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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虽然不太信,他心里却清楚失去一个公主得到的却是全天下的民心,还有他女人的性命。
每一人都有弱点,皇帝的弱点便是楚皇后,他甚至不敢冒着丧失她的风险。
皇帝犹豫不决。
大秦的慕容殿下居然主动的让出大臣们磨破嘴皮子也没有说动的戈凉十二州的占有权,给皇帝下了一剂猛药,并将她带离碧都。
一道圣旨,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事情。
精致华美的七香马车系八匹神骏的黑马,层层的宝幢华盖,铁骑彪悍威猛,随驾侍奉的太监宫女无数,从碧都的大街上招摇而过,大秦太子的气焰嚣张到哪里都是一样。
齐若走了。
大魏的子民们为此欢天喜地。
草原上的秋风平滑浩荡的吹过,枯黄的草木如波纹般起伏摇曳,沙沙的响声单调而缥缈,一直蔓延到苍狼山脚下。
天空很蓝,一望秋无际。
两日之后,回秦的队伍走入这处草原之上。
紫衣宫女的裙裾飞扬,黑色的旗幡高悬,大秦的铁骑坚不可摧,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黄色草浪之中显得特别醒目。
马车的车轮碾压过草地,留下一条宽阔深凹的痕迹。
日夜传出的销魂之声,让一旁纵辔徐行的将士心猿意马。
张青湖和李玥纵马前行,稍为的离开马车一段距离,避免被马车内令人犯罪的声音干扰,却仍然仔细留心马车周围的动静。
车内是一个封闭的大房间。
素色的纱幔如雪泻霜四下里团团垂下,雪白的波斯地毯铺了一地,红漆雕花的楠木矮几,镶金刻玉的沉香木大床铺黑金龙纹绣被,碧涛置于琴案之上,水晶杯握在美人葱白玉嫩的指尖。
美人以妖娆姿态躺在雪白的波斯地毯上,绣袍轻薄而柔软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青丝缠着颈,袍摆顺着玉肌滑落在地,开叉之处,露出好大一截腻白修长的腿,却似比地毯颜色更要鲜明醒目几分。
脚掌被他托在手中,不过手掌大小,脚趾粉贝精巧,慕容叙的目光已经火辣辣的盯了半天
慕容叙手中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刚好,齐若舒服的轻叹一声
马车的窗子都是支开的,外面刚好路过往前探路的将士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见鬼似的跑开
慕容叙眸光冷冷的往外一瞥,袍袖挥出,窗吱呀一声落下来。
夜明珠的光又亮了几分。
慕容叙却被她逼得快要发疯了,心里一头野兽奔腾咆哮着想要扑过去,可是他又忍着,不想伤害她…
五指微用力钳住她细小的脚踝,一手顺着光滑线条往上托住她的小腿肚子,微微的在她的嫩肉上捏着
“还疼么”
伸直了将腿往他手中一送,被酒水浸润得嫣红唇微微的张开,齐若无意识的呓语道
“疼…都是你害的…”
她睡觉之前喝了些果酒,此时水晶酒樽还捏在指尖闲闲的垂在一旁,粉色的指甲却和水晶一般光泽,她偏着头乖巧而安静的埋在青丝内,露出一侧雪白的颈,颈部以下斜襟交叉的衣领刚好遮住前胸,锁骨精致而好看,还有一片冰清玉洁的肌肤上布满昨夜他的吻痕
慕容叙早被勾了魂
昨夜若不是出现那样的事情,他早就…
慕容叙的手如游蛇般滑入她的衣袍之下,掌心贴着,顺着姣好的线条慢慢的抚摸她香嫩如水般的肌肤,起身过去覆住她的身子,一臂撑在她的身侧,脸对着脸,于她嫣红粉唇上吻了一吻,心里软成一团春水,柔声道
“怎么了?还不肯原谅我?”
大腿内粗糙灼热的触感,将齐若从昏沉的睡梦中扰醒,眼前恍恍惚惚的出现一张脸,似乎能感受到他炙热而缠绵的目光…大脑剧痛,齐若猛的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的的确确是慕容叙优雅而俊美的脸
齐若有种噩梦成真的感觉
“你…”
她往身下看了一眼,用双手无措的去遮挡
紧张而防备的眼神让他的心一阵阵的疼,游走在她大腿上的手无知觉的收拢抓住,刚才还温柔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眼里的情意一收,他盯着她的脸,冷而不悦
“不用这样防备我,既然答应你,便不会让你做不愿之事”
齐若对他的脸色变幻熟视无睹,她垂着微红的脸颊,双手推他的胸膛,小声道
“慕容叙,你让开,我想下去透透气”
慕容叙不理,反将身子压下来,扳过她的脑袋,细细的吻落在她的颊边
“想下去,我陪你”
齐若挪了挪脑袋,避开他急促的呼吸,眼睛盯着马车内悬的轻纱,静静道
“不必,我想骑马走走…不会逃跑”
慕容叙身体一僵,身上所有的灼热褪去,他盯了她半响,她亦盯着他,眼神空洞无情绪,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恨他,慕容叙无奈的叹了口气,让开身子,脊背顶住矮几靠着,看着她从地毯上起身,拿过还是昨夜被他褪下的裙裤背对着穿上,又见她沉默着穿好鞋袜,慕容叙眼里都是她妙曼婀娜的曲线
顿时想起昨夜她沐浴之时,他一个没忍住闯了进去,强逼着她在桶内…若不是哭声太大,他硬不起心肠,恐怕此时她已难下地…
齐若出去的时候,慕容叙将自己黑色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她一句话也没说,敲了敲车壁,马车停了,她弯着身子跳下去。
她走下去招来将士吩咐一声,那将士从窗口看慕容叙同意,小步跑了到队伍之中,牵来一匹红马。
齐若扶鞍跨上马背,接过将士手中递来的长鞭,她双腿往马肚子上一夹,驾的一声,红马朝草原的大道奔去
李玥和张青湖一齐看向马车内的大秦太子,李玥道
“殿下,可要属下跟着公主?”
慕容叙挥挥手,目光落在一处紫色的鸾纹玉佩上,昨夜碰她身子时,发现她唯一的贴身物件,系在颈上打了死结,另外还有一个香囊“不必,她会回来”
张青湖挑挑眉“这些马都是太子府圈养的战马,认得主人,她跑不了多远”
那匹马听到尖利的哨声猛然调转往回跑。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枯黄的草木尽头黑白衣裙飘扬,红马鬃毛猎猎,她的青丝被呼啸的秋风扬起,如一缕青山秀水注入苍茫萧瑟之中。灵秀逼人。
三十六铁骑齐齐勒马,骏马长嘶,她笔直的坐在马背上,面色冰冷。
慕容叙从马车内探出头来,看着她打马前行了几步停下,脚踏在马镫之上,整个身子直立起来,她一手握着长弓,一手从箭筒里抽出羽箭,慕容叙倚在马车车壁上,唇角微弯,隐隐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事情。
弓箭骑射这些东西她居然能操控自如,齐若虽然心里怀疑,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她心里积了一团火,急欲发泄!
唰的一声,一只羽箭如流矢般划破长空,直刺马车外高悬的黑金腾图案篆文所绣慕容二字的旗帜。
哧的一声,黑色旗帜如折翼之鸟般坠落在马车车辕之上
三十六铁骑耸然动容,目光凛然,唰唰几声,长刀出鞘,寒光照日,森然如雪。
马车的雕花木门一开,慕容叙弯身从容不迫的下了马车,齐若再次抽出一支羽箭,精准的瞄准那个人的胸膛,似乎有必杀之心。
“殿下,小心!”张青湖担忧的提醒了一句,纵马驰来,欲要护在慕容叙身前
“让开!”
秋日的阳光缓慢纤长的照在大草原上,人影拉的很细,他的步伐稳而快,衣袂带风而扬起,锦缎流着莹莹华光,他的脸俊美而沉静,她的身影在他眼里单薄而倔强,那只箭完好的搭在弓弦之上,虽没动手,却没有半分松懈下来的样子。
慕容叙的心沉闷的堵着。
他忽然忆起多年前,第一次看到她的样子。
为了那一眼,他惦记了整整十年,那是他想要的人。
齐若颓然的垂下手臂,失魂落魄将手臂垂落,她的的确确想杀他泄愤,可是杀了他之后,她怎么可能走得出这里
他走到马身边,一言不发的夺过她手中的缰绳,手臂一伸揽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阳光埋在他的胸口,少女的脸薄绯粉红,额上晶白的汗珠沁出,他用唇允了一允,轻柔得似这大草原上的风
“别闹了,跟我回马车上”
齐若的身体开始发抖,她所有意识如泥土般一层层的溃散,她双手狠狠的垂着他的胸膛
“慕容叙,你个混蛋,你只会欺负我…”心中多日压抑如洪水般泻出来,哽咽了,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夜间,慕容叙依然搂着她睡,触到她光滑的肌肤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不免又做些无耻之事,被亲人驱逐,被整个国家遗弃,他是真的担心她的情绪会奔溃,那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股间,终究不敢进去。
半夜里,耳边听到他绵长的呼吸,齐若扳开他横在她胸前的手,踮着脚尖下床,伸手摸到一件丝袍裹住没有遮掩的身子
他的确没敢太过放肆,却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共榻而眠,齐若不得不忍耐他的过分。
她顺着白天的记忆,找到夜明珠扯掉上面遮盖的黑布,蹲着身子目光巡视马车内的每一个角落
临走之时,李嬷嬷送给她一块紫色的鸾纹玉佩,她当时以为李嬷嬷舍不得她,留个物件在身边也好挂记,然而李嬷嬷却说了一句话让齐若不敢忘记
“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收好玉佩,一生一世带着,就好像老奴永远守在你的身边”
她记得李嬷嬷温柔的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庄重和严肃,她不敢丢。
还有薛大夫赐予她的东西。
她找了半圈,一无所获,正焦急纳闷,身后忽然传来他略带睡意的低沉声音
“若儿,你在找什么?”
她一慌,手中的夜明珠差点掉落,却还镇定“…没什么,掉的一件不相干的东西,我再找找看,你先睡吧”
慕容叙的手伸入枕后,将温凉的玉石一把攥在手中,稍一用力就想把玉石捏碎,不相干的东西让你翻来覆去彻夜不眠弄得我生不如死?
他起身下了床,几步走到她身后,弯身拾起她的手臂往上一提,另一只手顺势从她手里夺过夜明珠
“可是这物?”
齐若眼前一黑,转过身朝光亮处看去,光芒之淡淡的扫过他的脸,他低垂着脸,鼻尖刚好露在光圈里,轮廓线条很优美,薄唇微抿着,然而鼻尖以上的脸隐匿在黑暗里看不真切,只有那两道眸光,深邃而不可捉摸。
她看到他摊开掌心将玉佩呈在她的眼前,另一只手攥着香囊。
齐若伸手就要去夺“怎么会在你这里,给我,慕容叙,它对你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慕容叙将手掌往旁边一缩,顺着她的来势将她往怀里带,待齐若贴上他的身体,他的手臂便紧紧的将她搂住
“若儿,这个东西对我来说的确一无所用,不过对你来说看起来很重要,你重视的东西,我向来不喜欢,也不喜欢别人对你的重视超过我,让你这般牵肠挂肚,若是毁了这物,你是不是不会去想其他人?”
他都从未送过任何东西给她,慕容叙不悦的想,居然有人赶在他前面
“你想怎么样?”齐若狠狠的抓着他的手臂,他早就看出了端倪,所以今日在她骑马企图逃脱之时一点也不担心,他一定想的到她还会回来!
他将手中的夜明珠扔掉,手绕到她的膝弯内侧,将她的身子抱起,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将香囊塞到她手上,玉佩却不肯给
“这个东西暂且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