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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男人,却又确确实实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他太强大了,不止是武功或是其他什么。一想到他的无所不能,她从心底里开始紧张起来。
“终于知道害怕了吗?”感觉到她在发抖,席慕容冷冷地看着她嘲弄道,“女人,朕真像一掌劈死你!不过那样做太便宜你了!”
他要留着你,慢慢让你尝尽各种痛苦。
白黛玲抿着发白的嘴唇,眼中因缺氧而产生了一条条红丝。
他想怎么样?杀了她吗?她不知道她竟然把他伤得那么重。
席慕容放开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冰冷的眸子凝视着她。
那一天,她和易无双‘潇洒’地离开,他的心就仿佛被什么撕扯开来,一刀刀的刮掉了心上的肉。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立刻杀了她,也许是不想让她简单痛快的死去,那么好过。
白黛玲的心生生地疼着。
她很想告诉他,那天她和易无双走只是在演戏,只是想报复他狠心打掉了她的孩子。可是,遗诏是她给易无双的,危急是她挑起的,要不是他,他不会被逼差一点失去了王位。
她在他最危机的时候离开了他,白黛玲像个肇事者底下了头,解释的话含着嘴里咽了回去。
忽然,席慕容大手捏住了她的小脸,将她的头捏在掌心逼她抬了起来。
他的手抵在她耳边的墙上,两条强而有力的腿不知怎么放的,将她就禁锢在了他狭小的范围里。她像个掉入陷阱的小动物,怎么动都逃不开。
黑暗中,他的眸子如极地的星辰,闪闪发光别样的冰冷。
白黛玲看着他,正要说些什么,席慕容就开口了,“你为了替孩子报仇,在朕面前和易无双装作亲密,朕就看不出来吗?”
她靠着墙,纤细的身子颤抖的仿佛劲风中的小草。
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是无双告诉他的?不可能!无双不可能这么做。
她望着她犀利的眼中,终于想通,这个男人的智慧远在一般人之上,就算易无双没有说,但这几日她住在这里,没有和易无双回去,他就应该猜到明白了七八分。
可是他既然明白她是为了孩子报仇,她和易无双根本没什么,这是一场戏,为什么还要那么震怒地来找她?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正在白黛玲不明所以之际,席慕容冷冷地讽刺道:“白黛玲,朕根本没有说要打掉你的孩子,一切都是岳玲的主意,是他假借朕的名义,逼你喝下那碗堕胎药!”
他查了足足一个月,才查到岳玲去买过堕胎药,时间正好和白黛玲在地牢出事的时间吻合。难怪她一直那么恨自己,口口声声说他害死了她的孩子。
白黛玲脸色一下就白了。
是岳玲的主意,不是他?
她早该想到了,岳玲为了保住地位,不想她生下他的孩子,所以才逼她喝下那碗堕胎药。
该死,她怎么早没有想到?!
她望着他,正想要道歉,却看见他无情的笑脸。
“白黛玲,朕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没想到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你是不是想和朕解释?是不是想让朕原谅你?朕告诉你,从你和易无双走的那刻开始,在朕心里以前的白黛玲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只是个抛夫弃子的**荡妇!”
白黛玲的心宛如挂在高空中,被人剪断了线,生生地从高处坠落下来。
她沙哑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接着心就开始阵阵抽痛。
罢了,反正她已经和他断得干干净净,互补相欠才是最好的结果,不用再有任何的期盼。可是越是这样想,心就痛得更加厉害。
“想知道今晚朕为什么来找你吗?”他邪魅地说,低沉地声音让他的整个人感觉都黑暗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嗜血的阴影,在黑夜里吐露着凶气。
白黛玲虽然紧张害怕,但冷傲的个性依旧不改。
她迎上她冷酷的眸子,“为什么?”
“朕听说你可以为了名利和任何男人上床,朕想再尝尝你的味道,开个价吧!”他痞子般地说着,狎笑着望着她,宛如在看待一件有价商品。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出那么无耻的话,仿佛把她视作了待价而沽的青楼妓女。她想象不到,曾经宠她爱她怜惜她的男人,会用这种极端的态度说出这些难听话,用来侮辱自己。
顿时,白黛玲的小脸更加的惨白,冰冷的身子靠在墙上,直直地往下掉。
这时,席慕容一手搂住了她的纤腰,薄唇立刻凑上来舔了舔她的唇,没有立刻吻她,而是像个嫖客轻蔑的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抖,恨不得将自己包裹住藏起来。
她镇定了一下被他注视得几乎发慌的心,愤愤地目光怒视着他,对他大声吼去的同时,小手也朝他的俊脸挥去,“你给我滚,我不是想象的那种女人!”
“不是吗?!”席慕容轻易抓住她挥过来的手,冷冷地嘲笑道,“你和易无双走,却住在了墨远兮这里,对了,还有那个南鑫国的沐少风,女人,他们哪一个才是你的入幕之宾?”
他用言语伤害着她,看着她摇着头,眼泪伤心的滑落脸颊,在空中飞舞。
“没有,没有!”
她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他!
是他一次次的欺骗她,伤害她,将她的心捏成粉碎,她没有像他说得那么不堪!
“你认为朕还会听你的话吗?你一会儿一个男人,一会儿又一个男人,一个又一个速度快赶上朕纳妃了。你说说你是不是朝三暮四,是不是水性杨花?!”
“没有……臣妾没有……没有……”
她没有想招惹那些人,是他们自己靠过来的,她和他们都保持着距离,没有让他们碰过她半点身子。
她是清白的,是清白的!
“瞧瞧你这张让人动心的小脸,眼睛真是能勾人魂魂似的。你是不是觉得男人一个个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你怎么不去卖身?对了,你是去卖过,是朕傻傻的把你救回来了。朕当初就不该把你救回来,让你留在那里被那些男人玩弄,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这样你才开心是不是?!”他越说越过分,直接拿她和妓院里的妓女做比较。
“够了席慕容,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朕一次次把你从危险中救回来,你不心存感激,前一秒说爱朕,要为朕守节,后一秒就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你说说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兑现过,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骗?难道这样就是你说爱朕的表现吗?!”说到这里,席慕容终于忍不住滔天的愤怒,怒视着她,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初他就不该那么一心一意地对她,应该由着她自生自灭,这样当她背叛自己的时候,他的心就不会那么的痛!
接着,猛地抓紧她纤瘦的身子顶在冰冷的墙上,报复性地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的唇被吻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聚集成了漩涡,不停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口中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痛,好痛!
他咬破了她的唇。
“女人,朕不会再被你愚弄了,朕要你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说着,他疯狂地撕开了她的衣服,将她美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野兽一般侵犯着她的身体。
白黛玲明白他接下去要做什么,她不允许他这么对自己,她不能容忍他如妓女一般对自己!“放开我,你给我走,不许碰我!”
她用尽全力地伸手推他,可是在力气方面,她一直都不是他的敌手。更何况此刻她的身体被她困在,无论怎么挣扎就是无法逃脱。
席慕容目露凶光,蛮横地撕碎了她的亵衣亵裤,他接下裤子,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巨大的凶器抵在她的幽。谷外。
“不要!放开我,不要!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人了!”
“叫人?叫谁?门口的侍卫吗?你以为他们进来看见朕,敢对朕怎么样吗?还是你喜欢让他们看着朕玩你?”他邪笑着,一手罩住她的浑。圆,粗鲁地揉捏着。
白黛玲小脸刷白,眼里簌簌地往下掉。
一段日子不见,他比以前更邪恶,更可怕了。
感觉到他调整好了姿势,博大蓄势待发的准备要进入自己。白黛玲颤抖着声音冰冷地说:“皇上不是说我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吗?那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皇上你也要?”她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只希望他能放过她。
“就当是还债,女人你不是喜欢卖吗,欠债肉偿听过没有?既然你那么喜欢为男人张。开。双。腿,朕就成全你。否则,你以为你这肮脏的身子,朕还会有兴趣么?”
白黛玲被他说得怔怔地浑身发抖。
“那你就别要了!要是有什么病传染了给你,我可赔不起!”她对着她怒吼着。
他的侮辱性的言语像是一把把利剑,刺穿了她的身子,将她刺得遍体鳞伤。
席慕容看着他,眼神暗了暗,猛地拉开了她的双腿,腰部一挺,猛地凶狠地深深刺入了她的身体。
“啊!!”白黛玲十指掐住他的肩膀,仰头低喊。
“那么紧,告诉朕,他们有像朕只要碰过你吗?”他不带丝毫感情,冰冷地嘲笑着看着他,
“席慕容你闭嘴,闭嘴!”
她越是喊停,他于是不肯罢休。
“你和他们做的时候,有没有和朕做的时候一样的快感?他们一定没有朕技术好吧!干了你那么久,都没把你下面干开!”他明知道没有人碰过她,却故意这么说。
这就是那天她和易无双走的代价!
“席慕容你这个混蛋!”她捶打着他,大声叫着,下面生生地疼。
他的巨物就像擀面杖一样,重重地捅进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已经几个月没有被人碰过了,而他没有爱抚地闯进来,宛如一头凶猛的猛兽,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毫无准备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掠夺,疼得她快要昏厥过去。
“很舒服吧!朕知道你就喜欢这样被人干。”他恶劣地嘲笑着她,淫言秽语不停地灌注在她身上,不带半分怜惜。
席慕容,我到底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他冷眼看着她的痛苦,告诉自己他做得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犯贱,不值得他好好去对待,活该被折腾死!这是她该受的!
白黛玲已经再没有半分力气。
痛,一阵阵钻心的痛。
那巨大仿佛要将她的下。体撕拉开来。
方才,席慕容急吼吼地冲入她的身子,紧密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让他激动兴奋地忍不住快要低吼出来。
干,实在是太干燥了,根本运动不起来。他伸了根手指往下探去,却被白黛玲急急地叫停。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
“少废话,快点做完快点完事!”他说着,一指刺入了她的蜜。穴中,润滑着她的身体。
可是,他的触碰并没有让她好过多少。她疼痛地皱起眉,感觉痛得快要抽过去了。
席慕容感觉也是如此,于是他收回手,狠狠地啃上她的酥。胸,恶劣地舔咬住她的粉红,在上面留下一连串自己的细密的牙齿印。这样才算是好了一点。
她小手紧紧拽住他身上的衣服,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