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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这才想起来,是一路上别人送他的姬妾,他是宠幸了两个,但是两次后越发觉得寡淡无味,早抛脑后去了,想起新婚娇妻,刘秀莫名有些心虚,妻子还怀着身孕呢,“许姬、韩姬随便找个偏些的院子安置,其他几个都给些银钱一起放出宫吧”随即补充到,“不许她们两个到前面来,以后别拿这些小事来烦我”
“喏”万喜领命下去。
……
“今更始失政,诸将擅命于畿内,贵戚纵横于都内。天子之命,不出城门,所在牧守,辄自迁易,百姓不知所从,士人莫敢自安,虏掠财物,劫掠妇女,怀金玉者,至不生归。元元叩心,更思莽朝。又铜马﹑赤眉之属数十辈,辈数十百万,圣公不能办也”
温明殿中刘秀的午觉被耿弇打扰,但是一点不着闹,他早看出这少年不一般,其指挥的北州突骑更是威猛,耐心的听他说着看法。
“伯昭倒是可为景芳知己矣”刘秀笑道。
耿弇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欧芳也这么说过了,那个和自己酒量不相上下得书生,耿弇现在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了,还是继续道“将军起于南阳,破百万之中,今破王郎,定河北,据天府之地。以义征伐,发号响应,天下可传檄而定,本是大汉天下,决不可令他姓得之,听闻长安来使欲罢将军兵权,召回长安,吾意绝不可从也。今吏士死亡者多,弇愿归幽州,益发精兵,以集大计。”
刘秀听的他最后一句话才高兴地拍案而起,“知我者伯昭也,我意已定,非但不会交出兵权,而且还要出兵征铜马,彻底平复河北,幽州十郡仰仗伯昭尔”
“弇领命,万死不辞!”
“主人,主人,刘植将军护从夫人的马车已经进城了,眼看着就要到宫门了”
“什么?不是说明天才到吗?”随即一想便是
猜到几分,“胡闹,伯先也赔着她胡闹,随我去迎夫人”
走了两步,才意识到耿弇也在,还未开口,耿弇已经先告退“弇告退,候将军细令”说罢恭敬的退下,出了宫门,踟蹰着却不肯回府,远远地望着宫门,直到看着那马车进去不见,才调转马头,拍马离去。
刘秀带了侍卫,骑着马去迎自己妻子,心里这段时间压下的思念都慢慢的涌了上来,催马快行,却是不到两条街,已经看到了缓缓驶来的马车和队伍,打头的是刘植和郭况。
刘秀把眼睛从那华丽的马车上移开,见过刘植和郭况几人,先走到前面的马车前,知道刘氏也陪着过来,便是行礼“见过阿母,累阿母劳累,是小婿的不是”
刘氏声音传出,“文叔无需客气,俱是一家人”
刘秀又客气几句便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婿去看看夫人”说着一副淡然的样子向那个华丽的马车走去,只是迈出的步伐有些大。
“夫君”华丽的马车中透出刘秀梦中常常思念的声音,带着微微鼻音。
“娘子”刘秀的声音出口,也是难掩激动,却还只能顾及着这是在街上,不能掀起那道车帘,凑近了马车道“为夫来接你了,咱们这就回去”。
郭家在邯郸有生意,自有住处,而刘秀现在的住处便是邯郸宫,当然他现在只是把它当个大些的宅院来住,而不是宫殿。郭况拥着刘氏去住郭家的别业,刘秀带着妻子回邯郸宫。
进了宫门,刘秀再无顾忌,直接下马进了妻子的马车,便被因着有孕肚子隆起却是脸色更显红润剔透、身材更加丰腴、一副慵懒样儿歪在软榻上的小妻子吸住了眼,却不想那个小人儿一见他进来便是扑了过来,吓的刘秀忙去接,“慢点,慢点,当心”托住腰身,呆愣愣地看着妻子挺起的肚子。
“文叔,我好想你”郭圣通歪在他怀里撒娇,头靠在刘秀肩膀上,玉手紧紧环着他脖颈,甜腻的嗓音带着丝丝颤音儿,一声想你便是道不尽的相思。
刘秀被这浓浓的情意感染,这个得天地如此钟爱的绝世佳人真的钟情与他,这朵开在悬崖的带刺的妖娆玫瑰真的为他而开,他不是不得意、不是不开怀,现在这个人怀着他的孩子、赶了十天的路来和他相见,又怎能不动容!摸着妻子粉嫩嫩的小脸,刘秀温柔地道“通儿,你受苦了”
“我呆在家中哪有受什么苦?倒是文叔一路征战,很是艰辛,文叔都黑瘦了许多”郭圣通也是仔细的端详刘秀,看他黑瘦了不少,很是“心疼”
“听阿爹和阿弟讲,南栾之战很是激烈,文叔又是身先士卒,你不知道我
有多担心,生怕,生怕”说着声音哽咽,手也搂的更紧。
“好了,好了,通儿看我这不是没事嘛,快别这样,当心身子”吻着妻子鬓角,语气越发温柔,“咱们的孩子好吗?”
郭圣通把刘秀的大手放到自己肚子上,看着刘秀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眼里是温柔是惊奇是欣慰,郭圣通心里百感杂陈,这个儿子他也是曾经疼爱过的,也曾寄予厚望,可又怎么样呢,不是还是被他废了嘛,给他再多封地再多奴仆银钱比的上江山吗?
“仪仗与皇帝同”,这真的是为了心底的愧疚和疼爱?是嫌他的位置还不够尴尬、不够打人眼?郭圣通很想很想问问刘秀,你知不知道你那对“宅心仁厚”的阴氏母子是怎么在你离世的第二年就让正值壮年、素无灾病的长子“病逝”的?你知不知道是你害了疆儿啊?
郭圣通闭眼吸气,她不相信他会想不到,但他还是“看着”儿子去死……浓浓的恨意上涌,你看着我儿子一点一点走上死路,我也要让你尝尝这般滋味!
“动了,通儿,他动了,呵呵,他动了”刘秀没有注意到妻子的异样,傻兮兮地和儿子联络感情。
“已经六个月了,他现在每天都要活动数次,阿娘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今天他是和你这个傻阿爹在打招呼呢”郭圣通很快调整心绪,一脸幸福的说着。
“通儿,辛苦你了”刘秀不理会妻子的打趣,环着妻儿很是享受。
“主人,和明殿已经到了”
万喜的话打破车内的温馨缱绻,刘秀小心的扶着郭圣通下车,和明殿是王郎皇后住的地方。
“通儿以后就暂住在这里”刘秀带着妻子进殿,其他人识趣的等在外面。
郭圣通看着殿内装饰一新,一应摆设、用具、围帘都是换得她喜欢的颜色风格,回身又去抱着他道“谢谢文叔”
“喜欢就好”刘秀一笑,拉着她坐在软榻上,“有没有觉得劳累?要不要先休息?”
“不累的,孩子也好,有阿娘一路照看、还有阿爹给挑了六个大夫,又走的慢,都没事的”
“你还说,不是说明天才到吗?定是你的鬼主意,也不怕伤着身子,凭白让我担心”刘秀这会儿想起来这小妻子大胆行径,轻轻拍了她小屁股一下以示惩罚。
“人家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嘛”郭圣通嘟嘴,手捂着屁股可怜兮兮的说着,惹得刘秀笑起来,又贴上去,“好心”的帮着去揉,隔着薄薄夏衫,触及柔软的饱满,吻着红润菱唇,呼吸渐渐粗重。
“万总管,主母远来,奴既是将军姬妾,理应先来拜见主母的,请万总管通传”
作者有话要说:耿弇云台二十八将排名第四,却是东汉的“战神”军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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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试探
殿外柔柔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传进殿内,打断了刘秀好事,看着妻子先是疑惑、很快又是了然、震惊、失落,妩媚双眼的喜悦欢欣光彩一点一点褪色,脸上甜美满足的笑容也慢慢消失,刘秀无比恼火,也有几分后悔,“万喜,不是让你把人送出宫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你怎么办差的?”
“主人,您说留下韩姬、许……”万喜衷心提醒,马上了悟“是奴才办事不利,忙的忘了主人吩咐,奴才知错,这就办妥”挥手让侍卫拿人,没眼色的东西,还得害他挨罚。
“将军,奴家是韩姬啊,您不记得奴家了吗?我不走,放开我,呜呜……”
“通儿,那个”刘秀看着默默低着头的妻子,有些手足无措,原想着就是两个姬妾,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不想那个韩姬这么没眼力见,这回来打扰他们真真可恼,“就是,就是别人送了我两个姬妾,我已经让万喜送走了,他也是忙着安置才忘了,我没有,没有”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想承认碰过了她们。
“我都明白的”郭圣通抬头,对着刘秀努力想笑,却没笑成功,“夫君要是舍不得她们,就留下吧,我,我都明白的,也不会亏待她们的”
“通儿,没有,我没舍不得,更没要留下她们,你别多想”刘秀看着妻子那努力想装着大度又忍着心酸的样子,彻底心疼了,早知道就不留了,忙把人抱进怀里“通儿,我有你就够了,你别这样,担心身子”
“夫君,我才没有吃醋,我不会为难她们的,呜呜,我才没有吃醋”
一边嘴硬说没吃醋一边嘤嘤抽泣,把刘秀都给逗乐了,“傻丫头,别哭了,都说不要她们了,快别哭了,我们通儿没吃醋啊,没吃醋”为了几个庸脂俗粉他何必惹娇妻不安呢,“快别哭了,都成了小兔子了”说着便轻吻着妻子眼睛,一下一下的吻遍了小脸落在了渴求已久的红唇上,把小人儿吻的娇喘吁吁的忘了抽泣才放开,“不需再哭了,还有你刚叫我什么?”
“夫……文叔”郭圣通露出迷蒙“后知后觉”的样子,很快改口,“文叔,我饿了”
刘秀听她说饿了,暂时放过她,“嗯,你先梳洗一下,我叫人备哺食,一会儿陪你一起用”见着妻子甜甜的笑了,才起身出去吩咐。
转过和明殿,就踢了万喜一脚“不是让你看着她们不要到前面来嘛,你怎么办事的?冲撞了夫人,你又你个脑袋可以赔?”
“主人,万喜知错,万喜任罚,求主人绕过万喜这一遭吧”万喜顺势跪下,任打任罚。
刘秀看着跟随自己十几年的忠仆也不再发脾气,“把人赶快送走,
越远越好,别让我再看见”
“喏,主人,那许姬呢?”
“废话,你榆木脑袋啊,当然一起送走,去催催哺食,要丰盛些,多做些适合孕妇食用的,快去”
“喏,喏”
这许姬本是挤兑着韩姬去打头探路的,自己在后面观望,不想算错了刘秀和郭圣通心思,也只能收拾了一幅首饰离开,当很多年以后她嫁了一名富商有儿有女听的宫里面的事情,十分庆幸自己当年离开的早啊!
郭圣通梳洗好了,换了件清爽的水绿色直裙,由着墨魁擦拭头发,姚黄走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郭圣通有些诧异,都送走了?那她以后几个月玩什么?上一世她初见刘秀的姬妾可不止两个,气的她当场就是大发脾气,那也是她们婚后第一次争吵,最后各退一步,刘秀送了几个,留下了四个宠幸过的,她见刘秀也没宠着她们也就不再恼火,这事表面上算是揭了过去,实则在他们心里都留下了痕迹。当然留下的也有自己的造化,有生了刘英进位美人的许姬,也有很快死在后宫里的韩姬。
这一世倒好,她不过是假哭了几声,傻兮兮的表示一下自己非常在意刘秀又不忍伤他面子,一切以他为重就把人都送走了,真是,郭圣通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摸摸自己的脸颊,男人就真的这般看重这张脸吗?上一世她爱他在乎他才会那般反应激烈,这一世她不爱他自然不会真的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只是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