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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妾身晚上的时候没有睡意,所以就随便到处走走,可夜色黑,一个不小心就跌了一脚,弄得浑身是泥,让王爷见笑了。”
说着佯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哦,原来是这样……”
端木卿绝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从榻上起来,三两步来到她的跟前,双目直视着那双不善谎言的杏眸。
念沧海下意识要往后退,并有意识的错开交汇的视线,但他的手伸过来就拉住她的左袖,“孤王不记得宫内女子有这样的衣裳,爱妃是从哪弄来的?”
“呃……妾身随身带来的衣服都掉在半路上了,所以就让婢女找来了些黑布,自己缝的。”心一颤,随口扯了个慌。
“原来爱妃还会缝衣。”
端木卿绝竟给了个赞许的笑靥,菲薄的美唇随即又勾出炫目的弧度:“看来孤王真是亏待了爱妃,竟让爱妃如此委屈自己……”
看得出这缝衣的手法很巧,和修罗宫里女官完全不同。
端木卿绝说着托起那黝黑却纤瘦细长的手,长指爱怜疼惜地摩挲着她的指尖,还凑近到自己的唇下,柔声道:“自己缝的时候有没有被针刺伤?”
念沧海羞赧的一个抬眸,那柔情似蜜的眼神简直能将人融化,天呢天呢,他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竟然相信她刚才鬼扯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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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着她不放
“王爷多虑了,妾身没有伤着自己。”
念沧海唯恐不及的脱开手,这个男人很危险,他的温柔绝对是迷惑眼睛和耳朵的迷/药,绝对绝对不能相信!
“呵呵……王爷来了那么久,妾身有失远迎,都没给王爷斟杯茶呢。”
气氛顿地有些冷,念沧海绕过端木卿绝走到桌边左手顺势拎起小茶壶,可刚要一提,手腕止不住的一抽,握在掌中的小茶壶就这么脱开手,索性她反应快,右手敏捷地接了上去,不露痕迹的斟满茶,盈着笑将茶杯送到端木卿绝的跟前,“王爷,请……”
“有劳爱妃……”
论演技果然是天生的戏子!
端木卿绝慢慢啄了口茶,目光片刻不离念沧海,显然她分了心,眼神径自往自己掩在背后的左手看去——
怕是受了不小的伤吧……
端木卿绝一眼看穿念沧海竭尽所能的掩饰,纵然她遮掩得完美,可仍逃不过他的火眼晶晶。
其实从她进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意到她一直垂着左臂,就像是不能动,又或者是不敢动,刚才就连那么小的茶壶都提不起来,他就更确定那手一定有问题!
难道封住了穴道反而让毒液在原处扩散加重了伤势?
念沧海只顾着担心自己的手腕,丝毫没察觉到端木卿绝锐冷的视线将她写满脸上的不安都囊收了眼底,就连他将茶杯放在了桌上,脚步都逼近到了她的跟前也不知道。
“爱妃!”
端木卿绝故意吊高了嗓子一喝,一手握住念沧海的左腕就举拽了起来,“王爷?!”她一惊,一双炯亮的杏目瞪得澄圆——
他是在做什么?!
她怎么都感觉不到痛?!
两双惊诧的美眸交缠一起,端木卿绝面具下的神色凝重,他明明使了三分力,照理任何一个女子都会痛得失声嘶吟,而她却是淡然得连个皱眉都没有。
念沧海从那不同寻常的眼神里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失常,立刻佯装苦痛的喊了起来:“呃嗯!!好痛,王爷求你放开妾身……求你了……”
她使尽卑微的央求着,一边转动着手腕从端木卿绝的掌心脱开。
她真是个笨蛋,这男人睿智过人,做什么事定有他的理由,他不会平白无故的握住她的手,一定是从什么地方看出她的破绽了。
“王爷天色已晚,妾身这儿坐南朝北,夜里阴冷湿寒,王爷身子精贵,若是久呆会伤着身,妾身还望王爷早些回殿休息吧。”
念沧海急忙撇下恭送的言词,这一刻她是真的乱了阵脚,无暇应招,她怕极了和他再多呆一刻,怕极了这从头扯下来的慌终究要被揭穿。
呵,她几时学会了谦卑恭敬?
“孤王乃爱妃的夫君,这点小小阴寒,爱妃忍得了,孤王又怎会受不住?”
什么意思……他就是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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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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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欠孤王一夜“圆房”
念沧海杵杵愣愣地睨着端木卿绝,可恶!他就是戏弄她上瘾了,不是?
她讨厌他的咄咄逼人,更讨厌他说话煽情挑/逗的语调,“今夜真的不牢王爷作陪,妾身忽然觉得身子有点不适,想早点睡了。”
“那就一起睡吧。”
说什么?!
不等念沧海消化那几个字的含义,大手揽上她细如杨柳的小腰就将她拽到了榻边,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她那一袭夜行衣。
“王——”
脑海一片顿白,连一声王爷都没喊齐,手也来不及阻挡,就已被他从头到脚扒下了黑衣。
索性里面穿着贴身睡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念沧海右手攥紧了衣领,“王爷,妾身并未说谎,这榻真的潮湿得很,不能委屈王爷屈就一夜啊。”
满面写着“我不愿意”,念沧海眼神闪烁得都不愿和端木卿绝对视上。
呵,她就这么不想让他碰么?
冰眸丝丝绕绕着一触即发的不快,“爱妃莫不是忘了,你还欠孤王一夜‘圆房’。”傲然的身姿将念沧海拢住,紧紧套在自己的双臂之内,邪魅无度的脸孔服下紧贴着她的面颊——
不想看他,他就逼到她看!
可恶!!
这半天的反常,这营造的温柔,原来都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念沧海咬着唇攥紧了领口,她实在讨厌被他这么看着,就如一头饥饿的豺狼正对着她挂着口水,恨不得将她拆骨吞咽下肚,“王爷,不许你这样看着我!”
好半晌,堂皇之下,小嘴一张竟冒出这么一句娇嗔的低斥,听着怎么都像是在挑/逗。
“呵,离你那么近,爱妃以为我还能看哪里?”
某人倒是受用,邪魅得唇瓣一咧,露出皓白贝齿,那笑让人羞得立马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念沧海啊念沧海,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何每一次他这么靠近你,你都会频频出错,乱了阵脚?!
难道你不讨厌他么?
明明就是一百个一千个的讨厌,可是脸孔却不听她这个主人的话,火烫火烫的灼烧起来。
“妾身怎会忘记?可若在这儿圆房,必定伤了王爷的身,伤了王爷的身那就是妾身的罪过,妾身心疼惜,心不舍,所以纵然王爷要降罪妾身,妾身也不能答应在这儿。”
“那不是在这儿,爱妃就答应?”
端木卿绝冰眸诡秘一闪,念沧海心头一沉,错了错了,他完全曲解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可那笑靥暗闪的眼分明在说:他就是故意要曲解,你又能那孤王如何?
“爱妃不答就是默认咯?”
一双大手悄然将她打横抱起,惊得怀中人儿一声大喊:“等一下!”
“不能等,今夜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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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的兽/欲
更新时间:2012…5…9 10:31:28 本章字数:2844
什么今夜就要,她不要!!。
念沧海纵有千个不同意,万个不情愿,可身子在端木卿绝的怀中,她是再多的挣扎,也抵不过这强权的男人。爱孽訫钺
更何况——
端木卿绝大步流星一脚踢门而出,“摆驾。”公公阴柔的调子高喊一声。
谁想院外已然恭候着一群侍从,其中一个挽起了轿子的帘子门,原本还有些挣扎的念沧海,一下子羞赧地将脸埋入端木卿绝的脖颈之间,丢死人了览!
臭男人,坏男人!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只穿着贴身的睡袍?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端木卿绝眸眼一扫瞧见那羞红的颜色,唇瓣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抱着她坐上了轿子。
大腿底下坐在的是那结实粗壮的双腿,脸颊地下靠着的是健硕如磐石的胸口,念沧海环着端木卿绝的脖子,窝在端木卿绝的怀中,心跳像是断了线的柱子错乱无序的啪嗒啪嗒作响。
“爱妃脸红了?”
一只大手来到她的颚下轻轻一挑,堂皇的杏眼对上悠然作笑的冰眸,又羞又愤:“我是被迫的。”她控诉着,那人笑得更是邪俊,“被迫的,脸也会红?痉”
“呃……”
念沧海冷哼一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脸啊脸,你真是不长脸,凭何因他脸红,凭何为他脸红?!
“王爷,这是要带妾身去哪儿?”
轿子走了久久,窝在怀里的小人儿闷闷的发出低问,“去不会伤着孤王身体的地方,这样爱妃的心就不会‘疼’了,不是么?”
混润磁性的声音参着诱人沉沦的调侃灌入耳朵,就像一杯醉人的酒,念沧海只觉面颊又是烧起一股滚烫。
她怎么就是学不聪明呢?
明知他戏弄自己上瘾,她还傻乎乎的送上门,明知故问,自讨没趣。
这修罗宫那么大,说穿了哪一座寝宫都是他的,他若想要占有她,哪一座都可以是他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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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停下,端木卿绝抱着念沧海下来,一群跟随轿后的侍从绕至跟前一字排开,他们的身后是一座气宇非凡,红砖紧盯的殿宇。
两扇大门高如天柱,似同天宫。
十来个侍从分别站在门的两边,同时用力推开——
当大门发出轰鸣震耳的声响,惊叹于眼前一幕的念沧海在夜空下之下看清了那殿宇匾额上写着“东苑”二字。
绝望的眼瞳忽然点燃了希望之火,这里就是她迫切寻觅的“禁地东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有意刁难,反而如了她的愿,让她进入了这里——
念沧海只觉离端木离要的那东西又进了一步,一颗心欢快无比的陷入愉悦之中,浑然不觉这殿宇不同寻常的森冷阴寒,便是掌控着整座修罗宫阴郁气息的源头。
端木卿绝抱着她走了进去,直到大门合上的那一刻,念沧海才后知后觉竟没有一个人跟着进来。
“王爷?”
她这才微微一惊,心里浮起几缕不安。
打横抱着她的双臂突然一松,娇瘦地身子就这么冷不防地被摔在地,尾骨撞击在冰冷的地砖上,痛得犹若裂成两段。
“王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捂着屁股,怒目瞪着站在身边的男人,暗夜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眼神变了,杀机乍现。
四周茂密的大树将天空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