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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没有人,以楚寻的内力可以确定这里没有埋伏了,那么屋里呢!进屋的时候很小心,大厅里面空荡荡的,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还飘着淡淡的木质的清香。
侧耳细听,楼上似乎有女人的抽泣和喘/息声,可那声音明显不像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不是檀香!
楚寻的心才微微放松一下,忽地又提了起来,跟着书儿跑的还有个婉柔呢!那楼上的人会是她吗?还是仙儿又捉了其他的女子?
楚寻尽量将脚步放轻,呼吸也是尽量压抑住的,这样就可以更加仔细的听到细微的声音,包括其他高手的呼吸声。可是,直到楚寻上了楼,可以更清楚的听到那靠里间发出的女声就是婉柔没错,却还没有人行动起来。
甚至没有听到出来婉柔之外的其他呼吸声!对方要么就是高手,正躲在暗处窥探着,要么就是只有婉柔一个人在这里!会是陷阱吗?
可娘子要救,婉柔也要救的。而且现在这里的不管是谁,楚寻凭着自己是这一方的父母官,凭着自己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就要出手相救的。
快步走到最靠近里面的那间屋子,楚寻推开了门,但也只是先推开了一半,可以看见里面,却无法让一个人通过,这样如果屋里有人埋伏就无法一下从屋里冲出来。
那道门正对着里面的那张木床,虽然才打开一半,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白白的一团,没有穿衣服!
“婉柔!”
楚寻顾不上羞涩和脸红,低低的叫了一声奔了进去,随手拉过了旁边的一床锦被,先盖住了婉柔那光光的身子。
婉柔感到身上有被子遮住了,脸上的布巾却还在,使劲的张了张口,叫了一声:“楚哥哥。”而这次婉柔却吃惊自己居然可以叫出声音了,随即又急急的说了一声:“是仙儿,楚哥哥,我们快走吧!”
楚寻将婉柔面上的布巾扯掉,一边问着:“那她现在人呢?”一边裹着锦被,将婉柔的身子抱了起来。不管怎样,他都要带着婉柔先离开才对。
可当楚寻把婉柔的身子连同锦被一起抱进怀里的时候,忽然感觉手臂和胸口几处都是微微刺痛了一下,心里猛的一沉,顿住了身形。
“她只是说有客人来了,去去就回。我怕,我们快走吧!楚哥哥,楚哥哥!你怎么啦?!!”
楚寻抱着婉柔的手臂一阵的无力,随即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连同婉柔一起摔在了地上,而婉柔的身子又从被里滚了出来。
“哈哈哈,听过锦里藏针没有?你以为我将她剥了衣服放在这里干嘛?只是为了好看吗?我是在诱你去抱那床被子的。那里面有我放进去的几根绣花针,可真是不巧,前几天那针掉在药水里了,那药水是我调配的,名字还没取好呢!不如叫‘仙亦春’吧。就是说,仙人若是中了这药水的毒,亦要春心荡漾的。”
仙儿的声音响起,接着便是一阵香风吹了进来,屋里已经站了一个千娇百媚的艳丽女子,只是在那朦胧的月色之下,那女子脸上的戾色和眼中的奸险将那些的美丽都破坏殆尽了。
楚寻咬牙暗中提了提真气,发现真气已经涣散,而身上自丹田开始便涌起了一股热流,慢慢的窜向了四肢百骇,那燥热的感觉并不陌生,只是来的不是时候而已。
“原来你解开我的哑穴是让我催楚哥哥快走的。”
婉柔还趴在地上,也明白了为什么突然又可以说话了,仙儿就是为了让自己和楚寻说话,让他分神,同时催他快走,他才能一下抱起被子,才中了毒的。
“妹妹倒也变的聪明了,只是之前做事怎么都不用脑子呢?你以为我留下那块面巾是什么意思?定情信物吗?我是故意引你们来的。我就知道书儿不可靠,他心里向着你那娘子去了。”
“我娘子在哪儿?”楚寻在这里只找到一个婉柔,那檀香呢?
“不知道啊!我就只见到柔儿妹妹跟着书儿跑过来,就先将她带来了。”
“这么说,书儿就是你安排在我那里的奸细?”
“本来应该是,可我知道他的心从来就不在我这儿的,所以我也利用了他一下。只要他在前面跑,后面自然会有人跟过来,不是这位柔儿妹妹,就是你那位娘子檀香。再说,他也实在没本事将你们带过来,所以我便故意暴露了一下。”
“故意暴露?你是说面巾是你留下的,而那些尸体上的木刺也是你后来扎上去的?”
楚寻勉强将身上的燥热压了下去,咬牙问了一句。
“嗯,算是吧!要不之前怎么一根都没有呢?我知道楚大人细心,脑子也过分的聪明了,最细小的细节才可以引起你的主意。”仙儿说的好不得意。
而楚寻也明白了,婉柔在她的木楼里被木刺扎到的时候,她也知道,所以她才在后来才利用了这一点而已。她可以在自己的县衙里出入自如,那武功和轻功一定也都是高手中的顶尖人物了,想要在疏于看管的尸体上留下几根木刺当然易如反掌。
难怪之前仵作检验都没有看到,而他们看的时候发现那些伤口上的血点已经成了暗紫色,并且比其他地方都腐坏的快,应该就是后来才扎上去的,让伤口里面透进了空气的关系。
“可,若是尸体死后受伤和生前受伤自然不同,你又是如何做到是那伤口一样的呢?”
这点楚寻不明白,因为这么浅显的道理,按理说仵作一看之下就可以知道什么伤口是人活着时候弄上去的,什么伤口是死后又加上去的。
“这个也不难啊!有些内力的人都可以做到,你楚大人也可以。只要用内力将要刺的地方捂热,让那一处已经凝固的血液暂时化开一下就可以了啊!短时间内几乎看不出分别,虽然还会有些细微的差别,但可以想到的人真的不多。楚大人不是也没明白吗?”
原来如此。这个仙儿的心思诡计真是巧妙到了极点,用一块面巾,几根木刺就可以将自己牵着鼻子走!将婉柔剥开衣服放在这里,也是为了让自己去拉那床被子,中了她的毒,一切都设计的谨慎入微,丝丝相连,实在有些可怕。
“可你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做了这么多的迷局,引我们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掩盖你杀人的事实?还是为了让人猜不出你究竟是男是女?”
“杀人的事情我可是常干的,这个倒是不需要掩盖什么。其实楚大人如果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些事情就都明白了。至于我究竟是男还是女?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有搞清楚啊。”
仙儿说完,走上前几步,蹲在了楚寻的身边,伸出纤细嫩白的手指,在楚寻的脸蛋上轻轻的摩挲勾划着。
楚寻的面容无疑是极美的,眉眼间的玩味中闪着魅惑,不羁又带着睿智;那只手从脸蛋摸过唇瓣,在上面轻轻一点;又滑到了楚寻尖尖的下巴,用指尖将那下巴挑起,让他和自己对视着。仙儿的眼神很娇媚,可过分的造作和那眼底熊熊的yu火却让人感觉恶心。
仙儿的动作让楚寻十分的难受,感觉自己像是被挑选的货物一般,奋力的想要扭开头,却无奈身子软到连动一下都很吃力,而过分的用力又让身体的热度增加了几分,脸上除了一片红霞,额角也渗出了汗珠。
“你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
楚寻尽量保持着清醒,将眼神低垂了下来,既然无法挣脱她钳住自己下巴的手,就尽量不去和她对视。
“还不能说哦,很重要的事情呢。不过,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哦。”
仙儿放开了楚寻的下巴站起身,说的十分神秘,让楚寻又抬起了头,想知道她又使什么诡计,却中计又一次对上了她的视线。
仙儿一笑,看看被制住穴道趴在地上的婉柔,又看看浑身酸软无力的楚寻,眼神也由娇媚和火热,变成了深深的算计。
“今天是月底,明天才是初一,这位公主大人要留到明天晚上的。那今晚,不如就是我和楚大人的洞房吧!”
“你知道婉柔是公主!”
“呵呵,知道啊!不只知道她是公主,还知道那位蓝公子是太子殿下,还有一位是‘忠勇王’世子吧。而现在,我就想尝尝你这位‘忠正王’世子的滋味。”
她的话让楚寻一震,她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仙儿说完再次向前,俯身抱起了楚寻的身子。楚寻的身材很高,仙儿也很高,但却很纤瘦,也没有楚寻那样高,可她将楚寻抱起来竟然毫不费力,甚至是轻轻松松的走出了门口,到了对面的一间屋里。
“仙儿,你要做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寻微微挣扎了一下,他这样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虽然算不上是奇耻大辱,可也从心里不舒服,而且是羞愤难当的。
“世子大人不要吵了,我要做的就是你和你娘子最爱做的事啊!不过,我可比你娘子好的多。你是想要男人,还是女人?想用你这前面的东西,还是想让后/庭舒服一下,我都行的。”
仙儿已经将楚寻放在了床上,手也不规矩的伸向了楚寻的下身。她早已看到楚寻两/腿/之间的裤子已经撑起了小伞,她的手就是向那里摸过去的。
“嘭”一声巨响,仙儿的手还没有碰到楚寻的裤子边,整个人就一下倒飞了出去,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没有起来,却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咳咳,你不是中了我的毒吗?”
仙儿胸口中了楚寻的一掌,不但受了极重的内伤,就连肋骨也被打断了两根,只是她不明白,刚刚楚寻身体那般的无力,怎么这一会儿就可以将真气凝结起来,还给了自己险些致命的一击!
“唔,噗。”楚寻想说话,却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是他是因为强行催动内力才受伤的,虽然胸口也是疼的厉害,可毕竟比仙儿受伤要轻些。
抬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的鲜血,楚寻勾起唇角露出了依旧是那么玩味不羁的笑容来。
“说是对你早有防备,不如说我一直都是小心谨慎的。中毒这种事情防不胜防,所以我从出了京城就做好了万全准备的。”
楚寻并没有明说,只是说完后潇洒的轻晃了一下满头墨黑的发丝。
这时候,仙儿才注意到,楚寻束住头发的那条发带是银色的,又带点微微的玉润光泽,很是漂亮。
“是玉蚕丝?”
玉蚕丝,世间奇宝!刀削不断,火焚不化;冰清透骨,可解世间百毒!
“若是待在身上就好些了,也不会这么半天才恢复些力气,隔着一层层头发,效果差了好多。”
楚寻说的有些惋惜,其实心里知道那仙儿的春毒真的十分厉害,直到现在自己还是气血翻腾的难受,真气也在浑身上下的乱窜着。如果不是她心急要对自己动手,自己若是再调息一会儿也不会因为强行运气受内伤了。
“现在说,你是谁派来的?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呵呵,楚世子难道不明白,我们出来做事的,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出卖主子,不然就是生不如死啊!”
仙儿仍是娇艳的一笑,那唇边的血迹似乎像是特别点缀上的艳红色胭脂,只是那胭脂渐渐变了颜色,由鲜红变成了暗红,接着就变成了黑紫色。
“我娘子到底在哪儿?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
楚寻急了,只是眼前的仙儿已经整个人瘫软了下去,眼神也失去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