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小兄弟真是年轻有为啊,比我那三个孩子强多了,不知道陈兄弟想投资哪几个行业呢?”陈老板此时想,这么年轻,就跑来美国当投资人了,难道是什么世家或高官的子弟,应该是吧。虽然陈老板对陈诺的身份很感兴趣,但是却没有什么巴结的意思,他在美国呆了自己大半生的时光,也学到了美国人一些崇尚自由民主的观念。
美国人不崇尚权贵,却尊重个人奋斗,美国人都有一个美国梦,那就是从一无所有通过个人奋斗来成为商业骄子或政治领袖。这就是美国人为什么尊敬比尔盖茨,和前总统克林顿。前者从一个穷小子花了不到15年时间成为了世界首富,并保持这个地位10多年;而后者从一个离异的家庭,最后成为了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这就是美国骨子里的精神,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成功,所以美国明星,以及政府高官余闲时间走在大街或超市里,除了吸引几个狗仔记者,而路旁的行人却不会去围观和停下来围着不走的现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陈老板没有国内一些商人那样的趋炎附势,攀附权贵。陈诺对美国人所具有的这种特性很是敬佩,这是一个社会高度文明的特点。陈诺认为,未来的人类在某些方面应该拥有美国人的这些特点,那就是每个人都应该觉得自己能成为英雄。
唐人街的灯火已经辉煌,陈诺这桌子已经菜足酒酣。陈诺站起来说:“陈老,谢谢您抛下工作来和我吃饭,我明天就要去纽约了,我相信以后我们还会有见面的机会的!”“那好,我给你留个我大女儿的联系方式。你到了后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她。见到她们后,代我向我老伴说让她多注意点身体。”陈诺准备去付钱的时候,被陈老板阻止了,陈老板给了一张名片陈诺,正面是他自己的联系方式,后面是他大女儿的电话。陈诺这时才知道,陈老板叫陈光义,大女儿叫陈思璇。
第十九章 华尔街
陈诺没有在旧金山过夜,他夜晚逃过了美国军方的雷达和卫星,来到了纽约,这座美国最大的港口城市。其实纽约的影响力,并不限于城市。在它周围,已经形成了纽约都市圈,世界五大都市圈之首,它北起美国的缅因州,南至弗吉尼亚,跨越了10个州,其中包括波士顿、纽约、费城、巴尔的摩和华盛顿5个大城市,以及40个10万人以上的中小城市。在这个区域中,人口达到6500万,占美国总人口的20%,城市化水平达到90%以上。纽约都市圈的制造业产值占全美的30%以上,被视为美国经济的中心。一直以来,很多专家学者都将它对世界经济的巨大影响力,归功于都市圈内完善的产业分工格局。作为世界经济和国际金融的神经中枢,纽约占据了区域内的核心地位。
陈诺找了一家希尔顿酒店,通过中国银行的银联卡刷卡消费,正式入住了这家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如果说以前,陈诺会为这一个晚上一两万美元的住宿费而砸舌时,现在的陈诺已经对金钱和享受不那么在乎了,有享受的话当然会享受,没有的话也无所谓。如果愿意的话,陈诺随时可以在大洋的海底,或是珠穆朗玛的峰顶睡上一晚,而陈诺现在已经没有睡过觉了,每天晚上他找个地方躺下来,只是为了去整理那些还需要花漫长时间的记忆。此时,承诺还仅仅整料了记忆库中不到万亿亿亿分之一的记忆。
陈诺相信,随着他能量的提升,他整理这些记忆会越来越快。等他做好初步规划的时候,他就要去想办法提升自己的能量。因为他现在不仅没有充分利用到来自方舟的10分之一的能量,而且他也必须想办法来提升能量,陈诺是任重道远。
第二天,陈诺在大胆的服务员的火热的眼神下离开的希尔顿酒店,来到了华尔街。
这条街是美国的金融中心,其中有纽约证券交易所,以及各种期货交易所,这里还有世界上着名的基金公司和经纪人公司。华尔街为美国的经济和世界霸主地位起了很重要的作用。可是华尔街也经历过历史上的萧条时期,20世纪20年代的时候,美国不少做实业的企业家对华尔的金融家们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华尔街能够为他们的实业公司提供股票融资和投资,为企业的壮大起到了很重要的影响,但是华尔街的财团们的胃口是永远也塞不满的,这些财团有的时候会疯狂的去收购一些有前途的企业,改变了这些企业的实际主人,这是这些企业的开创者们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一个著名的例子是美国福特汽车公司的老板亨利福特就曾经大肆的攻击华尔街的财团,说这些财团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资本家,这些财团并不创造价值,通过金融运作,有的时候甚至是诈骗,抢窃了国家和人民的财富。福特的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20年代美国发生了经济危机,危机的来源固然有美国生产力发展跟不上生产关系发展的原意,可这是本质原因,但实际操作中,华尔街的金融资本却为经济危机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些资本通过期货市场的做空做多,在经济下滑的时候,照样能够赚钱,那就是虽然经济危机中大部分美国人要勒紧裤腰带的时候,有些实力雄厚的财团却是越来越有钱,这是变相的洗劫了国民的财富。这个时代,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在发生经济危机,而地球上另外一个国家苏联,却在稳定的发展着经济,社会一片欣欣向荣,很多资本主义国家都在呼吁:资本主义就要快灭亡了。
后来美国总统罗斯福说,如果不进行改革,不光是资本主义快要灭亡了,美国也会快要灭亡了。猖獗的华尔街资本家们与政府妥协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罗斯福总统通过了一个称作“罗斯福新政政”的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金融资本的运作,把制造业作为了美国发展的根本。有人说,如果不是罗斯福总统,资本主义本身真的会出现危机,因为那个时代,世界上工人运动蓬勃发展,一不小心,西方国家就要改变颜色。
陈诺站在大街上,想着未来社会到底允许这些金融资本存在吗?如果科技高度发达,人民不会去为了能源,大米和居住条件去你争我抢的时候,这些金融资本还存在炒作的空间吗?陈诺想到,想要杜绝这些华尔街的金融资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未来科技再怎么高度发达,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仍然会存在。就如方舟和他,注定要成为人类的英雄,而大多数普通百姓仍然要在普通岗位上,国家依然需要有人来领导,科技依然需要人去创新,这就必须允许这人之间的差别,以及人的感情的存在,社会再怎么发展,人不可能仅仅作为社会机器的一颗钉子,人必须有自己爱与不爱。那么这些金融资本必然要和实体经济相辅相成。虽然现在的陈诺,并不知道一个什么样的金融资本来如何未来社会的发展,虽然陈诺从方舟的记忆中获知了无数的发展模型,但是每个文明都有它的特点,一不小心,就会步入时光之河的叉口,甚至灭亡。这就是陈诺在传承方舟的记忆后,并没有马上去开山劈路的进行一些巨大的改变,他需要小心的进行。
华尔街的哈伯韦尔投资公司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投资公司,其董事长巴韦特,是一个快80岁的老男人,这个男人现在正坐在38层的办公室里,看着玻璃外的华尔街,路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再看远处,蔚蓝的大海,海上游轮,货轮穿梭,再远处,是自由女神铜像。这个男人很满足,多少年来,他的公司一直稳步成长,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私人投资公司,给他带来了无比的荣耀,他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所有基金经理和股民的偶像。唯一遗憾的是,自己已经老了,今年已经79岁了,虽然可以通过激素让人的皮肤保持短暂的年轻效果,但是这有什么用呢?巴韦特不是那些虚伪的政客,为了在选民中保持年富力强的形象,去打那些一支10万美元的针,巴尔特先生宁可将着10万美元拿到银行去存着吃复利,30年后就是一笔可观的数字。虽然巴尔特先生从来不把钱存银行里,他认为那是最低效的投资方式,而且对经济推动没有什么影响力。巴韦特先生也不是不舍得花着10万美元,他觉得没有必要,年轻的皮肤不代表一颗年轻的心脏,也不代表有年轻的肌肉和骨骼。
巴韦特先生在同龄人中,身体还算健康,79岁的老人,很多已经在轮椅上,或是老年痴呆,这得益于巴韦特先生从来没有停止思考的大脑,思考让巴韦特先生能有一颗年轻的大脑,虽然这块大脑时常因为身体所提供的能量不足而觉得累得很快,但是巴韦特先生却很少得病。人固有一死,谁也逃不了死亡的结局,巴韦特先生这样想。巴韦特先生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他今年的资产已经超过了那位10年来一直是第一盖茨,但是巴韦特先生已经向外公布了,他的钱在他死后都会捐给慈善,一个他和那位盖茨合作的慈善基金。巴韦特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虽然作为一个成功的投资人,理智是他大脑的大部分,但是巴韦特也幻想过,如果能再让他多活几十年,就算只有那位盖茨般年轻,他也满足了。
陈诺走在华尔街的期货股票交易所,这里的人们正在进行着疯狂的投资或投机,每个股票或期货经纪人都在紧张的看着电脑或大屏幕,一只手放在电脑的数字键盘上,一只手拿着电话。今天的资本市场,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国际石油期货正在创纪录的拉升,涨幅达到创纪录的9%,石油期货的价格已经达到了140美元一桶,这是一个什么概念,陈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世界经济将不可避免的衰退,石油是工业的血液,是能源,是汽车发电厂的动力,是石油化工的原料。石油涨,所有的产品价格都要涨。工厂的电涨了,所有企业的成本增加,汽油涨了,路上的车就跑得少了,汽车厂利润减少;还在开车的人就要多付很多汽油钱,那么开车的人就要在其他方面减少消费,那么社会消费就会萎缩。陈诺知道能源对任何现代社会的重要性,就如他自己,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能量,不能飞离地球,不能改变自己的外貌和磁场,不能改变自己的味觉,不能暴露在卫星和雷达之下,不能使用方舟给与他的很多能力。
陈诺看到交易所里不少经纪人,望着股票市场大跌后的失望的样子,陈诺已经决定了,能源,是他首要的目标,不过这个问题要好好的规划一下,一不小心,就要引起世界大乱,造成人类不必要的牺牲。
陈诺的思感笼罩着华尔街的每个角落,就算华尔街一个垃圾桶上爬行的蚂蚁也逃离不了陈诺思感的监控。陈诺注意到了一个老头,一个叫做巴韦特的老头,此刻正背着桌子坐在窗户边,陈诺的一个对象就是他!
“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一个声音在巴韦特的脑中响起。巴韦特疑惑了一下,望了望他的周围,没有人。“人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又是同一个人的声音。巴韦特猛的站了起来,警惕起来。多年来,巴韦特先生在任何状况下都会保持清醒的头脑,这种习惯让他在投资上长盛不衰,今天也不例外,但是当他听到:“你是否想要长生!”巴韦特先生紧张起来了:“谁,你是谁?你在哪里?”巴韦特先生扶着椅子,脸色苍白,没有人进来,房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只有当他按下桌子上的一个红色的按键,秘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