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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顿时又气又恨满面通红,气鼓鼓的沉声说道
“就是没有他,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为什么?”肖暮梵褪去笑意,语气隐隐含着不悦。
锦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
“你想知道吗?”
肖暮梵点了点头,漆黑的眸子盯着锦瑟。
“明人不说暗话,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看上我这种丫头片子。”
丫头片子?呵呵,有趣的用词,肖暮梵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
锦瑟顺了顺思路继续说道,
“就算我没有喜欢的人我也不会嫁给你的,首先,最主要我不喜欢搞政治的,以前有人说过:所谓政治,就是看谁比谁能喝下更多肮脏的水。我觉得说的很对,没有野心,没有手段,没有算计是搞不了政治的。可我不喜欢自己和这样复杂的人在一起,太累,太辛苦。”
肖暮梵眯了眯眼睛,看着锦瑟的眼神变得复杂。
“其次,我只是普通的女孩子,我希望过的是安安稳稳的日子,你那种生活不适合我。”
肖暮梵听到这,已经隐隐泛出了怒气。他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自己当然有野心,对付人有手段,甚至手上的人命有多少自己也记不清了。他自己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做错过什么,可是此时此刻从锦瑟嘴里毫不保留的吐露出对他们这种人的不喜,甚至是厌恶,这让他的心情无比愤怒。
“你嫌弃我?觉得我这种人肮脏?”
锦瑟见他面色阴郁,眼睛里似是愤怒似是受伤的神情,让锦瑟有些心惊,暗道自己干嘛这么实话实说,这时候明明该虚与委蛇的,自己和佑宗还要指望他呢,惹怒了他对自己没有好处的。
肖暮梵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沉声道
“说实话!”
“不,不应该说是你肮脏!只能说身在其位,身不由己,因为以你的家世和地位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会被别人踩在脚下,与其被别人踩在脚下,当然要选择踩别人在脚下。如果我在你这个位子,恐怕也不会比你好多少。”
锦瑟慢慢说完,静静的看着肖暮梵,没有再出声。
肖暮梵双手环胸,漆黑幽深的眼睛盯着锦瑟,不得不说锦瑟这几句话让肖暮梵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锦瑟被他盯着看得有些发毛,刚想开口,肖暮梵就开口道,
“你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的。收押所我也关照过了,不会为难你们。先忍耐几天吧。”
说完就叫李副官进来,送锦瑟回收押所。
肖暮梵看着关上的门,想着刚才说的话。锦瑟的话让肖暮梵很是意外,他虽然喜欢锦瑟,但也只是当锦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透彻的话来,原来她竟是一个比谁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的人。
回到收押所后,佑宗三人都围了上来。锦瑟没有说自己往家打电话的事,毕竟其他两人没有办法和家里联系,如果知道她打了电话回家肯定会有所不满。于是只说是这边的长官问了些自己事情的始末。并安慰他们学校肯定也会想办法的,不会不管他们的,毕竟他们不是真的供谠。更何况另外两人的家里也是非富则贵,肯定也会想办法的。
等到那两人去另一边休息的时候,锦瑟才悄悄告诉佑宗家里已经在想办法了,自己也报了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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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这边方老爷和佑天,李笠,王成几人在书房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这事由肖暮梵出面最好。李笠是地方上的警察,叶秀峰恐怕不能卖面子给他。王成是军统的,军统和中统向来不对付这是都知道的事,所以也不方便出面。几人思来想去还是由王成和肖暮梵说明情况,让他帮帮忙是最好的,哪怕花多少钱都行。
方老爷私下有些担心肖家万一以此为要挟让锦瑟嫁过去,自己要怎么答复。但又不能和其他两人说,因为毕竟肖家有意是自己的猜测,于是只和佑天私下说了这事。两人商议也顾不得那么多,到时再说,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如锦瑟所想,学校的负责人不停的和叶秀峰交涉,学生们也在校园举行了抗议演讲之类。加上这几个学生家里都是有点地位的,因此很多被托了关系的都来找他,弄得叶秀峰很是头痛了一阵。
叶秀峰回到办公室,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想到刚才和肖暮梵吃饭,这个有名的肖二少竟然也是来为几个学生说情的。自己模棱两可的含糊了几句,说回来开会研究研究。其实哪里需要研究,放不放还不是自己一句话。
如果自己帮了这个忙,那么肖暮梵就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以肖家的势力,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那几个学生也不过就是年轻气盛,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此事完全可大可小。放了也不会又什么问题。叶秀峰几经思量,哪一个对自己更有利显而易见。
打定了主意,叶秀峰立刻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拨通了电话,交代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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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到放人消息,肖暮梵就立刻通知了王成让他告知方老爷,已经没有事了,人明天就可以放出来。
第二天一早佑宗几人从收押所出来的时候,方佑天和另外两人的家人都早早等在了门口。佑天见到佑宗和锦瑟,什么都没多说,只是紧紧搂住了两人简单说了三个字,
“走!回家!”
肖暮梵从窗户上看到方家的车子缓缓开走后,头也没回的开口问道站在后面的李副官,
“人都安排好了?”
“二少放心,都安排好了。”
方锦瑟,你究竟还会让我有什么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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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一进门,方太太就扑过来抱住了佑宗,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泣着埋怨道,
“你这个孩子,一点不让人省心,嘤嘤……说了你多少次,你还不长记性……。”
锦书也是满眼含泪,泣不成声的站在那。
徐莹见锦瑟自己静静的站在门口没有声响,赶紧过去搂住锦瑟说道,
“妹妹,佑宗和你可吃苦了,母亲给你们准备了柚子叶,快上去洗洗,一会下来吃饭。”
常妈和樱桃早就站在边上含着泪看着锦瑟,只是碍于主人都在,才强忍着没有冲过来。常妈见徐莹这么说,赶紧和樱桃过来扶着锦瑟,哽咽道,
“小姐,你……你可回来了。”说完赶紧拿袖子擦拭眼睛。樱桃也是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徐莹的声音打断了方太太的抽泣,方太太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锦瑟,想到锦瑟是为了帮佑宗才被牵连的,顿时感动的很,她摸了摸锦瑟的脸说道,
“好孩子,你看这几天下来你都瘦了,真是委屈你了。”
“我没事的,太太。让父亲和太太担心了。”锦瑟赶紧安慰道
方老爷在后面看着这两个孩子平安回来,眼角也有些湿润,
“好了,都别在这碍事,赶紧让他俩上去。”
佑宗抬头看着已经能看到白发的父亲,低着头走过去,
“父亲,对不起!”
方老爷看着这个儿子已经结痂的嘴角,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29
29、二十六 。。。
进房间关上门,樱桃率先扑到锦瑟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小姐,小姐,你吓死樱桃了……呜呜……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可怎么跟已经过世的高姨娘交代啊!呜呜……”
常妈把头歪倒一边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走过去把樱桃扶开,说道,
“快别哭了,赶紧让小姐去洗洗晦气,你去洗把脸,给小姐把衣服拿来。”
樱桃这才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的去拿衣服。
晚上吃饭,更是一桌子都是佑宗和锦瑟平时爱吃的饭菜,方太太更是破天荒的亲自给锦瑟夹了菜,锦瑟受宠若惊。
晚上躺在柔软的床上,外屋樱桃打了地铺在那守着。常妈妈怕锦瑟在收押所受了惊,晚上自己害怕,无论锦瑟怎么说都一定让樱桃在这守着。
锦瑟抬头看了看黑影里地上樱桃的影子,心想:太夸张了吧,自己和佑宗这几天虽说是在收押所过的,但是因为肖暮梵之前打了招呼,所以没有人会为难他们,除了吃的比外面差点,睡觉的床铺硬了点,也没有什么了。更何况锦瑟后来因为就她自己一个女的所以让她一个人住一个牢房。别人她不知道,就她自己她觉得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听到了那个恐怖的刑讯声音,让自己有些恐惧外,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留下阴影。当然这大概也和锦瑟以前是做警察的良好心理素质是分不开的。
“哈……”打了个哈欠,很晚了吧应该。
还是睡觉吧,翻了个身,锦瑟闭上眼睛,黑暗中肖暮梵那张脸竟然浮现在锦瑟的脑海中,锦瑟猛的睁开眼睛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怎么会想到他呢?一定是这两天和他接触的太多的原因,对一定是!锦瑟长吁了一口气,叫这一弄自己已经睡意全无,于是悄悄起身,穿上拖鞋,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走到外面。
已经入秋的天气晚上虽然有些凉,但却格外清爽,锦瑟深吸了一口,顿时心情舒畅。
“悉悉索索……”下面花园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
锦瑟扶着栏杆向下看去,见到一个黑影慢慢踱到花园的石桌那,坐了下来。锦瑟仔细看了看,竟然是佑宗。锦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阳台上静静看着佑宗的背影。
只见佑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良久在夜色中隐约听到一声微微的叹息,锦瑟突然觉得佑宗的背影在这个夜晚看着竟然有一种萧索的感觉。锦瑟想:这次的事情对于年轻气盛,没有受过挫折的佑宗来说应该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吧,尤其是中间牵连了自己,从回到家二哥只要一看到自己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这没有出事还好,如果万一自己真出点什么事,这个二哥大概会自责一辈子。
一阵秋风吹过,锦瑟缩了缩身子,把外套捂紧了一些,又低头见佑宗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摇了摇头决定不管佑宗了,他也该受点教训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冒冒失失,做事不考虑后果这种性格能闯出什么祸来,于是回身悄悄关紧了玻璃门,重新缩回到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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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肖家大宅后面,肖暮梵自己单独的两层洋楼的书房里依然亮着灯光。
“二少!就是这样!”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说完李副官敬了一个军礼,关门退了出去。
肖暮梵走到旁边的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坐在沙发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脑子一直在想着刚才李副官的汇报。
从锦瑟几人进到收押所那天开始,一开始肖暮梵还没有注意到司令部门口有什么特别,但是从第二天开始,肖暮梵发现门口竟然多了两三个流动叫卖东西的小贩。虽然司令部门口平时也是有来做里面士兵生意的小贩,但是一般都是流动性质的,因为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所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