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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无奈地摇摇头,却是甘之如饴。
也就是在此时,公关部、人事部、企划部等等部门经理都围了过来,一个个脸上都挂著兴奋的笑容。
娼抿著红唇偷看一眼,随即将小脸又埋回聂斐然的胸膛。
可就是这麽短短的一眼,却充满了撩人的意味。就像是玩捉迷藏的孩子,找不到藏起来的那个人,但是突然看见了他一个背影的那种兴奋和欲望。
娼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尤物,只要她想,没有人能逃得过她的媚惑,就算只是一个眼神,她也能将妖娆风情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不行。
现在的她是天使般美丽纯洁的女子,天使又怎麽会去诱惑男人呢?可世界上也有种诱惑叫做清纯,简简单单羞羞怯怯的一个眼神,比起搔首弄姿来得更吸引人。
绝美的容颜在聂斐然怀里绽开一抹娇笑,娼抿著红唇直乐。
这一次无关乎诱惑,纯粹是好玩儿而已。
而且,她的精力很好,待会儿还得陪著亦翩姐姐继续玩了哩!
察觉到了众多干部顿显痴呆的眼神,聂斐然隐忍著满腔怒意,淡淡勾起唇角,声音不轻不重地撞入每一个人的心房:“你们看起来都很闲的样子,这样吧,去吧今年的报表都做一些吧,明天咱们提前做年尾总结。”
众干部顿时皆一脸的惊恐万状。
不、是、吧?!
尾牙过後放三天假期不是“聂氏”的传统吗?!
为什麽突然就要上班,而且还要赶报表了?
年尾总结不是应该还有半个月的吗?!
明天?明天!
也有会察言观色的,一眼就看出来大BOSS不爽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看了他怀里的大美人一眼,於是迅速低下了头,露出恭谨的态度,还顺手拉了身侧仍然搞不清状况的同事一把。真是的,就那麽没眼气儿麽,就没看出来BOSS心情突然巨幅下降的原因是什麽?
於是,最後意识到的总务部经理光荣地登上炮灰角色。他搓了搓手,一副猥琐相,眼珠子又偷偷瞄向娼,见她毫不吝啬地对著自己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不由地双眼一直,眼珠子差点儿掉到地上。
聂斐然黑眸又是一沈,看了看怀中的淘气鬼。
他舍不得罚她,更何况她根本就是个不解世事的小天使,自然不可能故意对著一个猥琐的老男人笑。但是,不罚,他心底这口恶气器又实在是咽不下去。大手捂住怀里佳人水灵灵的大眼睛,低声道:“不准随便乱笑。”她是想将“聂氏”所有的精英都笑傻麽。
然後锐利的眼睛又扫向一众猥琐的干部,唇畔的笑意愈加明显起来。
最後,看著一干可怜人驼著背弯著腰尽数散去,娼好奇地歪了歪小脑袋,抬头看向一脸淡定不动声色的聂斐然:“斐然哥哥?”
在她粉颊啃一口:“没事。”他笑得那叫一个温柔,“他们只是还有工作要做,所以今晚的尾牙要提前开始。”然後,他上去讲完话,也不再和员工们一起共度今晚,而是抱著他的小佳人回家亲热,而那些眼珠子不老实的猥琐干部,就一个个给他回去公司加班。
加、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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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娼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大眼闪著泪光,不满地看著聂斐然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视线。
什麽嘛,居然不准她玩,要她乖乖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开什麽玩笑!她是那麽听话好摆布的人吗?
樱唇微微噘起,娼拿著小叉子戳著蛋糕,眼神还是紧盯著刚刚走上台的聂斐然。他也在朝她这儿看,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乖乖地待在原地等他一样,黑眸里透出浓浓的暖意,还向她点了点头。
“哼!”小脑袋一偏,她使性子的扭过头不看他,小手握著叉子死命地戳著盘子里他给她端来的食物。
一个清朗好听的磁性嗓音从黑暗里传出来,然後她娇媚的身子就落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这麽演戏,不累麽,还是说,你是真的爱上聂斐然了?”来人一身白衣,黑发如墨,俊美无俦。
娼懒洋洋地软倒在他怀里,叉了一块被戳得惨不忍睹的蛋糕往他嘴巴里送去,男人乖乖张口,毫不犹豫地吞下──即使平日里他根本不会吃这样的甜食。
“娼儿,问你话呢。”乱在她细致如贝的耳垂上啃了一口,“你不会忘记对我们的承诺吧?”话问的不疾不徐,但是里面蕴含的紧张担忧却显而易见的很。
水眸懒懒地瞥过去,娼漫不经心地敷衍地“嗯”了一声。
承诺?
承诺要是可以信的话,她还会是今天的娼麽?
男人的承诺不能信,女人的承诺更是不能信哇!
亏这男人高高在上俯瞰了人间那麽多年,又掌控了那麽庞大的势力,居然连这一点儿也参不透。
或许不是参不透,而是因为爱得深了,明知道可能是假的,却也不得不去湘相信了吧。
她笑得愈加开心,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妖媚的能将人的灵魂吸走。
乱有些不满她的敷衍,大手摸摸她的俏挺鼻梁:“这麽大喇喇地和我亲热,就不怕被聂斐然瞧见?”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因为现在他可不是那天那样平凡到让人看一眼都懒的外表。
“有什麽好怕的。”娼嘤咛一声,娇躯软软的,“反正你在,他肯定看不到什麽。”就算是看到了,估计看的也是她乖乖地一个人坐在这儿的模样。
“小东西。”乱在她粉唇上轻啃一口,“你算是吃定我了。”偏偏他也只能被她吃定,连反抗都做不到。
“嗯 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件事儿要你去办。”娼任他亲吻,仰後露出玉颈,感受火热唇舌在自己身体游走的美妙感觉。
闻言,乱的亲吻霎时停住,黑眸又爱又恨地瞪著她好一会儿:“娼儿,你这是忘记了谁是主人了吗?”就知道这没良心的女人不会想他,但是她连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吗?居然在他情意正浓的时候这样的煞风景!
娼睁开桃花眼瞄他一下,又懒洋洋地闭上:“没忘,不就是你和孽麽。”
这话说的,一丁点儿的诚意都没有。
乱闭闭眼,试图掩饰住心底的怒气。
半晌後,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仍是一脸无所谓,禁不住凑上前去狠狠咬住她粉润的唇瓣,大手也爬进红色礼服内,攫住一只柔软浑圆用力揉搓,扯住一抹朱红玩弄,发出低哑的声音:
“知道了,我去办就是了。”
“嗯 ”娼粉唇一勾,水眸闪著亮晶晶的光彩,“想知道刚刚你问的答案吗?”
乱一怔,他刚刚问了什麽?
“那就告诉你吧。”娼又懒洋洋地躺回去,红唇轻启,雪嫣的颜色就像是两瓣玫瑰花瓣,
“很简单,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要演好一场戏,就要让自己先入戏,乱难道不明白这一点?”男人,啧!
剑眉一拧,他又啃她唇瓣一口,低低地道:“只要你不爱他,想做什麽都可以。”如果她不能爱上他和孽其中一人,那麽,就谁也不要爱。
“爱?”娼笑笑,说出一句这些日子在聂家和小朋友抢电脑看到的一句话,“我戒了!”
蓦地,俊颜一冷:“有人来了。”
娼懒洋洋地看看他,不急不躁:“那你还不走,去帮我办事去。”
又恨又爱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那没良心的女人仍是不看他一眼,乱黑眸一眯,凑上前去狠狠地吻住她,薄唇微扬:“我会做好的。”
说著,刹那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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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打了个呵欠,娼像是没骨头似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玉手撑住精致小巧的下巴,静待敌人的到来。
无聊的宴会,无聊的男人,无聊的一切 连空气都这麽无聊。
她果然是无法对某样事物喜爱得久一些啊!
不过能怪谁呢?
谁教那些东西的吸引力越来越小呢?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开始继续戳蛋糕的时候,一抹高挑纤细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也随之而来。
大眼闪了闪,其实她从来不用香水这类人工化妆品的。
“亦翩姐姐,你怎麽来了?”站起身,做出无辜想不到的模样,楚楚可怜,像只小白兔,非常好欺负的小白兔。
她这样友好,乔亦翩自然也不会口出恶言,“娼儿,你怎麽一个人在这儿呢?”
“哦,斐然哥哥去讲话了,不让我跟,说我会让听他讲话的人分心。”娼扁起红唇,有些委屈。
乔亦翩一怔,随即笑道:“斐然一向都带我一起上去,我也是要向员工们问好的,毕竟是老板娘嘛,啊,我先在这儿陪你说会儿话好了,待会儿再过去,也免得斐然等得极了。”美丽的脸上挂著浅浅的温柔笑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的确是完美妻子的表率。
欺负她没听见两人的谈话麽?
若非聂斐然对她有愧疚之心,她哪来的本事在这儿嚣张!
哼,就算乔亦翩肯乖乖地和聂斐然分手,也得问问她同不同意呀!
和乔家永远合作?
赡养费随乔亦翩开口?
怎麽可能!
她要的,不仅仅是他们夫妻决裂,还要乔亦翩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恨之入骨!
心思百转千回,可娼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无邪:“真的吗,可是斐然哥哥说待会儿要宣布我们的婚期耶!”
乔亦翩脸色一沈,她究竟是真天真还是城府深?!
这样的怀疑一闪现在脑海里,就再也挥之不去。
可是当她看见娼脸上眼里的纯真干净时,却又迟疑了。可能吗?这样清澄无瑕的目光,会是一个工於心计的女人所拥有的吗?她就算心机再深沈,又怎麽能预料到腾优会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斐然会请她到聂家做客,甚至爱上她呢?
不,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面前这个女孩儿,不过是个被保护在象牙塔里永远长不大的公主罢了,她根本就是什麽也不懂,所以才会这样做人家的第三者!
想到这儿,乔亦翩也就释怀了。既然娼不懂破坏别人家庭的罪恶的话,那麽她来教她不就成了吗?
“你知道吗,娼儿,刚刚我来的时候听见好多人都在讨论斐然带来的女孩子是谁,说她美得
不可思议,简直能让人失了魂!”乔亦翩努力笑得温柔真诚些,不想把娼吓跑。
“真的吗?”娼很配合的露出惊讶的表情,事实上,她又怎麽会不知道那些人的心声呢?
“当然啦!可是 ”乔亦翩适时地露出略显黯然不安的神色,想要勾起娼的好奇心,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得出一个结论:娼,十分贪玩儿,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强,对好玩儿或是有趣的事情一定是要刨根究底的。
水眸一闪,娼更加配合了:“可是什麽,可是什麽呀!”大眼睁得大大的,一看就是个好奇宝宝。
“可是他们说,总裁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怎麽还会带著一个女孩子呢?还有哇,有人说斐然是个朝三暮四的花心男人呢,也有人猜测说娼儿你是第三者,要遭天打雷劈的!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你的名誉会受伤,连斐然都会因此遭到波及!”乔亦翩状似真诚地握住娼的手,
“待会儿我去宣布一下,就说斐然认了你做妹妹,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