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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趴在窗边的纤薄身子猛地一震,然後迅速转过身,用一种充满戒备的眼光盯著她,当她真的看向他时,又抵挡不住她骨子里的妖娆风情,又是沈迷又是挣扎,看得娼是忍俊不禁。
真像只小猫。
明知抵不过,却还是自不量力地想要反抗,她是该欣赏他的勇气呢,还是该怜悯他的不知死活?
缓缓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对著他勾勾如玉食指:“过来。”见他不动,脸上尽是犹豫之色,不由地扬起唇瓣,媚眼勾魂,“过来呀。”
不由自主地,姜子幽一步一步的靠过去,刚刚近前便被她一把拉住,身体失去重心往下倒,正好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倒在身下。
那眉目如画的精致五官离他好近,吹弹可破的肌肤白皙如玉,全然不见一丝一毫瑕疵,完美得令人不由地升起膜拜之心,他痴痴地张开了嘴巴,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言语。
“好孩子 ”娼呢喃软语,清美的声音宛若催眠般低沈,“你不会忘记跟我的交易了吧,嗯?”
交易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姜子幽一个激愣,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颤颤巍巍地回答“ 我、我没有 ”
“那就好。”娼在他身下宛然而笑,很是满意他的上道,“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闻言,他愣愣地抬起眼睛看她,只见她一脸语笑嫣然,美不胜收,於是也只能呆呆地被她推著一起起身,然後踉踉跄跄地跟著走。
孰料,她竟带他到窗边,而不是房门。
漆黑的漂亮眼睛有些迟钝的眨了眨,弄不懂她是什麽意思。
“看。”娼对著窗外扬了扬下巴,外面阳光刺眼,透明的空气里都看得见灰尘在抖动漂浮,人声嘈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去去,却没有一个停留。“外面那麽多人,他们都光明正大的走在太阳底下,好像一个个都是问心无愧的圣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这世间的黑暗仿佛都跟他们没有联系,远不可及。可是 ”她似笑非笑的偏过头来瞟他,“一旦把他们的外衣扒下来,你会发现他们由里到外都是纯黑色的。”
真是个小傻瓜,都这时候了,还在相信那些虚夸不实的誓言。
人性本恶呀,笨蛋。
穿著白色衬衫的身子微微颤抖著,就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小白兔,楚楚可怜地等待著猎人的救赎,可是──它难道不知道,这陷阱,就是猎人挖的?
人要是不自救,就只能等死了呵。可爱的小东西,你且尽管坚定你的信念,毕竟越坚定,摧毁崩塌的时候才越有看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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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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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碎心劫(上)
四十七、碎心劫(上)
那粉色的唇瓣,越来越白、越来越白,直到完全失去血色,惨白如纸。
脆弱的似乎一触即破。
娼懒洋洋地拉著他回身,意味深长的盯著他,“还不明白吗?你,之於外面的人,不过一个多了层皮,一个少了层皮,没什麽不一样的。”只不过少了那层皮,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了。
必将成为黑暗里的蛇蝎,以鲜血慰劳自己。
“ 我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早已哑得不像话,像是骨鲠在喉,吐出一个字都是煎熬。
朱唇扬笑,娼轻轻抚摸著他美丽的面颊,“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选择了与我交易,就再没有後悔的机会。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嗯?”
他怔怔地看著她,默默地将头埋进她怀里,泪眼滂沱,所有的脆弱与不甘,终於化作眼泪宣泄而出。
纤细如玉的五指缓缓地梳理著他墨黑的发,娼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眼神一转,已又是另一番表情。
就这样抱著他,直到天黑,月兔西升,薄薄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投在地毯上,制造出一圈又一圈的洁白光晕,看起来干净美好的不像话。
拽他起身,娼在他挺直的鼻尖轻拧一下,笑得莫测高深:“来,去我带你去的好地方。”说著,抱著他便往数十层楼高的地面跳下。
他听见“呼呼”的风声,感觉一切事物都在眼前快速的倒退,几乎是在跳下的同一瞬间,她便轻巧的落了地,如果不是那细微的一声“嗒”,姜子幽怎麽也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怎麽可能有人能从那麽高的地方往下跳,而且还毫发无损?!
“你──”他想要开口说话,却被一只纤细的食指抵住嘴唇。
娼对著他似笑非笑,“嘘──不要问哦。”她一点儿都不喜欢好奇心太重的孩子。
抿了抿唇,他乖巧的不再说话。
满意的点头,娼再度抱著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黑猫”的地域范围。七彩的霓虹似乎是最好的见证者,它们一直在眨著眼睛,不语,不动。只有月光始终跟随著他们,忠心耿耿的为她护航。
很快地,他们便到了市中心地带的一栋公寓门前。
这里、这里是──
娼偏过头来看他,笑吟吟地道:“可不要激动哟,我答应过你的事情马上就要做到了,可是你答应我的──”绝美的小脸猛地凑到他跟前,吐气如兰的气息就这麽喷洒在他的脸上,“好孩子,你可得记得清清楚楚才行呀!”
抑制不住满心欢喜,姜子幽连连点头,原本苍白的脸颊竟也因此闪现出些许红晕,使他的脸庞终於不再那麽病态柔弱。还激动地对著她道谢:“谢谢、谢谢、谢谢你!”
高兴麽?
娼但笑不语,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在月光下闪著耀眼夺目的光泽,她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一颗火热的、充满爱意的心被丢在地上狠狠碾碎的样子呀,哇,想想都让她无比的期待。嗯 这种纯真如白纸般的孩子,当面临那样的事情後,会是怎麽样的反应呢?呀,真是让人兴奋的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哩!
要是没有此刻的快乐,待会儿的痛苦也就不那麽吸引人了。所以,他如果不快乐一些,待会儿要怎麽痛不欲生?
呵,只是这样想,她就觉得好好玩儿呀!
水眸一瞟,抱著他迅速躲开,藏到骑楼下的隔间里,对著他笑,“嘿,快看,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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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碎心劫(中)
四十八、碎心劫(中)
迎面而来的是一对亮丽俊俏的璧人。
男的高大英挺,俊朗不凡;女的娇小美丽,亮色动人,两人的姿态十分亲密,一看便知是对恋人,优秀的令一边的路人纷纷投以惊豔的眼神。即使是晚上,他们的出色也依旧是那般显眼。
娼不置可否的笑笑,漆黑如墨的水眸轻飘飘地扫向被她推在身後的纤弱少年。他的面孔变得无比的苍白,薄薄的嘴唇不受控制的翕动著,肩膀也在剧烈颤抖,水亮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噫,好戏就要开始了呀!
优雅的摩挲著下巴,娼带著看好戏的心态环胸倚在骑楼下,绝世倾城的容颜因此而被掩盖在深深的夜幕之中,却更显得无比尊贵慑人。
那对恋人走到公寓前,男人一只手掏出了钥匙,另一只手却依旧撑在女孩儿的腰间,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情色的爱抚著,脸上的笑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而女孩也是一脸的甜美动人,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厚爱。
微微嘟著粉唇,娼唇边的笑意更加深刻。
哎,这样的话可听不著他们会说些什麽,没戏可看的话,多不符合她的作风。嗯 单手支腮想了一下,宾果!打了个响指,水漾美目陡地一亮,登时充满了恶劣与刁蛮,山不转水转嘛,人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拉住身後少年的冰冷颤抖的手,娼直直地就往公寓大门走去。
少年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被她握住掌心的手因此变得更加哆嗦,而她只是不以为意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继续往前走。
也幸好那俩人没有锁门,估计是欲火焚身有些等不及了,生理问题迫在眉睫,不得不先解决了再说。但也为他们的入侵创造了极好的条件。
脚步放轻,优雅得像是只名贵的波斯猫在走路,静悄无声,而身後的少年,也许是因为打击过大,连呼吸都几乎听不见,更别提什麽脚步声了。
倾倒众生的美眸四处打量了下,嗯,这是间中等的小公寓,布置的也还算不错,只不过此时散落在各处的男女衣物显得不雅了些,其他的倒也没什麽不好。
猛地,美颜一展,笑容尽显。
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刚好看见了房顶吊灯上有一个很大的隔间,那里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身躯。
纤手一揽,勾住少年的纤腰,踏著咖啡色长靴的玉足稍稍用力,一个点地,便已轻轻松松的跃上房顶,并调整到了最佳看戏姿势。
唔,这个视野还不错嘛,又能看到人家欢爱,也能对周围的环境一览无遗。
满意地点点头,却发现身边的人儿一脸的失魂落魄。
“怎麽,伤心了,失望了,痛苦了,愤怒了,不敢面对现实了?”娼笑眯眯地问,水眸满是恶劣,“哎,你可记得是你自己要求要见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友一面的?现在你可是见到了,怎麽没反应呢?”哎,果真是个孩子,心里想的什麽脸上都显现出来了,真是藏不住心思的娃儿。
“我──”一开口,才发现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喉头变得异常干涩,居然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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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碎心劫(下)
四十九、碎心劫(下)
见姜子幽一副要开口说的模样,娼立刻充满期待地盯著他,水波潋滟的大眼眨呀眨的,灵气十足,顿显娇媚动人。
“我──”可惜,他嘴巴里吐出了这麽一个音後,就再也没有说话了。
咦,怎麽不说了?她可是还等著听那伟大又坚贞的爱情宣言哩!
也不知道在上面待了多久,屋内翻云覆雨的两人终於施施然的走出了房门。男人大喇喇地打著赤膊,露出精壮的上身,而女人只著一袭几乎等於透明的白色睡衣,性感中不失清纯的走了出来。
而娼和姜子幽两人,都未曾觉得累。娼是有著强大的力量,所以对这样的环境不以为然;而姜子幽则是因为哀莫大於心死,心灰意冷,也就不去在乎身处什麽样的环境了。总之,两个人都依旧保持著最初的姿势,不同之处只在於娼是兴致盎然,而姜子幽则是心如枯槁。
粉唇含笑,嫣然一展,娼抬起左手支住如玉的下巴,充满兴味地盯著下面吃著东西的男女。见他们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搭著闲话,不由地有些不满。
嗯 这样可不行,她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他们废话连篇的,要是没什麽建树性的谈话,那她得多亏呀,在这上面待这麽久岂不是白待了?别傻了,她会做这样的傻事麽?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不屑做。
於是,她眉眼一变,瞬间眼含秋波,如丝眉眼直勾勾地看向下面无意间抬起了头的男人。也不怕被他发现,她大大方方地对著男人娇媚一笑,真真是勾魂摄魄的绝美风情,那男人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