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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行了,不好,可随即想到那可人在自己身下的小娇儿样子,便又 觉得这着实怨不得她嘛,还不是自己扑上去的,一旦得了甜头还真是食髓知味啊,这么想着便进了正殿。
“众卿平身!”
文武大臣抬头,眼睛刚对上君颜便有揉揉眼睛的冲动,排在后面的看不清楚,排在前面的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青眼窝、脸色发白、精神不好,最要紧唇上还带着两枚小牙印,摆明一副纵欲的样子啊,这阴贵人也忒有本事了!
阴识也看清楚了,没缓过神儿来就接到数位同僚齐刷刷的注目礼,饶是脸皮再厚也难免脸上青红一片了,还正襟端坐地挺着脊背。
刘秀黑脸一红,想抬手遮掩一下唇上的牙印,又觉得这样更加欲盖弥彰,便开口问着政事,还不忘瞄着前面几个大臣脸色。
这 些个人精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神,换回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奏报赤眉刘盆子如何如何,睢阳刘永又占了几座城池,巴蜀公孙述咋地咋地,当然也有面色不虞的, 譬如新任大司空宋弘,譬如大司马吴汉,他们都是看中刘秀人品本事抛家舍业相投至今的,自然不想刘秀步了刘玄后尘,只刘秀一贯表现良好,头次犯错也不好说什 么,只望向阴识的目光就诸多不善了。自打西汉出了赵氏姐妹,汉代的大臣对着后宫女色多少怀着一些看法的。
刘秀只当没看见,他自然不会去说自己昨晚装醉去了皇后那里死缠,这黑锅阴氏背就背了吧。
郭圣通懒洋洋的起身,沐浴更衣,进了空间一圈便是恢复的七七八八,神清气爽的出来,对着镜子照了照,笑的妖娆,这身躯每一个细节都是合着刘秀的喜好而造,他又怎么能逃的了?抱着儿子用过早膳,便听见外面传报“阴贵人求见”。
就知道这些礼数规矩她不会错了一点的,哪怕她一夜未睡。郭圣通笑着请人进来,八百多年再一次见到这位她的仇敌。
粉嫩的宫装、简单的饰物,频频袅袅、步履婀娜,盈盈拜倒,黄莺出谷的声音“妾阴氏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端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了,阴姐姐无需行此大礼”郭圣通笑的就和见了亲姐妹似得,亲自扶着人起身,亲热的问着“昨夜休息的可好?哺食用的可习惯?宫婢们用的可顺手?”
“妾万万当不得娘娘如此叫法,妾惶恐”阴丽华又要拜倒,却被郭圣通拖住,“当得,当得,
姐姐早于我定于文叔,要不是……我该这么叫得”郭圣通“天真”的甜笑着,“姚黄,给贵人斟茶呀,木头似的”
“谢 娘娘”阴丽华听得那声叫得极为自然的文叔,手不由一紧,面上未漏分毫,恭敬说着,左手已经扶上了腰间玉佩,见着郭圣通看着那玉佩一愣,自觉信心又回来好 多,此时方抬头打量这位皇后娘娘,这一打量刚刚的信心又瞬间被打的粉碎,她一直自负美貌,却不想这世间真有这般如画美人,竟没有一处不好看不诱人,尤其是 那双眼,哪个男人不会被勾了魂去。难怪刘秀……
“我闺名圣通,阴姐姐比我大个几岁,便叫我妹妹或是通儿都可以,姐姐可真漂亮!”郭圣通“真心”赞着,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又露出了甜笑,仿佛根本没见着那刘家姐弟几人都有的玉佩似得。
阴丽华当然不信她真天真不知事,郭圣通更不相信她会信。
阴 丽华为难地道“娘娘,尊卑有别,妾不敢,谢过娘娘抬爱,妾身在家之时——”猛地看到郭圣通因着前倾而露出的脖颈下端青紫的痕迹,心痛的直抽,原来他昨天不 光是为了晾着自己,还是为了给眼前的佳人出气,苦涩蔓延,那个孩子到底他们还要嫉恨多久呢,孩子孩子,“只有兄弟,没有姐妹相伴,如今见着娘娘,说句不够 身份的话,妾心里是真的觉得和娘娘有缘呢”
“我也是,呵呵,那我以后还是叫你阴姐姐吧”
“阿娘,阿娘,是阿爹来了吗?”蹬蹬的小跑声伴着孩童的声音传来,阴丽华扭头一看是个小娃娃,结实灵动,除了一双眼其他都像极了刘秀。
“不是你阿爹,疆儿来见过阴贵人”
阴丽华便见着那小娃娃望向自己,眼里都是好奇,嘴里还是叫了阴贵人,便又回头缠着自己母亲。
“这便是太子殿下吧,真可爱”说着示意侍女拿出锦盒,送给刘疆。
“谢过贵人相赠”刘疆这般受礼物已经习惯了,客气地说着,让后面的奶娘接过,便被郭圣通着人带回偏殿了,阴丽华眼睛一直盯着他到了门口才收回视线。
“他呀淘气着呢”郭圣通一脸幸福地说着,听见外面报其他宫人、采女来请安,便都交了进来,众人给她请安又拜见阴丽华费了些时间。
阴丽华扫了这些人一眼,没有特别出众的,又把目光放在郭圣通身上,换上了一幅冷然高贵的模样,其他宫人心下一嗤,她们是比不得她的,可娘娘在那里,阴丽华又牛气什么,再牛不是被人抢了先机?
众人还在客套着,就听小黄门唱报皇上驾到,都起身行礼。
“皇后这里好生热闹!”刘秀这会儿用过早膳又眯了一觉,精神恢复不好,笑着进来,“都起来吧”眼睛落在郭圣通身上,见着她微微红了小脸、有些迟缓别捏的起身,心里笑意更深。
其他宫人都是不常见刘秀的,这会子好不容易见到恨不得眼睛都黏在他身上,可看着刘秀进来眼里就只有皇后,又都怏怏的歇了心思,陪坐末位了。
“陛下今儿可是难得有空闲呢”亲自端着茶奉上,就坐在了他身边,“刚还和阴姐姐说疆儿淘气嚷着要找父皇,不想您就过来了”
阴 姐姐?刘秀接过茶,抿了一口,“把他抱出来吧,昨儿还答应他帮着他搭亭子呢”视线这才落到了下面的阴丽华身上,倒是更漂亮了几分,只五官都不如通儿精致, 整体更不如通儿绝艳养眼,若是非分一下,通儿是娇艳的,她便是清丽吧,刘秀心里点评完毕“阴贵人在宫里可还习惯?哪里不妥当的和皇后说便是,她最和气的一 个人了”
阴丽华从刘秀进来,眼里便再看不见其他,杏眼抑制不住的泛上雾气,直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终于看向自己,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说,可听到的便是这样让人透心凉的话,“谢陛下关心,妾一切都好,娘娘对妾也是关爱有加,妾感激不尽”几乎是极力忍着眼泪说出的这番话。
其他人都有些吃惊地看着刘秀和阴丽华,这话什么意思?
郭 圣通也是“惊讶”地看着刘秀,这让刘秀很是受用,“都退下吧”见着阴丽华恭敬的退下,未见一丝难堪不妥,到有一分佩服她了,这样的心机、这般的忍性难怪能 把阿姐当了刀使,到现在还当她是天下第一好人呢。见着儿子跑颠颠过来,便又想到了那个无缘得女儿,忍不住又忘了阴丽华背影一眼,也回眸看了郭圣通一眼。
“阿爹,我的亭子都搭好了”刘疆邀功的说着。
“疆儿最聪明”刘秀笑着摸他小脑袋夸奖。
“我去拿给阿爹看”说罢又一蹬蹬的跑走了。
“慢着些”刘秀喊着,又对身边人道“仔细照看太子”
“喏”
刘秀见着儿子小身影消失才传身望着郭圣通,“身子有没有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便招燕喜婆婆来看看……”
郭圣通羞得脸泛桃花,捂着脸“讨厌了,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刘秀笑着把她手拿下来亲了下,“就你脸皮薄着”被白了一眼,想着朝堂上众人的诡异脸色,便指着现在淡了不少的牙印说着,“瞧瞧,这是谁做的好事?”
郭圣通被他说的脸更红,“我,我自己也没察觉……还不是你昨晚……哎呀,讨厌了”
“呵呵呵呵,好了好了,别捶了,都成小野猫了”刘秀笑着把人揽进怀里,“通儿,你不必刻意那么对她,不必为着我委屈自己”
“我,文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总觉得是我抢了她的位子”
“傻瓜,与你无关的,你是你,她是她,也没必要叫什么阴姐姐的,皇后就是皇后,尊卑有别”她是还不知道女儿是因着什么没得,知道了怕是会提刀砍了阴丽华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样,你不听我话了?”
“听,嗯”
“阿爹,阿娘,看我的亭子”
刘秀和郭圣通相视一笑,分开,看着儿子拖着小号的“百宝箱”进来,都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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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调停
“安阳侯;此为何物?”
刘秀看着案上似车轮又不是车轮、每条外廓的条木顶端还带着板、斗一类东西的奇特木具,不解的问郭昌,殿内其他几名大臣也是好奇地看着。
“此物名为水车,是臣府上工匠根据桔槔之理建造而得;可为灌溉农田之用”郭昌起身解释。
“哦,灌溉之具?何解?” 桔槔他知道,可跟眼前这个相差太大吧,这怎么用?
“此物中间以车轴支撑,24根木辐条向四周展开,上带刮板和水斗,刮板刮水;水斗装水,若将其制成放大实物;至于河中,借着河水冲来之势缓缓转动着水车,水斗装满了河水随被提升上去,临顶,水斗又自然倾斜,将水注入渡槽,流到农田之中,以达灌溉之用”
刘 秀和众人想了一会儿,齐齐称妙,“安阳侯府中果然多能工巧匠,之前朕见着府中给太子所献小儿玩物,就每每称奇,今日又得如此巧思之具,当真是妙哉,再者之 前卿幼子所提蓄水之法,若两者共用着实于田于民有利,河南之地,沃野千里,人口众多,若粮食供给顺畅,可是解了朕之后顾之忧,安阳侯深知朕意啊!”
“臣不敢善功,为殿下分忧亦是臣本分之事,且陛下忧心百姓疾苦,实是百姓之福!”郭昌恭谨地答道。
“既如此,便由安阳侯郭昌与大司农李通负责此事,户曹官听调,莫负朕厚望”
“臣等遵旨”
郭昌恭敬地退回原位,见着刘秀又提起别事,暗松气,他可不敢说这也是他小儿子研究几个月捣弄出来的,十岁不到的小儿弄出这些谁信呢?奈何他小儿子对这些着实 有天赋,而这东西确实于民有利,之前那些他便推说是府上工匠所创,世人都知郭府小少爷聪慧,也知道郭府多巧匠与名厨罢了,哪个世家没有自己不二传的秘技 呢?便是刘秀也未深究,这次同样说了过去,不是他有意欺君,实是站在他家如今的位置,女儿已是皇后,外孙是太子,他依然封侯,长子出任黄门侍郎,丈人家手 握兵权,还有族中从侄也有被封官职的,理当慎之又慎,等炜儿年纪大些再图其他。
长秋宫中,刘黄刘伯姬姐妹二人俱在,郭圣通明白这是刘伯姬出面调停,想化解她和刘黄之前的不愉快呢。
若 论刘家兄弟姐妹几人,郭圣通觉得最为优秀的便是刘秀和这位刘伯姬长公主,无论是外貌还是手段都是如此。这位别看只是女流之辈,却当真巾帼不让须眉,当年小 长安一战她果断劝刘秀后撤,后亲绣锦旗鼓舞士气,随夫李通镇抚荆州亦有贤名,且她着实也是聪明人,不似刘黄那般专横跋扈,也不管刘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