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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沉醉千年前】 作者:秋繁夏荣
我们的爱,都说不出口——写给陷在爱与被爱中的多情人,以此纪念曾经那段说不出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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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就穿了吧,可一穿过去就是嫁人;
嫁第一次的时候,我遇到一个超神秘的面具男,一段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后,我差点就爱上了他;在我以为穿越生涯就这么平淡无奇的时候,面具男消失了。
于是,我嫁了第二次。
谁知二婚的老公也是大有来头,在我再一次更换身份之后,他背后的势力也渐渐浮出水面。
令我头大的穿越故事里,除了我的前夫和后夫,另外还有一个爱惨了我的男人,他是全天下最美最有权势的男人,可是他有老婆了。
难道我要在古代社会里上演现代版的婚外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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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没开始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会那样地爱一个人;
在爱情没结束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那样的爱也会消失;
在爱情被忘却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那样刻骨铭心的爱也会只留淡淡痕迹;
在爱情重新开始以前,你永远想象不出还能再一次找到那样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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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道是有情却无情
第一章 楔子
我好象睡了很久很久,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仿佛睡去了这几年所有的劳累和烦劳。耳边很安静,鼻子里飘进淡淡的檀香味,我满足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朱帘绣幕、雕梁画栋,身上盖着浅绿色织锦大被,从雕花窗棂中撒进的点点碎金滑过青花瓷瓶、檀木桌椅,最终隐没在描金绣云文的氍毹里。垂着翠绿色流苏的帷帐旁边,一尊雕漆四脚炉鼎里徐徐冒出袅袅轻烟,飘散在空中的正是刚才引我从沉睡中醒来的檀香味。
我闭上了突然变得酸涩的眼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真的,白日里想往这种静谧幽雅的情景想太多了,以至于真的在梦里看到了。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那样就可以彻底摆脱那些纠缠和无奈,阻隔那些谩骂和诅咒,远离那两个令我做呕的人……
“刘大夫,你再走快点啊,小姐昏过去都那么久了,也不知道怎样了。”
“来喜啊,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拽散了。这一路上同样的话都被你念了无数次了,我就差没飞着赶来了。”
“只要小姐没事,奴婢随您责罚。”
一男一女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诧异地再次睁开眼睛望过去。
一名钗环襦裙的女子扯着一名身穿杏色长衫须发皆白的老者,急匆匆地往我躺着的紫檀木雕花大床而来。当他们的视线和我的对上时,那名头梳双髻丫鬟打扮的少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小姐,你没事了?刚才你又象往常那样昏过去了,脸色比以前任何一次发病时都差,吓死来喜了。”
少女边说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还体贴地在我背后加了一个软软的靠垫,声音动作都那么实实在在。我似乎不是在做梦,偷偷在被子下面掐了掐大腿,会痛!
我不发一言地看着老者为我诊脉,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满是惊讶和疑问。
“恭喜五小姐,你体内的阴寒之气竟然全无,十余年的顽疾终于能彻底治疗了,只要按老夫开的药方辅以补品,半年后即可痊愈,以后再也不用日日卧塌了。”良久之后,老者眉开眼笑地得出了一番结论。
我听了后只觉得天方夜谭,想我秦澜活了二十八年,读书时拿了无数长跑冠军的身体可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很明显,眼前的男女关心的对象绝对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没有这么虚弱,也没有这么一双光滑如凝脂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纤纤玉手。
那我现在是谁呢,这是什么地方?眼前的环境古色古香,奴婢、小姐这些古代称谓也跑出来了。难道是我的灵魂穿越时空了吗?似乎还占用了一具柔弱多病的少女身体。
以前常听那些迷信的人说,人死后还有灵魂不灭,难道真正的我已经死了吗?难道那人昨晚给我的饮料里真放了他常常挂在嘴边要给我吞食的安眠药吗?我的心里泛起了浓浓的悲伤,一如过去五年来的心情。
我安静地看着老者和少女在屋子里忙前忙后,心情慢慢平复。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让我有了一种新生的感觉。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但我的人生却有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上天终究对我是眷顾的。
这一生,我要忘却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我要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和热情去好好地再活一次。我一定要过得比前生快乐、自由,我不要再被那些俗世的眼光所束缚。
只是,我再也见不到我慈爱的父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现在一定很伤心。上帝是公平的,他为我开了一扇窗,也为我关了一扇窗……
第二章 新生
灵魂穿越的这半年里,除了那一碗碗苦得要命的药汁和身体虚弱得只能躺床上以外,我过得悠闲舒适。每日里就是翻看那些来喜为我找来的古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过足了千金大小姐的娇贵生活。
每晚入睡前,我总会让来喜给我讲讲这具身体以前的事,美其名曰考考她的记忆力。而来喜除了做事伶俐、性格温和,还有着现代都市人少有的善良跟单纯。在她无数个夜晚的辛勤回忆里,我也了解了很多我想知道的事。
原来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名叫兰朝,而这副身躯本来的主人名叫周韵芯,家世显赫,爷爷是三朝元老、当朝丞相,父亲官拜大司农,相当于现代的中央财政部长,还有一名当贵妃的姑姑。
周韵芯一生下来就阴寒加身,长年卧病在榻,动不动就爱昏倒。她母亲原本的身体也不好,生下她以后更是疾病缠身,最后在她八岁那年就撒手而去了。而来喜就是在那一年被周韵芯的外公买来送到周家专门服侍她的,至今已有六年了。
因为早年丧母,身体孱弱,周韵芯的父亲极少主动来看望她,更不要提她父亲的那些妻妾们了,以至于她的房间里冷清异常,只有来喜这一人贴身服侍。还好周韵芯的外公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心里还惦记着她这个外孙女,时常会差人送些补品过来,但听说这两年她外公的生意似乎遭到了很大的打击。
来喜偶尔会在我的耳边抱怨我这些年太安静了,除了看书就没有别的爱好,连女红也极少碰触。我听了后暗喜,周韵芯这样的性格正适合自己现在的状态。
这日在来喜照常的全身按摩后,我终于可以不用她搀扶,能自己下床走动了。心里一阵狂喜,大夫说的痊愈的日子终于快来了,躺了这大半年才明白荣华富贵不算什么,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慢慢地走在屋外的庭院里。
天气极好,碧蓝的天空如我此时的心情,澄澈深远没有一丝杂质。明媚的阳光温柔地包裹着我,暖暖的,照亮了我心底深处的那片黑云。
开得纷繁耀眼的桂花飘散着浓郁的甜香,徐徐的秋风调皮地摇晃着枝头上满簇的黄色小花,在树桠间留下忽闪的黄影。
来喜安静地站在台阶上望着我微笑。
触目所及尽是平淡和恬静,我几乎忘却了前世种种烦恼,只想一直拥有眼前这如画般和谐的景致。
伤口有开始的一天,也有愈合的一天。我连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放不下呢?我带着涣然一新的心情紧紧抱住了来喜,在她睁得老大的眼珠子里清晰地看见了我脸上灿烂的笑容。
从我能够下床独自走动后,我的心情开朗了很多,说的话也比卧床那半年多了好几倍,脸上更是时刻挂着微笑。来喜不止一次地惊叹我笑起来的样子是她见过最美的人,还笑言当初取名“来喜”是对的,终于盼来了我喜笑颜开的时候。
我带着感激的心情握住了来喜的手,要是没有她悉心的照顾,我在兰朝的新生活不会开始得这么顺利。
望着她乌溜溜的眼睛,我发自肺腑地说道:“来喜,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不如我俩以后姐妹相称吧,我当姐姐你当妹妹,换我来照顾你。”
“这怎么行呢,来喜就一平民家的女子,是万万没有资格同小姐以姐妹相称的。”她拼命地摇头,说得一脸惶恐。
“我说可以就可以,以后别那么多规矩了,难道你因为比我大了两岁不愿意当妹妹,想当姐姐?”我打趣地对她说道。
我实际的年龄比她大了十岁不止,实在提不起老脸装嫩,只好强要了姐姐的名头。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来喜以后全听姐姐的。”来喜聪明地改了口,眼眶里盈满了喜悦的泪水。
“那好,你现在就去给姐姐找些笔墨纸砚来,我想画些画儿。”
休息了大半年,我也该活动活动手腕了。前世我学了二十年的美术,大学里主攻国画,毕业后去了巴黎学习服装设计,工作后便与设计打交道,每天都会写写画画。
为了不引起来喜过分的诧异,我随手在纸上画了一枝桂花,笔法刻意生疏简单,却还是换来了来喜的惊呼,连连赞叹我第一次作画就能画得惟妙惟肖。我心里一怔,原来以前的周韵芯是从不画画的,看来我在来喜心目中会成为作画的天才了。
从那以后我就慢慢提高作画的质量,来喜看我的眼光里布满了越来越多的崇敬,把我所画的每一张画都当宝贝似的珍藏起来。
她的行为带给我莫大的感动,以前可从来没人这么小心翼翼地保护我的画。她的崇拜和珍视都激发了我前所未有的创作热情,竟然画出了许多连我自己都认为是优秀的画作。
我选了几张画让来喜拿出去卖,以前在电视里老是看见古人卖字画为生,我也想试试我的画有没有人买,结果来喜拿回来了两百多两银子,看得我瞠目结舌。周韵芯每月从帐房那里能支取的月钱也才十两,如今自己几张画就能换来两年的开销,简直就是大大地令人振奋。
日子就在来喜的陪伴中过去了将近一年,转眼间中国传统的春节就快来临了。而我这个名义上的周家五小姐,身体痊愈后不得不在除夕夜露面,和那一大群我至今都没有见过的“亲人”守岁吃年夜饭。
第三章 婚讯
腊月里的天气严寒逼人,特别是在晚上。
我前生是南方人,十分怕冷,脸上被寒风呼啦呼啦地吹刮着,如抵冰块。我紧紧拉着身上的白色大氅,无比想念有暖气的日子。空调啊,这辈子我是再也用不到你了,我在心里暗暗感叹,强打精神继续前进。
灰蒙凝重的云层中洒下微弱的星光,和着来喜手中灯笼的红光把周围光秃秃的树桠映照得分外萧瑟。一路穿过无数抄手游廊、假山水池、月洞门,见识了周府的“庭院深深”,终于来到了主宅大厅。
厅里四处摆放着炭盆,热气扑面而来,驱散了我身上不少寒意。我解下大氅递给来喜,顺便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往中间的雕漆大圆桌走去。
桌子周围已经坐着不少人,有男有女,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女子们身上披挂的首饰和满头珠翠差点晃花了我的眼睛。比起她们隆重夸张的打扮,我头上只挽了一支白玉簪,似乎有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