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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亚将军是吗?在下雷铮,蓝桐国忠勇王世子,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我与塔塔郡主是两情相悦的,还望将军成全。”
雷铮将塔塔的身子向怀里一拥,微微将马带开一些,躲多了班亚伸过来的大手,嘴上说的十分客气,而且还将自己的名号都报全了。一是不想让班亚小视了;二是表了一下决心,管你是大舅子还是小舅子,自己对塔塔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哦,一个世子,小小护卫而已,能配得上我们黎越国的郡主吗?还是说你们蓝桐国就将我黎越国小视成如此程度,居然拿一个小护卫来和黎越国的郡主和亲?亦或是你甘愿来我黎越国做塔塔的郡马?”
班亚这几句话说的极为刻薄无论,摆明了你还不够格,若是想和塔塔在一起,就只有来入赘。试想一个男人,就算是没有任何官职,也有大男人的自尊,又何况是雷铮这样的王爷世子,更是性子乖张,入赘的话不要是说,就是你这样的意思他也受不了的。
“你!”
雷铮眼睛一瞪,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跳出来,若不是还顾及着怀里的塔塔,只怕此时挂在马鞍旁边的大刀早就挥过去了。
“班亚将军错了,雷铮虽然现在还是我的侍卫,但我已经允诺他回京城便请旨封他为将军,到时候自然会有我蓝桐的使节带着最贵重的礼物去黎越国向塔塔郡主求亲的。雷铮和塔塔两情相悦,我蓝桐国与黎越国又可结秦晋之好,想来两国的皇帝也乐见成全这样的美事的。”
蓝庭筠温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而他这样一说,也就分明承认了自己是蓝桐国太子的身份,他的话也就更有了分量。
☆、。雷铮的取舍
“你就是蓝桐国的太子——蓝庭筠!” 班亚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温润俊美的男子,居然连名带姓的叫出了蓝庭筠的名字!口气有一丝的惊讶,但也带着些许的不屑,在蓝桐国的地方,直呼太子的名讳,不只是大不敬,而且也未免有些太过嚣张了。
对于班亚的嚣张,雷铮最先看不过去了,抬手就摘下了挂在马鞍上的大刀,一策马,挡在了蓝庭筠的身前,周身的气势也威武凛然了起来。
“铮!”塔塔还坐在雷铮身前,也感到了气氛的紧张,而且身后雷铮的胸膛明显坚硬了许多,双臂的肌肉也是紧绷的,分明是暗中运劲的结果。可此时他面对的是自己的哥哥啊!
“你是选择尽忠?”
班亚眼神紧紧的盯在雷铮的俊脸上,看着雷铮紧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和脸上一闪而过的怒色,声音不是询问,倒是有点像是逼问。
是啊!若是雷铮选择尽忠,就是要和班亚为敌;可他怀里的女人却是黎越国的郡主,此时此刻,雷铮的选择万分的艰难。
“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失望。”
雷铮将怀里的塔塔紧紧的拥了一下,之后竟然将她的身子从马上扶了下来,轻轻的放在地上,继而说道:“我想我的女人也不会喜欢一个甘愿只窝在女人怀里的男人!”
气势磅礴凛然,雷铮将手里的大刀一横,眼神温柔而深情的看了一下塔塔,转而策马又向蓝庭筠靠近了几分。
雷铮现在只能如此选择,若是国弱,则民衰,百姓便可任人欺负。现在班亚居然在蓝桐国的地界上如此嚣张的态度对待蓝桐国的太子殿下,若是先让一步,只怕就不只是失去一个女人的问题了。
“哈哈,好,我等你蓝桐国的使者来求亲。”
班亚大笑一声,催马来到了塔塔身边,俯身将塔塔的身子拉上了马背。
他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受委屈,而一个男人心中除了有爱,还要有国,国之爱,视为大爱!雷铮这一次算是出对了牌。同样身为男人,班亚理解雷铮的选择,更敬佩他的取舍。
“哥!”
塔塔坐在班亚身前,却痴痴的看向雷铮,可又说不出别的,只能像是撒娇,其实心头满是哀怨的叫了班亚一声。
“跟我回去,若是一定要嫁他,也要风风光光的从黎越国嫁。”
班亚调转马头,那匹黑色的坐骑像是一朵乌云,带着他那十几个骑士,一起旋出了雷铮的视线,却遮住了他心中的那片阳光,怀里的空空的感觉,心也有些凉了,只剩下手里的大刀还是结实的,微微闪着寒光。
“筠,我要回京城。”
雷铮握紧了手里的大刀,直到班亚那队人的身影不见了,才跳下马来,闷闷的说了一句,快步独自走进了县衙。
“原来他是来找塔塔的。”檀香小手下意识的推了推自己曾经被班亚扭到脱臼的左臂,还以为班亚又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呢。
而楚寻再次见到班亚的时候,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似乎他知道上次班亚轻薄檀香是什么目的了。
如果不是和檀香有了亲密的接触,楚寻还不知道檀香后背上的秘密,而那消失的血红色奇怪的图样又是什么意思?班亚上次对檀香下手,会不会就是在找这个!!心头仿佛有一块巨石压了过来,而随着一点点理清头绪,那块石头就由一块变成了两块。
“楚哥哥,我不想回京城。”
意外的,婉柔许久不来缠楚寻之后,再次过来,拉住了楚寻的衣袖,声音也是柔中带着哀求。
“哎……”
蓝庭筠长叹了一声,将马缰绳抛给了外面还在发愣的一群衙役。他其实也不想回去的,可现在他的身份暴露了,估计不回去也不行了,而且雷铮的事情总是要办的,先给他的大将军的封号,给他把塔塔迎娶回来才行。
“香儿,你不回去吧!书儿不想回京城。”
想起京城,自然就想起之前自己在男馆的事情,书儿咬咬粉嫩的唇瓣,头低低的垂在胸前。他有此一问,是因为他知道楚寻来自京城,檀香的口音也是京城的,而他自从上次碧湖之后,早已经打定主意守着她,若是她要回去,自己怎么办?
“谁说我要回去了?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处处有家,处处无家。我喜欢东陵,这里就是我的家了,是我娘家,就是走个一时半会儿的,也会回来。书儿,若是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儿,你就给我看家,好好的守着这里,我还会回来的。”
檀香不知为什么,居然也对京城有了一丝的忌惮,或许从心里有些不舒服,可那感觉有不知道从何而来。她想过自己之前或许是个骗子,因为自己总是会有奇怪的主意,喜欢骗人;也想过自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妾或是青楼的女人,可她和楚寻欢爱之后才知道,自己还是完璧;总之她把最坏的事情都想过,一直都找不到头绪,可现在潜意识里忽然对京城有了排斥。她似乎不想回忆,她真的喜欢这里,这里就是她的娘家了。
可有些事情,偏偏就由不得你,比如蓝庭筠,他不想回去,正在房里想着一切可能推脱的理由,忽地,一只信鸽从窗口飞了进来,打破了蓝庭筠所以的幻想和计划。
那只信鸽不是太子府的信鸽,而是皇室大内专属的信鸽,也就是说,这只信鸽带来的就是皇命。信鸽的脚环里,那块明黄色的布条上只有两个字:速回。但上面还有一方朱红色印章,蓝庭筠认得,是皇上专属的封签印章,这是父皇亲自召他回去的。
稍晚一些时候,又有一只信鸽飞了进来,落在了楚寻的窗口。楚寻自从到东陵县以来,还是第一次接到飞鸽传书,而那只鸽子是灰羽杂朱红色斑点的,羽色上来就知道是忠正王王府的专羽信鸽。
楚寻将那只鸽子拿在手里,眉头轻蹙了一下,这是家里的信鸽,难道家里有事?!!
☆、将要离去
楚寻将那只鸽子拿在手里,眉头轻蹙了一下,这是家里的信鸽,难道家里有事?!! 取下信鸽脚环里的布条,里面四个小字:“雨稀将归!”
看到这四个字,楚寻心里一宽,同时脸上浮起了由衷的笑意。
多少年了?十年了吧!雨稀走的时候还是个八岁的小女孩,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在“禅静庵”中苦修,从女孩到少女,少了多少芳华,多了多少的清苦?!!十年来没有回来过,甚至都已经淡出了所有人的记忆,现在终于有人想起她了?
愣愣的看着手里的字条发呆,楚寻连蓝庭筠走进来都不知道。
而蓝庭筠手里紧紧捏着那张明黄色的字条走出来,就看到了楚寻窗棂上停的那只鸽子,敲了两下门,没有楚寻的回音,打开门就看到他带着不是魅惑或是玩味的笑容,只是那样恬静的笑着。
“寻,王府的信鸽什么事?我这里是父皇召我回去。”蓝庭筠看着楚寻捏在手里的字条问着。
“雨儿回来了。”
楚寻说出雨儿两个字的时候,那笑容绽放到了极致,甚至美的让蓝庭筠的心神都被猛的撞了一下。可也是雨儿那两个字,让蓝庭筠的心颤抖了一下之后开始往下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父皇召自己回去,而雨儿回来了,这其中的联系……
“筠,你不要再逃避了,有些事情是早就注定的,有些事情是雨儿和你都逃不开的。”
楚寻将手里的字条塞进了蓝庭筠的手里,他明白蓝庭筠的意思,可对于雨儿来说,十年的青春时光,难道就换不回什么吗?
“寻,我回去了,你照顾好她。”
蓝庭筠看看手里写着“雨稀将归”的字条,眼中闪出淡淡的愁伤和黯然,和楚寻的欣喜完全不同,可要来的终究要来。
“她是我娘子,我自然疼她、宠她,全心全意的护着她!”
楚寻起身向外走去,路过蓝庭筠身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翩然走出门去。这个时候,檀香应该在后院叫书儿习武吧!才一会儿不见,居然就开始想她了。
******千千丁香结*****
似乎只有雷铮回去是带着盼望和欣喜的,而蓝庭筠跃上马背的时候,还不忘深深的看了檀香一眼。或许那一眼,便可以记在心间,或许那一眼,再不敢牵挂,从此若是不相见,便可不相念。
“筠,或许我不久也要回去,我要带我娘子回去。”
楚寻在蓝庭筠调转马头的时候,快步上前拉住了他马头的缰绳,说了一声。若是等到三年任期满了再回去,他怕委屈了檀香,更怕其中变数太多。
只是,他现在是县令上任期间,不能擅离职守,让蓝庭筠先回去向皇上说一声,或许事情好办一些。
“嗯,我会和父皇说的。”
蓝庭筠自然明白楚寻的意思,对于檀香,他只能无奈,但他知道楚寻此刻的真心,他自然要帮楚寻的。
忽地,蓝庭筠像是想起了什么,翻身从马上下来,拉了楚寻的衣袖,向一旁走去。
“他们叽叽咕咕的要干什么?”
雷铮看看檀香,不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又开始依依惜别了。
“不知道,那几天你们睡在一起的,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你不知道?”
檀香扁扁小嘴,心里有些打鼓。她听到楚寻说要带自己回去的,回去干嘛?见父母吗?懵懵懂懂的似乎他们已经那样了,可改有的必要程序还没有呢,是不是要补救一下!想到或许会有这种可能,檀香的小脸红了起来,可心中更加忐忑。自己到底是谁?又有着怎样的过往?或许与楚寻直接差距太大,今后的路更难了。
雷铮想要回答说“我们有人睡床,有人睡地板,有人睡桌面的。”可看着檀香脸红心跳的自顾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