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人,所以谢涤尘对施立伟很感兴趣,最后决定见一见他也就理所应当了。
然而。从天黑之后,谢涤尘就坐在茶馆,一直等了近三个时辰。明月高悬之时,茶馆喝茶之人都走了个干净之时,施立伟竟然也没有过来?
谢涤尘有些恼怒。你施立伟约我见面,但却迟到?你施立伟耍什么威风?耍什么大牌?他谢涤尘再怎么说也是玄黄道场年青一代中的领袖式人物,是第一剑客,成名可比施立伟早多了,能屈尊与之见面,已经是给你施立伟面子了,可是你施立伟却放我的鸽子?
“好,好,施立伟,火云宗少宗。果真好少年。”谢涤尘深吸一口怒气,冷冰冰的站了起来,施立伟今夜放他鸽子,算是把他给得罪了。
然而,正当他要转身离去之时。突然之间,他发现远处的官道之上,月色之下,一个头戴斗笠黑色的人影远远的从百丈之外,一步一步向茶馆方向走了过来。
“涤尘兄好雅致!”轻飘飘的声音响了起来,忽远忽近。
“嗯?”谢涤尘猛的一楞。精光暴射的看向了黑色人影。
他没有听出这个说话之人是谁,但他肯定不是施立伟。
“你是?”谢涤尘握住腰间剑柄,冷冷的看着已经走到他十仗之外的黑衣人。
“老朋友了,三年前与涤尘兄在森林的陀狮部族一别之后,本座对涤尘兄甚是挂念,没想到今日却是在此相会了!”
“三年前,陀狮部族?秦化。。。”谢涤尘突然间惊呼一声,握着剑柄的手差一点把剑拨了出来,同时他也忍不住的后退三步,全身汗毛乍立的看着面前之人。
“不错,涤尘兄还记得,也多谢涤尘兄两年前救我兄弟一命,此事请受化一一拜。”秦化一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谢涤尘抱拳躬身。
“不敢,不敢,兄台少年人雄,我对兄台敬佩有加,三年前涤尘无意冒犯兄台,还谢请兄台勿怪才是。”谢涤尘心里怦怦直跳,他明明等的是施立伟,怎么却把秦化一这煞星给等来了?
“听闻涤尘兄三年以来,一直打听本座消息,不知涤尘兄是何寓意?”秦化一与谢涤尘都没有乱动,二人之间虽然已经不敌人,但还不是朋友!
听到秦化一的问话,谢涤尘也抱拳躬身道:“涤尘别无他意,只是敬佩仁兄胸怀,也想当面向仁兄告罪而已,今日能与仁兄见面,实乃庆幸之事,只可惜这里无酒,所以涤尘只能以茶代酒,敬仁兄一杯!”
“哈哈,好!”秦化一终于动了,猛的一步迈出之时,瞬间便跨至谢涤尘身侧,坐在了谢涤尘的对面。
谢涤尘没敢乱动,他知道自已不是秦化一的对手,如果秦化一想杀他,他根本无法逃脱,同时他握着剑的手也缓慢松开,尽量动作轻缓的倒了两杯茶。
秦化一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谢涤尘,这个三十三宗当年跟踪自已,伺机图谋之人,此时似乎有些紧张,额头上的汗水在滚落。
两杯茶倒完之后,谢涤尘递过一杯,动作依旧轻缓,很怕引起秦化一的误会一样,同时也尽量保持着微笑道:“说起来我谢家与仁兄也应算是至交!”
“哦?”秦化一眉毛一挑:“你父亲与我娘亲认识?”
“不错。”谢涤尘点点头:“为父当年听过你母亲的论道之谈,得益非浅,且为父至今对令母赞许有加,以前曾告之过我,日后见到你时,一定要以兄弟相称,万万不可怠慢!”
“只是三年前我年少轻狂,贪欲横生,故此才有尾随仁兄之事,希望仁兄不要介怀才好。”
“哈哈,很好,你算得上大丈夫!”秦化一暗叹谢涤尘此人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同时他也是个极其聪明之人。
“其实你救了我兄弟一命,也等于我的恩人了,我们之间如兄弟相称,甚好。只不过。。。”
“不过什么?”谢涤尘本来听到秦化一的话后,眼睛都亮了起来,但秦化一的后半句却让他把心都提了起来。
“不过化一树敌太多,在这里如丧家之犬,过街之鼠,人人喊打,与你相处,怕是会给你带来麻烦!”
“无妨,无妨!”谢涤尘立即挥手,同时也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仁兄信得过我谢涤尘,可带着你的众兄弟与我一同前往灵隐山,只要进了我灵隐山,隐姓埋名,我保仁兄一世!”
“多谢了!”秦化一摇了摇头:“这份情义化一记下了,只是化一与众兄弟喜欢游戏人生,更不是藏头露尾之辈,所以这份情化一领了,以茶代酒,敬你!”
“也敬你!”谢涤尘有些激动,他这个人轻易不交什么朋友,而之所以想结交秦化一,就是认为秦化一这个人日后的前途造化,恐怕是旷古绝今的,只要他真正的成长起来,怕是这个玄黄道场都要为之颤抖,所以他这也算是提前给自已修了条路,至少自已与灵隐宗不再得罪于他了!
“嗯,今日前来,其实化一有事相求的。”秦化一喝了杯茶水之后,声音变得凝重起来。
“仁兄旦说无妨!”谢涤尘洗耳恭听道。
“帮我做两件小事!”秦化一深吸一口气道:“第一件,明日你散播我要继续夜袭沧澜宗的消息,越真实越好,最好让所有人都相信!”
“这是小事。”谢涤尘点点头道:“但我听说今夜仁兄就要夜袭沧澜宗的,不知仁兄是何意思?”
“这个恕我不能明说。”秦化一淡淡摇头,笑道:“第二件事,帮我查一查明玉婉,光明宗明以静的女儿明玉婉的消息,她应该也在三元帝都。”
“明玉婉?”谢涤尘倒吸一口冷气,他认识明玉婉和明以静,只可惜明家遭了灭门,是光明宗内斗所致,但明玉婉消失至今,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的。
“是的,明玉婉。”
“好,只要她在三元城,就应该很快有消息的,不过到时候我怎么联系仁兄?”谢涤尘聪明的什么都没有问,更没有问他与明玉婉之间是敌还是友!
“去找施立伟,他会转告我的!”
“什么?”听到施立伟三个字的时候,谢涤尘猛的打了个哆嗦,满是怪异的看向了秦化一,他闹不明白施立伟与秦化一之间怎么会有联系?二人应该是生死大敌才是啊。
“不必惊讶,我与施立伟一见如故,我们二人之间早就是朋友了。”秦化一心中暗笑,打死他谢涤尘也猜不到施立伟就是他秦化一的。
谢涤尘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施立伟恐怕是得了仁兄的帮助才有今天的吧?怪不得,怪不得,涤尘记下了。”
“好了,我还有要事,日后我们多多联系吧。”秦化一目地达成便站了起来。
谢涤尘也同时站起,点点头道:“好,不过仁兄要多小心才是,三元帝都危险无比,万万不可轻易涉险,更不可强行前往沧澜宗。”
“嗯,多谢,告辞!”秦化一对着谢涤尘一抱拳后,直接腾空而起,眨眼之间已消失在茫茫黑夜。
谢涤尘看着秦化一飞走之后,才暗吸一口气道:“此人修为我已无法看透,三年时间而已,恐怕现如今已早就超越我太多,不过他的胆子也真是奇大无比,竟然真敢来此三元城?还要夜袭沧澜宗?他凭的是什么?”
“还有施立伟,竟然。。。竟然与他成为了朋友?”谢涤尘有些无法理解秦化一与施立伟之间到底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明玉婉竟然也在三元城,她又与秦化一是什么关系?”(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aozhuxi/
第一百九十章 :一个办法
万象真经190_万象真经全文免费_第一百九十章:一个办法来自(。)
夜晚的沧澜宗大宴宾客之后,宗主将天德便携宗门诸长老齐坐议事殿。【】暗里有传言,今夜秦化一要攻打他沧澜宗,虽然没有人相信秦化一有那个胆子,但是沧澜宗却也不敢小窥了那秦化一,做些准备还是有必要的。
说实话,沧澜宗在三十三宗排名之中落在最后几位,宗门虽有一件仙宝天丛扇,但九段真仙长老却也仅仅有两人而已,属势单力薄那种偏小之宗派,比之丹宗、火云宗等等相差太多。所以他们不敢托大,毕竟他们还不知道秦化一的底。
议事殿寂静无声,沧澜宗一众高手沉思不语,他们也清楚秦化一应该不敢明目张胆过来攻打,最多最多潜入他沧澜山偷袭杀一些弱小弟子而已,或者是夜里潜入,抢走樱桃而已。
与此同时,沧澜山外,一些三十三宗的高手们也都在静静的等待着,虽然谁也不知道秦化一会不会真来,但等待一夜还是有必要的,如果秦化一来了,他们也能在第一时间杀掉他,抢夺他手中的仙宝。
是的,所有人能聚在三元帝都,当然是为了秦化一修练的玄功与仙宝而已,一件仙宝,如果能抢夺到手,那足以开宗立派,成为第三十四宗了,所以谁也不想错过这个好时机!
他们把秦化一当成了一块可以随时塞到嘴里的肥肉,谁的动作快,谁能先抢到手,这块肥肉就是谁的,所以都在伺机而动。
然而。告别了谢涤尘的秦化一却并没有来偷袭什么沧澜宗,而是夜入三元帝都恭亲王府。
无声无息间,秦化一如幽灵一般,落在王府的后宅之内,这个王府虽然也有一些高手,但都是世俗中的圣皇高手而已,还没有玄仙驻守。
当然。石头和常勇等人也居住在此地,乃是恭亲王上宾。
夜深了,王府中人大都睡去。但后宅之中却也有几个窗口闪砾着灯光。
戴着黑色斗笠的秦化一嘴角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刚才他落入王府的一瞬间,便有几道熟悉的魂念向他小心翼翼的扫射而来。而魂念的来源之地,正是那几个闪砾着灯光的客房。
“吱”的一声,客房的门被打开,紧接着朱流金大步而出,站在门外,远远的望着黑夜中走来的秦化一,他没有看到秦化一的脸,但是他们在用魂念探查之时,秦化一却却回了一句:是我!所以朱流金等人知道秦化一终于过来与他们汇合了。
“主上。”朱流金对着戴着斗笠的秦化一微微鞠躬,而后闪身。让秦化一先行进屋。
秦化一点了点头,一步迈入。朱流金左右看了几眼后,也跟了进去。
房间内,石头手握巨刃,常勇闭目打坐。熊大则一脸殷勤的为秦化一倒茶。
秦化一并没有立即把斗拦摘下来,而是淡淡道:“一会我摘了帽子时,你们不许叫!”一边说着话,他一边把斗笠给摘了下来。
然而,就在几人看清秦化一的真正面目后,全都大吃一惊的站了起来。包括常勇也是忍不住的手腕一抖,差点拨剑相向!
因为此时站在他们面前的哪里是什么秦化一?分明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他们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如果不是之前听到了秦化一的声音,秦化一又告诉他们不要叫的话,恐怕他们四个早就一哄而上了。
“这。。。公子你。。。这。。。”石头有点蒙,秦化一变的这个戏法未免太过骇人了吧?贴了人皮面具吗?怎么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常勇此时闪起了金光,喃喃道:“你又学得了什么本事?竟然能如此。。。如此变化?”
“当然是大本事!”秦化一坐了下去,拿起熊大倒起的茶水,一饮而尽道:“我这副面孔怎么样?”
“太过匪夷所思,主上。。。”朱流金摇头轻笑,感觉有些迷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