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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是一饭一餐的小事,不行,得告诉哥哥帮她解决,边想着还是边温柔的服侍刘秀进食。
吃不好、喝不好,就算刘秀不怎么挑剔这些,心情也难免受影响,再由着侍者伺候洗浴的时候就有些闷闷的,只丽人在侧,他没有不吃的道理,早早的进了床榻。
有 些东西就是经不得比较,一比高低立见,如同这饮食一般,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也一样,阴丽华出身名门大家,又是处子之身,虽说后来经过一番调教,又怎比得 过郭圣通这一世刻意为刘秀打造、满足刘秀对于女人所有幻想的妖娆身段?再加上郭圣通心里有意挑逗,且自从那日刘秀醉酒两人胡天胡地一夜,便如打开了一道禁 忌之门,夫妻之间于那床上的方寸天地中算是彻底坦诚相见、毫无顾忌了。
已然喜好食肉的刘秀清汤寡水地用了一餐,实在没什么滋味可言,又起身洗漱一番,见着阴丽华已经折腾地昏昏欲睡,脸色发白,便让人好生伺候着,带人出了玉堂殿。
“贵人,您还好吧?”
江 梅和玉蝶见着刘秀离开,赶紧进来看自己主子,见着阴丽华缩在被子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阴丽华也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懊恼,高兴刘秀还有些耐心温柔相待,懊 恼是自己没有把所学的用上就败下阵来,最后分明见着刘秀表情是有些失望的,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忍着又怕刘秀没了兴致,不忍着又怕刘秀认为她是淫娃,每每都要看着刘秀脸色,忖度着、猜测着,哪里还能想起之前所学。
终于走出第一步,也算是有了收获,阴丽华由着侍女们伺候沐 浴,便开始检讨,自己所做还差太远,都没能留住那个男人一夜,兄长说的对,男人即便面上是不好色的,可到底没有几个真能做到,而这床第之间,亦是女人俘 获男人的重要战场,刘秀那个人心思太深,不容易为着女人移了心性,她要做的还太多。
刘秀出了玉堂殿,任春风吹尽一身香气,先往自 己寝殿方向走,边走边想着阴丽华腰间那枚玉佩,那是当日定亲之时他送的,是当年阿爹再世时刻意请了匠人做给他们兄弟姐妹六人、就是为了日后做定亲信物的, 当日他还没见到现在妻子,想着阴丽华是世间男子竞相求娶的“第一美人”,自己能娶到也是得意的很,便不多想的送出了那玉佩,可后来见着妻子便感觉送错人 了,但也只能这样了,只通儿怕是也见着了,姐姐嫂子都戴着,这也不难猜,不知道她心里又要怎么想呢,忽的又想到一事。
“万青,朕之前有没有让人去长秋宫告诉皇后今日不过去了?”
“回陛下,未曾吩咐”
“你怎么不提醒朕?要你何用?”刘秀今晚的不快还是发泄出来,要是万喜还在身边,绝对会提醒他的,只万喜跟他数载,有妻有子的,他也不舍的刘家所剩不多的几个忠仆进宫做了太监。
“奴才知罪,奴才该死”万青赶紧跪下告罪,主子说他错,那他就错了。
“去长秋宫,你自己去领罚,再有下次,你就去找万喜让他带了你出宫”
“喏,奴才知罪,陛下息怒”
长 秋宫果然还亮着灯烛,刘秀止了小黄门唱和,轻声进了内殿,见着郭圣通歪在小榻上腹下搭着一条毯子,拿着竹简翻看,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可还是没去休息,还是在 等他回来,刘秀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仿佛是内疚,她真的如她说的那般永远都在这里等他回来,没有一次例外,“都困成这样了,怎还不去睡?你还不舒服呢”
郭圣通“冷不防”听见刘秀的声音,猛地抬头竹简都掉了下来,欢喜道“文叔,你回来了,我还不困呢”
“傻丫头,下次见着晚了就自己去睡吧”刘秀暖暖手,把大手放到她小腹上,“可还疼着?”
“喝了热汤已经好多了,见不到你回来我不放心去睡的”坐起身吩咐“姚黄,去把熬着的汤呈上来”又转身望着刘秀“商议军务到这么晚,文叔怕是饿了吧,我叫人备着汤呢,文叔趁热尝尝”接过汤便往刘秀身边凑。
刘秀下意识往后闪,他有些不想让她闻见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香气,却见着妻子因着他这举动不解的愣住了,忙道“这次又是什么?闻着便是香呢”
“是灵芝陈皮老鸭汤,熬了两个时辰呢,来尝尝”说着又凑了过去。
“我自己来,味道不错,通儿身子不舒服还是早点睡吧,我,我……”对上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忽的不知道说啥,想到之前那次误会的损失,还是直说了“我刚从玉堂殿过来……”
郭 圣通自然知道他去向,她在赌,赌他今天不会再过来,可是他居然来了,还这副心虚的样子,为什么要过来啊?上一世他和阴丽华你侬我侬之时哪怕他有一次回头看 她,她觉得自己都肯为他去死的,可这一世她不过谎话连篇、虚与委蛇、做足姿态,他便能放下阴丽华回来,你干嘛要回来啊?郭圣通听到他脚步的一刻便是心烦意 乱,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赌了他不会过来、为什么还坚持在这等着,就为了上一世那些不甘心吗?
郭圣通闻言一愣,脸上有些失落,很快有掩住,还是扯出笑来,“文叔放心,我会派人去告诉阴贵人免了她问安的,也会让婆婆们去服侍的,汤快凉了,趁热喝才好”
“通儿,你知道我已经是天子,我必须会有别的女人的,你要理解”
“我知道,我信文叔之言心里只有我,不会不识大体的,文叔不信我吗”
刘 秀望着郭圣通,见她虽失落但也绝不会无理取闹的样子,放心不少,话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虚,是她那份情意太重了吗?还是自己心里的虚应对不住她的情意 吧,他刘秀可是总重情意的人啊。接过汤一口口喝尽,还是这里的东西对他胃口。他的治下和周边叛乱滋事不断,远有关内赤眉、近有睢阳刘永这样的强敌环嗣,他 其实没时间深想儿女情长,只乐得娇妻服侍,妻妾和睦,儿女俱全,后院安宁。妻子虽然小,但做的不错了,从真定、到邯郸、再到洛阳,她都处理的很好,而且她 能想开、不会无理取闹,这样最好,他也定不会负她的。
“我自然信得过通儿,夫妻夫妻,不信你还能信谁,来,坐过来,仔细一会儿又腹痛”把人拉进怀里,大手也随之放到妻子小腹上,“还是上次落下的毛病,都是我的错,通儿,以后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再伤了你的”
魁伟英武的身姿,俊朗的外貌,温文尔雅有儒将风范,上马能武、下马成文,又得享高位,这样的男子若是温柔相待,时间又有几个女子能不被其所迷?
“嗯,我信文叔”她怎么还会犯傻呢,刚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又抱着自己甜言蜜语的,她居然还会为他心乱,真真是该打!郭圣通靠在他怀中想着如何让阴丽华对刘秀更加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的人物争议比较大,我勒个去,吵得太凶了,抱歉以后余波还是不再回复大家留言了,省的引发新的混战,争来吵去很累的!但是还是会送积分,如果有漏掉的,请提醒我。再次感谢大家支持。
30、糟糠
“臣确实有异议”
刘秀看着欧芳笑笑;他刚见他犹豫的皱眉头就知道是有话要说,别人都退下,独留了他在。
“我就猜到景芳是有话说,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了,说吧”
“臣;以为派苏茂与盖延同去征讨刘永不妥”欧芳在刘秀示意下跪坐席上明言;虽说君子不背后论人;但国事为重。
“哦?盖延骁勇善战;苏茂虽为更始旧将;然也是当世名将;确有才华,这二人为何不可同去?”刘秀不解。
“陛下,那苏茂原为更始大将;投与陛下帐下,却排在众将之后,心中如何肯服?且他二人不合已久,将帅不合用兵大忌!”
刘秀知道欧芳从不轻言于人,这必是考虑良久才说出来的,沉吟思索。
“且 刘永为汉梁王刘武嫡系后人,他家世代为梁王,久居梁地,素有威名,声望极大,不少汉室宗亲投入其下,其弟刘防、刘少公俱是当世名将,刘永也绝非刘玄之辈, 文武全才,又有董宪、张歩这样的能将辅佐,如今已下齐阴、山阴、沛、楚、淮阳、汝南等二十八城,而睢阳梁地又是东临黄海、西扼中原、北接齐鲁、南襟江淮, 其一日不除,洛阳一日不能安稳,此等大患,臣以为决不可有一丝掉以轻心才是”欧芳陈述完毕便等着刘秀发话。
“我看苏茂此人也明白事理,盖延更不可能因着小事而费了大事,景芳太过多虑了”将领之间难免互有恩怨,若他们全和睦相处、一起抱团,他才急呢,再者他们都是明白人,怎么可能为着鸡毛小事误了军国大事呢,且军令即下,不便更改了。
“陛下,臣绝非杞人忧天之言,臣看那苏茂眼光多有不善,一身反骨,恐非忠臣之相貌,望陛下三思”欧芳顿首。
“行了,行了,哪有那么严重,我看景芳就是相书读多,这样,我再加两将便是,不可更换了将帅,用人不疑嘛,若不然让那些更始旧臣如何看朕呢?”刘秀觉得自己看人比欧芳一个书呆子要准,哪有那么危言耸听啊。
“陛下……”欧芳还要再劝。
“好了,就这样定了,景芳退下吧”刘秀已然下了决定,不容再更改。
“喏“欧芳半天才回话,依言退下,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该尽的臣子之责也尽了,奈何陛下越来越独断了,哎。
回了后宫,刘秀直接去了长秋宫,却见阴丽华也在,而且脸色不好,眼里还有了泪痕,仿佛受了什么委屈,刘秀皱眉,问“这是怎么了?”
“是阴贵人提及家中母亲病重,很是想念,这才落了金豆子,妾正安慰呢”郭圣通给刘秀行礼,起身言道。
“是妾失态了,扰了娘娘清修,妾知错”阴丽华先是给刘秀行礼,又给郭圣通赔礼,还没跪下却被郭圣通拖住手臂,“都和贵人说了,不用这般多礼的,你来陪我说话,我还高兴不过来呢”
刘 秀心里淡淡一笑,他不来时怎么没见她如此赔礼啊,面上却道“老夫人不虞,朕无法亲自探望,也该尽尽心意,便让张御医、房御医去看看吧,他们于这方面擅长” 不就是想要这个嘛,之前他又派医士去真定给真定王后和刘扬探病,看来他这个月是往玉堂殿走动的多了几次,让她又不记得自己身份了。
“妾 谢过陛下,刚娘娘也荐了这两位御医,妾感激不尽“阴丽华欢喜地道谢,这个月总算是多见着他几面了,而且他对自己也是越发的温柔,只不还不在自己那里过夜罢 了,但她相信离这个也不远了。只能说这辈子的阴丽华没有之前和刘秀相处的经历,还不够了解刘秀了,他的温热就是陷阱啊。阴丽华看着刘秀那样子,知道自己碍 眼了,便识趣地退下,心中再念不计较一日之长短。
刘秀见着她离开,没再提及,叫了儿子来哄了一会儿,便问着妻子“阿姐有意再招驸马,通儿问出阿姐属意何人否?”
郭圣通很是为难又惭愧地说道“我怕是有负文叔所托了,几次想问,阿姐都未说,便是大嫂和小妹都没问出什么”
刘秀知道这是为难她了,“阿姐那脾气通儿多担待些,还是我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