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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说吧,是谁?”
看来,她真是对我很“用心”呢!看著她,我突然生出一抹淡淡的惆怅,为什麽肯如此为我的人却是个女人?
我清冷一笑,淡淡道:“我想杀的人就是──仲孙煌!。”
她微微一震,惊异的看著我:“天魄皇朝的当代帝君?”
“不错。”我云淡风轻的点点头,“其实不一定要杀死他,只要为他制造一点惊险一点麻烦就可以了。”
她皱起眉,“你认识仲孙煌!?”
“认识,当然认识,当朝天子,谁敢说不认识他?”我轻笑。
“我是问,你和他有什麽瓜葛?”她略带不满的横我,却是风情无限。
“我和他?若非是他,我如今就不会孑然一身,这样的瓜葛若非不报复一下,又怎说得过去?”
“你相公……”她脸色微变,很明显的想到了我刻意误导的方向去了。
我干脆摆出一脸哀戚,看著她:“我知道行刺皇帝的代价很大,虽然我只是单纯的想出一口气,但这也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你就开个价吧!”
她看著我,眼神有些幽黯,“小优,无论对方是什麽人,只要是曾经伤害过你,我都不会让他好过的,你放心吧!”
“嗯,谢谢你。”垂头掩去眼中的笑意,我低声道谢。
仲孙煌!,当日你的“留情”我可是“眷恋”至今一直难以忘怀,今天也算是小小偿还了你的一番“心意”吧,以你身边的护卫实力,想必只能是有惊无险,平淡的生活来几个刺客也算是为你凭添一种乐趣,所以算起来,你倒是应该感谢我呢!
人家说“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而笨女人对付女人”,看来我以前把目标放在那群後宫妃嫔身上还真是笨呆了,现在重生了,人也清醒许多,理所当然要把战略目标好好调整一下。
至於萧家的余孽,那可是我和睿儿共同的敌人,相信睿儿也会十分乐意亲自报仇的,我也可以顺便检验一下我亲爱的小狸狸如今的手段如何,呵呵……
“小优?”敲门声响起,我抬头就看到凤解语娇慵的倚在门边的妖豔身影。
放下手里的书,我抿了抿唇:“什麽事?”最近她似乎有礼貌了许多,与当初闷声不响的把我绑驾来又剥光光放在床上的行为简直判若两人。
“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将要开始,有没有兴趣去凑凑热闹?”她浅笑著走到我身边坐下。
“好啊!”武林大会,只在传说中听过的最大的无聊人士的聚会,江湖生活最不可或缺的经历,穿越人生必可少的一课,一生人最少要参予一次活动……呵呵!
“看你兴奋的,”她伸手挽起我垂下的一缕散发,温柔的眼神足以令男人迷醉女人心碎,“准备一下,今天就要出门,不然来不及了哦!”
“嗯。”借点头避过她的手,她亲昵的动作总是令我一阵发寒,我不是歧视她,只要她的目标不是我,我绝对会拍手祝福她,可是现在……
“主人,”一名黄衣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门口,清脆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她是……突然想起数日前与南宫轻云的外游,当时一名纤弱的卖花少女令我颇有些印象,如今两相重叠,竟是同一人!
“云舒?什麽事?”凤解语略带不满的微拧起眉,声音也是冷冷的。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叫云舒的少女委屈的垂下头,纤细的手不易察觉的握成拳:“启禀主人,包袱已经收拾好了,马车也已备好,沿路的打点已经吩咐下去,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
“知道了,你先下去。”凤解语冷漠依旧,却令我好奇起她不为我所知的那一面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杀手头头”的气质?
“她是你的手下?”我玩味的笑看黄衣少女在向我投出怨毒一睥後离去的身影。
“是呀,怎麽了?”她转向我,又是笑得一脸温柔宠溺。
我笑著站起来,准备换衣服:“我见过她,那时候她在卖花。”现在知道原来是间谍。
“呵,”凤解语轻轻一笑,“那样比较方便收集情报,而且也方便接生意。”
看来又是些暗语暗号之类的东西了,我沈沈一笑,对於云舒对我那有点莫名奇妙的敌意越发感兴趣,她那眼神,分明就是属於“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类的,难道她和凤解语……
第十九章武林盟主
马车上并不适合看书,下棋又太过劳神,弹琴怕会招蜂惹蝶,睡觉又不能太长时间,唉!如果有台MP3再加个掌上游戏机就好了。
百无聊赖下,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到一边的凤解语身上:“你的指甲怎么是金红色的;用什么染的’”第一次见她就升起的疑问,却直到现在才问。
“我以为你一早就会问的,没想别你居然可以等到现在,”她一笑,扬起青葱般的玉指,金红色的指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这是用天竺花、银叶草、灯芯兰、
金阳花等奇花异卉调制而成,含有剧毒,见血封喉哦!”
寒!想到她的指甲曾划过我的皮肤我就一阵后怕,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她就不怕弄伤了自己?
“呵,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她笑着挨过来,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为我递来一杯刚沏好的香茶。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谢谢。”心中却暗道,你就算不会立意伤我,但会不会不小心就难说了。总之,还是和她
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小优,你这么走出来,你夫家还有娘家那边……”
“咳……咳咳……”她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杀我于无形吧?居然挑我正喝茶的时候说这个话题……“咳……”
“小优?你没事吧?”看我呛咳得这么辛苦,她一脸担忧的轻拍着我的背,同时拿开我已经端不稳的茶盏。“来,擦一下。”
接过她递来的丝帕掩住嘴,气管难受的令呛咳几乎无法停止,好半晌,我才总算是顺了一门气:“没,咳,没事。”呼……差点呛死。
“你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喝十茶都可以呛成这样,真这还不都怪你’我翻了个白眼,扯开话题:“武林大会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也只有你会这么想了。”凤解语不疑有他,继续轻拍着我的背说:“武林大会每三年举行一次,每次都会选出一名新的武林盟主,参与推选的入不是名门世家就是武林耆老,可以说是武林中的一大盛会。”
“武林盟主?做什么用?”小说里看多了,不过我还是不太相信凭一个人就可以“号令武林莫敢不从”,那些子日里桀骜不驯的亡命之徒又怎么会乖乖听入指使?
凤解语略带嘲讽的一笑:“背闲事的。”
……“刚发现,原来你很幽默。”扯了扯嘴角,不得不同意她说的实在精确,武林盟主,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应该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一份工作,不过如果是十长袖善舞的应该会胜任愉快吧’
“失礼。”她还我捉狭仿佛鲜活起来一般。
镜湖,湖如其名,明亮如镜的湖面上,一切倒影纤毫毕现,比起宫里打磨精细的铜镜尚有过之,令我起了想把它据为已有的欲望如果可以随身携带的话。
据凤解语所说,每一届武林大会召开的地点都并不相同,但无一例外的都是风景优美雅致怡人的地方,传说这样可以减少杀伐之气。
凤解语说的玩味,我是听的暗笑不已。
以我当年所看的武侠小说,哪一次的高手对决所在之地不是“月如霜,人如雪”,又或是“红叶飘飞,蒋樱缤纷”,如果说桃个景色好的地方就可以避免纷争,估计历任帝王最需要做的不是治国利民而是修路建景了。
不过无可否认的是,在这么一个风景怕入的地方,我都有点放松的过了头,以至于满脑子的阴谋诡计都消失的七七八八,一心只想好好享受这大自然的盛宴。
境湖边上是一大片几乎看不到边际的紫枫林,那些枫叶的颜色真是紫色的,有谈的有深的,层层叠叠,置身其中仿佛身处于一个紫色的迷梦中,浪漫得不可思议。
“如果在这里开一间茶馆生意一定极好。”想到现代的茶艺馆,也许咖啡屋会更加适合,不过应该还是茶馆比较合乎中国古人的口味吧。
“茶馆?”凤解语不解的看着我,也许在她的炬法里茶馆就是那种路边随处可见的刀十小凉棚搭起来的简陋茶宗吧。
我笑笑,并不解释,现代人回到古代,可谓是商机处处
此时,不远处一行人正款款而来,其中一道水蓝色的身影在周围的入众星捧月中显得异常出色。当人群渐近,我终于可以看到那蓝衣入的身影,却不免微微吃了一惊。
“筒盟主,此次武林盟主再选,相信以您的实力蝉联是毫无问题的吧!”一把鸭子叫似的声音响起,凭白的破坏了紫枫林中的浪漫。
我皱起眉,不但是因为他的话,更因为他口中的“简盟主”正正是我……不对,是纪韵的“老朋友”。转向风解语,我轻声问:“那人是谁?”
凤解语瞟了蓝衣入一眼,淡漠道:“简正逾,上届武林盟主,据说也是今天最热门的当选者。”
简正逾……一个遥远的仿佛是来自上一个轮回的男人,一个只存在于纪韵的记忆之中却令我无法淡忘的男人……
我不明白纪韵为什么会喜欢他,于我,他太过正气,那种凛然的气势令我错觉一切阴谋诡计都: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也连带的不喜欢他。
可惜,我却无法忘记他。筒正逾是纪韵藏匿至深的一个梦,虽然只见一面,却已钟情。
这时,马车外云舒的声音传进来:“主人,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
“嗯。”漫应一句,凤解语伸手为我整理了一下衣饰,笑道:“我们下去吧。”
这个时候我反而犹豫了,有了公孙澈和摹容轻云这两个前车之鉴,我现在对于脸上那块薄薄的面纱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虽然筒正逾和纪韵只见过一面还是十年前的旧事,但天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是天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可以穿透外在表象看内里,真是恐怖!
第二十章离间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在嫌闷么?”看我不动,凤解语奇怪的看着我。
心中暗暗叫苦,我干脆摆出一脸虚弱:“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在车里歇一会,你先去吧。”
“不舒服?怎么了?”她一惊.凑—上前来伸手托上我的额头,另一只手却扣向我的手腕。
把脉?我不动声色的挨向身后的软枕以避开她的手,摇头笑道:“没有什么,我想是因为坐车坐太久了,有点晕。”简称“晕车”。
她的眼神一黯,转身为倒了一杯热茶,再转过来时又恢复了那种风情妩媚的鲜亮:“来,先喝点热茶,”待我接过小啜了一口后又说:“既然不舒服那就先歇一会,我下去看一下,待会再回来接你。”
“嗯。”垂眼点头,我竟然有些不敢面对她强装出来的妖魅风情。
当她离开后,我缓缓吐出一口气,突然决定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虽然凤解语曾命人为我传信给梅儿她们,但是长久待在一个太过痴恋我的人身边并不是好事,目光透过车窗看到紫枫林内的水蓝色身影,唇边缓缓绽开了一抹算计的笑。
“秦夫人,”不知过了多久,云舒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了对着凤解语时的恭谨和仰慕,显得冷漠而隐含敌意:“主人让我来看你好点没有。”
摇头失笑,还真是个小丫头,居然把敌意表现得如此明显,难道不怕我向凤解语告状么?还是我看起来太柔弱,不像是那种会吹“枕边风”的人?“你进来。”既然她对我无礼在先,我也犯不着与她客气。
等了一会车门才打开,嫩黄的身影不情不愿的来到我面前,“秦夫人有何吩咐?”
“帮我把琴拿过来。”其实琴就放在离我并不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