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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只是自己所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又何必如此在意?只可叹这些大周皇子,居然当真以为自己身为皇族,就能将他宇文炀当做奴婢一般轻视。
大周皇族打定了主意狡兔死走狗烹,而他宇文炀也还不是打着过河拆桥的主意。
“你敢反?你居然敢反?在座各位你们莫不是糊涂了,你们父母妻儿,可还是在大周?宇文炀自己有美人相伴,如何能考虑你们处境,可是不能被他妖言蛊惑。”
蔺景夜死到临头,仍然是出语挑唆,妄图这些大周将领能生出几分忠君之心。只是出乎蔺景夜意料之外的则是,听了他这一番话,那些将领面色虽然有几分古怪,却仍然反应平静的。
“留在西域,占山为王,裂土为侯,岂不比做大周奴才舒服千倍万倍。愿意跟随我宇文炀的人,早就下定决心,定居西域,过来快活之极的日子。而他们家眷亦是早就迁来了西域并且亦是决意定居于此。以我宇文炀手中实力,我看西域那股势力不给三分薄面。”
听到宇文炀的话,却见蔺景夜冷汗津津,心生几分惧意。好一个宇文炀,居然是如此处心积虑。而父皇处置宇文炀,却在这次大战之前方才谋划,方才有所算计。难怪宇文炀居然是如此的气定神闲,而自己方才还洋洋得意,实在是可笑之极。
蔺景夜亦是心生几分惶然,仍然是贼心不死:“要将千万兵士亲眷迁来西域,这是何等可笑之事。宇文炀你所庇护的只是自己身边亲人罢了,却根本不曾将别人放在心上。各位莫要一时糊涂,中了这个逆贼的算计!”
他所言也可谓是有几分道理,只是仍然不曾激起任何的波澜。
宇文炀哈哈一笑:“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只是我何事曾提起所有的人都随我宇文炀一道迁来西域?方才夜王殿下有一个词不是说得极妙,那就是养寇自重!这个词实在是妙得不能再妙。既然白担了这个名声,大周将士莫不是当真如此了又如何?要知道这次征战西域,所来的可都是大周军队。只要我宇文炀还在西域,只要大周还担心我宇文炀会攻入京城?他们敢治这些归去的将领一个通匪之罪?就算通匪通得天下皆知又如何?道理永远是在有实力的人手中。”
下手一名将领蓦然冷声说道:“大周如此行事却也是寒了我等军士的心肝。试问两位殿下这次来到西域可曾立下什么功劳,就因为皇子身份就能占了我等军功。”
“不错占了军功也还罢了,竟然亦是因为兔死狗烹,连宇文将军亦是要入罪,甚至欲要处之而后快。我等辛苦一世,非但不能半分功劳,稍微有些风头,便只恐怕自己性命不存。”亦是有人出声附和。
“我们为大周流血牺牲,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呵那却仍然是大周朝廷一条狗。”
“今日我们只是要得到应得的,我们为大周流血牺牲,又岂能不得些赏赐。”
蔺景夜气的发抖,这些人出身卑贱,又算是什么?他们的功劳,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要知道自己可是大周皇族,原本便是出身高贵,原本便是应高高高在上且高人一等的。只是如今,他愤怒之余,也是有一份恐惧,也知道自己处境实在有些不妙。
而蔺景夜更是有些不甘,自己身为皇子,也算得上有谋略手腕。比起皇族之中的那些废物王子,自己也不知道高明多少倍。而自己来到军中,也是费尽手段网络西域豪强,甚至于纡尊降贵收买人望。只是如今,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宇文炀的面前却仿佛是徒劳无功,没有任何的作用。
只见宇文炀随后抽出腰间宝剑,对准了蔺景夜且神色微冷。
“今日,就请夜王殿下奉上大好头颅,为我们做一做踏脚石。”
蔺景夜瘫软在椅子上并且眼中满是恐惧之意且心神凉意,一时之间却也怎么也捉摸不透,自己身为皇子,为何居然落到了这个地步。
“宇文炀,你敢!你敢!”
蔺景夜失控一般,如此大声尖叫且嗓音更添几分失控,那张清俊面容更是微微有些狰狞!
宇文炀却是不管不顾且剑身之上更透出了一股无比庞大的玄气,一剑挥下更斩下了蔺景夜的头颅。
一颗脑袋被割下而下,咕噜滚在地上且那清俊面上仍然是满满的恐惧!
在场将士虽然有所准备,只是眼见一位堂堂皇子被当场斩杀,心下也还是有几分震撼的。同时他们看着宇文炀眼神之中更添了几分惊惧味道,好一个宇文炀,这世上为何竟有如他这般疯狂之人!
旋即宇文炀就提起了那颗人头,大步走了出去且面上更泛起了几许冷锐之意。
外面军队早就集结得整齐,且散发一股无边锐利之气。且只见宇文炀掠上了高台,金色的盔甲散发出点点金光,猩红色披风随意招摇而飞舞。而宇文炀的手掌之中头颅更比什么都震撼心神。要知晓这可是大周皇子的头颅,要知道蔺景夜在大周身份可谓是极为尊贵的。而宇文炀如此作风,只能证明一事那便是宇文炀根本不将大周放在眼里。
“从今而后,但凡跟随我宇文炀的人,这所谓的大周权贵都不必放在心上,更不必再担心被这些大周权贵所欺压!我们的流血,我们的牺牲,不是那些所谓的大周权贵的踏脚石。凭什么我们辛苦流血,而那些大周权贵就可以每日笙歌,纸醉金迷就能得到一切?”
一番话民众言辞却也是越发热烈了几分!
“不配!”
“不配!”
“不配!”
宇文炀随手将这头颅给抛下去,砸得血肉模糊!
“愿意留下来的,我宇文炀绝不会亏待。不愿意留下来的,我亦奉送离开。是大周待我宇文炀太薄,并非我宇文炀不仁不义。”
他一双眸子宛如冷电一般扫过了在场士兵,无人敢说不是。兰令月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前世宇文炀可是没有这般的招摇。可见如今,今生今世所发生的事情早就与过去不同了。“今日我宇文炀既然已是与大周恩断义绝,这面具自然也再也用不着了。以后我宇文炀就以真面目在西域行事。”
只见宇文炀缓缓褪下了面上面具,只是他的真容顿时亦是展露在众人面前。宇文炀行事素来狠辣,且是又不以真面目示人,故此亦是有诸多传闻只认为宇文炀容貌不佳且生得丑陋,故此性格方才如此暴戾。只是如今,那等无可挑剔的面容却展露在空气之中,令众人生出几分惊讶。且宇文炀容貌也是很多人认得,赫然正是西域杨丹。任谁皆知晓杨丹在西域有那等富可敌国的财富且行为神秘。看来宇文炀早就在西域经营多年,如今背叛更不是仓促行事。
想到此处,一些聪明人也是心生寒意,并且生出了几分忌惮。宇文炀行事当真是深谋远虑,令人心生顾虑。
就在此刻,却见一名兵士传来了消息。原来一股阙氏的精锐悄然潜入更是将阙妙朱跟那蔺景瑄个救走了。
宇文炀掩住轻轻一眯,说道:“阙氏又如何,令月可愿意随我一道,将这两人除掉?”
追杀一名大周皇子和阙氏的小姐,原本放在西域那是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如今宇文炀说起来,却仿佛是理所当然的模样。兰令月神色却也是不动,知晓如此一来,兰氏只恐怕与阙氏交恶,只是趁机除掉阙氏也是属于兰令月的心愿。只见兰令月轻轻的扬起头,静静说道:“令月愿意追随将军!”
沙漠之上,阙妙朱那宛如珠玉般的面容之上透出了几许的憔悴。从她出生至今,还从不曾这般狼狈过,而阙妙朱更是不由得想到了,宇文炀如此放肆可见必定有大的图谋。只可叹兰令月却是被如此呵护,让宇文炀对他如此的温柔爱护,这让阙妙朱心中更是酸不可言。如果宇文炀对兰令月的这份宠爱是放在心上,那么他也不知道多欢喜。
至于一旁的蔺景瑄更是满面不悦之色,一双眸子之中更是透出了几分恨恨不平的味道!
“好你个宇文炀,居然如此待我,若让皇兄知晓,看你如何交代。”
蔺景瑄口中的皇兄自然也就是蔺景夜,要知道蔺景夜虽然是个生性凉薄的人,可是对他这个弟弟还是不错的。
也因为如此,蔺景瑄虽然极为骄纵,却也谈不上有什么心思。
反倒是阙妙朱,隐隐察觉出一些不对了。既然宇文炀敢当众杀人囚禁,那就说明了宇文炀是没什么顾忌的。听到了蔺景瑄这蠢笨不堪的话,阙妙朱心下顿时生出一丝烦躁。果然如宇文炀那般聪明绝顶且有本事的男人真是难得一见。似蔺景瑄这等就算是出身皇室也是蠢物一个了。
蔺景瑄更是禁不住喋喋不休道:“妙朱,我们何必要走,只要去寻皇兄,皇兄必定也是会处置那个不知好歹的宇文炀。哼区区一个大周的奴才,还敢如此放肆?”
阙妙朱心中虽然烦躁,看到蔺景瑄尚有几分利用价值的份儿上,倒是放下了身段哄了蔺景瑄几句:“辰王殿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宇文炀那个丧心病狂的人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知他可是个心狠的,若为了脱罪将我们除掉了再栽赃给光明教的杀手,也不无可能。不如让殿下随我回了那阙氏,再缓缓图谋。”
蔺景瑄虽然觉得阙妙朱所言颇有几分道理,可是心下还是迟疑的,还是觉得无甚必要。
“量他宇文炀也是不敢如此!”
阙妙朱眼见他也是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心中更是添了三分的不喜。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一只白鸽却是扑扑的飞落下来并且落入了阙妙朱的手中。原来阙氏亦是有暗哨并且将海溪城中所发生一切尽数告知了阙妙朱。只见阙妙朱读完这信上所写且心中更是添了三分的凉意。想不到宇文炀居然杀掉了蔺景夜并且想要在大周自立为王,如此心思更是让阙妙朱心生寒意!
好一个宇文炀,果真也不是那等屈于人下的性子。只是阙妙朱随即想到,自己和蔺景瑄的处境可谓是不妙之极了。
她扫了蔺景瑄一眼,蔺景瑄身边还有一批侍卫,约莫两百余人。如今蔺景瑄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自己也没有必要顾着他了,更重要则是,这个蠢材到如今还看不清形势便只会拖累别人。
蔺景瑄更是对阙妙朱道:“妙朱你随我一道回去吧,我必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阙妙朱心中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要知道宇文炀必定是会来追杀自己的,既然蔺景瑄已经没有所谓的利用价值了,倒不如将这个废物留下来,将那追兵给阻一阻。
想到此处,阙妙朱就楚楚可怜的道:“妙朱胆小,不如就先会阙氏,辰王先回去禀告宇文炀的恶行,让妙朱也回阙氏让爹爹做主如何?”
在蔺景瑄的心中,阙妙朱也就是个弱女子,自然也不曾生出疑惑,故此便答应下来。
阙妙朱轻轻的冷哼了一声,旋即就跨上马儿,飞快的掠走!
蔺景瑄亦无心随她一道去了,他可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了。
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却是由远而近,且蔺景瑄竟然看到了宇文炀的身影。一时之间蔺景瑄心中竟然呆住了:“那人,可是宇文炀?”
只因为宇文炀除掉了面具,一时之间蔺景瑄居然认不出来。如此面若珠玉般的容貌,当真可是出色之极。蔺景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