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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滕秀?!
美眸一转,乔亦翩以一种极其愤恨的眼光瞪视著路滕秀,她的呼吸慢慢地因为怒火而急促起来,食指微颤的指向路滕秀的鼻子:“ 是你?!”
“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路滕秀冰了一张脸,面无表情,眼底透出恨意,“居然是你将我妹妹卖出去的!这麽多年来,你居然还敢在我们路家大摇大摆的进出,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结果四大家族的未来却是你牺牲掉我妹妹换来的?!乔亦翩,你这个贱人,她那麽喜欢你,以为你是个温柔的大姐姐,你居然忍心这样对她!”说著,便奔了过来,扯出乔亦翩的衣领就是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捂著隐隐作痛的脸,乔亦翩甚至有了耳鸣的感觉。她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路滕秀,忽然明白了一个这麽多年都没有弄明白的事实:“你、你一直在利用我?!”
路滕秀狠狠地嗤笑一声:“利用你?我利用你什麽?!是你害了我妹妹,这些年来也是你下了那麽多狠手对付靠近聂大哥的每一个女人,现在──娼儿也是被你害得!你有什麽资格说我利用你,我哪里利用你了?!”说完便转头看向一脸高深莫测的聂斐然,语气登时变得委婉柔和,“聂大哥,你绝对不能原谅她!你若是原谅她了,我们路家是不会原谅你的!妹妹要是知道的话 ”
聂斐然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扬:“我为什麽就不能原谅她?”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乔亦翩。
一种莫名的喜悦袭上她的心头,难道说 斐然对自己并非是无情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会抛下她!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聂家的少夫人,是十年来日日夜夜陪在他身边的最亲的人哪!
“可是、可是她是卖掉我妹妹的凶手啊!”路滕秀不敢置信的看著聂斐然,怎麽也不愿意相信一向因为当年的事情而对路家再三忍让谦恭的聂斐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最宠最疼妹妹的吗,为什麽明明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却还不把乔亦翩送进牢里?难道说,他对乔亦翩真的有了感情?!
黑眸迅速掠过一抹淡淡的光华,聂斐然轻轻抚摸著因为路滕秀的咆哮而微微瑟缩了一下的娼,不愠不火却带著浓浓的警告意味道:“声音小一点,不要吓到我的娼儿。”
路滕秀一窒:“ 聂大哥,你不能就这样算了,就算聂家不插手,路家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娼趴在聂斐然怀里,柔美的眼睛微微阖著,谁也不知道她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不善罢甘休就能凭著这则丑闻任意宰割乔家,还可以给聂斐然扣上一顶忘恩负义的陈世美罪名,最後得到最大利益的都是路家,为什麽要善罢甘休?!
真是群天真的人!
乔亦翩天真,阎性尧天真,聂斐然天真,路滕秀更是天真!
她真的以为凭小小一个路家就可以和聂家相抗衡?她以为聂家还是十年前和路家平起平坐的路家麽?这些年要不是聂斐然心中对路家有愧,哪里会去管路家人的死活!
只是那麽一丁点筹码而已,更重要的是这筹码还不在她手上,不是属於她的东西,这样大吼
大叫的做什麽?是真的愤怒,还是心虚呢?
娼懒洋洋的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也不言语,静待著看好戏。陪著这些人闹腾了这麽久,一直期待著的就是这样关键的时刻呀!
瞧,多麽的令人激动。
聂斐然没有说话,倒是阎性尧先笑意盎然的开了口:“路小姐这麽急著要把乔小姐给正法是为什麽呢?难道你有什麽把柄在她手上不成?”
说完,还难得十分真诚的笑了一下,只不过有眼睛的人应该都能看出他笑容底下的恶意,他根本就是在给乔亦翩提醒,提醒她不要忘记她手上也有对付路滕秀的筹码。天知道这种狗咬狗一嘴毛的场面他最喜欢了!
狭长的黑眸慢慢挪向聂斐然怀中闭著水目的娼,微微暗了下:女人,我可是为了你才这麽做的,你要是再不给我恢复正常的话,可不要怪我没良心,把你交代我的事情全给你抖出去,到时候聂斐然要是不要你的话,我绝对毫无怨言的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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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只有你不能原谅(下)
一百六十一、只有你不能原谅(下)
阎性尧此话一出,乔亦翩的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原本瞪著路滕秀的视线由怒转喜,一瞬间就像是有了什麽筹码似的,得意洋洋的笑了:“滕秀,你不会忘记那件事了吧?”说完,笑著环视了一下四周,肩膀都因为笑容而耸动起来。
“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路滕秀冷冷地睇她一眼,迅速对著聂斐然道,“聂大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乔亦翩是害死我妹妹的凶手啊!那卷录影带还不能说明一切吗?聂大哥 你难道要我妹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吗?!她是那样喜欢你、崇拜你,你不是也很疼她的吗?那为什麽却不将害死她的凶手绳之以法?!”
聂斐然淡淡地看著她一个人在那里自导自演,巧舌如簧的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安静温婉的她,薄唇微微扬起,低沈的嗓音充满了兴味:“我比较想知道你是怎麽知道她已经在九泉之下了呢?”即便是自己都无法确定笨丫头是不是死了,路滕秀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 我是猜的。”路滕秀神色一变,“那种地方怎麽可能活得长久?她的性子又那麽烈,聂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所以我才会这麽说。”
“是吗?”聂斐然温柔的抚弄著娼的发丝,黑眸垂下,柔软的几乎能够将人溺死的凝视著娼,话却是对著路滕秀说的,“你既然知道那里是什麽样的地方,又为什麽要在她已经崩溃了的时候,又派人去凌辱她呢?”
漆黑的眼睛凝视著小脸苍白的娼,聂斐然的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张十年前天真无邪的脸孔,娇柔的笑,纯净的眸子,唇畔一颗小小的梨涡,笑得时候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善良可爱的教人怎麽能不疼她。
可她的快乐又持续了多久呢?
他,亲手把她送进了那个吃人的地方,再也不回头的离开,听著她的哭喊求救,置若罔闻,好像什麽都不在意一样。
是报应麽?
他造的孽,要他的娼儿来承担吗?
“聂大哥,聂大哥你在说什麽!”路滕秀慌乱的摇头,“她是我妹妹呀,我怎麽会对我妹妹下毒手呢?!害她的人不是我,是乔亦翩啊!聂大哥,你为什麽要这样说?!”他知道了?不,不可能,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一声充满讥嘲的嗤笑从阎性尧鼻中哼出,“你以为你很厉害麽,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这麽有信心自己做过的什麽事情都不会被揭穿?!”真是天真可爱的紧,可惜少了点儿脑子。
路滕秀刷的投过去一眼,尽管强自镇定,可是终究骗不了人,她的眼里全是慌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绑架娼儿的事情你也有份!”说著就转头看向聂斐然,以一种无比卑微而且谦恭讨好的姿态指著阎性尧,“聂大哥,就是他、就是他帮著乔亦翩绑架娼儿的,他和乔亦翩说好了的,不然娼儿不会遭受到这样的事情,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聂斐然看见了她眼底的诚恳,黑眸瞬间冷厉如刀:“你也有份?”
阎性尧耸耸肩,摊摊手:“你不问下当事人,看看她是不是承认啊?”狭长的眼睛瞟向正笑得无比猖狂的乔亦翩,笑意盎然,周身的邪气却能让人退避三舍。
这个男人,即使是笑的时候,都是无比危险的。
聂斐然从善如流的看向乔亦翩。
“没有,阎先生没有和我串通。”乔亦翩冷冷的笑了,眼神如蛇般死死地盯著路滕秀,“你以为你跑得掉麽?你以为你能把我拉下来麽?你以为斐然不要我了就会娶你麽?呵呵──”她猛地停住笑容,眼神宛如淬了毒的信子一样露出点点血红笑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利用我?你再练个几年!”以为她会如她的意将阎性尧供出来?怎麽可能!她不是傻瓜,就算斐然愿意放过自己,阎性尧也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将自己弄死!
将他供出来,只不过是加快自己的死亡而已。
是自己蠢,才识人不清,十年了,居然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是头吃人喝血的狼!
路滕秀看她一眼:“我没做亏心事,自然不用跑,至於拉你下来 ??有娼儿在,我拉你下来做什麽?难道你以为这聂家少夫人的位子你还能坐多久吗?再说了,你做了那麽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聂大哥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宽恕你,我们路家也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她暗自咬了咬牙,赌乔亦翩没有证据。
阎性尧突然放声大笑,一向阴柔残佞的男人突然露出这样狂肆粗犷的笑容,倒是将现场众人给吓了一跳。
他边笑边摇头:“真是有趣的一幕,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咬狗牙呀!”
聂斐然黑眸一沈:“你还知道些什麽?”
阎性尧停下笑声,摊摊手:“我还能知道些什麽?只不过是无意中想起了十年前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可以给你讲。”
娼状似醒了过来,勾魂的桃花眼一片迷蒙的眨呀眨,小手揪住聂斐然的衣襟,嘟起了粉润的唇瓣:“斐然哥哥 嗯 ”她使劲眨眨眼,又甩甩头,一时之间似乎没有弄清楚自己身在何方似的,那爱娇的模样让聂斐然不觉微微一笑,低头就亲了她一口,“醒了?”这小迷糊,还想睡多久啊。
阎性尧似笑非笑地看著娼,又笑著看向乔亦翩和路滕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了个女人,那模样 和路小姐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
路滕秀一震。
“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我喜欢虐女人,更喜欢征服女人的怪癖,送来的丫头虽然被人开过苞不干净了,但性子还真是倔得可以,玩起来特别有意思。”每次看到她在自己胯下哭喊哀嚎,他的心里都会升起一种异样的兴奋,就如同年幼的时候不小心看到淫荡的母亲被人捆起来凌虐一样,心里充满了要她求饶的冲动,这世界上女人都是如此,下贱又放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路小姐和乔小姐对她应该不陌生,她叫滕优。”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
聂斐然猛地抬起头来,“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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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注意看滕优的滕字和腾优的腾是不一样滴哟~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
一百六十二、你们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
阎性尧笑眯眯的给他看回去:“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呀,十年前有人给我送过来一个可爱的女人,她叫滕优。”低低地笑声沙哑的散发在房间里,有些诡异,“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可是鲁老头将她送来的。至於她又是怎麽到的鲁老头手中 我想乔小姐和路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尤其是乔小姐,刚刚的录影带差不多也能说明些什麽了吧?”
娼仰起小脑袋看著聂斐然,对他眼中流露出的狂怒感到些微的兴味,两只小手柔柔地捧上他的俊脸,清脆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斐然哥哥,你怎麽了?”
聂斐然茫茫然的低下头来看她,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於是心脏一点一点的开始柔软下来:“傻瓜,我没事。”
他不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