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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然而来的剧痛弄醒,舞歌张开眼睛,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有些发紫。但这些症状暴怒中的蓝正轩都看不见,一下把舞歌的行李砸到舞歌的身边,冷冷的道:“拿着这些东西,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舞歌直直的盯着蓝正轩脸色十分难看,身体上的疼痛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蓝正轩注意到了舞歌的异样,心肠软了一下,但又想起前几天舞歌才装肚子疼占了自己便宜,又冷下脸来:“你不要再装了,给你几分钟的时间!”
舞歌知道自己体内的毒在开始发作了但是蓝正轩的话更让自己寒心,刚转过头去一口污血冲口而出。舞歌悄悄的擦干净自己嘴角的污血,轻轻的拉过被子盖住那一团血。身体上的疼痛减轻了下来。
蓝正轩见舞歌并没有起床而是转过身去,皱着眉一把拉下舞歌:“拿着你的东西走啊!我不想被你这种人缠着,两个大男人,开什么玩笑?”
舞歌心狠狠的颤了一下,静静的挣脱蓝正轩的手,包袱也没有拿。冷冷的注视了蓝正轩一分钟:“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
蓝正轩站在原地,脑子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受不了舞歌的冷淡。呆呆的看着舞歌有些颤巍巍的身子渐渐消失在房间门口,脑子里回荡起舞歌最后的那个绝望与悲痛的眼神。很想去追他,但是拉不下那个脸。有些失落的躺在舞歌的床上,上面还是舞歌淡淡的体香味,蓝正轩用力的抱紧了杯子,深深的呼吸者上面舞歌的味道,心里有些乱: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是不是太残忍了?为什么会有失落的感觉?为什么见到他那种眼神会心痛?
手指有些湿湿的,蓝正轩有些恍惚的拿起自己的手指看了一眼,大惊。一把掀开被子,那乌黑色的鲜血还没有干,躺在那里显得有些狰狞。
脑袋里被什么重重的敲了一下,蓝正轩几近疯狂的跑出房间门。拉起走廊上的小二便问:“刚才从这里出来的那个蓝衣服的长得很美的公子呢?”
小二颤巍巍的手头并摇。
蓝正轩一把推开小二,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奔跑,拉住一个路人便问‘有没有看见一个比我要矮两个头,长得很美的蓝衣公子’,但他并没有看见舞歌冷漠的望了一眼他焦急的背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蓝正轩很悔恨,心疼的悔恨:“舞歌……你到底在那里?凤舞歌你到底在那里?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下次一定不会在你对我乱摸的时候叱喝你的,下次我一定不会在你睡上我的床而点你的昏睡穴,下次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洗澡,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凶你,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赶你走!你听见没有?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凤舞歌!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你快回来好不好!!!”跪在大街上,蓝正轩不在乎行人异样的眼光,满脸是泪的悔恨着。(小疯子:……大家再次鼓掌……恭喜舞歌再次收了一个美男……但是……嘿嘿嘿嘿……没吃到……大家不要打我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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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三章 我要卖身葬父]
身无分文的舞歌默默地走在街头,心里进行着极大的斗争:到底是回不回去呢?回去吧……那家伙挺聪明的难保不会嘲笑我,不行!面子拉不下来。那我现在怎么办呢?难不成学那些穿越过来的女强人自个儿凭借咱三寸不烂之舌找到一两个投资者,然后再白手起家成为一方富甲?也没希望,那过程太长了,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咱就先饿成一堆白骨了。
揉了揉空空的肚子,舞歌失落的抬起头。
“大爷,您行行好!把我买了吧,小人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只要您把我买了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一双黑漆漆的手摸上舞歌的衣角。
舞歌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好像是一个貌似是人的东西抓着自己的衣角。舞歌低着头,有些感叹的道:“小爷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等我哪天发达了再买你吧!”
那黑人儿弹跳而起,牛逼哄哄的对舞歌束了个中指,骂骂咧咧的走了:“没钱早说嘛,浪费老子表情!”
舞歌抹了抹自己满脸的唾沫星子,看着某黑人儿远去的背影,世风日下啊!
“公子……你买了奴家吧……”远远的,一个清丽的女人扯着一男子的衣角,眼含秋波。
那公子冷冷的一甩袖,那女子跌倒在地。
再看另一边,又是一小童拉着一个女子要求那女子买下他。
舞歌惊异,莫不是走到人口买卖市场来了吧?
舞歌忙拉住自己旁边的某人,张口就问:“这是哪里?”
那女子鄙视的看了一眼舞歌:“真是没见识!连交易区都不知道!”那女子挣开舞歌的手,恶狼一样的扑上去找人把自己卖了。
舞歌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这里基本上都是被卖和买人两种身份。打量着形形色色的人,舞歌鄙视的扬起了嘴角。
想起了自己的祖师爷爷(……就是……简介中的……韦小宝……),舞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随便找了个人便‘真诚’的问:“和我做个交易吧?”
那浑身乌黑的男人抬起头,大叫:“大爷……买下我吧!小人家里已经解不开故……”
“是你?!”舞歌无语,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猿粪’的啊。
“公子……你认识小人?……”那黑人儿有些‘受宠若惊’。
舞歌脑袋上刮起三条粗粗的五线谱,指了指自己最先遇到那黑人儿的位子:“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才你还在那里浪费表情呢!”
那黑人儿反应过来,脸立马拉了下来。炽热的眼神仿佛被速冻了,盯得人背心都寒了起来。
“不买我就走开!别在这里挡着大爷我做生意。”说完他懒洋洋的躺下来晒太阳。
舞歌无奈的耸耸肩,故作惋惜的用不高的声音但恰巧可以令那黑人儿听见的声音道:“哎……既然摆在你面前给你不用卖身就可以赚钱的机会你不要,我想别人一定会珍惜的!”
那黑人儿眼睛一亮,风一遍撤换掉脸上那欠揍的痞样,换上一副更欠揍的献媚的模样:“大爷请留步!小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为大爷效犬马之劳!”
哎,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不能完成全面奔小康的局面了。舞歌感慨的转身,指着自己的衣服道:“帮我找个摊子把这身儿衣服先换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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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真的要……要这样啊?”黑人儿有些犹豫。
舞歌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指了指自己身下面儿那块土地:“废话!给我在这儿躺下!”
那黑人儿幽幽的看了舞歌一眼,把上衣脱了……把里衣脱了……把……把席草给自己卷上……然后——装死。
舞歌满意的踹了踹卷在席草里的黑人儿:“喂,不管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许动!也不许发出什么声音,更不可以有什么表情!”
黑人儿一动不动,没有回应舞歌。
舞歌唇角抽了抽,无语。这么快就进入状态?好!我托!我托!我拖拖拖!
舞歌拉着黑人儿拖到交易区,找了一个惹眼显身的地方坐在那里。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犀利的目光过滤掉一个又一个的人,舞歌有些泄气。
……十分钟过去了……
某死人动了动脚趾头……
某披麻戴孝的人挑了挑眉……
……二十分钟过去了……
某死人动了动手,从黑漆漆的鼻孔里挖出一块不明物体……
某披麻戴孝的人抽了抽唇角……
……三十分钟过去了……
某死人伸了个懒腰,翻过身子继续睡……
某披麻戴孝的人忍无可忍,怒吼:“你职业一点好不好?”
某死人勉为其难的张开一只眼睛:“摆脱,大爷!我本来就不是死人嘛,能职业到那里去啊?”
某披麻戴孝的人无语,索性张开腿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指着那边的某个华衣女子道:“看见那个人没有?脂粉味儿很浓重。外加上身上的衣服太华丽,眉宇间透露出低人一等的味道,可是看看他的那个眼神就知道不是吃素的。而且一直浏览在女人的那一群当中,可见是个逼良为娼的老鸨。还有那个……”舞歌又指着另外一个长相猥琐且低眉顺眼,但是眉宇间的精光不容人忽视。“那个绿衣服的看见没有?”
某死人点点头:“那又怎么了?”
“那个男子,气势强硬。但是总是不自觉的弓着腰、颔首,像这种人一般都是要么靠着有强硬的后台,阿谀奉承上面欺压下面。要么就是某个大户人家里的管家。”
某死人敬佩的看着舞歌,激动得要不是舞歌死死按住那动荡不安的竹席估计某死人就要当场表演诈尸了。
无聊的抠了抠自己的后背,把脸转向一边。刚转过去,边触电一样转过来。一巴掌拍在某死人正呼呼大睡作着纠结动作的脸上,后者一个激灵。懂事的躺在那里……好像本来就是躺着的……反正就是装死。
蹙着眉头,纳兰祺很不满意那些拉着自己便要求自己买了他们的人。
“比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思金钱仕途路,只叹苍天心太偏。”当纳兰祺走到舞歌面前,舞歌把玩儿着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停下来宅异的看着自己的纳兰祺。心里对剽窃古人的东西没有一点羞怯之心。反而有些有些洋洋得意,老祖宗的东西就是好用,稍稍一改就是咱的东西。
纳兰祺居高临下的看着舞歌,心里对这个满脸抹得漆黑的家伙有一丝的兴趣。但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问道:“请问刚才你这诗是什么意思?”
舞歌轻轻的起身,露出自己白森森的牙齿笑:“公子又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纳兰祺赞赏的看了那张黑黑的有些惨不忍睹的脸:“我觉得,这首诗中的前两句包含着潇洒、无视世俗和强硬的态度,可是后两句优点怨天尤人的味道。我觉得有些不怎么相符。”纳兰祺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舞歌眼角抽了抽,故意摇了摇头:“公子有所不知,这正是小人的遭遇。”看来古人的作品也不是那么好剽窃的。
“哦?是什么遭遇让一个潇洒不羁而且无视世俗的人变成这般模样?”纳兰祺显然是有了兴趣,干脆就随意的坐到舞歌身边挨着他坐下。
“说起来不怕公子笑话,本人家住在皇都,可是随着父亲回乡祭祖。本来被山贼打劫也就算了,可是那山贼头子居然看上了我。硬是要我给他做压寨夫人,年少轻狂的我哪里肯就范。他们逼迫我,甚至侮辱我课我都忍了。应为父亲已经年迈了,经不起折腾。正当我要就范的时候,山贼窝里内讧,我们趁机逃了出来。可惜父亲已经熬不住了,已经……”舞歌说道这里知道是该表达感情的时候了,私底下掐了自己一把,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纳兰祺看着舞歌那黑黢黢的脸有些怪异,这么难看的一个人儿居然也会有人好这一口?
舞歌看着纳兰祺指了指躺在地上撞死人的某死人,语气十分的诚恳:“公子,我不需要什么黄金、银子那么多的东西,我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