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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时候,居住在四季长青的草丛之间,夏季就要迁移到草丛茂盛之地。如今正是换季的时节,大量迁移的部族,不得不停住脚步,聚集在鹅卵湖附近,兽人王子为了自己的安全,将鹅卵湖周围封闭,如今只能等待着兽人王子玩够了回去。
依曼一行人赶到鹅卵湖附近,得知过不去了,也是十分焦急。四周的草丛都被兽人们住满了。大群饲养的野兽。从小的绿草鼠,草丛蛙,红毛兔子,到大型矮脚马、烈角牛,都集合在鹅卵湖周围。一群群毛皮五颜六色,各种兽鸣声不绝于耳。但附近的草场都被啃光了,一个又一个营地挨在一起,各种兽类的排泄物,臭气熏天。
兽人们都愁眉不展,看着草料越来越少,焦急万分。
“来得真不是时候。”贾森雅格捂着鼻子,在随处可见的粪便间跳来跳去:“我说大哥,怎么办呀!我可不想在这里呆一天,不行咱们绕道吧。”
阿兰佩迪拉仔细分析地图,皱眉道:“兽人的蛮草之地,地况实在是太复杂,如果绕道的话,恐怕要多走三个月。”
塔克霍根却是双目放光,看着各种兽类,不断留着口水,他似乎看到了一盘盘烤肉。克里斯蒂沉声道:“我建议先找个住处,安顿下来,等等看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兽人的地盘。也没有什么办法。几人找到一处干燥的地方,这附近没有草,所以也没有魔兽的粪便,给了塔克霍根一小袋盐,去换吃的,兽人是不认金币的,只会以物换物。这种精纯提炼的盐,只有人类有这等工艺。一般的兽人家庭都舍不得用,但可以从兽人领主那里,换来更多的好东西,也可以作为一种硬货币流通。
帐篷搭好了,塔克霍根兴高采烈的回来了,他用一个藤条拴着,后面拉了十多头各种家养兽类的尸体,在草间滑行。十分得意道:“看,我换了这么多,都是当着我的面宰杀的,新鲜得很。”
贾森雅格看了一眼,的确比往日换的多了几倍,但有些担忧道:“你换了这么多,咱也吃不完了,放久了会坏掉的。”
“没事,可以风干了储存。”贾森雅格性质勃勃:“几乎难得,比平时可便宜好多呀。”
无奈,几人只能帮着扒皮去骨,将肉割成一条条的,撒上盐,晾晒在外面。
“小心,别把皮弄坏了,碰到商队都能卖金币的。”克里斯蒂提醒着毛手毛脚的塔克霍根。
阿兰佩迪拉心头一动,似乎是个好机会呀。
“把用来和兽人交易的东西都拿来,趁着商队还没来,”兽人喜欢的,主要是盐,烟草,糖以及一些奢侈品等,一些普通兽人家庭,可以拿这些向领主上税,最受兽人们欢迎。
附近的草几天后就被啃光了。不能随意到附近的草场去放牧,每块领地都划分好了,有各自的势力范围。草料供不上,那兽人王子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尽兴,无奈只能含泪宰杀,这价钱,自己是便宜多了。
许多饲养的兽类,毛皮卖到人类国度,价格不菲,阿兰佩迪拉立刻看到了商机,趁着一些商队还没赶到,带领依曼等五人大肆收购,没有几天,帐篷附近各式各样的皮子堆积如山。
人类的商队闻讯后,终于赶到了,但他们却一时拿不出东西来换,只有金币。
依曼六人要的正是金币,于是,他们囤积的皮子顺利出售一个叫弗朗多的商队,大赚了一笔。
几人都很高兴,也便不觉得等待的日子有些烦了。
这天,阿兰佩迪拉和克里斯蒂一早就去打探消息了,想在附近寻找小路绕过去。贾森雅格和塔克霍根又不知道去那里疯了,只有依曼和特斯林德留守在营地。依曼找来一块大石头,扔到空中,然后在接住,以此反复,来打熬力气。
“你这种训练方法,是谁教你的?”特斯林德在一边吸着烟,问道。
“我自己想出来的。”连续接住一百次后,依曼拿着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对了,小兄弟,昨天夜里我听你在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说话,后来又到帐篷外面睡,到底怎么了?”特斯林德关切的问道。
“这几天累到了,晚上说梦话,所以就搬出去,怕吵到大家。”
特斯林德点点头,也没多问。
真实的情况是,这几天依曼几乎被烦死了,那狐女伊水嘎嘎将身体放到依曼凝固出的空间,却将灵识凝成一团,进驻在依曼的泥丸宫内,这是蛮草之地巫术的一种,依曼因为也懂得一些巫术,还精通化蛙术,他的身体对巫术并不排斥,而且还有滋养狐女灵魂的作用。狐女高兴万分,就赖住不走了,总是在依曼的耳边吵闹,让依曼陪她聊天。
虽然狐女郎君郎君叫得甚是亲热,那声音也轻柔好听。但她已经几百年没说过话了,一天唠叨得不断,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依曼听得耳朵都出了茧子,无奈大多数时间只能装到没听见。
“郎君呀,我给你讲个故事呀?好么?”狐女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
依曼不做回答。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好吧,我在蛮草之地,可是生活了整整七年之久,有一次部落的祭祀去天目山祭祖,我也跟着去了,看到一个兽人大妈在路边喂奶,我就问那位大妈,你的孩子几个月了,……。”
帐篷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特斯林德不知道去了那里,依曼只得自己出去看看。
“可恶,是人类。”狐女嫌人类打扰了她讲故事,愤愤不平。
一队人类冒冒失失的闯进了依曼几人的营地,看起来是一伙商人,后面有五大马车货物,其中有四名精壮的武者,一看就是身手不凡,簇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在我们兽人的领地乘马车,死要面子活受罪。”狐女鄙夷道,蛮草平原,道路少不说,路况更是坑坑洼洼的十分不便,估计此人一定是万分娇贵的贵族。
“少爷,您看这块地方如何?”一个山羊胡贼眉鼠眼的山羊胡老者。凑到马车的窗口,指着依曼的营地问道。
一张比女人还要白净,还要娇嫩的脸探出窗口,立刻有手下拿过伞,遮住并不强烈的阳光。那少爷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道:“行了,就这里吧,我看也找不到什么好地方了,建设帐篷后,赶快收皮子才是正经的。我们普利西斯商队已经来晚了。”
“郎君,郎君,这个男的打扮好怪异呀,比我平时涂的脂粉还多。”狐女在依曼耳边不平道:“郎君呀,一定要尽快给我买胭脂水粉,还有美丽的衣服,我全都要。”
那山羊胡老者点头哈腰称是,立刻有几名家奴,走近依曼等人搭建的帐篷,对他视而不见,动手就要拆帐篷。
“慢着。你们要干什么?”依曼将拦住帐篷前面。
“干什么,我们少爷看重了这块地方,识相的,赶快滚。”俗话说狗仗人势,这几个恶奴强横惯了,看依曼年纪不大,根本没放在眼里。他们的商队经营多年,势力庞大,横行霸道,嚣张跋扈,一般的冒险者看到都会躲得远远的。
“我们先住在这儿的,凭什么先让给你们?”依曼据理力争。
“滚开,我家少爷看中的,还没人敢说不字。”那恶奴欺负依曼年纪小,挥拳就打来。依曼抓住他的手臂,一脚踢出去,也没太用力,恶奴顿时倒飞了出去,依曼用血线神经异能强化过筋骨,而且一直在坚持修炼,他力气始终在增长。
“好呀,好呀,打的好棒。”唯恐天下不乱的狐女在依曼的耳边助威道。
马车旁边的一名中年武者,将那恶奴接下。他出手是担心手下人怕砸坏了马车,所以随手就把恶奴抛到一边,这一下比依曼踢的还要重,恶奴运气不好,头磕到石头上,死了。
那中年武者皱了皱眉头,骂了声霉气,大步走过来,对着依曼朗声道:“在下是五阶武者朗不理多,阁下出手即伤人,也太不讲究道义了吧。”
依曼好笑道:“真是奇怪了,明明是你摔死的,关我什么事?”
中年武者面色不变道:“若不是你踢他一脚在先,他也不会摔死。”
“和你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依曼也不理会他。
“阁下伤了人,就想若无其事么?”那中年武者毫无征兆,猛的拍出一掌。
“郎君,小心这人的掌心。”狐女在依曼的耳边大声喊道。
依曼冷眼观瞧,那人的掌心有一抹辆绿色,应该是用了什么毒。脚尖点地,轻飘飘的后退好远,中年武者一掌拍空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叫了一声:“卑鄙。”就此倒下。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个肚兜引发的血案(二)
“死人了!”山羊胡老者惊呼一声。
“发生了什么事?谁死了。”马车内,那张油头粉面的脸又露出来,瞧了一眼后,尖利的声音响起来:“什么,一个垃圾都不如的冒险者,竟然杀了朗不理多,你们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快为他报仇,净给我丢脸。”
在马车边的几名护卫,看依曼年龄小,以为一个朗不理多完全可以应付,没想到一个照面,他竟然死了。顿时有些慌乱了。
朗不理多的一手掌中藏毒,最是歹毒,有多少比他高级的武者,都死在他的手下。他本是一名大盗,树敌太多,才逃到蛮草之地,其他三名武者自比强不了他多少。一名武者保护着马车,另外两名武者走了过来,这两个人一胖一瘦,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依曼背着手。冷眼观瞧着,他的全部注意力,却在马车上。
那胖子看了朗不理多的尸体半天,却没有发现伤口在什么位置,更加不知所措,马车门忽然被推开,首先下来一个紫目中年人。
“卡连公子,让在下来多付他。”那中年人十分狂傲道。
“帕里大师,就靠你了。”油头粉面的卡连公子也下了车,被护卫保护在中间。
帕里大师带着蔑视的目光,冷眼瞧着依曼,走到尸体边上,一掌按在朗不理多的尸身上,刺入心脏的钢针,弹了出来。帕里大师冷冷道:“阁下小小年纪,就用暗器伤人,好不歹毒。”
依曼全神灌注的盯着那帕里大师,看来他的武技等级不低,但如此狂妄,一定是依仗异能,就不知道异能是什么。依曼道:“在手心涂毒暗算,难道就不歹毒么?如若我稍有不慎,恐怕就成了一俱尸体了。”
帕里大师用鼻孔哼了一声:“江湖险恶,那只能怪你技不如人。”
“我杀他,就是歹毒,他杀我,就是技不如人,这是何等道理。”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帕里大师扬了杨手中的拳头道:“如果你跪下来,磕上几个响头,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这个家伙好狂妄呀,他的双脚,一直在吸收着地下的能量,应该是某种元素的能力。”狐女分析道。
可惜异能之书不能用呀,不过觉醒的几种异能,应付眼前情况也足够了。
“你知道帕里大师是谁么?”卡连公子尖尖的嗓子道:“雨夜杀人狂,你总听说过吧?”在蛮草之地,有许多穷凶极恶之徒,逃到此地避难,雨夜杀人狂就是其一。
“雨夜杀人狂,没听说过,小角色而已。”依曼的手臂向虚空中一抓,帕里大师顿时一惊,猛的退后一步:“死亡之手。”他的面色凝重开来。
依曼的手又向虚空中一抓,那帕里大师冷笑道:“同样的招式对我还有用么?”他迅速退后一步,右手如铁爪般向胸前一抓,却抓住一个剑尖。手指顿时刺破了,但他反应也够快。立刻就放了手。
“哼,倒是诡计多端。”帕里大师对自己的伤口丝毫不放在心上,狞笑道:“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是雨夜,否则,我会把你撕成一片片的。”他的拳头猛的向地上一砸,顿时一串的尖锐的地刺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