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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低头继续深深地吻着,在金蝉口中追逐着他的软舌,抓到后就是狠狠的一阵纠缠,惹得金蝉又是一阵颤抖。他贪婪的吮吸着金蝉口中甜美的津液。几乎将金蝉吻到窒息,秦漠才慢慢将他放开。金蝉已经完全瘫软了,全凭秦漠的支撑才勉强站住了。
怎么会这样?刚才的吻是如此的霸道却又深沉,金蝉的呼吸已乱,心脏极剧烈的砰砰乱跳,腿脚还带着酥麻感。
他脑中一片空白,靠在秦漠的怀中,无力地望向空中。
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而且居然还该死的被吻到手脚酥麻,心跳加剧。
秦漠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这么笨拙的反应怎么都不像一个受宠的男侍。难道他真的是杀死金蝉的“冒牌货”?
“冒牌货”就意味着。。。洛红不曾拥有他,而他则可能是亲吻他的第一人。
想到这,秦漠嘴角飞笑。
金蝉以为秦漠这是奸计得逞的嘲笑,胸中涌起一阵怒火。气愤,尴尬,羞辱,恼怒,所有的恶劣情感糅杂着在胸中喷薄而出。弓起腿对着秦漠□就是一击。
“嗯。。。”秦漠万没料到金蝉会来这一招,捂着肚子呻吟。
“无耻之徒!”金蝉看着蜷在地上的男人,怒斥了一声。
良久,秦漠蹲在地上迟迟未起。金蝉踢了踢他,“喂!”
无声,无动静。
“喂,喂!起来!”
依旧无声,无动静。
这么不经打?此时蜷在地上的秦漠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白兔。
金蝉咬了咬嘴唇,蹲□想要扶他起来。
手才碰上秦漠的胳膊,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推,脚下不稳,一个高大的身躯就势将他压在了身下。
“呵呵,金蝉公子还是如此关心本王的~~~”头顶上又响起了那个令他恨得牙痒痒的戏谑声音。
“你骗我!”不可抑制的怒火。
“兵不厌诈,金蝉公子为何还没学乖呢~~”秦漠微笑的脸慢慢压低,紧紧逼着金蝉的脸。
“刚才那一吻金蝉公子似乎也很享受啊,不如我们再重温一遍,如何~~”秦漠的脸越来越近,金蝉的鼻息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秦漠逐渐放大的俊脸,一时竟忘记了反抗。眼帘缓缓的闭上了。
“呵呵~~”压在身上的重负突然间消失了,耳中传来了秦漠又一声奸计得逞的嘻笑。
意料之中的霸道之吻并未落下。
金蝉猛的睁开眼睛。秦漠早已起身站立,带着满意的笑容低头看着他。
又被这可恶的男人给耍了!
先是下药,再是强吻,后又装受伤骗同情,这回居然。。。
金蝉刚才居然有点期待那个霸道的吻。。。
可恶!他极力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
这该死的男人!耍了他几次,而且屡次得逞。
金蝉觉得自己就像秦漠手中的耗子,而他则是那只阴险的玩弄猎物的猫。
此时金蝉知道说什么都只可能会再次落人口舌,被秦漠无耻的再调戏一番。干脆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他默默地站起来,走到床边,拾起外衣穿上。
古人的衣服本就繁琐,秦漠这次吩咐绿意拿来的又是金陵宫廷服装,一根根带子绕的金蝉眼花缭乱。金蝉抓起带子胡乱系了一通。银白色绣有淡蓝祥云的长衫奇怪的罩在金蝉身上。
他转过身的刹那,秦漠很不识相的笑了。“呵呵,哈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猖狂。金蝉黑着一张脸,又开始散着寒气了。
笑够了,秦漠叹了叹气,“还是本王来帮你吧。”说着走到金蝉面前,仔细的将之前胡乱系的结一一解开,然后一根一根细细的为他重新打好。末了,还扯了扯衣襟,为他理好长衫。
那认真小心的神情,突令金蝉心中一紧。
“恩,换上这身衣服,果然更加动人了呢~~~。红情,绿意,进来为金蝉公子束发。”秦漠为他理好衣衫,背手打量着眼前的人儿。
红情,绿意进了房,冲金蝉福了福,“金蝉公子,请您坐下,奴婢们为你束发。”
金蝉依言坐下。
红情拿着木梳细细地为金蝉将每一缕头发梳顺。及腰的柔顺长发似上好的丝绸在红情的手中听话的被摆弄着。
仔细地将一半头发绾了个髻子,绿意在一侧递过一块上好白玉冠。红情细细地为他套好,复又在绿意手中接过一根白玉发簪,轻轻地固定好发束。拿起木梳,将披散的头发也仔细的舒顺。
束好发,金蝉站了起来。转身看向秦漠。
银白色长衫极衬金蝉白皙的肤色。束发白玉冠,面如桃花扇。秦漠知道金蝉好好打扮起来会很好看,只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好看。长衫翩然,佳人独立。金蝉就这么立着,看得秦漠喉头一阵发紧。
金蝉啊金蝉,今日你穿着我金陵的王族服饰入东齐王宫,你可知道,这就意味着从今以后,你,只是我金陵的。你,只是我秦漠的。你,只是我秦漠一人的!
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倔强俊俏的小人儿,思到这人今后将只属于自己,心内一种莫名的满足。
“夜裔!”
“属下在!”夜裔和笑儿一直安静的立在一侧
“备车,本王今夜要带金蝉公子,入宫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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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入宫赴宴 。。。
东齐王宫,碧瓦红墙。
金銮殿内,帝王将相。
“皇上,臣前日得悉,金陵二王子奉金陵王之命前往各国视察其下产业,现已从临阳出发,不日将抵达洛城。”一名精瘦的玄衣蟒袍大臣手持玉笏恭敬的站于殿下。
“此事朕已经听说了,这个金陵二王子不简单啊。如今,我东齐与西朗两国的经济都被金陵牵制着。我国的粮商有约三分之二的生意都被金陵给抢夺了。粮为国之根本。这粮食生意被人拽着,就好比朕的喉咙被人给掐在手里一般。韩卿有何看法?”飞霁身穿明黄锦袍,与其他皇帝不同的是,她的皇袍上绣着的是一只振翅火凤。飞霁年纪不大,眼中却时时闪着与之年纪不符的精明与算计。
仍是那位玄衣蟒袍大臣恭敬地垂首道:“微臣以为,金陵控制我国粮商,导致本国粮食难销,却花更高价购买金陵粮食,百姓农户怨言不断,粮价较之前翻了翻。普通百姓人家很难维持一年生计。如此下去,我国形势将不容乐观。”
“不错。那韩卿可有对策?”
“回陛下,粮食生意是一笔大买卖,金陵定然不会轻易放手。听闻这二王子秦漠被称为‘如玉公子’,人才风流,华贵儒雅,而且听说是难得的爱民贤王。臣以为或许可以动之以情,让金陵二王子了解我国百姓的苦楚,相信他应该不会放任不管吧。”被飞霁叫为韩卿的人,单名一个“放”字,是东齐的丞相。
“话虽如此,但毕竟是他国百姓,身为金陵皇族,秦漠岂肯放手自己国家的利益?”飞霁不置可否的皱了皱眉。
“不如待王子进城后,陛下设宫宴款待,也好亲自试探此人。再做打算。”
夜色如墨,华灯初上。
洛城一片繁华景象。主街上一行人马护着一辆豪华马车,分外引人注目。
笑儿持着马鞭笑嘻嘻地赶着马车。夜裔骑在马上,就近跟在马车旁边。马车内经常传来诸如此类的对话:
“嗯~~~真滑~~~”
“滚开!”
“啧啧,凶人的时候都这么迷人~~”
“少胡说!”
“本王有点冷了,给我抱抱~~”
“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不放!”
“无赖!你给我放开!”
“再叫,我就吻你了~~~”
“。。。。。。”
夜裔无奈的瞟了一眼紧闭的车帘,满头黑线,心内长声感叹:这一路,耳朵好累,好累啊。。。
东齐王宫内,美人穿梭,仙乐入耳,楼台歌舞,香尘莲步。
酉时,大殿门口内侍悠长的唱和声响起:“金陵二王子到!”
一名内侍将秦漠等人引至安排好的座位。
飞霁于上座,他和韩放分别左右。再次座便是东齐的一些大小官吏了。
金蝉规矩得跟在秦漠身后,悄悄地打量着周围。身着各色官袍的大小官吏早已就坐,如今都笑盈盈的对着秦漠这边放射出温柔的光。
这些谄媚的家伙,古来官员皆如此!
金蝉心中暗自鄙夷。突然间眼角捕捉到一丝危险的眼神。这眼神像极了正在猎食的豹子正炯炯地注视自己的猎物。
是她!虽然早已料到今晚一定会再见洛红,却没想到才一见面,这女人凌厉的眼神就狠狠抽了他一鞭子。
秦漠在自己位子坐下,看了眼气息稍有不定的金蝉。顺着他的眼光扫过去,一名身着赤红戎装的女子也正眯着眼看向这边。那应该就是洛红了。
秦漠勾了勾嘴角,长手一伸,揽过金蝉的腰,“过来,坐下。”态度极其暧昧不说,还状似无意的出手掐了掐他的嫩脸。
金蝉回头瞪了他一眼,这男人搞什么!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跟他搞暧昧?他到底有何居心!
这边洛红看见秦漠搂着金蝉,心里低哼着,这么快就找了个如此大的靠山,金蝉,我真是小瞧你了!
三人在这嘈杂的大殿中中各怀心思。
飞霁轻轻击掌,歌舞尽停,坐下官员也停止了交谈。飞霁举起酒杯,对上秦漠,微微一笑,“贵客远来,朕特设此国宴,为二王子洗尘。请!”
坐下各人纷纷举杯敬向秦漠。
“女王客气了。秦漠来到贵国未曾拜见女王,倒要尊贵的女王为我设宴洗尘,是秦漠的不是。秦漠敬女王一杯!”秦漠起身,双手捧杯,含笑敬向飞霁。
“素闻金陵二王子风度翩翩,风流儒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如玉公子’的美号真正当之无愧啊!”韩放在一旁含笑看看秦漠。
“不敢当,世人谬赞了。想必这位就是贵国的韩丞相了!秦漠有礼!”秦漠保持着良好的谦逊之态。
金蝉面无表情的坐在秦漠身侧,看着他得体的周旋,心中一阵恶寒。这无耻的男人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雍容优雅之态,怎么对上他就变成了邪魅的恶魔了呢!哼,迟早要让众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金蝉还在心底默默地数落着秦漠的“罪行”,突然听见洛红不怀好意的问道:“二王子身边的贵客下官见得甚是眼熟,不知如何称呼?”
“哦,这位是本王身边最~~~为亲密之人,名叫金蝉。这次与本王一同来到东齐,恰巧在城中看见洛将军发出的悬赏告示,要捉拿的出逃奴隶也叫金蝉。呵呵,吓了本王一跳呢!不过,此金蝉非彼金蝉,洛将军可不要对本王的金蝉有任何敌意哦!”秦漠半开玩笑的“警告”着洛红。
在座的除了他和洛红,没什么人见过金蝉。只道秦漠在开玩笑,于是都一个劲的夸他,“二王子真是风趣!”
金蝉的身份就这么被秦漠先发制人搅得彻底与洛红从此没关系了。城里的悬赏令就成了废纸一张。
“咦?话说回来,二王子的这位。。。额。。这位朋友长得倒是和洛将军要找的金蝉有点相似呢!”最靠下座的一角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秦漠望过去,说话人是一个年轻的身着青色官袍的官员。秦漠脸上依旧带着腻死人的微笑,淡淡的说道:“四海之大,容貌相像又何足为奇呢!”
“是。。。是。。。二王子说的是。”年轻官员连声称是,讨好的笑着。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