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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儿,你究竟有何发现,赶紧说出来,不要再兜圈子了,我给你父王做主。”
景宪帝不明白楚寻怎么一下开始针对了蓝庭筠,但心里却更加关心起这件奇怪诡异的案子来。人在没起。
“皇上请看……”PtiW。
楚寻上前一步,将那支笔从蓝庭筠的手里几乎是抢回来的,然后食指和拇指用力一捏,那支湘竹笔管便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隙,楚寻再用手一掰,那笔管便从中间分开了两半,当楚寻再将笔管分开放在景宪帝面前的托盘上时,景宪帝也看懂了中间的玄机。
那支笔管是中空的,竹子是空心的没错,可那中空的竹子里面居然有一小截钢丝弹簧!(说一句,古时候就有弹簧了,但有没有钢丝老千真的不知道。不过,这只是小说,请大家别完全考察历史资料。)
“寻儿,这个是?!!”景宪帝还是不明白,里面怎么多了只弹簧,而弹簧又是做什么的?
“回皇上,这就是一个机关,具体应该是这样做的。”
楚寻上前,将那支还放在托盘上的牙签一样的暗器拿了起来,放在了笔管中的钢丝弹簧上面,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型的弩箭发射器了。
“这么说,那个小洞便是故意留下让这支暗器发射出去的?”
景宪帝也看懂了这样的设计,可是……?
“可是这弩箭又是如何发射出去的?弹簧的威力的确可以将这支暗器发射出去,可是若无人操作,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发射?若是随意设定时间,又怎么知道就是有人拿着呢?”
蓝庭筠更加的奇怪,他也不明白,只是一支笔,将弹簧按进去,的确可以发射出一支细小的暗器来,可当时室内不但没有外人,这支笔的外观也再找不到按钮之类的发射键,如何发射出来,还正好可以伤人呢?
要知道,若是你正常写字的姿势,这笔的尾端即使再发出几支暗器,也不会射到人的,除非楚王爷自己将这支笔向着自己发射!!
难道,会是……自杀!
“皇上当时看了现场,难道没有发现另一个疑点吗?”
楚寻似乎猜到了蓝庭筠和景宪帝一下开始怀疑楚王爷自杀的事情,又提出了下一个疑点,只是这样说的更加不清不楚,让景宪帝几乎要跳起来了。
“,寻儿,你快说啊!”
“油灯!皇上没有注意桌上的油灯吗?”
☆、笔中玄机
“油灯又怎么啦!”
之只在想。景宪帝终于坐不住身下的龙椅了,似乎楚寻这样让他心里“噌噌”开始冒火,不是因为生气,自然是因为着急,着急自己当时最先看了现场,怎么没看出这笔有问题!怎么就没发现油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臣问过楚云,他说我父王遇刺的时候正午刚过,屋里还十分明亮,根本用不着点灯,当时慌乱他也没有在意油灯点没点燃;可臣仔细看了一下,发现那油灯里面的油已经燃尽了,忠正王府里的下人也算十分勤快,在每天晚上掌灯之前都会逐一房间的查看,将缺少灯油的油灯添满油,而案发之后皇上即命令不准动书房里的任何东西;也就是说,这油灯一定是前一天添满,而在我父王案发这一天燃尽的。”
景宪帝和蓝庭筠都赞同的点了点头,楚寻继续说道:“而臣去看的时候,发现油灯不但燃尽了,而且还放在桌子正中的位置,上面的灯罩也拿了下来,所以臣就大胆猜想,这油灯是我父王点燃的,而灯罩也是他点燃后没有放上去的。”
听的两个人还是点头,但眼神明显已经焦急了起来。
“皇上有没有想过,大白天我父王点油灯做什么?而这油灯又为什么放在正中间呢?就算我父王真的已经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那这油灯应该放在前方靠左的位置对吧!”
没错,写字是用右手,所以灯烛一定是要放在左上方的,否则灯影就会将写的字挡住一些,影响了视线,而楚寻却一下就注意到了那油灯放在中间是有了蹊跷,可这又和遇刺有什么关系?
“皇上再看看这支笔,笔管里面的弹簧是固定的,而当时这只细小的弩箭一定是被牢牢的压在弹簧之上,既要保证发射时候的威力,又要保证受到震动的时候弩箭不会一下就发射出来,所以会用什么方法固定?”
“胶!”
蓝庭筠脱口而出。的确,应该是用胶一类的东西将这只弹簧弩箭固定,这样就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发射,可什么时候才适当,楚寻到底要说什么呢!
“是胶没错,这油灯点燃,笔靠近过去,就慢慢的将底部的胶融化开来,而弹簧的张力一下舒展开来,弩箭发射,就射中了我父王。所以这盏油灯就是这样的作用,而这支笔所谓制作精巧,将一切都算计其中了。”
楚寻说完,景宪帝和蓝庭筠对视一眼,再次有了怀疑。
“这么说是你父王自己点燃了油灯,将这笔管中的胶融化,再射向自己的!”
景宪帝听楚寻的解释分明就是这样的意思,不然大白天电灯做什么?而且若是电灯写字,笔的尾端会向上,怎么也不会对着自己的喉咙吧!
“皇上明鉴,这笔还没有沾墨,还是崭新的,我父王又如何拿它写字。之前桌上有一只旧了的笔,我看了一下,毛管开裂,写出来的字一定不好。而我父王所写的又是一份给皇上的奏折,自然不能马虎半点,所以我父王找了这只新笔。而这油灯是用来烤笔的不假,可这新笔上的毛刺不是都要这样转圈烤一下才可以如水沾墨的吗?”
楚寻说的意思景宪帝懂了,当时楚王爷写了两个字之后发现之前的旧笔写的不好,就找了这样一只更好的笔来用,而新笔的毛再好,周围还是会有一些细小的飞毛出来,沾墨的时候会有影响,所以要用火将那些细毛烤下去,这样一来,笔管受热,那装在里面的弩箭自然就发射出去了。
“原来是如此巧妙的设计,又是这样的过程。如此说来,这也有些意外的成分了?不然若是其他人用了这只笔,也有这样的危险的。”PtiW。
“本来是如此没错,可这笔是别人送的,而送的人也是别有用心的。”楚寻说完又看了蓝庭筠一眼,才说:“我父王不参政、不议政,这样上奏折本来就是极为少的事情,所以臣家里的笔也都是狼毫和羊毫居多。而这样好的一支兔肩紫毫,向来应该只是皇室的贡品,到了臣家里,我父王写奏折的时候自然就是会用这样的好笔了,所以这送笔之人大部分就是针对我父王而来。”
“那这笔到底是……”
“是儿臣送的。”
景宪帝还没有问完,蓝庭筠在一边就跪了下来,他发现楚寻几次说话都会看他,刚刚又说这笔是别人送的,还说是皇室贡品,思来想去,才想起前几日自己送过楚云一只好笔,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就是这样一只兔肩紫毫,只是到底是不是同一支,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啊!筠儿,怎么是你?”
景宪帝也吃惊起来,刚刚楚寻叫蓝庭筠做“太子殿下”,每次说话之后也总是看向蓝庭筠,却没有想到这笔竟然是他送的。
“儿臣当初只是送这支笔给楚云的,让他今年秋试的时候用,可以有个好成绩,可楚云当时便说这笔虽然好,可是毛锋软了些,怕用着不趁手,便收在了书房,可儿臣并不知道这笔里面还有这样的暗器装置啊!而且就连是不是同一支笔也不敢确定了。”
蓝庭筠跪在地上说的诚恳又委屈,楚王爷是他的教师,而且他和楚寻自小一起长大,自己对楚王爷的尊敬绝不亚于父皇,又怎么会转了这么多的套路来害他呢。
“那你这支笔又是从哪里来的?”
景宪帝感觉事情也不是十分难办,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找到笔最终出自哪里就好了。
“这……儿臣大婚的时候,有很多官员都来祝贺,礼物也自然送了不少,除了格式珍宝摆件,便是字画和趣房四宝多些,这只笔就是在其中的,但究竟是何人送的,儿臣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太子大婚,送礼的人都排了几排了,这些礼物也堆的像是小山一样,蓝庭筠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支笔,想到楚云秋试便送给了他,若是这么说,是不是这送礼之人要对付的是太子!
☆、栽赃太子
“呵呵,太子殿下只要这样一说,自然就可以脱了干系了,这笔的确无从查证,那我父王也是意外涉险,只怕太子殿下要说的是这真正要谋害的人是你吧!”
楚寻竟然在一旁冷冷笑了一下,说的确正是蓝庭筠所想的。
“寻儿,你……”
景宪帝也为难了起来,楚寻和蓝庭筠向来要好的,可是现在竟然如此针锋相对,而且蓝庭筠说的有道理,楚寻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这又该怎么办。
“皇上,臣只是有证据这笔是凶器,而这笔恰好就是太子殿下送的,现在臣只是请皇上明察此事,还我父王一个公道。”
“是,是,一定。筠儿,你回去好好想想,这笔到底是何人送的,只有想清楚了才可以将真凶找到。”
“皇上,不管这笔是谁送的,但都是在太子府上放置了这么久!又从何再查起?皇上不能让太子殿下回去,要严查。”怎来蓝臣。
楚寻似乎急了,说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这笔也可能就是你蓝庭筠在里面做了手脚,然后随便找个人就脱了干系,皇上最好现在就给他一顿严刑拷问,让他招供了最好。
“寻,我又为何要刺杀恩师呢!”
蓝庭筠也急了,他没想到楚寻竟然如此针对自己,先不说自己和他的交情如何的好,但是这件事情本身,也是有诸多疑点的,楚寻那样聪明又谨慎的人,怎么不想想其他,就一定要揪住自己不放呢!
“证据就是我父王所写的奏折,我父王从来都是个闲散的王爷,而这次为何要突然上奏折?而且臣刚刚回家也才知道,太子殿下与我妹妹大婚之后,两人感情并不好,似乎对我妹妹有些怠慢,说不定我父王就是为了我妹妹的事情忧心,而太子殿下之前强烈拒婚,现在一定又怕我父王将这件事情上报皇上,才想到这样一个连环计谋,陷害我父王的。”
“啊!”
“啊!”
景宪帝和蓝庭筠都是一惊,楚寻这样的一番说辞,先不说楚王爷会不会因为自己女儿和夫君感情不好就要上奏皇上,但是蓝庭筠也不会因为家里的小事就去害人吧!PtiW。
“皇上,不管怎样,只要有任何一种可能,都不要放过,臣恳请皇上马上将太子查办,严办!”
楚寻也跪了下来,跪在了蓝庭筠身边,说的话却是处处像是刀锋一般戳向了蓝庭筠。
“这……”
景宪帝也为难了起来,楚寻若是一心为了他父王,心急了才会如此也有情可原,可现在怎么办,难道就将太子治罪?可罪从何来啊!
“呵呵,筠儿,你信他,他可不信你呢!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景宪帝忽然一笑,想起了之前蓝庭筠还劝自己不要偏听密报,不要相信一面之词,对于楚寻的事情有所误解,现在楚寻竟然处处将事情栽到他的头上,两个人这十几年到底怎么相处的啊。
“儿臣还是相信楚寻,但忠正王遇刺的事情的确与儿臣无关。”
蓝庭筠也没有办法为自己开脱,但他实在想不出楚寻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步步紧逼。
“寻儿,现在你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