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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挺腰身
“若儿,这是你自己选的…别怪我…”
慕容叙覆□子来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抓着她云白一样姣好的胸,吻着吻着她渐渐的迷失了自己,趁着她放松的一下下,他又往内挤进去了小截,巨大的棒子没有分毫间隙的与她紧密相连,他感受她极细而柔嫩的甬道温暖湿润的包裹着他,身下她娇艳异常的脸看起来有些无辜可怜,他狠狠的往前一撞,捅破那层阻隔着他的东西,如开山斧般分开她的身子,猛的抵到她最深的地方,齐若喉间发出一丝破碎的声音,身子被分成两半的疼痛让她差点眩晕过去,身子往上弓起来,指甲在他的脊背上滑过几道深深的痕迹。
两人之间连最后一点间隙也没有了,慕容叙紧紧抱住她的身子,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间,鬓角,仿佛开天辟地以来,他们就应该是这样连着的,只因为某些原因在人世间分离,千回百转,他们重逢到了一块,用最亲密的姿势寻回过往,他们之间也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他彻彻底底的爱她
眼下,这个女人才彻底的属于他。
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他们理应在一起。
刚缓了一下,慕容叙便抽动身子来,嘴里一个劲的温柔说着“乖乖,待会就不痛了,放松点…你快把我绞断了”
齐若摇着头,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颤抖得口水都流出来,“你骗人…快点出去…痛…痛”
慕容叙吻过她的唇,含着晶莹的水露往嘴里吞,手里握着两团棉软,身下那处动的更加厉害了“宝贝…忍着点…”
晚间无月,夜色愈发的深沉起来,屋内的烛粉蜡滴尽,远远的传来玉漏的声音,芙蓉帐内的云雨正是酣畅之极,齐若根本没有抵抗之力,任由慕容叙将她摆成各种姿势极尽爱怜,口里轻吟娇软的声音柳絮般柔柔软软的绵延出来,越发让他兽性奔腾起来。
那夜他反反复复换成各种方式进入她的身子,将她调转跪趴在床上,下半身做出邀请的姿势,他扶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去。
折腾了很久,炙热的东西喷在她的腿间,齐若身子一软,被他压住
身子似乎是揉碎了骨头却还连着皮肉,以为是最后一次,没想到根本无法应付这个男人,身下已没有初时的疼痛,却还无法适应他的硕大一次次的挺进。
齐若累得晕过去了,慕容叙才终止他的动作,身子还不曾出来,从后面抱住她,她身子微凉,春、药显然是解了。
只是她给他下的呢…就这样扔下他睡过去,他叹了叹,拥着她的身子躺在一侧干净的地方,用锦被盖住两人的身子…
第二日醒来,齐若的身子明显的酸软疼痛,身旁的枕头空空的,想他也应该上朝去了,她翻了个身,口里咒骂了一声,用被子捂住继续睡。
听到房门轻轻的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近,拂开帐子站在床边,她以为是侍奉的丫鬟,转头往外睁开眼睛。
男子穿戴整齐的站立着,银色的龙纹从他的襟口往上在领口绣了一圈,银色云纹滚边的宽大黑色袍袖垂落下来,腰间锦绣山河白玉扣带,满头青丝一丝不乱的用玉冠束好,轮廓俊秀精致,凤眸中含着一点笑意
“醒了?”
齐若脑海里全部塞满了昨夜颠乱,事情的前因后果居然全是是她主动勾引,而他居然趁人之危,齐若心里五味陈杂,转身闭上眼睛不愿理他。
慕容叙吃饱餍足,心情本就大好,也不和她计较,昨夜真的是累坏她,身子现在可能也不舒服,他弯身便将手探进去,齐若用手去挡,他笑着哄道
“乖…让我看看,伤了没…”
齐若不肯让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慕容叙干脆重新从后面又贴了上去,低低在她耳边道
“你这个样子…昨夜的事情,还想再来一遍么?”
齐若如遭大难,赶紧的松开手,他掀开被子检查了一番,果然是又红又肿,那起帕子仔细的擦拭了一番,将清凉的药膏推进去。
完事之后,齐若裹着被子缩在一团,用眼睛瞪着他
“你出去,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当什么也没发生”
慕容叙扬手就将她连着被子拖到床边,抱在怀里,凝视着只露出一张脸的女人
“都被你吃干抹尽了,贞洁已经没了,如今一句话就撇得干干净净,这天下哪有这般容易的事情”
齐若脸上不悦“我没求你救我,慕容叙你占了我的身子,从此以后我的身上就烙下了你的痕迹,这个事实永远也无法磨灭,那我以后…该怎么办?你不要我了呢?”
齐若心里是不甘心的,明知他是条千年的老狐狸,怎么就这么容易着他的道,以后…以后,还不得被吃的死死的,在大魏的传统中,女人的贞洁只能给一个男人,而齐若只想给那个她爱的男人,她是否爱慕容叙,这个问题很难作答。
慕容叙的脸色沉下来,大掌不太高兴的揉揉她的乌发“哪里还有以后,我说过,从我们相遇的第一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担心我以后不要你,那我们今日就拜堂成亲如何?”
齐若的嘴巴微张着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睛忽然昼亮,只一会,她又耷拉着眉
“慕容叙,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好哄,大秦太子怎么会娶一个不祥的女人,你的父皇断然是不会同意的”
可是她又不十分反对慕容叙,可能是前世里头的一些眷恋,让她始终都在左右摇摆。
慕容叙心里一揪,笑了笑,真切动情“谁敢说你不祥,我割了他的舌头,担心什么,只要你愿意嫁,我什么都能准备好,就算再大的难关我也能克服,天大的事情可不做,我也要先娶你”
只要她愿意,他的的确确的下定了娶她,做他一生一世的妻子,让她再也没有犹豫的余地
齐若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将头也钻入锦被中,声音闷闷的
“烦死了,你喜欢将我逼入绝境,然后悬崖勒马的回头乖乖找你,你想娶,我也不嫁,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慕容叙也知道迟早要磨得她答应下来,他知道她不听劝诫喜欢自作聪明的性子,等到那一天碰的头破血流,还不是得听他的话
把她放回床榻上,清冷的声音隔着被传入她的耳中
“等哪个时候饿了便起床,饭菜都备好在屋内的桌子上,我去朝中办些事情,等我回来”
他吩咐一声便离开了,齐若听得脚步声远去方才掀开被子起身来,那处还疼,她走路小心翼翼的,转过屏风,果然看到雕花的红木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
慕容泓撑着久病初愈的身体上朝,百官这几日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了一落,仿佛云开见日了一般,然而有众多的人对慕容叙监管朝政严酷冷厉的作风开始吐苦水,几个言官以及尚书大人交好的几名官员上奏皇帝,对慕容叙抄斩尚书满门一案十分不认同,大秦新治,以仁德治服天下百姓,百姓刚刚从前朝的□中解脱出来,太子殿下这样的做法是效仿前朝,激发民怨,此乃桀纣灭亡之道
这与慕容泓的作风极是违背的,同州水患上下官员联盟贪赃枉法的事情还没有很大的进展,而同州府的饥民的情绪却越发燥乱起来,临近的几个州府因为饥民大量涌入,衣食没有着落的百姓到处抢夺偷窃,严重影响治安秩序,眼看着国家忧乱重重,百官心寒帝王家兔死狗烹,皇帝当场差点没气的吐血,将一腔的情绪全部发泄到慕容太子身上,一道指令将慕容叙派往边境苦寒之地探视三军。
☆、三十六章:初欢又别
可怜的大秦太子,刚刚和心爱女人春风一度,转眼就落得这幅惨淡下场,真是个好景不长,他那个慈悲心肠的母后舍不得儿子在龙渊宫里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皇帝受点刺激又晕过去了,皇后吓得魂飞魄散,自己男人都保不住了,哪里还顾得上儿子。
为了安慰大秦国的苦命太子,他的诸位狐朋狗友一起到太子府给他顺毛
此时李玥奉命离京,来的有张青湖和景怡然两位,张青湖是九门禁卫军统领,景怡然是监察院的御史大人,张青湖微笑道
“太子殿下代表皇上犒劳三军,是我大秦天子体恤边关将士,不仅能赢得天下百姓赞许,也能让我军势气大振,太子可趁机笼络东北边境将士的人心”
景怡然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镇守东北边境的铁骑兵跟在太子殿下麾下好几年,那时候东胡作乱,皇上开口要了这批虎狼之师,直捣东胡大本营,将东胡部落赶去百里外的郎煌沙漠,他们时时刻刻挂念了旧主,早就盼着和太子殿下重聚,不过太子殿下儿女情,恐怕舍不得走”
慕容叙黑着脸一个旋风腿便扫向二人,两人仅完后退了一步,惊虹便从房梁上闪出来了,一柄长剑斜刺下去
“你们竟敢骂太子殿下躲在女人的裙下做缩头乌龟,我实在看不惯了,吃我一剑!”
刷刷长剑剑光飞舞的缠绕着二人,张青湖和景怡然身体迅捷的闪躲,反应十分灵敏。
慕容叙屈指弹出一颗小枣,铿锵的一声,将惊虹不防,手中长剑震落在地上,吃惊的看着他,慕容叙淡淡的一眼瞥过去
“不必装的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就日夜守在若儿身边,她少一根汗毛,本殿下不饶你”
惊虹皱了皱眉“殿下,可换种责罚,比如贬为佣人去打扫庭院,或者去马厩看守殿下的好马?”
“既然本殿下的贴身暗卫如此能干,那这些担子你便一起揽下如何?”
…这不都是为了替他留下个荒、淫无道的假象才牺牲他自己来做这么蠢笨的事情,他是京都暗卫之首居然让他去洒扫庭院,看马照顾女人…惊虹气的内伤,惊艳出场又默默的退回房梁之上了…
景怡然,张青湖又坦然自若的坐回凳子上,太子殿下一双漆黑的凤眸上仿佛浮着极为清亮的透明釉色
“怡然,你派暗哨在丞相府和宫内多活动活动,太后娘娘举动都别疏忽了,给我密切注意宏王府的一举一动,另外去查查燕子楼那伙人的来头,找点事端将燕子楼抄了,还有弱水楼中的商华”
景怡然唇间勾起一丝冷笑,单是商华这个名字就让他恨得咬牙切齿“殿下放心,我保证让他们插翅难飞,至于燕子楼,很有可能和前朝有关…”
张青湖插嘴道“前些日子京畿府追杀逃犯,在陀螺山脚下当场围杀了几个杀人的惯犯,后来我查到京畿府奉了丞相大人的命,那伙人中很有可能就有聂倾城”
慕容叙轻啜了一口茶在嘴中,从容道“一只丧家之犬尚不足为惧,我要的是他们那些人先自乱阵脚”
张青湖又道“聂倾城和林声远勾结,林声远背后之人乃小王爷,徐填厚与燕子楼有一腿,单单凭燕子楼和京中权贵勾结一事,足以证明他想插足朝廷,借机让大秦朝堂一片混乱,他们隔山观虎斗,这背后有一个很大的阴谋,我们很有可能被一些有心之人利用了”
景怡然道“就算没有他们,朝廷内贪污成风的恶习也到时候整肃了,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小小几个余孽要翻天也翻不过我们的掌心,我这儿早就知道他们在京城的行迹,只要找到那伙人和朝廷官员狼狈为奸,图谋复辟的证据,即可放出格杀令”
“那个人敢和燕子楼这种大隐隐于市的江湖势力做交易,很显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意图,如此一来,我们也有足够的理除掉他”
张青湖,景怡然点点头,沉思了一下,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