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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会和叶儿在大厅中看!”
殇没有说话,只是笑得温和,静静的看着舞歌消失在走廊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
“叶儿?叶儿?”转了好久舞歌都没有看见叶儿,索性坐在厅中。暂时压住心中乱麻一样的想法,耽美狼的个性彻底暴露。
舞歌贼兮兮的眼神四处乱瞟,嘴里不时发出吞口水的声音与‘侮辱耽美,简直是上帝的败笔’的咒骂字眼。
诺大的眼睛定格在刚走进来的某人身上,口水正发展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景象。浑身一个激灵,如遭电击,小嘴学着金鱼的样子一张一张。如果会唇语的人看见一定知道舞歌说得是‘美人儿啊……绝色美人儿啊……终于遇见了……绝色受啊……不压此人誓不为攻啊……对!劈腿……做攻……美人儿啊……’。
远域殓抚着自己手里的白狐,绝色的脸上挂着魅惑人心的笑。看见不远处的舞歌对着自己又是流口水又是窃窃私语,皱了皱眉。环视了一下四周嫖客那更加望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花痴样,眉头皱得更加纠结。自恋的抚着自己的脸颊,直溜溜的朝着舞歌走去。
舞歌眼若桃心,用手捂着原本看见美男就高速运转现在更是每分钟加速八十码的动力急速跳动的心脏。脑子里盘旋着:美人儿向我走过来了……美人儿向我走过来了……我的翻身之日来了……压倒……压倒……
“我可以坐这里吗?”远域殓发现虽然舞歌一脸花痴样,可是反倒是给那美丽的脸庞添了一分可爱,心里蠢蠢欲动。
舞歌傻傻的点头,巴不得美人儿挨着自己不走,然后两个人一见如故……不是一见钟情,两个人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去开房间,然后……压倒……压倒……
远域殓看着舞歌傻傻的模样,越看越喜欢。
“不知道公子贵姓?”远域殓柔声问。
“咱姓凤名舞歌!你呢?”舞歌心里那个紧张啊,比初中时跟隔壁班校草告白还要紧张。
远域殓眨巴着双眼,电击舞歌:“我叫远域殓。”
除了把眼前的美人儿压倒,舞歌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空白。只能盯着远域殓傻笑再傻笑,或是背着美人儿擦擦不小心逸出来的口水。
沉闷的气氛萦绕在舞歌与远域殓周围,仿佛东瀛国家画圈圈遭诅咒一般恶劣的环境。舞歌仿佛可以看见压抑在周围那浓重的黑气,心情也跟着低沉下来。
“师傅!”千凉尖细的声音自舞歌身后响起。
舞歌一惊,僵着身子暗道这死丫头,来得真不是时候。
千凉扑到舞歌身边,大大咧咧的拍打着舞歌的肩膀,丝毫不在乎舞歌那快要把自己吞噬掉的眼神。而是小心翼翼的探视着旁边没有一丝惊讶,虽然平静如水但却带着邪魅诱惑力的远域殓。心中警铃大作,暗道:此人一定不简单!
千凉挤眉弄眼,笑嘻嘻的指着远域殓“哇啦……师傅真是不简单哦!前几天才看见一个美男贴在你身边,现在又勾搭一个!也不给奴家介绍介绍!”
舞歌满脸黑线,泛着死鱼眼毫无生气的盯着千凉。而所有注意力全放在远域殓身上的千凉并没有注意,心思已经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这位……应该是为小姐吧?”远域殓心里小小的讶异了一下千凉的目光,却不点破,只是任由她的注视。
舞歌点点头,小声的附耳咬牙切齿“我说……你那什么眼神?不要用你的眼神强奸我的美人儿!”
“噗——”千凉满口的茶喷了前面的猪头男一身,恶狠狠瞪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猪头男,压低自己的嗓子用内力传到舞歌耳朵里:“师傅,这人绝对不简单。我保证他不是平凡人!”
舞歌鄙视瞧了两眼千凉:“得了吧你!想压咱的美人儿你明说,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告诉你,美人儿是咱的,死了你那份儿贼心吧!”
千凉郁闷了,这死脑筋的舞歌怎么就不开窍呢?
远域殓不自然的扯扯嘴唇,温柔似水的抚着怀里的白狐,丝毫不介意两人的耳语一丝不落的进入自己的耳朵里。
千凉看了看稳坐如钟的远域殓,又看了看二楼隐蔽的窗户。站起身向舞歌告别。
舞歌开心的朝千凉挥手,就差没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感谢千凉的忽然醒悟不做万瓦大灯泡的觉悟。
远域殓继续漫不经心的抚摸着白狐,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的盯着千凉消失的方向嘴角掀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舞歌,那位是你的徒弟?”
舞歌心慌的点点头,继续盯着美男的脸口水决堤泛滥“恩……一个人才,一个好苗子!”
远域殓笑了笑“好像开始了!”
“各位!烟因为被人赎了身,所以花满楼的新主人由我殇代替。希望大家可不要欺负殇哦!”殇温婉的笑,款款走下台。
看着殇稳定的脚步,远域殓皱了皱眉,心里盘算着也许该让渊调查一下这家妓院,为何一个小小的老鸨也会有一身好武艺。
“主子!主子!”叶儿惊慌失措,奔向舞歌眼神里满是惧怕。
舞歌狐疑的看着花容失色的叶儿:“怎么了?”
叶儿看了看舞歌身边的远域殓,在舞歌耳边轻声道:“我不小心在后院的密室里发现了烟的血书!”
“什么?”舞歌脸色惨白,礼也来不及给远域殓施慌忙的奔向后院。
远域殓抱着自己的白狐,轻轻的扫了一眼舞歌慌乱的背影,嘴角上翘:有意思,呵呵。看来这花满楼值得研究。
甩甩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开了花满楼。
—
“啪!”欧阳月魂手里的杯子应声破碎,怒气翻涌盯着大厅里远域殓远去的身影。
“主上?”哀曳颤了颤,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
欧阳月魂没有理睬哀曳,只是让那些破碎的陶瓷刺进自己的手心,流出猩红的鲜血。
门忽然开了一道缝,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千凉已经身处屋内。
“怎样?”欧阳月魂声音里明显压抑着那些怒气。
千凉没有了那些嬉笑,严肃的神情与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一点也不相符:“很可疑,在他的身边我能感受到他深厚的内功。绝对在我之上……说句大不敬的话,那人可能武功会在主上之上!”
欧阳月魂已经收敛了脸上的怒气,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哀曳担心的看着欧阳月魂,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让芜劣去调查一下那个人的背景!”
“是!”话音刚落,千凉已经消失在房里。
舞歌,我是不是该快速的收服你呢?
—
舞歌颤巍巍的捧着那张血书,声音带着颤抖:“……你是……在那里发现的?”
叶儿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在地下发现的。”
舞歌憋住严厉的泪,心里无限的苦涩。自己还能为烟做些什么?我是要为他报仇吗?可是……可是我……我下不了手……下不了手……
“主子……”
“呵呵……烧了!当这件事不发生。”
舞歌抛下手里血书,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回到房间的。
叶儿看着舞歌颤巍巍的背影,无限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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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疯子:我在想要不要虐一虐舞歌呢?老是虐流云不好啊!咱还是虐一虐主角儿吧!同意的家伙们就赶快投票票啊!过期不付哦!!!还有……小疯子我很勤快哦……唔唔……我想上首页推荐……唔唔……
咱已经决定了,干脆把流云也列入主角好了!免得寻把人家打的满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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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四章 关于各方势力的会谈]
殇放飞自己手里的两只鸽子,阴冷的笑爬上眼睛一瞬间却又消失无踪,不复存在。
而无力感充斥全身,一步三跌回到房里的舞歌只觉得天旋地转,无数的嘶吼与言语萦绕在自己耳边,细细一听竟然是烟留于血书上的内容。
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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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人伸手接住金丝鸽子,看着鸽子带来的那人眉头紧紧的皱着。
“大哥,发生了什么没有预测到的事吗?难道是有影响我们复仇的因素出现了?”赤衣虽然看不见大哥被面具蒙住的脸,但是常年来与蓝衣人的相处能让他感受到蓝衣人的担忧。
蓝衣人已经恢复了平静,默默地把手上的图烧掉。一如往常发布者命令:“没什么,只不过是发现了一个跟‘殓域’的圣母长得很像的替人而已。我让那你给我找的资料找到了吗?”
赤衣恭恭敬敬的地上手里的小册子。
蓝衣人没翻开一页资料周围的空气便凝结了一分,心里的镇静难以言语。
无声的轻喃“‘梦菲居’的势力已经发展到这么壮大……皇室的人居然也牵涉了武林中事……无寒宫是怎么回事?对准了的那些矛头直指‘殓域’他们有什么关系吗?……‘殓域’真的复出江湖了……为什么呢?刚才那人就是‘殓域’圣母的传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变数……”
看着有些恍惚的蓝衣人,赤衣轻唤了一声。
“我没事!你让紫衣把少主子和橙衣他们请来……我想该说的……都应该做一个坦白了!”蓝衣人说完凝视着小册子上的信息良久,终于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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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个月里,流云虽然经过了那些地狱式的修炼。可是这也让他的心神更加的坚韧,对舞歌的感情更加的坚定,更加修炼出一身媲美于孔飞昀的绝世武功。
蓝衣人看着眼前这个比两个月前,皮肤变得有些黝黑,浑身散发着高手气息的人,心情沉重而又轻松。
因为蓝衣人从来没有对流云说起过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所以对于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蓝衣人流云始终充满了敌意。阴冷的目光不亚于每一只毒蝎子用来蜇自己的蝎尾上的寒光。
蓝衣人欣慰的看着流云,和屋内另外六人一起单膝跪在地上,“蓝衣人(紫衣人、赤衣人、橙衣人、青衣人、黄衣人、绿衣人)拜见少主子!”
流云讶异的看着地上的七个人,眼里闪烁着聪慧的光。流云并不是笨蛋相反的流云十分的聪明,只不过这些聪明一直被压抑的,没有一个契机来做那聪明的后盾。
“几位快起来!”流云一一扶起那几人,心里大致有了一个底,最少知道了他们不会对自己不利。
“少主子!”除蓝衣人外其余六人显得有些激动,竹观音娘娘的仇有希望了。
流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看着蓝衣人。
蓝衣人心里更加的欣慰,他知道流云在等他给他答案,不愧是竹观音娘娘的孩子和娘娘一样的睿智:“我们是‘残竹海’的人!是竹观音娘娘的属下,当年不知道为何‘梦菲居’的人大批杀入竹海。竹观音中了暗算,也在那场火海中尸骨未存。而我们一直在寻找娘娘的孩子,也就是少主子您!我们一直在找您,这十七年来从来没有懈怠过。直到那天在民间以富家商宦为身份的绿衣在花满楼您登台那天看见您腰间的玉佩,我们才找到了您。而且我们也看出您对这块玉佩的重视一定不是装出来的。这些日子的修炼虽然是人间地狱一样的方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