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定要见一见那个妖女,我要帮师傅毁了她。
可是那个小妖女却被杨广严严实实的保护起来。
我派人在她进宫的时候埋伏,被窦建德救了。在结婚之夜,我把杨琼之死告诉链,想假借她之手除掉这个妖女,可是她没有成功,我让人将金娥的肚兜放在她乘坐的轿子里,她也没有和杨广闹翻天。
真是个妖女!竟然还嫁给了杨广,我最恨最嫉妒的二哥!好,我发誓我要一并给端了,可是我又一次失败了,这次出来救她的人是四弟杨秀,不知道他是帮杨广还是帮那个妖女,总之,是他,我要好的四弟竟然站到了她的那一边,果然是个妖女,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
我在四弟的书房内,看到了四弟画的一幅画像,画中人: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画旁有一行小字:题给无暇。那个妖女的名字!我一怒之下烧了那幅画像,四弟毫不留情地将剑指到了我的xiong口,我恨!
我不相信,我跑去晋王府偷看: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g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我放弃了替师傅报仇的计划,因为——我也开始沦沉。
掩耳盗铃
掩耳盗铃
“你在担心杨广?”宇文化及的声音在炎炎夏日里显得格外的寒冷。
无暇隔着湘竹帘,看不清他的脸色,被他说中下怀,有些尴尬,幽幽叹了口气,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拒见我?”宇文有些咄咄逼人,焦躁地在帘子前踱过来踱过去。
为什么?难道你我心里不清楚么?我们两个人最清楚为什么。无暇心里暗暗说话,她害怕直接说出来太伤人。
“我曾经恍惚,你对我很好很在意,莫非是我的错觉?”宇文立定不动了。
无暇能感觉到隔着帘子,看不到宇文的神色,但是宇文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无暇心不由狂跳起来,面颊也烧红了,惊得往后退了几步,稳住气息,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冷冰冰的话:“就是你的错觉~本宫累了,你下去吧”
帘子外面忽然没了声音,没有了chuan息声也没有了踱步的声音,死水一般的安静。这安静让无暇多少有些心慌意乱,撩起帘子来偷看。
冷不丁,宇文化及猛的掀开了帘子。
“你心里没有我,害怕什么?害羞什么?”
“没,没,没有……”一想端庄稳重镇定的无暇忽然如同十几岁的小姑娘慌张起来。
宇文盯着无暇似乎能溢得出春水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颓丧的松了手,任由无暇无力得跌坐在地上。
哎~无暇头忽然有些疼:有些事情自己看的很明白,现在的自己反而自己看不明白自己了。
“娘娘~王爷来信,过两天就要回来了~”冰冰一路几乎是小跑着跑到无暇的房间里来汇报,远远看见宇文化及远去的背影,又发现无暇失神的坐在地上,误以为宇文化及又来sao扰王妃,一边搀扶起无暇一边狠狠的道:“这个宇文公子,真是令人讨厌~”
无暇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没有什么~萧夫人和沙夫人知道了没有?”
冰冰摇摇头:“还没呢~王爷这次心情似乎不错,对娘娘也是不似以往那么怄气了~”
“怄气?”无暇接过静蕾端上来的太极糊,用小银勺挖了一勺塞到嘴里,黑芝麻的香醇,白豆花的嫩滑,将刚才的抑郁赶走了几分。无暇赞叹道:“柳惠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公元600年,杨广奉旨北上击败突厥进犯。这些功劳是其他皇子所没有的。《隋书》赞曰:杨广“南平吴会,北却匈奴,昆弟之中,独著声绩。”27岁的杨广完成了中国的统一大业,结束了上百年来中国分裂的局面。也结束了中国三、四百年的战乱时代。从此中国进入了和平、强盛的时代时。
眩晕
眩晕
杨广回来后,大家兴高采烈的聚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席间杨广看着杨曦越发的粉nen可爱‘已经能摇摇摆摆站起来扑到自己的怀里喊“父……”,本来因为萧毓秀的一些所作所为,杨广对之近乎是冷淡,对杨曦的出生也不甚在意,但是看到越来出落得可爱,家里又没有什么小孩,于是对之慢慢的宠爱起来,连吃饭也抱在怀里。
萧毓秀知道君恩易变,只是没料到这么快,还好自己有一线子息尚存,虽然是女孩自己也懊恼过,但是无暇曾经开解自己:既然已经君恩已淡,如果是长子,以后争起宠来到反而陷于不利,几番推心置腹,萧毓秀对无暇慢慢佩服了起来,这不,看到天气不错,偶尔也带杨曦过来串串门。
无暇让冰冰带杨曦下去玩耍,萧毓秀一反常态的有些兴奋:“给王妃说,您知道平日虽见王爷偶尔歇在那个唱戏的屋子里,但是这些年了肚子都不见动静,您知道怎么着?”
听到萧毓秀的那句“肚子没有动静” 脸不由一红,轻轻道:“姐姐,我……”
萧毓秀自知说快了嘴,端起杯子喝了口碧螺春,偷偷瞥了一眼无暇,心里知道她也不是一般计较的人,才慢慢继续往下说:“娘娘,您不同,您年纪还小气血不足,那唱戏的可是都十八岁了,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生活不检点把身ti弄坏里,最近才知道是因为王爷夜夜都给她赐汤药后才召幸的~”
无暇何尝不知道沙雪娥的心思,她对李密的情感曾经是那么的zhi热,可是无论贵jian,女子都难以按照自己的爱好而找个得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无暇是,沙雪娥是,曾经以为幸福无比的萧毓秀也是。可是萧毓秀却看不透,把这么一件悲哀的事情当做饭后茶余的谈资,真是有些悲哀。
今天是十五,按理杨广是要到自己房内来休息,无暇按照杨广的喜好安排了一些糕点瓜果。
杨广准时的出现在无暇的面前,神色却不似前几日回来的时候那么兴高采烈,无暇剥了颗葡萄递到杨广的嘴边,轻声问道:“王爷这几天的心情不如前几日好呢~”
杨广半闭着眼睛:“这次的主意的确是杨俊出的,他虽然不如杨勇那么惹人瞩目,但是论真正的实力是值得我和他一拼的”
无暇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是心里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轻声道:“还好陆先生等及时赶到……”
“对亏了你……杨俊怎么可能按那么好心给我建功立业?他是想借刀杀人罢了~”
无暇听得有些心惊,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依着无暇的性子,平日里是对杨广不会有几句的多话,更不用提是这样关切的话语,虽然不热烈,但是杨广听在耳朵里却无比的受用:“无暇,我们也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吧~”
蒙在鼓里
蒙在鼓里
这几年里,太子杨勇是骄纵不已不知收敛,本来杨坚为其选择了另一位美貌王妃高氏乃兵部尚书高
俊之独女,希望能收住杨勇的心,同时辅佐太子,这消息事让杨广担心不已,金娥却飞书来报说杨
勇并不把高俊放在眼里,对那高氏更是碰都不碰,甚至在金娥的怂恿下当着高氏之面,祭拜云娆,
差点把高氏气回娘家。
金娥更是在杨勇的耳边吹枕边风,称杨广频频代他出征各地,怕是皇上为改立太子做准备,让其好
好防范,如果只是金娥一人在杨勇耳边教唆,杨勇也许不会在意,但是当被杨广收买的韩斐和姬威
也为之细细分析,杨勇便真将此事放在心上,更有甚者宫中传闻独孤氏死前曾经请求杨坚一定要更
立太子为杨广,杨坚已经是下决心废太子,只不过是找不到借口罢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要让杨广明白他杨勇也不是那么好揉nie的面团,于是调兵遣将,暗地里训练。当然这一举一动如何能逃tuo杨广的眼睛,他的亲信也是杨坚的亲信——杨素在其中起了功不可没的作用,他经常随在皇上身边,装作经意不经意间的把杨勇的积极准备的动向暗示给杨坚,杨坚是何等聪明的人,就算是父子但是一旦摆了个皇位在面前,抉择就会变得不一样了。皇位是由自己来定给哪个儿子的,这个抉择权必须是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你杨勇理所当然应该得到的,更不是你杨勇妄图强大到超过你老子,妄图胁迫老子得到的,你要明白你再怎么出色都是你老子的儿子。
明眼的朝臣都为杨勇捏了一把汗,可是杨勇一个人却蒙在鼓里,毫无察觉。
仁寿宫后院,杨坚正和容华夫人蔡佩赏夏日的夜景,夜很安静,淡淡地月华如若轻薄的柔纱笼罩着
大地,像是一个娉婷纯净少女的手,温柔而又多情地呵护着万物。有风袭来,依稀混合着青草和湿
润泥土的气息。
“皇上似乎很久没召见太子了呢?”
杨坚耳语道:“
他很快就不是太子了!”
蔡佩故作惊讶“皇上何处此言?”
杨坚没有回答,他冷静
的眼眸中顿时射出灼热的光芒。做了一个决定:是的,他要废杨勇!
当陈婉香将这个消息告诉杨广的时候,杨广几乎要尖叫着在原地转上几圈。
跌落
跌落
“无暇~我很愧疚~”
“王爷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段?”无暇笑着打趣杨广。
两人的关系莫名的好了许多,杨广沙雪娥那边也不怎么去了,萧毓秀那边更不用说,几乎是夜夜歇在无暇的卧房里。
“你嫁过来这么些年,我因为种种,都没有给你过过生辰,昨日在秦王的宴会上看到他为还算不上自己偏房的女子敲竹节而歌祝寿歌,我听到忽然有些伤感,一下子响起了你。”
无暇依旧是缓缓的泉水一般的语调:“那是因为王爷太忙了,第一次过生辰您去皇宫议事,第二次是因为伐陈,第三次是因为北击突厥,我还真猜不到第四次会……”
话还没有说完,余下的字眼都被杨广悉数吞下。
月白时分,杨广和无暇都还没有睡意。
“无暇,你帮我除掉杨俊如何?”杨广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无暇有些语塞,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弯“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去杀人?”
杨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无暇。
无暇忽然想通了什么一般,尖叫起来,抱着枕头砸杨广:“你昨夜的一番话都是为了骗我去帮你杀杨俊?”
杨广从来没看到无暇这么的生气,他心里决然没有把承诺和求助无暇帮忙联系到一起,他所说的都是内心真的想说的,但是,现在他一句也没办法说出来,因为一旦出口,都变成了狡辩。
无暇的心很冷,颤抖着几乎系不住衣服的带子,让她更生气的是,杨广竟然一句解释都没有,只是静静的起床,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留下一句冰冷的话:“你不帮就算了~”
好,帮你,做我一个王妃应该做的事情,这就是我来古代的责任,动什么都不要动感情。
黑着眼圈,任紫仪给自己扑了好些玫瑰粉和蔷薇mi遮盖难堪。
静蕾有些担心:“娘娘,您就这么去秦王府,是不是有些唐突?切莫为了和王爷怄气一时冲动~”
无暇被静蕾一说忽然清醒了很多,懊恼的拿起浸在玉兰水里的帕子将刚画好的脸一把抹了。
这次的计划有些棘手,无暇和秦王妃平日里没什么j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