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东罗马帝国?路途遥远,身上没有积蓄。也许在附近的城市中找一间学校,成为一名普通绘画教师也不错。做上几年,积累一些路费,在做别的打算。
豪华敞篷马车,陆陆续续在他的面前经过,是东罗马帝国的商人。去年冬天紫目人廉价的劳动力比往年多,都是收获满满,彼此间热情的打着招呼。
“喂!夏洛克,这就回国么?”一名肥肠满肚的商人转过身去,对着后面马车上带着礼帽的男子打着招呼。
“不急,先去赌城安息,玩上两手。”带着礼帽的男子十分说道。
“好呀,同去同去。”
若是能去赌城安息,也享受一把那里一掷千金的快感。奥弗罗基又在做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天书上记载着一种神奇的异能,名为心想事成,从来没有人拥有过。奥弗罗基却没想过,他的心想事成来得如此之快。
对面的酒楼上,一身华贵衣衫的管事,不住的打量着对面屋檐下的老乞丐。
“是奥弗罗基,但他,真的是赌王么?”管事的神情倨傲,却不敢马虎。
“不像。”一名年轻的手下道。
“何以见得?”
“当年赌魔,赌狂,赌霸三人联手,将安息城搅得一片乌烟瘴气。多少间赌场因此破产,多少赌界前辈高手身败名裂。是赌神横空出世,谈笑间便将魔狂霸击败,那是何等的气魄,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岂会沦落为街边的乞丐?”
“你可见过赌神?”管事的若有所思问道。
“没有。”手下人回答得十分干脆,言道:“但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出任何纵横赌界无敌手,笑傲江湖的气势。”
“不管他是画师奥弗罗基,还是赌王阿德尔森。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吃饭肚子会饿,你去买一屉包子,试探他一下。”
很香,是刚出炉的牛肉馅包子,奥弗罗基贪婪的吸着鼻子,不敢相信那屉包子就放在他的面前。
“八个包子,其中一个包着金币,如果你能找出来,金币包子都归你。”年轻人缓缓道。
当年赌神与赌魔对战,赌魔也出过类似的难题。八个骰筒中,其中一个有一粒骰子,让赌神猜。比试的是幸运与直觉。
奥弗罗基眼睛一亮,他虽然猜测不出来眼前神情狂傲的年轻人,此举是什么目的。但找出有金币的包子,对他来说并不难。因为他也是有异能的。
他的异能来源于对于金币近乎病态的收集嗜好,久而久之形成的一种异能,金币感知。
很垃圾的异能,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奥弗罗基捏起一个包子,赞叹道:“牛肉陷的,很不错。”
掰开包子,金币赫然在其中。
原本有些狂傲的年轻人立刻变得恭敬有加。
对于一名赌徒来说,拥有敏锐而又准确的直觉,才算具备走上赌坛的巅峰的资质。
赌博的手法、技术,假戏真做的表情,在后天都可以培养。只有直觉是与生据来的天赋。只能挖掘,却无法培养。
“请问阁下可是达芬奇的老师?”年轻人半鞠躬,毕恭毕敬问道。
“达芬奇?”奥弗罗基冷笑一声道:“他可是我的好徒弟呀!”
“这么说他的技术都是你老传授的?”
“哼,他只是学会老夫一点皮毛而已。”奥弗罗基不屑道,忽然又怒气冲冲:“若不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孽徒,老夫岂会落到今天的田地。”
管事的出现在身后,喜形于色道:“奥弗罗基先生,请随我来,我家公子有请。”
“去那里?什么事?你家公子是谁?”奥弗罗基有点摸不到头脑。
“去安息城,帮助我家公子一起对付您的孽徒。”
洗过了澡,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奥弗罗基,举手投足间,很有几分贵族气质。
坐在舒服的马车上,感觉恍如梦中。
他推测道,一定是达芬奇凭借着绘画艺术,在赌场安息闯出了一些名头,得罪一些人要对付他。那小子只会画鸡蛋呀!难道?奥弗罗基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一定是了。那小子假装受我愚弄,其实是让我疏于防备,早就在偷学我的绘画技巧,哼哼,老夫的真实技艺岂会轻易示人?这次到安息城,定将你打个落花流水。
奥弗罗基被安排在安息城最豪华的酒楼内,现在还需要最后一步程序,认人。
赌王当年深居简出,绝不轻易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几名赌坛的前辈耄老,见过赌神的真面目,亚力多克少爷立刻邀请两名当年的老前辈,带着一众赌徒新秀,来暗中辨认。
“不是。”一名老前辈摇摇头道。
亚力多克少爷神色复杂,
“的确不是。”另一名本家老前辈也摇头表示支持:“他绝对不是赌王阿德尔森,但我却知道他是谁,他就是每次赌博都带着头套,当年最神秘,最冷血的赌狂麦特蒙多。”
第七十五章 安息风云
赌狂麦特蒙多,当年也是叱诧风云之辈。其人阴险狠毒,十分冷血,尤喜与人赌手赌脚,不知道有多少赌徒被他砍去手脚,惨不忍睹。至今,一些老一辈的高手,听到他的名字还瑟瑟发抖。因为他一人之故,掌管赌城安息的紫星家主亲自定下赌规,不允许以身体发肤作为赌注。
亚力多克的爷爷,曾经也是一名顶级的千术高手。与赌狂进行过一场世纪豪赌,结果败下阵来。为了保住家业,老头子走投无路,饮剑自尽。红天堂会馆从此与赌狂不共戴天,几次欲杀之而后快。只是赌狂为人十分小心,没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行踪更是诡秘。直到赌神出手,赌狂一败涂地,从此不知所踪。
如今赌狂出世,还收了一位徒弟,在安息赌博界立刻掀起轩然大波。
依曼来到银钩赌坊,感觉到大伙看他的眼光与往日不一样。连多莉丝都不敢与他亲近,心中还在犯嘀咕。胖子皮特阿宾斯亲自登门,一副谄媚的样子:“达芬奇老弟,在下真是有眼无珠呀,还教您赌术,在您面前班门弄斧,真是丢人现眼,该打该打。”
“老哥你这话从何说起?”依曼摸不着头脑。
胖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兄弟,你称我为老哥,哈哈。简直是,太好了。”吩咐手下道:“听到没有,赶紧记下来。兄弟,今天我清客,到不醉坊一醉方休。”
不醉坊包间内,依曼拿起安息快报仔细阅读,顿时迷糊起来:坑人的画师奥弗罗基竟然被编排成嗜血的赌狂,而他达芬奇成了赌狂的关门弟子。报纸上煞有介事的言道:达芬奇师从赌狂麦特蒙多七年,学成一身本领。恩将仇报,用计废去恩师一身本领。虽然赌狂麦特蒙多是赌界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但这种欺师灭祖的行径仍招人唾弃。红天堂会馆虽然与赌狂有着深仇大恨,却不忍看其流落街头,将其接来颐养天年。
那胖子看到达芬奇读报后,面色几次变化,笑道:“小兄弟,就不要瞒着哥哥了,你若不是赌狂的弟子,你这一身赌术从那学的?银耳洛夫虽然不是什么顶级高手,但老哥要赢他,还得费些气力,哪像你一般轻描淡写就废掉了他的银耳。”
“可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赌狂呀!这都是谁编造的?”依曼一脸的无辜。
“哈哈,小兄弟,我了解,你想低调。可惜有些人,天生就是那黑夜中的萤火虫,终究是掩盖不住的。”胖子毕恭毕敬的给依曼倒了杯酒:“赌狂麦特蒙多,前辈中的顶尖人物,老哥是仰望得很呀,一定传授给兄弟不少绝活吧,给哥哥演示两手?”
正在这时,包间的房门被推开,进来了一女两男。那女子盈盈道了个万福道:“素小女子冒昧,我是赌城新报的办事。先说声对不起,打扰了,请问您就是达芬奇先生吧?”
依曼点了点头,现在他还在用达芬奇这个身份。胖子听后,立刻跳了起来:“哈哈,你们是来对了,这位正是我兄弟达芬奇,从小的拜把子哥么。”
这胖子急于拉拢关系,什么都敢说。
那女子面带微笑问道:“请问达芬奇先生师从赌狂麦特蒙多,七年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依曼摇摇头,言道:“我不认识什么赌狂麦特蒙多,我的老师是画师奥弗罗基,他是一个骗子,我和他学了七年绘画只学会了画鸡蛋。”
胖子在一旁接口道:“不错,低调,我兄弟一向低调,你们不要乱报导。”
“骗子,太好了,”那女子将胖子完全忽略,吩咐后面人道:“赶紧记下来,赌狂麦特蒙多是一个骗子,借着教授绘画的欺骗的手段,收达芬奇先生为徒弟。”
达芬奇有些急了,一拍桌子道:“什么赌狂麦特蒙多,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也没见过,我的师傅叫做奥弗罗基,不是什么老千,他是一名画家。”
“赌狂在徒弟面前隐藏自己的职业和身份,记下来。”你女子吐字十分快速。
“你们不信我,可以去找我的老师。他除了会拿画笔,根本就不会什么千术。他的画作在新楼兰很有名气的,伊甸园的风百利管家都要推荐他为苍穹王子教授绘画,只不过后来管家发现了一些事情……”依曼声音逐渐低下,没有详细阐述。
“新隐情。”女子拍着手,眉开眼笑道:“伊甸园风百利管家揭穿赌狂身份,并将其赶出新楼兰。”
后面两个人拼命在纸上做记录。
“你们得相信我呀。”依曼哭笑不得道:“在来安息城之前,我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赌狂。”
“请问达芬奇先生来安息城是为了什么?”赌城新报的女子问道。
“我是跟着几位朋友来的,闲着没事就帮朋友经营赌场。”依曼老实说道。
“没错,没错。”胖在搂着依曼的肩膀道:“我就是白海象赌场的当家人,达芬奇兄弟现在经营的银钩赌坊,说起来我还帮不少忙呢。”
“恩,记下来,潜入安息城,闲暇时间开赌场,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目的。”那女子转身胡捏道。
“你们怎么能胡说,出去。”依曼终于忍无可忍。
第二天,赌城新报用整版篇幅爆料:赌狂麦特蒙多被赌王打败后,十分不甘心。来到新楼兰隐居,见到资质上佳的达芬奇。无奈达芬奇只喜欢绘画,于是赌狂借用奥弗罗基的名字,接近达芬奇。名是传授绘画,其实是传授高明赌术。后来赌狂被伊甸园的一名管家慧眼识出真实身份,将赌狂功力废除,赶出新楼兰。
达芬奇始终不知道赌狂的真实身份,但他受恩师嘱托,来到赌城安息,意欲挑战赌王传人。无奈赌王没有留下任何传人,所以只得开间赌场来观望。红天堂会馆得知此事后,绑架了失去功力的赌狂,想要以此来要挟。
编的有模有样,前前后后交代得清清楚楚,比安息快报的简讯要有力度得多。赌城新报背后有另外两家赌博集团支持,与安息快报历来敌视。
达芬奇看到后简直有些头昏眼花,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尤其是他高明的赌术是如何学来的,总不能说是自学吧。赌城新报的爆料没几天,就已经有十几名安息城的赌界青年俊杰前来挑战,都被依曼一一打败。
不过也有好处,经过两家报纸的报导,银钩赌坊的生意是越来越好,每天人满为患。依曼作为大当家的,也得亲自招呼赌客。
亚力多克在对面的一所建筑内,看着银钩赌坊人流如织,心中十分妒忌。有些不安的问道:“师爷,这样做,真的没问题么?”
紫炎轩捏着五绺胡须道:“少爷尽管放心,当年赌王将赌狂麦特蒙多的人头送到我们家祭拜老爷子,被我们压下来了,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我们说赌狂还活着,没有人会质疑。”
“但是我担心将达芬奇抬起来后,就没法收拾了,你看现在他的赌场,人这么多。”亚力多克有些不甘心道。
紫炎轩微微一笑道:“少爷不必担心,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