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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座上宾,有什麽需要自然由我来满足,不用暗总裁再麻烦仆人过来。”
扁扁嘴巴,娼低头,不说话,桃花眼里充满戏谑。
果真是关己则乱呀,他难道忘了,日用品什麽的还需要他堂堂“聂氏”总裁亲自载著她去买吗?一个电话不就什麽都解决了?
呵,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容易许多呀。
水润大眼瞟向聂斐然怀里的聂腾优,发现小家夥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真是头小猪,刚刚还和自己的母亲斗嘴斗气,眨眼间就睡得这麽熟。
乖乖地被聂斐然牵著走,娼的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漫不经心的往後瞥了一眼,看著仍站在原地眉头深锁的乔亦翩,微微的笑了,妩媚妖豔的弧度瞬间弥漫在绝美的容颜上,就像是开在黄泉路旁充满致命的危险的彼岸花,带著刻骨的狠毒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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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无爱之战(20)
七十二、无爱之战(20)
这个女孩子对物质的要求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这是乔亦翩对娼的美貌惊叹之後唯一感到震惊的,但是很快她就接受了这个现实,毕竟身为
“金融”财团的公主,肯定是在锦衣玉食珍楼宝屋中娇养出来的人儿了,但他们聂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再金贵他们也照顾得起。
放下刀叉,娼扬起粉唇对著主位的聂斐然微微一笑,带著些许浅浅的羞赧:“谢谢聂大哥的款待,我吃饱了。”
见她盘中一点儿剩余都没有,聂斐然颔首,深不可测的黑眸闪过满意的意味,心里对她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她并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一餐饭不管有多少都是小鸟般的食量,而是将餐盘中的食物全部吃光了,餐桌礼仪十分高贵得体,宛如一名优雅的公主,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教人难以移开视线。
娼又转过头看向乔亦翩,唇畔依然笑靥如花:“嫂嫂,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请慢用。”
乔亦翩亦对著她微微颔首,并露出温柔笑颜。
起身,立刻有佣人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娼毫不吝啬的奉上一朵微笑,令那名男性佣人看直了眼,直到娼走上楼也没能把视线给收回来。
聂斐然淡淡的瞟了过去,面上没有表情,心底却有一丝不悦掠过,潜意识的想上前去把那小东西揽进自己怀里,再也不让别人看见那张美丽绝伦的小脸!
但随即他就被自己的这种情绪给吓了一大跳,剑眉随之拧了起来,眉间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大手却依旧保持著优雅的进食速度,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什麽影响。
家里多了一名美若天仙的客人对他来说貌似和没有的时候也没啥区别。
乔亦翩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下一颗提在嗓子眼儿的心。不是她不信任丈夫对自己的爱,也不是对丈夫的自制力没有信心,而是娼实在是太过美丽,她已经美到了是个男人都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地步了!
而聂斐然不也是男人?所以,即使再怎麽相信聂斐然心底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之间十年的感情不会这麽轻易被摧毁,乔亦翩也决不敢掉以轻心。
她用尽手段才得到聂斐然的青睐,绝不就这样把他让给任何一个人,也绝不允许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她又是他结缡十载的妻子,没有人可以动摇到她的地位的,没有人!
这时候,一直努力狼吞虎咽将食物囫囵吞枣吃完的聂腾优小朋友也抛下餐具,对父母道:“爹地妈咪我吃完了!”说著就推开椅子朝楼上跑。
乔亦翩嘴角含笑,看著儿子虎头虎脑可爱的不得了的背影:“腾优似乎很喜欢娼儿呢,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人如此亲热过。”叹口气,“连我这个做妈的都要吃醋了。”
聂斐然淡淡勾起薄唇:“娼儿性子纯净,腾优喜欢她也是理所当然的。”孩子与孩子之间总是以最单纯的姿态相处,对腾优而言,自然比大人要讨人喜欢,再加上娼儿美丽柔弱令人一看就兴起保护欲的外貌,腾优不喜欢她才是奇怪。
“也是。”乔亦翩笑著点头,偷偷伸手将他餐盘里已经咬了一口的牛排叉过来,换来聂斐然一记轻瞟。
“亦翩,你这样很不卫生。”他有些不悦,爱著妻子,并不代表彼此就要如此亲密的分享同一口食物,对於和人有著严重距离感的聂斐然来讲,这样其实很不得他的心。
乔亦翩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怪癖?但她只是不以为然的吐了吐小舌头,看了一眼四周,见佣人们纷纷识趣的退下了,便扑到了聂斐然怀里,藕臂缠绕上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小小声的道:“那 大不了人家今晚好好补偿你嘛~”声音甜糯充满撒娇意味。
聂斐然端起水杯轻啜一口,看了看她,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补偿。
他本就是正值壮年的男人,但在他强悍的自制力下,生理需求也并不是很大,都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但是妻子主动求欢,身为丈夫,他怎麽也不能拒绝。更何况,近日来他总觉得身上有把无名火在燃烧,趁此机会,也是该好好灭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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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无爱之战(21)
七十三、无爱之战(21)
是夜,万籁俱寂,没有人声,偌大的别墅内甚至连呼吸声都销声匿迹了。
娼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漆黑的长发在雪白的床单上披泄开来,像是一匹闪闪发亮的缎子,美得不可思议。
赤著纤白的小脚,她轻轻拉开房门,一步一步向隔壁房间走去。
她住的房间就在主卧室隔壁,只要拐一个弯就能直达,走廊上只有几盏昏黄的水晶灯,看得出来已有些年头了,但保养的极好,和新的几乎没什麽差别。
纤细如玉的手轻轻抚上一盏水晶灯,娼不觉露出浅浅的微笑,语调温柔:“嗨,我回来了,你还记得我吗?”
晶莹剔透的灯壁在她手心屹立不动,隐隐却看到有什麽光华闪过,粉唇扬起的弧度更加扩大,娼温柔的抚摸著水晶灯罩,水眸迷离:“一切都换了,怎麽不把你也给换下去呢?旧的东西留了这麽久,就不怕见到之後夜里睡不著觉麽?”说罢,另一只手抚著下巴轻轻笑起来,“啊,我倒给忘了,像他们那样的人,又怎麽会觉得心虚呢?”这世上做坏事的人那麽多,她也没见到几个能自省的。
唉。
摇摇头,撇开把玩著的水晶灯,娼缓步走近主卧室,在门口站定。
这一次门是反锁了起来的,但是──这世界上没有什麽能瞒得过娼的耳朵。她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门里传来的男性粗喘以及女性娇吟,彼此缠绵悱恻的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爱意温柔。
我都来了,怎麽能让你们玩的这麽开心呢?
那样的话,我要把自己置於何地呢?
娼伸出手,将嫩白纤小的手掌贴在门板上,微微一笑。
房内的交颈鸳鸯已经停止了欢爱,隐隐约约的谈话声透过门板传进娼的耳内。
纤足一个使力,便离开了地面,坐到走廊的巴洛克式雕花柱上端,这种柱子是纯装饰用的,最顶端是一朵盛开的莲花模样,刚刚好可以坐下一个人。
娼坐在那儿,小脚儿悬在空中晃呀晃的,任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只要她想听,就谁也别想拦住她。
“ 斐然。”乔亦翩温柔的唤著聂斐然的名字,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以做回答,黑眸轻合,大手揽著妻子的腰肢,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见他这般表情,乔亦翩有些试探性的问道:“为什麽请‘金融’的小姐来咱们家做客,是因为那天拍卖会上见过一面,迫於她家族的势力,想要拉拢她吗?”
聂斐然睁开黑色的眼睛,带著一抹不明所以的意味看著她:“你想问什麽?我已经结婚了,有你了,两大企业联姻必定是不可能的。”为什麽 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乔亦翩仍旧凝视著他,眼里满是温柔:“我知道,我也信任你。”虽然 心底还是有些不安,“但你从来不会理会这些事的不是吗?咱们家已经很多年没来过客人了,除了──呃,滕秀也算不得是客人,可是 ”、
见妻子欲言又止,聂斐然这才微微沈淀了暗黑的眸子:“亦翩,你究竟想说什麽?”
咬了咬唇,乔亦翩这才下定决心的道:“斐然,难道你不觉得──娼儿很像、很像──很像 ”最後,她居然说不出来了。
聂斐然霎时冷了眸:“一点儿都不像!”他断然否定,“她们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乔
亦翩神色凄迷的看著他:“真的不像吗?是,她们或许长得一点儿都不像,但是那气质,还有那笑,几乎一模一样啊!”这就是他请娼到聂家做客的原因!
聂斐然猛地坐起身,推开她,俊美淡漠的容颜依旧面无表情,眼底却闪过深深的痛苦:“不,亦翩,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们不一样。”是的,她们俩,其实一点儿都不像呵!
门外的娼露出开怀的笑意,食指在小嘴儿里啃了啃,满意的点点头,很高兴这对夫妻之间出现了分歧与隔阂,啊 她还是挺开心的呀。
利
落优雅的跳下来,白色睡衣在地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花,娼微笑著走近门板,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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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无爱之战(22)
七十四、无爱之战(22)
房内的人在一番谈话後已经坠入了梦乡,彼此之间亲密纠缠著,两颗心看似依偎在一起,可是今夜,在谈了如此诡异的话题之後,谁知道他们心里又有了哪些隔膜呢?
噫,门被锁上了。
娼有些不满的嘟起了粉唇,但随即就耸了耸肩,纤白素手贴在门板把手上,下一秒门边应声而开。赤裸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 发出一点声音。她一步步的走近大床,漆黑的眸子迷离的看向床上那对交颈而眠的深情鸳鸯,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
两人睡得极熟,娼对著他们笑了一笑,右手拂过他们的面容,他们会睡得更熟,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会再醒过来。
“斐然哥哥,我回来了哩。”粉唇贴上那方削薄的唇瓣,贝齿轻轻啃咬著,娼笑吟吟的道:“你还记得我麽?”
聂斐然当然没有回答她,他只是拧了拧眉头,若有似无的喘了一声,然後就继续沈浸在自己的梦中。
“慢慢的做一会儿梦吧,好好回想一下咱们的从前,嗯?”说完这话,美丽清澈的大眼充满戏谑的看向栖息在他怀中的女人,“乔姐姐 ”纤肩笑得微微颤抖起来,“你又在梦些什麽呢?”
将自己的额头缓缓贴上聂斐然的,娼在他唇边轻柔的呢喃著:“来吧,斐然哥哥,让我们在梦里相会吧,好不好?”柔媚的眼睛又瞟向一旁的乔亦翩,“啧,看到她在你怀里,我这下可不能保持以前的祝福了,嗯──让她去玩什麽好呢?”想了想,猛地灵光一闪,“在梦里享受一次性爱,会不会很好玩?反正也不算背叛,斐然哥哥你说是吗?”
纤细的手掌再一次拂过乔亦翩的双眼,就见她自动翻了个身离开聂斐然的怀抱,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开始发出细细的娇吟,白皙的肌肤也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两条修长的玉腿开始寂寞的彼此缠绕,有潺潺的溪流从那片芳草地中汩汩的流泻出来。
“慢慢享受吧,我的乔姐姐。”娼抚著下巴笑了,粉唇印上聂斐然的,百般的挑逗厮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