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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晏平静道“儿臣想问父皇,父皇难道也是相信当年前朝太子带着倾国财富逃往戈凉么?”
齐霄云的目光中一记锋利的寒光闪过“晏儿,如今天下初定,民心不稳,只要有半分可能,朕便不能放任前朝余孽卷土重来,你记住了么?”
齐晏垂着眸,看不出神色“儿臣知道了”
齐霄云望着笼罩在盛丽阳光中云鸾宫,眸光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而他这一刻深沉的老态被身后的齐晏完全看在眼里,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云鸾宫,这只老狐狸不肯说,难道他就不知道么?
不久之后
齐宴从辰阳宫里出来,他走过汉白玉铺成的每一块地砖,地砖之上倒映着他的清影,反射着灼灼的光华,他的脸看起来依旧清冷高贵如仙人,华丽的锦袍光泽水亮,他看着远方朱红的宫门,修眉微蹙了一下
老狐狸表面上看起来对他十分信任,心里却处处戒备,关于野史上对于前朝太子记载,虽是有些荒谬,却也并非全然不可信,老狐狸自认这个理由名正言顺,但是这两年民心归化,前朝暴虐,恐怕没有人想重新回到独孤氏统治之下,一个臭名昭著的前朝太子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老狐狸不可能想不到这些,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齐晏琉璃色的瞳孔中似乎有着阳光也无法到达的深邃,一个猜想在心中渐渐成形。
尽管皇宫的禁卫军里外至少又增多了两倍,慕容叙依然可以借助各式各样的理由进宫,直接在皇帝的后宫游览,禁卫军知道他身份特殊也不敢多加阻拦。
这位大秦太子,早以他的传奇经历名动山岳,威名远扬。
慕容叙五岁被立为太子,却并非从小娇养在皇宫之中,七岁随授业师傅在江湖上游历,曾有数段时间,与普通老百姓一同吃喝寝宿,也曾做了惩治贪官,路见不平,为老百姓伸冤的事情,小小年纪颇受百姓乐道,稚年之时便很受老百姓拥戴
他混迹江湖的时候,拿着帝家财富到处挥洒,结识了一批的鸡鸣狗盗之辈,几乎将各门各派失传的绝技全部学到手,十四岁打败剑术出神入化的天下第一高手听松客,听松客一生从未对别人低过头,却甘愿拜比他年龄小八岁的慕容叙为兄长。
十五岁回京之时,恰逢宏王勾结朝中权贵引发的叛乱,他设计将宏王引进皇宫,连同几个年龄相近的少年擒服宏王
十七岁大秦西北旱灾,他亲自带领部下开渠引河灌溉,同年东南倭寇海盗扰乱渔民,他带领水军杀入冬越海,海盗全数歼灭
如今大秦越发强盛起来,大秦太子的容貌又是风华绝代,几乎所有未出阁的闺秀心里都住着一个慕容叙,或者一个与慕容叙类似的男子,总之希望自己的夫君如同慕容叙。
慕容叙出了辰阳宫,一路走向他熟悉的地方。
青韶宫门外似乎多了一些宫人守候,他驻足凝眸观察了一会儿,唇角扬起一丝浅浅的微笑,这点小伎俩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大魏的三殿下想跟他抢女人,未免也太不自量力。
他足下轻轻使力气,跃上房梁勾住一根巨大的雕花红漆的横梁,一个倒挂金钩悬着身子,他身材高大,然而窜动起来身体却极为灵敏,石子从手中悄无声息的弹出去。
青韶宫外面把守的几个太监宫女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不敢倏忽,马上走过去查看,慕容叙趁着窗牗无人看守,落地,推窗而入。
彼时,青韶宫内的兽面三足鼎内冒出淡淡的熏烟,鲜明兰色的罗帏低垂,手绘仕女图落地扇屏障住一方视线,他轻步绕过屏风,撩起层叠的丝罗往内走去。
齐若睡了一天一夜,刚才从昏睡中醒来,她半支着身子坐起身子来,叫了几声阿音,却没有人回应,无力的再次躺回床上。
她揉揉太阳穴,哦,差点忘了,阿音现在一定很惨,是她有心要陷害她,恐怕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她敢欺瞒哄骗,这是罪有应得,齐若默默的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她不懂,明明心里十分憎恶,却又离不开。
对了,李嬷嬷又去哪里了…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指来撩罗帐,她心里有些紧张将被子拢严实了,待那人探进来一个头,不是齐晏,却也是她极为不想见到的,慕容叙
慕容叙整个身子都没入了罗帐之中,高大的身体坐在齐若旁边,距离挨的近,俯身便可嗅到她发间清香,他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的挡在她眼前,齐若只有仰头才能看到他的脸,因苍白瘦弱,眼睛越发大了起来,下巴也是尖尖的,面对他的时候总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野猫
他凤眸低垂着锁住她的脸,白色中衣青丝未束的她就像池塘里一株水莲,娇怯不胜的样子,他又岂能不伸臂搂在怀里,让小白莲紧紧依靠着自己,他的心很柔软,然而神色却是怒的
“为何要这样糟蹋自己?”
齐若双手抵制着他,拳脚并用往他身上招呼,男人的身子是铁打的坚硬,花拳绣腿挠挠痒还尚可,齐若手脚都疼着,不讲道理的嚷起来
“慕容叙,你少来虚情假意的关心我,我是死是活和你无关,你再不走,我便喊人!”
慕容叙想生气却又硬不起心肠来,抓住她乱动的手脚,牢牢的禁锢在怀里,大掌扣住纤腰最细的那个地方往怀内收拢,倾身将嘴往她雪白脖子上咬
“你想喊便喊,我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说和我无关”
慕容叙怀抱着连上好丝绸都不及的柔软香滑身子,压根就只想上下其手吃干抹净,她穿的本就单薄,手从中衣底下轻易的就探进去了
火热的大掌隔着亵衣抚摸她平坦的小腹,掌中的薄茧粗糙的刮过她水嫩的肌肤,极尽徜徉了一会儿,便上移了一点,往上推耸那堆微颤颤的棉乳
齐若恼羞成怒的大喊“慕容叙,你是个无耻小人,只会偷偷摸摸的对我做这种事情”
慕容叙的嘴停在她的素颈一侧,薄唇间现出一丝冷笑
“还有更无耻的呢,还想试试么?”
话未尽,他的手指往上一攀,骤然抓住她胸前形状姣好的雪团。
他的大掌牢牢包裹在手中,他着实是喜欢她身上触手滑嫩似膏腴般的水肤
身体跌宕婉转之处却是让他惊叹不已。
他起初也并非贪念她的身子,只是他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禁锢不了痴迷膜拜她。
齐若稍为被他弄了几□体便软了下去,他下手得力道似乎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攥在手中,刚指深深的陷入柔软里,挤得又胀又痛,一会儿,又掐着她幼嫩的花尖儿,指尖捏着发麻,又打着圈而揉摸,他就是默不作声的等着她渐渐在他的狎弄示下露出狼狈来。
只上次一回便知道她身子一点动作都禁不起,他将手掌移下,从裤头里滑进去,齐若知道他要做什么,粉拳垂在他的胸膛上,又软软的垂下来,口里说出的狠话也变得娇气媚人
“你…不要…”
他大手快速的一扯,将她的小裤褪到膝盖上来,如此什么遮掩也没有了,两腿修长白皙,光泽莹润柔和,慕容叙看得口干舌燥,胸膛内火烧一般,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身下那处隔着布料,高高的举起来
齐若缩着身子,并拢双腿躲闪着
中衣下摆一截娇软的腰身被他掐在手里,没几下将她制的服服帖帖,大掌覆上小小的芳草地,稍用点力气将她的腿儿挤开,他看着那白嫩嫩桃儿中间开了条细缝,缝里看得出粉红的嫩肉,沾着些水泽,他的手指探过去,摸索着上面细细起伏的丘壑
忽然一股热浪打来,将他推送到一个澎湃的高地上
他盯着齐若桃花似的粉红脸颊,似乎发现了什么,眸光幽亮亮的似黑夜里潜伏的狼,他隐忍的低骂
“小妖精…你让人欲罢不能…”
手指从湿漉漉的小嘴里顺进去,她不适应的往外排挤,嘴中轻飘出一丝细哼,慕容叙似乎受到了鼓舞,将抱着她的身子往身上一坐,他的昂扬挺直如标枪似的顶着她的腿缝摩擦起来
他的手里一面在湿润的溪谷里出进,外面扫动,内外夹攻,另一只从后往前抓着她的饱满搓揉,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
“你早知道皇帝对你渐渐起了疑心,恐怕心里也清楚他的手段,他明着让你母后掌持朝政,任意妄为,暗地里却将兵权国库牢牢控制在手中,他是条货真价实的老狐狸,想要他对你放松警惕,却也不必如此作践自己的身体,你想干什么跟我说便是,无论什么只要你说一声,我都去做”
齐若被他越发加快的动作弄得抽搐起来,颤抖着并拢双腿夹着他的手指,迷失中听到他这样一句话,一个浪头把她掀落,身体内巨震了一下,清醒过来。
她抓住他的手指,仰着头喘气似一条窒息的鱼,汗湿的青丝贴着脸颊,静了一会儿,他的手马上停了下来,仍是留在她体内,只听她软语哝哝五内都酥麻了
“慕容叙,你果真愿意帮我么?”
大魏皇宫皆是皇帝齐晏的势力,她如今四面楚歌,还想寻得一条活命的路,只得依靠慕容叙这个外人,她知道他绝对有这个能力染指大魏朝廷,只要他一句话,这个天下也唾手可得
讽刺的是,她居然要靠一个外人才能活命。
慕容叙细细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鸦鬓之处“我对你,几曾说过半句谎话,若儿,我带你离开这儿,好吗?”
齐若却不愿意听,她偏头躲开他的吻,半闭着眸子不愿与他对视
“慕容叙,你这是在趁人之危,你明知道我现在自身难保,我的确想离开这儿,可是不代表,我愿意跟你走,被你护在羽翼之下,同样要仰你的鼻息,慕容叙,我不喜欢被人控制”
手指往深处一顶,温暖潮湿的密道柔滑丝绒般的内壁紧紧裹住他,就算是钢铁铸的心恐怕也要柔化成软水,他叹了口气
“磨人的小东西,好,我不逼你,你说,想要我做什么?”
齐若被他推着往上抛,一句话顺着悠长的吐息说出来
“我…想出宫…”
慕容叙将手指抽出来,掌心包住她娇艳含露的海棠花瓣,轻轻的按压着缓解她那处的疼痛
呼气热烘烘的吹在她脸颊上
“好,我答应你”
一会儿她稍为缓神过来,慕容叙腾出手来,调转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我不能停留的太久,待会你身边的宫女该起疑心了,我时时刻刻都会看着你,若儿,不要轻举妄动,你这点小伎俩瞒不过他,他若真想拿你怎么样,根本就不会顾忌你的感受,既然他现在按兵不动便是还有忌惮的人,只要他不动手,我们便还有机会,你放心,我一定有办法让你离开大魏皇宫,到时候,就算你不愿跟我走,我也一样放你离开,只是你,别再伤害自己,好不好?”
齐若虽不知道他为何对大魏皇宫如此了如指掌,但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面很温柔,轻轻缱绻似酿着浓浓情意,齐若虽知他对自己不怀好意,心里却一股暖流带过,她点点头,又问
“你怎么带我出去?”
慕容叙将她抱回床榻上,用丝帕轻轻的将她身体擦拭干净,反手却将丝帕笼入袖中,又将她的衣裤穿好,这才道
“我自有办法,等我消息,就在明日”
一会儿,慕容叙哄着她睡下之后,又轻轻的跃上房梁,身形几个闪避到达宫殿的正门口,他将袖子轻轻一招,一股兰麝之香逸出,朱红大门旁边的宫女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