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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计划有些棘手,无暇和秦王妃平日里没什么jiao往,自己以往和元萍走的比较近,如何找个借口去寻找杨俊的弱点呢?
自己的确是有些冲动了,自己是怎么了?这一点都不像自己的作风,自己怎么这样了呢?这些问题看起来有头绪却找不到着手的地方,忽然无暇想到了杨秀,好久没有见他了,以往自己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自己都会询问这位自己亦师亦友的高人,想到杨秀,无暇打开匣子,看到那一瓶依然明亮的惑颜虫,心忽然又一疼:他不知道怎么样了,算了还是不要把他牵扯到自己兄弟之间的纠纷中来吧。
被雷劈了
被雷劈了
“王妃,您叫尔等来,有何吩咐~”张阔等知道无暇一向是王爷的智囊星,这次吩咐不知又是何事。
“我想派一两个心腹去盯着杨俊,看他最近有些什么动静,但是千万小心,不能让他发觉了~”无暇这几天因为事情毫无进展二颇伤脑筋,杨俊不是杨勇,他不是杨勇那般有勇无谋的莽撞之辈,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可是现在就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杨俊的弱点在哪里,思前想后,觉得现在能做的第一件事情只能是知彼。
“是~”张阔行礼下去了。
“王妃~”冰冰掀开帘子,给她福了福。
“听你说昨晚上有人鬼鬼祟祟半夜回府~你调查的怎么样了?”无暇想到杨广可以在杨勇身边安插人物,杨俊亦可以安插人物,以前是素绮,这次不知道是谁。
冰冰抬了抬眼皮,有些难以启齿。
无暇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安慰:“你尽管说出来~有天大的事情,本宫替你罩着,即使……即使你犯了素绮……”
“没有,没有,奴婢是怎么也不会背叛王妃的!”冰冰见无暇说道了这里不由急躁的为自己分辨。
无暇本意是想说就算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要是还能挽救的,她绝对不会让冰冰再成为第二个素绮。
冰冰眼圈忽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圈儿,无暇没有继续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别怕,说出来,有本宫在~”
冰冰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串串滴到无暇的裙角。
无暇不想逼她,是的,在自己和杨广周围的人,都是对手虎视眈眈的收买对象,就像杨广派金娥打进杨勇的队伍一样,就算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被腐蚀了,自己都不怪他们。
冰冰哭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道:“奴婢昨天说了谎,那人……那人不是女的,是,是男的……”
“哦~”无暇心里清楚了几分,既然这个男的能让冰冰说谎,那么自然是冰冰最想维护的人。
“冰冰,你没有错,你只是和素绮一样傻~”无暇淡淡叹了口气。
冰冰忽然抬起头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无暇。
“冰冰,你被骗了~”无暇缓缓说出来一句话,低了眼帘,对门外轻轻唤了一声:“柳惠,你带她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柳惠后面跟着个不熟悉的面孔,十五六岁的女子,有几分姿色,打扮的有些出挑。
“这,这是?”冰冰mo不准无暇这是演得哪出戏。
柳惠抓起女子的胳膊,那女子神色极为慌张:“你,你想做什么?”
无暇冷冰冰的道:“本宫什么都不会做的,飞花~”
飞花?就是飞鸾楼的那个十二娘之一?冰冰更加疑惑了。
柳惠把那女子的衣袖猛得往下一拽,露出个明晃晃的通体透明的白玉手镯,冰冰“啊”的大叫一声,如被雷电劈中,直直往后倒去。
秦王的弱点
秦王的弱点
静蕾忙一把扶住,跌坐在地上,没几秒钟,冰冰疯了一般上去拽住那女子,几乎是尖叫的问道:“是谁?是谁送给你的!你说啊!”
“冰冰,你还要一味的固执下去?”无暇掰开冰冰的手,示意柳惠带那个女子下去。
静蕾看得一向活蹦乱跳的冰冰瞬间变成了一个泪流满面的疯子,实在是有些不忍心,软语道:“娘娘,我看还是让冰冰下去躺着吧~”
无暇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
“娘娘,你打算把那小子怎么处置?”紫仪愤愤然“亏得冰冰对他一片痴心,将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镯子都送给他,他却转手赠给一个不相干的qing楼女子~我们总得替冰冰出了这口恶气~”
无暇抬了抬眼皮:“出气有什么用?不过这下子冰冰可是死心了~把他交给张阔处置吧,处置这种臭男人仔细脏了咱们的手。”
“是~”紫仪淡淡叹了口气。
一带芦花正茂,在溶溶月下如雪如银。月色透过窗户的格楞,将无暇的竹简印上斑驳的花纹,左右摆着两个大青铜仙鹤状的烛台,上面各插着六只雕花的蜂蜡蜡烛,把整个房间都映得明晃晃的。
无暇一边翻着《汉书》一边感叹着世事,觉得初夏的夜风一吹,很是惬意,于是吩咐着紫仪:“帮我上一坛杜康~”。
好半天一杯温酒就递到了无暇手边,出乎无暇意料的,紫仪这次没有唠叨自己又喝酒了。无暇有些觉得不对劲,把目光从书上移到了端酒的人身上,却是前几天还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一直躺在chuang上休息的冰冰。
无暇感到有些欣慰:她可算是振作起来了。伸手拍拍她的手背,温柔的道:“再去拿个杯子,我们两个喝上一杯”
冰冰轻轻摇了摇头,缓缓道:“在张阔的逼供下,他说了~”
无暇一下子呆住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说了什么?”
冰冰平平的道:“他本来就是和我逢场作戏的,只是我入戏太深了。”
无暇没有说话,想到了自己,自己来到古代和杨广这么一出,也不就是一出戏么?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了生气什么时候开始入戏了呢?
耳边继续是冰冰的话语:“飞花不以为然的说自己不仅仅收了他那些不值钱的东西,还收过秦王杨俊的东西。”
无暇忽然灵光乍现般的反问了一句:“什么?杨俊?”
冰冰似乎被无暇的反应,吓到了。
一个计划在无暇的脑海里急速形成,也不暂且管不了冰冰的释然,忙令柳惠传令让张阔带飞花上来询问。
张阔有些疑惑无暇半夜三更要去找一个qing楼女子做什么,还以为无暇是怀疑杨广也会去qing楼,有些不满的嘀咕道:“王爷又不缺女人,干么去那种地方?娘娘,您多心了~”
无暇摇着扇子上面的红宝坠饰熠熠闪烁,无暇看张阔半眯着的眼睛,用扇子掩着嘴轻笑道:“张阔怕是正在温柔乡里,被本宫扰了美事,和本宫赌气呢?”
张阔这才慌得下跪,一脸的埋怨一扫而光:“娘娘,奴才,奴才不……”
无暇看打趣张阔也打趣够了,这才收敛了神色,一本正经的道:“你派人盯着秦王府,也派人盯住飞鸾楼,看有没有秦王府的人出入,切记!”
张阔这才明白过来,答应了一句,慌忙下去。
秦王杨俊一病呜呼
秦王杨俊一病呜呼
“今天吹什么风,将嫂嫂吹来了呢?”秦王妃崔氏倚着金缕玉枕问道。
无暇对她不恭的语气没有放在心上,她微微一笑,往前欠了欠身:“秦王妃今天好兴致,莫非秦王不在府内?”
崔氏脸色一变,立坐起来:“你这是什么话?”
无暇见崔氏急了自己反而不着急,缓缓站起身来,踱到桌边的一株水仙,“啧啧,这水仙不是普通品种吧?”
若是平时,崔氏必要像无暇吹嘘一番,此时却没有了心情,急急问道:“秦王哪里去了?”
无暇抚mo了一下水仙翠绿yu滴的叶子,不紧不慢:“我今天来却是要向王妃献上比这水仙更好的礼物~”
无暇轻轻拍了两下巴掌,柳惠带进来三个柔柔弱弱的少女,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其中两个确微微显出孕意来了。
“这是?”崔氏疑惑,不知所意。
柳惠对这三个女子道:“你们有什么说出来,这就是秦王妃,会给你们作主的!”
一个绿衣女子上前一步,对崔氏深深一福:“jian妾泠若,已经怀了秦王的骨肉四月,请王妃为jian妾作主~”
身后一黄衣女子随后对崔氏行大礼:“jian妾溪若~”
崔氏青着脸粗暴地打断她的话:“闭嘴!”
无暇莞尔一笑:“柳惠带她们下去吧!”
崔氏重重地跌坐在椅子里。
无暇轻轻叹了口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每个女的怕都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几个有这样的命?”
崔氏柳眉倒竖,一个jing致的茶杯应声而碎:“我可不是元萍!任他捏成圆的捏成方的!”
无暇适时递上一包药粉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这是?”崔氏一惊。
“回心丹!”无暇笑笑。
崔氏并没有用无暇给到的回心丹,直到一天:
崔氏提前进香归来,在柳惠的指引下撞入重来没有见过的七宝幕篱与水殿,香涂粉壁、玉砌金阶,梁柱之间又以明镜环绕、装饰宝珠,极尽华美之所能事。杨俊九在这里背着崔氏和红花绿柳寻欢作乐。
崔氏为此愤愤不平,便在瓜中下无暇所给的回心丹,杨俊因此身ti不适,回到京师。文帝早就从宣华处耳闻,便以生活太奢侈骄纵为由将他的官位都免去,让他纯粹做一个王,要他安份的待在他的王府里。杨俊的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已经不能起床,便请使者上表陈谢。文帝告诉使者:“我这么努力的在关塞之事,开创大业,就是要做为传世之典范,而臣下们也应该守住大业不失本分。你身为一个君子,却竟然要败掉大业,我不知道要怎么责备你了。”于是杨俊羞惭恐惧,病得更重了。大都督皇甫统上表,请求恢复秦王的官职,仍没有得到同意。一年多以后,杨俊病危,才恢复上柱国之位。开皇二十年(600年)六月,杨俊在秦王府过世,而文帝仅哭了数声而已。杨俊所有华丽奢侈的遗物,文帝下令全部烧掉,并命令送终的用具都一定要俭约,才能让后世效法。王府的幕僚请求立碑纪念,文帝说:“如果想要留名,记在一卷史书上也就够了,哪还需要用到石碑?如果子孙不能保存家业,以后石碑也不过是给人拿来做镇石而已。”
王妃崔氏因为对秦王下药的关系,下诏将她废掉并赐死。杨俊的长女永丰公主,才十二岁,为父丧相当哀痛,在丧期过后便从此吃素;甚至往后每当忌日,便痛哭流涕而不吃不喝。领兵的王延,相当忠心,在杨俊过世后,绝食数日,文帝便赐药与加官,但在杨俊下葬之日时,王延号泣而亡,文帝感叹之下将他葬在杨俊的墓旁。
云娆
云娆
除掉杨勇和杨俊这两大新服大患,杨广不是没有几分伤感,同时更多的事自豪。
金娥也终于苦尽甘来,回到了杨广的身边。
“你说本王应该送点什么给杨约,感谢他替本王在皇上面前美言了呢?”杨广问金娥。
金娥转了转眼珠子,凑到杨广耳边道:“听说杨约一直仰慕飞鸾楼里的一位叫红拂的女子,只看殿下能不能帮他请得动呢!”
“飞鸾楼?”杨广好奇问道。
金娥怯笑不语。
杨广伸手到金娥xiong前一捏:“快说!”
“京城最出名的qing楼啦~其中红拂卖艺不mai身,是出名的清官,其次是卖艺卖笑的素娟,一年才出一两次台,每次动则千两黄金”金娥娇笑道。
是么?当杨广来到莺莺燕燕的飞鸾楼,就不再怀疑。虽说比不上皇宫重殿高阁,却也是琉璃金瓦镶灿灿。
张阔将一箱黄金搁在楼主周妈妈面前后,周妈妈会心一笑:“请问爷是找红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