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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各位将军乃回纥国的英雄,今有幸,小雨怎么不来拜见呢?”诺雨细细打量古义,一身盔甲,着在健朗的身子,越发的衬托出不凡,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身正气,浓眉黑眸,眉宇间流露出大将风范。实属难得的良将之才,难怪回纥国可与建和王朝安然相处十几余年。
诺雨又看了一眼章文志,此人虽说不及古义,可也是难得的良将,只是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算计,与怨恨。
“末将乃一介莽夫,哪能配得上英雄二字,祈蒙将军才是我回纥国当之无愧的英雄。”古义谦虚道,言语中透露出对已逝的祈蒙将军尊敬与赞扬。
“古人云,英雄不论出身,将军何必妄自菲薄呢?将军英勇,小女子早已略有耳闻,果然如传闻所见,今日实在有幸。”诺雨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章文志,却见他垂下头,似在思索什么,看不出眼中的情绪。
从诺雨下马车那一刻,古义就在心中猜测几分,眼前的女子,谈吐不凡,举止间,更是不俗,一举一动透露出大家闺秀风范。言语间,句句是赞扬,且聪慧过人,说话滴水不漏。
二皇子是朝中文武百官大臣之女梦寐的夫婿。可从未见二皇子对那家千金,流露爱慕之意,一向是一副莫然的神情,更别提对待女子有如此温柔的一幕。
更未听见二皇子府中有伺妾,通房丫头,域城一直传言,二皇子有断袖,如今看来传闻不可信。
古义更加确信,眼前的女子,该是二皇子最在乎的人,不知这消息告诉她,可有用?
“将军眉头深锁,脸色倦怠,可是睡眠不好?依此看来,怕是肝火旺盛所致。回纥的百姓安危,自是落在将军的肩上,将军可要注意身子才是,我这里有安神的药丸,若是将军不嫌弃,还望笑纳才是。”
诺雨见古义神色间有些急切,脸色倦怠,心神不宁,怕是有事困扰着。想起在洪山寨的后山,所采集的安神药材所制成的安神药丸,这才打算给古义几瓶。
古义有些诧异,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这般透彻,能猜透出他的心思。“这……”古义假装推辞一番,才接着道:“如此多谢姑娘。”
小心接过瓷瓶,放入怀中。
古义猜测着,随行的军医早已诊治出,他肝火旺盛,这才引起睡眠较浅。这姑娘只是望他的面神,定看出他肝火旺盛,如此看来,她定懂得医术。古义故意而道,疑惑的问道,“姑娘精通医术?”
“小女子学过几载。”诺雨也不掩瞒,直接道。
“古义有个不情之请,内子卧在病榻上几余年,宫中也派御医瞧过,却怎么也不见好转,如今,古义远在边疆,却也无法照顾她,既然姑娘精通医术,不知姑娘可否给内子瞧瞧?”古义一边讲,眼里流露出无尽的思念,与无奈。
诺雨有些奇怪,听闻这古将军是出了名,在边疆从不谈论家事的人,如今却在这等场合提起他的妻子,让人觉得仿佛他在暗示什么?而他那飘忽不定,闪躲不安的眼神,看在诺雨眼中,更觉得奇妙。
“将军为国奉献,这等要求小雨自会答应,只是将军可否写一封家书,这样小雨改日登门,也不至于唐突。”
古义写了一封家书,递给诺雨,沉重的声音道:“你把这个“忍”字交给内子,交待她,我不在家,三叔叔的事,要她注意些才是。切忌切忌,要‘忍’。一切等我回京再说。”
诺雨望着信笺上,一个苍劲有力的忍字,小心的收起来,“将军放心,小雨一定代为转答。”
章文志站在一旁听着,实则在监视着。他不能让古义给二皇子任何信息,只等二皇子踏入域城,那皇帝的日子也到头了。而如今这古义与二皇子所带来的女子,这般谈论着,他也找不到任何不妥之处?两人只是在说一些家事而已。
而古义的妻子自从生产之后,一直卧在床榻上,这事不假。他细看了古义写得家书,上面只有一个忍字,并无其他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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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回纥内乱悄然生(二)
一声令下,城门顿时打开,吱嘎一声放下,马车顺利的通过直奔而去。
马车在道路上行驶,奔向回纥的都城,域城。
马车开走前,古义又交待一次,“小雨姑娘切记,要内子要忍啊。”声音听起来似乎在讲一些家事,细细听又不太像,可让人也挑不出毛病。
马车内,诺雨手紧紧握着古义的家书,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手不自己觉的,紧紧的抓住衣襟。一只手温暖的手握住她的小手,轻柔的声音道,“别怕,有我在,你只要安心的照顾我们的孩子就好。”
“言,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害怕,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很不安的。”诺雨心神不宁,这种感觉从进入回纥的边境开始就有了,越靠近域城,这种感觉越明显。
“定是你多想了,不会有事的。”项言安抚道,他不想诺雨担忧,如今怀有身孕,忧思太重,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言,我总觉得古将军,在暗示什么?”诺雨说出自己的疑惑,“不是说,古将军在边疆从不提家事?”
“这点我倒是略有耳问。他常年在外驻守边疆,挂念家里的事,也是难免的,朝中皆知,他的妻子自从生产后,身子一向不好。”项言也有些想不甚明白,总感觉有哪不对劲。
一月之前,离开域城时,朝中局势本就处于两对立,诺不是收到飞鸽传书,得知诺雨掉入悬崖,此时他们早已经赢得了局面。
可如今未收到朝中传来任何的消息,这确实有点奇怪。
如今带着小雨之,一切需得小心谨慎,他不想她卷入到这权势斗争当中,只会尽全力保护她,让她不受一点点的伤害。
“曾诚、曾聪,传我命令,铁日门全部待命,在域城收集消息。特别监视忠王府的一举一动,如有任何消息,立即汇报。”温柔的眸子,此刻变得漠然起来,威严的声音交待着。
“是,少主。”曾诚、曾聪一口同声的道,他们终于见到了正常的少主了,这样的少主,才是他们心中的少主。
“另去查查,古义将军的三叔是何许人,所有的事一字不漏的查清楚。务必在三日内赶回铁日门总部,交予我手上。”
“真好,我们终于有事做了,再不忙碌我全身都发霉了。”曾聪嬉皮笑脸的道。“少主,放心吧,有我们兄弟在,保管一切水落石出。”说完还不忘记的拍拍胸脯道。
项言无奈的看看兄弟两人,明明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性格却相差甚远,一个整日嘻嘻哈哈,一副笑脸。另一个,不苟言笑,整日冷着一张脸。两人做事,她也彼为放心,“无论如何,要注意安全。”
项言莫然的声音道,他不希望任何人出事,何况曾诚曾聪兄弟二人,是他在建和王朝最得力的助手,等一切结束了,这铁日门交给两人手中,他便可以带着诺雨浪迹天涯。
“属下遵命。”曾诚领了命令,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摸样,脸上无任何的情绪。
两匹马,向不同的两个方向疾驰离开,不一会并消失在远处。
“言,你的铁日门,何时迁到回纥国来的?”诺雨心中奇怪着,看来她还不够了解项言。
“不用迁过来的,五年前我就开始建立了铁日门。因你一直在那,所以我才在建和王朝建立一个分会,好让他们每个几日打探你的消息。”
“啊,你派人监视我?”诺雨恍然醒悟,不满的道。
“傻瓜,我哪是监视你呢,我派他们一直守护你的安危,只是……”项言咽下了未说完的话,只是他还是没能保护好她,还是让她掉入悬崖,幸好没事,如今小雨在他身边……一切已经过去了。
“言,只是什么?为什么说了一半不说了,吊胃口么?”诺雨躺在项言的怀中抗议着,嘴角不满的撅起,他还真会磨人,说了一半居然不说了。
“没有什么,”项言抬头看看天际,已快黑了,若是他皇叔掌握了整个域城,只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照推算,今晚该会对他动手,只是事情还未查证前,他项言不敢冒险。一切以万无一失才是,“小雨,我们骑马去铁日门可好?”
诺雨什么也没问,直接道,“好,我听言的。那马车要怎么办呢?”马车停了下来,项言牵着诺雨的手,走向马前,一跃而上。“马车自是由车夫驾着去域城。”
“可是言,若是有危险,这样车夫会没命的,我们不能这么做的。”
驾马车的车夫,取下头上的斗笠,一张沧桑的脸,嘴角的胡须随着说话,也微微翘起来,“小雨姑娘,你随少主去吧,一般的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呢。”驾车的贺叔,看着自家少主对眼前的女子如此体贴,心中却欣慰的很。
诺雨有些惊异,她怎么忘记在七日林时,被狼群围绕,车夫一个人还救了几个山贼,一起爬到树上呢,“呀,我怎么忘记了,原来大叔也会功夫的。可是万一……”
“放心吧,域城有铁日门的人,贺叔不会有事的。”项言坐在马车上,见诺雨有些迟疑,伸出手,温柔的声音道:“小雨,上来吧,我们一起回铁日门。”
子时域城、宁静幽悠,街道空旷,马蹄回响。冬日寒风,袭袭而掠、风吹衣裙、如丝飘絮,并无寒意。
一匹马上,坐着两人,前面坐着一个白衣女子,女子脸上披着面纱,看不清楚容颜。娇小的身躯依靠在身后青衫的男子怀中。男子头上戴着斗笠,依旧看不清容颜。只是全身上下,透露出莫然的气息,让人近而远之。
“言,这里好像是妓院的后门呢?你该不会是要去……”依靠在项言怀中的诺雨小声的问道,声音细如蚊子一般。
“嘘……”项言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怀中的人儿,别出声,手却不忘紧紧搂住怀中的女子。
诺雨又向怀中紧靠几分,窝在结实的胸膛,大气不敢出。清澈的双眸,不忘四处打量,四周空无一人,她也知晓怕是自己的没有感觉到有人而已。
这几日不时有黑衣人出现,从最初的害怕,到此时的习惯如常。她总相信项言能保护她,所以她摸样真正害怕过。
一路上,项言总是紧抱着她,生怕她受到伤害,耳旁总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别怕,有我在。”
四周静悄悄,只有寒风在耳旁吹啸,扎在脸上微微清凉。
紧抱诺雨的手,微微放松,温柔的声音附在诺雨耳旁,低声道,“没事,是我们的人。”
顷刻,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几个人,每个人身着一身黑衣,见到项言,恭敬的道:“属下参加少主。”
“都起来吧,有事回进去再说。”项言一跃而下,又伸出手,“小雨,下来,我们到了。”
众人见项言此时一副温柔的样子,都有些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愣在原地。
厉荆用手擦擦眼,对身旁的同伴曾聪道,“曾聪,方才是我眼花了吧?少主居然有这样的一面。”
“你没有眼花,这的确是少主,一路下来,我们早已见怪不怪。”曾聪扯下脸上的蒙巾,一副看好戏的摸样。
“她会不会是咱们少夫人?”厉荆跟在曾聪身后,走向逸心楼的后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