是怎么的,它始终到达不了顶点。
季夏闭上眼,想象罗建飞胯|下的那个大家伙,如果它勃|起来,进入到自己身体里,那岂不是要把自己挤爆。会很痛,但是肯定也很爽——吧。一想到这里,季夏忍不住就要呻|吟起来,他用力刮了一下前段的缝隙,终于,一股浓浊的液体喷洒而出,落在了地上。季夏将两手都撑在墙上,眼角都忍不住溢出泪来,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双腿还有些无力,几乎都有点站不住。
水从头顶上冲下,季夏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仅仅是想象,自己就这么兴奋,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
“季夏,你好了吗?我洗好了。”罗建飞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把季夏惊醒过来。
“哦,我还要等会儿。”他手忙脚乱地将水龙头关起来,开始打肥皂。
隔壁的水声已经停了,一会儿罗建飞穿好衣服:“我好了,先出去了。”
“哦,好。”季夏手里的肥皂一滑,就掉地上去了,他赶紧弯腰去捡肥皂。正好罗建飞从隔壁走出来,往季夏这边瞟了一眼,看见季夏正弯腰弓身,浑圆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两瓣之间的粉红和垂在腿缝间的蛋蛋以及阳根都一览无余地闯入了他的眼帘。不由得呼吸一滞,连忙退了一步,转过头去。
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罗建飞努力暗示自己,就算是看到了也没什么,大老爷们的屁股自己看到的难道还少,季夏的屁股有什么特殊的。然而这一幕却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罗建飞看见季夏衣冠整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了澡堂里的这一幕,心中总有那么一些不自在。
像这样清闲的假日对罗建飞来说是很难得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训练,要不就是出任务,而且有越来越忙的趋势,大概是唐中华有意要锻炼他。因为他缺席了一年多的时间,他们这样的特种队员,一天不练就会差很远,更何况是一年多时间。身手就算不差,备战意识也会弱许多,所以更要经常锻炼。
季夏在食堂碰到他的机会越来越少,便去宿舍碰运气,但宿舍也常常是大门紧闭,十次有九次碰不上人。还有一次没碰上本尊,碰到张航了。
张航从自己宿舍出来,看见季夏站在罗建飞门外,不由得喜出望外:“季夏,是你啊,找老罗吗?老罗出去训练去了,这几天正好是野外生存训练。”
季夏疑惑地看他一眼,意思是你怎么没去。
张航笑一声:“我这两天正好要参加一个信息技术交流会,这次的生存训练就没去了。”张航是通讯技术的专业人士,算是技术兵种。
“哦。”季夏点点头,“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张航说:“还要好几天吧,每次生存训练至少是七天,这才去了三天。”
季夏有些失望:“哦,这样啊。谢谢你,那我先回去了。”
张航连忙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往自己屋里拽:“别啊,好不容易碰上一次,上我屋里坐坐。我这有陈年普洱,喝杯茶再走。”
人家那么热情,又是老乡,季夏觉得直接拒绝也不太好,就跟着进去了。张航和罗建飞一样,都住的是单身军官宿舍,他的宿舍跟所有当兵的一样,简洁整齐,不过从窗台上养着的两盆小花可以看得出这人还挺懂得生活情调。
张航松开季夏的胳膊:“随便坐啊,床上也可以。”自己拿了电热壶去后面接水,军官们的宿舍条件就是比士兵的好,起码卫浴都是独立的,还有电源插头。
季夏没有坐床上,而是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打量张航的书桌,桌上挨墙竖着一排书,大部分都是电子、通信技术类的书籍,还有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季夏将视线落在书桌前方的墙上,那是一艘军舰素描画。
张航接了水进来,将电热壶插上,顺着季夏的视线看去,然后笑着说:“那是闲暇无聊的时候画的,业余爱好。”
季夏笑笑:“挺不错。”
张航在床边坐下来:“你平时都有些什么爱好?”
季夏尴尬地笑道:“我没别的爱好,有空就去陪犬了。”再不就看看跟犬有关的书,了解各种犬类疾病防治。
张航想了想,说:“我觉得这样不好,人还是需要一点工作以外的爱好,况且你将来总不能训一辈子犬吧,总会退役的吧。”
季夏点头:“张哥说得有道理,我会注意的。”心里却有点想笑,这虽然说得挺有道理的,但他跟自己才多熟啊,就开始教育人了,再说自己也未必不能训一辈子犬。
张航说:“我比你年长几岁,经历的事比你多一些,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跟我说一声,我替你参考一下、出点主意。咱们都是北京的,都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当兵,理应多走动走动的,互相照顾一下。”
季夏只能连连点头。
张航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这时水正好开了,便站起来开始泡茶,又开始跟季夏说茶经,这陈年普洱的好处、茶该怎么泡、喝茶的好处……,一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标准的北京侃爷。
喝茶的时候,又开始和季夏拉家常。家里的情况,父母干嘛的,几个兄弟姐妹,有没有对象,在哪里上的学……简直就是要刨出季夏的祖宗十八代,季夏如坐针毡,巴不得就走人。
季夏等手中的茶一冷,一口便喝完杯中的茶,正准备放下茶杯告辞走人,没想到张航又说:“喝茶要慢慢品,才能品出茶的香、浓来。再喝一杯试试。”又给他倒上一杯。
季夏心中叫苦不迭,这人怎么可能是特种大队的人呢,这么墨迹的性格,难道都没被特种部队的高压训练给扭转过来,他们的教官能够忍受他这种婆婆妈妈的性格?
他哪里知道人家墨迹也是看人的,该风火的时候风火,需要拖延时间的便拖延,这叫做收发自如。季夏一气喝了三杯茶,连忙推托说自己那边还有训练,赶紧跑人了。
接下来好几天,因为张航的热情,季夏都没敢再去罗建飞宿舍找人。
第二十七章 对象问题
这天季夏带着飞电出去锻炼体力,因为出任务的环境不定;所以军犬们需要在比较复杂的环境下练习;跋山涉水都是无可避免的。上午他带着飞电出去跑了五公里,四月的天气有些热了;有初夏的征兆,这里的夏天比别处来得早些。
飞电热得出了汗;伸着舌头直流汗;回来的时候有些磨磨蹭蹭;都不大愿意走了。季夏看着它挺可怜的,走一走,歇一歇,有时候还抱着它走一阵,好不容易回到营地,飞电跑到犬舍的水龙头下,用爪子去拨拉水龙头。
季夏知道它想洗澡,但是刚出了汗又不能马上洗,好说歹说将它劝回犬舍去了,给它倒了一盆子水。飞电喝了很多水,将剩下全都掀翻在地上,自己趴了上去,季夏哭笑不得,有这么热吗,晚点再给它洗澡好了。
他去吃饭的时候,居然看见了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见到的罗建飞。罗建飞正和安敏华面对面坐着说话。季夏心里雀跃得很,赶紧去打饭,端了餐盘过去,罗建飞正好吃完饭准备去洗碗。
“飞哥!”季夏心里一急,连忙出声喊住他,“你回来了?”
罗建飞看见了他,点了一下头,看看食堂里来来往往的人流,说:“吃完饭来宿舍找我。”
“哦,好。”季夏心情非常沮丧,要是来早点就好了,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不过转念一想又高兴了,他还在宿舍等自己呢。
他匆匆扒完饭,刷完盘子,一路小跑着去了罗建飞的宿舍,还好,没有在走廊上碰到张航,不然不知又要墨迹到什么时候。罗建飞的宿舍格局和张航的一样,不过更为简单干净,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桌上的东西还是以前在犬园里看到的那样。
“飞哥。”门并没有关,季夏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罗建飞脱了上衣,穿着一件迷彩背心,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正在收拾什么东西。季夏看了一眼,赶紧将视线转到别处去了,因为他想起了那次洗澡的经历,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来了,坐。”罗建飞说话总是那么言简意赅。
季夏看了看,最后还是坐在了床上。罗建飞将一套衣服收起来,放进一个塑料袋里:“这是上次你借我的衣服,一直忙,洗好了也没拿给你。一会儿你正好带回去。”然后又去给季夏倒水。
“好。最近都很忙啊?”季夏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随着罗建飞的身影转来转去。
“嗯。”罗建飞一向很少说自己的事,他不多说,季夏也不会追问,罗建飞又说,“毛巾和内裤我就不给你了,下次出去买了新的给你。”
季夏张嘴想拒绝,但是又止住了,罗建飞给自己买内裤,自己要是还拒绝,那就是个傻子!便呵呵笑了一声。
罗建飞说:“我替你问了一下。”
“什么?”
“上大学的事。安少尉说需要两年以上训犬经验,期间能带犬立功,高中学历,还要通过基础入学考试,都是跟训犬相关的知识。”
季夏煞是感动,罗建飞竟然关心他上学的事。他与安敏华虽然同住一个宿舍,却一直没好意思去打听,总想等更熟了再说,没想到罗建飞居然就替他先问了,大概就是料到自己的尴尬了。“谢谢飞哥,我一定好好努力。”
两人又聊了一下飞电的情况,正说着,一个脚蹬军靴、身穿崭新迷彩服、带着贝雷帽的四级军士长串门子来了:“老罗,你怎么还在聊天呢,咋不换衣服?赶紧的啊。”那家伙个子也挺高,脸黑得很锅底似的,不过人看着特别精神,模样也很喜兴。
季夏认识他,他是罗建飞的队友,叫高兴,不过并不熟悉。看他穿成这样,不太像要出任务啊,倒像是去相亲。
罗建飞笑了笑,对高兴说:“我说了我不去的,你们去吧。”
高兴走过来,揽住罗建飞的肩:“老弟,你真不去啊?改明儿打光棍别怪哥哥们欺负你啊,这么好的机会你真舍得放过?这可是大队长辛苦替我们争取来的啊。”
季夏的耳朵高高竖起来了,有大事。他转向罗建飞:“飞哥你们下午有事啊?”
高兴看了看季夏:“兄弟那个连队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季夏伸出手去:“季夏,军犬班的。”
高兴下意识地来握手:“我高兴。”然后像被电击了一样看着季夏,“你叫季夏?”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打量他。
季夏露出真诚的笑脸:“对。”心下却纳闷,自己这么有名吗?
高兴甩了季夏的手,转身趴在罗建飞肩上:“阿飞弟弟,这个季夏欺负我。”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动作,看起来特滑稽。
季夏莫名其妙,转头看向罗建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