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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朝血迹寻找,那刺客一定在附近。”冷冷的声音道。
“大人,这血迹在这里就没有了,刺客该不会躲进鹤归楼,那大皇子岂不是很危险。”巡逻的侍卫,见附近再也找不到任何血迹,便回报。
看着地上的血迹,章文志眉心深锁,又四周寻找一番,却还是不见任何踪迹,照此情形看来,那刺客怕是躲进了鹤归楼。中了毒,即使他想跑也跑不远的。
那毒药人只是蘸上一点,便立即让人昏迷不醒。任何高手不出两个时辰,便陷入了昏睡。而此人蘸上了毒药在伤口上,这毒药顺着血,流到全身,到时候,即使有解药却也无法完全解除毒。
“来人,方才可有发现可疑人进出?”章文志向一旁守卫的将士询问道。若是进入鹤归楼,这条门是唯一的进出通道。而这些侍卫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他们对于声响是异常的敏锐,凡在几十丈之内的人会动物,他们便在第一时间感受到。
“回大人,属下一直在此守卫,并未见任何可疑之人。”一个侍卫恭敬的回答,又恢复了那张统一的僵硬的表情,站在原地,监视着这附近的一举一动。
“大人,我们要不进去搜查?”站在一旁的守卫建议道。
“愚昧,那是大皇子的寝宫,如此大声旗鼓的搜,你想要害了忠王爷不成?”章文志怒喝道。别说他派人去搜,即使是忠王本人,也不敢下命令去搜宫,这事传扬出去,只会对忠王不利,会说他趁机有谋利之心,是大不敬。而如今,忠王只是对外宣称,大皇子身子不适,在府中静养。为了他的安全,皇上这才派人保护大皇子的安危。
望着鹤归楼几个大字,章文志只是简单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这里没有什么刺客,我们去别处看看。人都活不久了,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大人,我们就这样任由刺客住在那?”一旁的侍卫不理解的问道。
“他躲进那又如何?很简单,我们段了他们用药,不给任何药物,那刺客也活不久了。省得我们亲自动手,不更好?”深褐色的双眸,是算计,是阴狠,可也有一刻的犹豫,只是忽然之间便消失不见。
“你确定,你这样敲,他们能听得见么?”站在黑暗的暗道中,诺雨怀疑的看着詹覆在敲着墙壁上的一块石头。
“在等等不就知道了?”说罢,詹覆又扬起手,在暗道中的一块石头上轻敲了几下。
微亮的火折子,照亮了正个暗道,诺雨不经意的一撇,便看见躺在一旁,昏迷的黑衣男子,受伤的左手,五个手指的指甲已经呈灰色。忙蹲下来,撕开那伤口旁的衣物,却发现黑色的血,流的满地都是,地上的人,呼吸越来越微微弱。
听到床旁一阵阵的敲响声,躺在床上早已被毒药折磨的不成样的项聚,猛然咳嗽几下,微弱的声音,中气不足,疲倦的道,“都先下去吧。这里暂时不用你们伺候着。”
“大皇子,这怎么成呢?还是留着奴婢在这伺候着吧?”杜真真娇弱的声音道,听在旁人耳中,更觉得这奴婢是很称职。
“本皇子在说一遍,所有人都退下,”项聚冷冷的语气,威严的道,只是这几句话,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浓浓的眉,皱成一团,眼里燃烧着浓浓的愤怒,盯着忠王派来盯着自己的女子。
“这……忠王有交待,嘱咐奴婢好生伺候着大皇子,奴婢怎么敢擅离职守呢?”
杜真真的声音并没有被项聚的声音有所吓到,越说越振振有词。
“既然是奴婢,主子所说的话就可以不听吗?这府中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竟敢这般大胆顶撞主子。”一个身着浅蓝衣裙的女子徐徐的走进来,举止之间透露出优雅,大方,标准的大家闺秀。
白皙的肌肤,无一丝瑕疵,晶莹剔透,纤细的柳眉,一双美眸,霎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眉心一颗红色的痣,给人一种凄艳的美。不急不慢的声音道:“你是忠王送来伺候大皇子的奴婢,我们不能赶你出府,不过柴房正少劈柴的,正好可以送你去那。”
“你……你不怕我向忠王告状?”杜真真脸色微变,她们两人都是忠王派来监视大皇子的,可这付宛卿怎么倒戈到大皇子那边呢?。
“呵呵……怕?怕他做什么?我付宛卿贱命一条,随他便。”不屑的语气,无所畏惧,带着几分凄艳绝望的笑,眉心的朱砂痣更加凄艳几分。她不要再被忠王所控制,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来伤害大皇子。忠王果真心狠手辣,杀了她全家几十口人,竟然还满着自己,替他卖命。
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过,这一切还是让她知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在此撒野,还不快滚。”见杜真真在原地未动,提高声音道,“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带下去。”
“你……呵呵,付宛卿大皇子所中的毒,与你也脱不开的。你也会有报应的。”被几个人拖下去的杜真真临走之前,不忘落井下石,付宛卿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安静,别以为大皇子会容忍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哈哈……”
望着笑声渐渐远去,付宛卿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凄艳,宛如一朵即要凋谢的花朵,用尽最后的力量,也要绽放自己的美丽。临走之前只留下无任何情感的话,“我会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宛卿……”项聚望着离去的倩影,卡在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早已知晓这一切,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罢了,他相信她一定是有苦衷才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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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发作之毒痛难忍
“哐当”一声,石门被打开,一缕光线照射进来,“走,门打开了。”詹覆看着打开的石门,对诺雨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一口整齐的白牙,在幽暗的地道中,更显得白净。
看着詹覆露出真心的笑容,诺雨心中也随之开心起来,原来这个人笑起来,也挺好看的,并不让人感到讨厌。看着被打开的石门,轻声的问道,“这里的暗道出口,便是大皇子的内寝?”
詹覆背着黑衣男子,诺雨手中举着火折子,跟在后面,照亮暗道的里的路,一步一步的顺着光走出去。
“正是大皇子的内寝,不过整个府中,只有我与大皇子知晓机关所在处。”背着黑衣人的詹覆,气不喘的道,看来有功夫的人的确不一样。
走出石门,便见满屋子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摔碎的东西,一个人躺在地上,手上正流着暗红的血,触在眼眸,只觉心中一寒。
而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单衣,“这是怎么了?”诺雨被眼前的情景,也着实吓了一跳,脑袋中有无数个疑问,这躺在地上的到底是何人?而此时身边无任何丫鬟伺候着,一个答案立即浮现出来,“大皇子?”
“大皇子,你怎么躺在地上?大皇子……”詹覆急忙把穿夜行衣的人放在一旁的榻上,立马扶起倒在地上的项聚,“坏了,他全身冒冷汗,看来毒性又在发作了,这可如何才好?如今整个府中全是忠王的人,连个郎中也请不进来,怎么办?”说罢,忙扶起地上正在抽搐的项聚。
“慢着,先别动他。”看着抽搐,口吐白沫的项聚,诺雨急忙阻止道,“你这样,他只会抽搐的更厉害。”脸色发青,嘴唇发绀,那样子实在是吓人,可见“月夜魂”的毒,发作起来有多么的可怕。
诺雨从怀中掏出手绢,正准备放在他嘴上,詹覆立即阻止,一股杀气在四周蔓延,冷冷的语气,“姑娘,你这是想做什么?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大皇子。”
“你误会了,我只想把这个放在他嘴边,以免他咬伤舌头。”诺雨无心理会,只是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大皇子的,整个回纥国还要等待他的解救呢!而我一介弱女子,怎么也不会笨得,明明知晓你有武功,而我还去不自量力的在你眼皮底下杀人。”
见詹覆一副探究的摸样的看着自己,“我脸上又没有长花,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说罢,诺雨不再理会,拿出一个小包,取出一个细长的银针,在头顶上开始施针。又拿出一根短小的银针,扎入人中穴。
顷刻,项聚不再抽搐,渐渐的苏醒,细弱的声音,“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说罢,正要起身拱手相谢。
“你先躺着别动,方才毒性又发作一次,已耗损你太多力气,来,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诺雨看着早已消瘦的项聚,心中升起了无比的愤怒,这忠王当真是卑鄙,这样的毒他也狠得下心。
“月夜魂“的毒,发作时全身像有无数虫子在咬一般,疼痛十分难忍,又痒又痛。尤其是头部,那种疼痛像又千万只虫子在钻一般,毅力不强的人,忍受不住那疼痛,会选择自杀而死,以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每发作一次,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直到发作超出十次,若是在一月内毒未解,那中毒之人,到下月初一或十五,定会全身毒发而七窍流血而身亡。
项聚躺在床上,看着眼前陌生的美丽女子,此时的她穿着一身丫鬟的衣裙,却也掩饰不住她那举止间透露出优雅,与风华。
在他毒发时,她的镇静、不慌的表情,更让他觉得她绝非普通的女子。
当他看到她给自己施针时,那施针的动作是那样的娴熟,他更确定她一定不是普通之人……
可他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何人?
“大皇子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是吧?”眼前的人便是回纥国的大皇子,项言的亲皇兄,诺雨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笑,问道,“先别急,毒性暂不会发作,此时你只需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等你醒来我再慢慢解释这一切。不过你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项聚只是点点头,望着眼前的女子,他心中说不出相信,而这次毒发,却实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气,而这些日子他被圈禁在府,又身中剧毒,身子早已疲惫不堪。此时他真的只想好好睡一觉。慢慢的闭上眼眸,渐渐的进入梦乡……
给项聚盖好被褥,诺雨正打算给黑衣人治疗伤口,便看见詹覆正转身,朝向门外走去,“你这是准备去哪?”
“我出去一会就来,大皇子先交给你照顾一会。谢谢你!”这一声谢意包含了太多太多。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朝屋外走去。
明亮的双眸,少了多了些寥落,与黯然。
据二皇子的人来报,二皇子派人来给大皇子解毒,而如今府中守卫森严,也不知那前来解毒的人,如今身在府中何处,他得立马寻到他。
大皇子今日是第九次毒发,再过三日便是初一,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皇子毒发而亡。
都说所中“月夜魂”之毒,无药可解,可他不相信,哪怕有一丝丝的希望,他詹覆也不愿意放过。他去约定的地方去寻找那二皇子派来的人,相信他会有办法给大皇子解毒。
扯下黑衣男子的面巾,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诺雨忍不住的叫出声来,“萧曲……”
而榻上的人,早已昏迷不醒,也不见任何回应。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