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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心中无比烦躁,朝堂之事已经让他耗费心力,还有围绕着南阳势力的明争暗斗,刘玄的儿子还在,还有刘嗣、刘嘉等,当日本就是有支持他们兄弟也有支持刘玄的(刘嗣和刘玄比刘秀近),只不过刘玄败北,形势比人强,他们不得不转到自己帐下,可是那些人和身后的各家势力心力未必服气,也就是看着实在是斗不过自己罢了,还有当日他们更多的优势是因为是刘氏宗族,更多人站在他们这一边,可是也有拥护别的姓氏的世家,如今天下毕竟未明,这些人心中火苗也未熄灭,一旦有机会便是熊熊大火,谁不想要这天下至尊的位置!偏生阴氏还嫌给自己添乱不够,怎能让他不厌烦。
“文叔”郭圣通凑近了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有我守在这里陪着阴贵人和阳儿,你还是先去休息吧,明日尚有大朝会,我会守在这的,文叔放心”很是心疼的的看着他有些疲惫的面容,柔声劝着。
刘秀看着儿子服下了药没有大事,再看妻子这般心疼自己,心下熨帖,他到底不是孤家寡人,这会想起来妻子还有孕呢,而且还没过三个月,再看看床上“霸道”的三子想到侧殿里奇异的四子,哪里敢让她呆在这里,柔声道“我知你心意,只通儿也不能累着,我还等着咱们的小公主平安出生呢,阳儿看着也没事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可是,文叔……”郭圣通自是执意不肯。
“我无事的,听话,明日再叫疆儿和辅儿一起用膳,来人,送皇后回宫”
郭圣通“无法”只得看过刘阳,安慰了阴丽华几句回了长秋宫。刘秀睨着阴丽华,阴丽华本是焦急地望着儿子的,感受到皇帝不善的目光,再看江梅几个跪在那里,马上明了,跪地,“妾恭送娘娘”儿子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刘阳到底是身体底子好,到了半夜烧退下,刘秀看着无事,又敲打了阴丽华几句,便离了西宫。看着前方的长秋宫,不愿再打扰妻子休息,便自回了寝宫。
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真是无能,阿姐还是不知悔改,看来还得和她明着说,何家到底是被谁陷害,南阳霉米之事
应该也不简单,如今董宪、庞萌、李宪也相继被俘,太行山以东俱是他的天下,是时候着手准备南下了,只隗嚣依然左右推脱,不肯来投,好生麻烦……迷迷瞪瞪的到了朝会时分,打起精神,又是一天。
大朝会上,又发生了让刘秀气恼之事,马成被弹劾攻下舒县、斩杀李宪之后,屠杀舒县大批平民百姓,搅得江淮等地民怨沸腾。李宪被围数月,粮草殆尽却是拒不投降,马成恼怒,等攻下舒县之时迁怒支持他的百姓,屠城,确有其事。
本来这个史学家讲的比楚汉相争还纷乱百倍的两汉交替时期,这样的屠城或许不算什么,历史上那些坑杀几十万人的将军也没怎么样,可是刘秀素来以宽厚爱民著称,又是正值灾年、百姓本就多有怨怼,刘秀舍着脸皮从豪强世家嘴里抠出来粮食才平了人心,马成却是为了泄愤肆意而为,众人看他立功、心里有数也未敢直言,怕捅出来更麻烦,可是就有二愣子给捅了出来,让刘秀不能装傻,且说的证据确凿、有理有据,又是圣人之言的,刘秀本来心里也是恼他不体上意添乱,这会为给交代,只得处罚马成,暂时上缴了他的将军印,回家思过去了。那些参与的将官也各自受了处罚,明令安抚舒县等地,这倒是又收买了人心,百姓直赞他仁德。只马成看着告他那人,有些阴测测了,景丹、耿弇对望一眼,未做言语。
郭圣通很客气的给很快给阴丽华找了几批各式伺候的奴仆,让人给她送过去,依然由着她挑选,阴丽华自然是怕她安插人手到自己儿子身边,她再冒不起这个险,瞪大了眼睛仔细挑选,郭圣通边看热闹边养胎,喝着汤品看阴丽华耗费心机,她自然放了明显、暗地的钉子,否则反常即为妖了,只不过,真的有用的人早在阴丽华身边了。
刘秀听着手下回报妻子的行动,她到真是不想担干系,看来那次他的误会疑心她还是甚为在意的,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新人进宫倒是少了别人陷害的麻烦,想着必须要纳的新人,刘秀敲着书案,绝对不能太聪明的,否则通儿不是她们对手,能生一两个孩子就行。
“禀陛下,臣多日监视邓府,发现邓奉几个妻舅杨氏和孟家人私下来往,书信是杨氏重金收买何家家主身边近身随侍偷了其过往书信按着笔体伪造,邓贺派人藏于运粮队中,但这些主意都是孟氏两位少爷出的,且霉米之事也是他们撺掇的”
刘秀边听边看密报,孟氏,刘玄姻亲,还真是他们这一系所为,“刘赐、刘信可有参与?”
“无”
“很好,把这些证据交予刘随,他知晓如何做”
“喏”
“新训练的人如何了?”刘秀还是经历阴识之事才更加明了情报、暗线们的重要性,加大力度培养暗卫们,他不能当个瞎子由着他们骗不是。
“回陛下,尚需月余方可派任”
刘秀点头,又问了阴识、邓禹家几句,无异常,方挥手让人退下,粮食、何家危机解除,孟氏不能再留,邓贺,哼,真不像是姐夫家的人,暂且先留着吧,他也要看看邓家如何做。
很快,何家之事尘埃落定,家仆承认受杨氏指使陷害自家主人,杨氏重刑下招认,是报复岑彭所为,与旁人无忧,何家以盗梁论处,躲过了通敌罪,岑彭随后上书请罪,刘秀下诏安抚,杨氏陷害他人自有处罚,这些明面上的也就这样的,可是孟氏却因被爆出私藏大批武器、招兵买马意图不轨被灭族,南阳几周围郡县几户世家都有波及,皇帝仁慈为往下追究。
郭圣通听完,看看手上拿着的“战国策”,咬了下菱唇,刘秀就是刘秀,这么快就能搞定几件事,虽说有她手下的推波助澜,但处置手段和速度还是让郭圣通佩服加嫉妒,她做这么些无非是给刘秀先提个醒,让从豪强出身的他更加明白他们的势力,同时让世家们愈发矛盾重重,反正他们一个个都不是无辜的,谁死都一样,只现在他们和她和刘秀尚算同坐一条船上,她也不会做的太过,刘秀自然也不会,眼下他们尚有共同的敌人。郭圣通翻看着书籍,寻思着很快便是天下三分的形势,而她又该如何做。
五月陇西隗嚣反叛。
建武六年刘秀基本平定太行山以东,安排了内政之后,因着隗嚣虽然屡次拒绝公孙述封赏,但亦拒绝了刘秀的派兵,先时公孙述率兵北上击汉中被隗嚣所败,刘秀令其称势攻打蜀地,隗嚣言北有卢芳、自身兵力不足,拒不出兵;此时公孙述派将侵扰南郡,刘秀令隗嚣从天水伐蜀,以调动公孙述军回援,其又以“白水险阻,栈阁绝败”为由不肯出兵,刘秀方知他的意思本就不打算归顺于自己,最好是天下就此瓜分,于是便前往长安,以拜祭汉帝十一陵为名,派遣七位将军从陇道伐蜀,实则探听隗嚣最后的心意。
隗嚣本就不是真心投靠刘秀,为的不过是于乱世之中有自己一块地盘,现在看着刘秀这架势名为伐蜀实为讨陇,索性在刘秀回长安之后派大将王元据陇坻,伐木塞道,以阻汉军,几年的“连陇抗蜀”联盟告罄。
汉军沿渭北平原翻陇山仰攻陇坻,估计失误,首战大败,各引兵下陇坻,王元在后紧追不放,汗将马武领精骑断后,汉军得以撤回。刘秀在洛阳得知汉军大败,迅速调整部署,命耿弇守漆县,冯异守栒
邑,祭遵守沂县,另调吴汉由洛阳西进、在长安集结兵力,互成犄角之势,力保关中。隗嚣想借着陇坻之胜派行巡攻栒邑,王元取肝县。
冯异得此捎息,命令部队晨夜急驰催军奋进,进入栒邑,关闭城门,偃旗息鼓。行巡不知冯异己占据城池,匆匆带兵赶到。冯异出其不意,击鼓建旗而出。行巡所部,惊慌失措,纷纷溃逃。冯异统军追杀数十里,大破其军。同时祭遵击败王元,河西投降刘秀的窦融进攻金城,逐个击破帮助隗嚣的羌族豪强何封等部,令隗嚣腹背受敌,隗嚣大将马援归附刘秀,领着刘秀给的五千精骑,四处招降隗嚣部将和羌族组长。隗嚣外部受敌,内部瓦解,优势不见,只剩劣势,只得上书刘秀请罪推卸责任,以作缓兵之计。
刘秀看着隗嚣的奏疏,没做什么犹豫,大笔一挥,“今若束手,复遣恂弟归阙庭者,则爵禄获全,有浩大之福矣。吾年垂四十,在兵中十岁,厌浮语虚辞。即不欲,勿报”要投降就彻底些必有大富大贵,否则,那就别回复了,开打吧,在想两下卖好是不可能的了,于是隗嚣投靠公孙述,后被公孙述封朔宁王。
汗之各路大将同抗隗嚣,自是有胜有负。
刘秀摊开各路将领的奏报,祭遵最是有德之人,说的很是客气,刘秀点头,对他自来器重;耿弇耿直,虽说首败不是他的谋略,但还是很是气恼这事,上奏也能看的出来,刘秀歪头一笑;马武就要夸张的多了,刘秀挑挑眉,反正他一直是那个脾气;再看盖延,王常,对比着冯异的奏疏就是有些凝眉了,明明此战冯异、马武、祭遵等功劳最大,这贪功是否太明显了,武将炫耀、抢功是常事,可在此之时,多将需互相配合行事,在这般抢绝非好事。
刘秀再看一遍几位的奏疏,心里赞了一句老狐狸,这位写的甚是谦恭礼让,一点也不显扬自己的功劳,奏明试事实而已,反倒是把其他都比下去了,想着冯异这些年来的行事作风,倒也不稀奇,平日里路上遇着别的将领多是让路让别人先行的,别人炫耀军功之时他从不掺和,真谦让假谦让刘秀不管,他总有摆脱极度困境的本事,那般艰难的几年,守住关中他居功甚伟,也正因如此,先时有人叫他“关中王”暗示他有不轨之心之时,刘秀也未相信,他要把妻子儿女留洛阳,刘秀也让他带走了,不过是居心叵测之人的险恶用心罢了。拿起吴汉的奏疏,看了半响刘秀终是摇了摇头,站起身望了殿外一会儿,方坐下提笔。
于是各路将领的行帐中就传来了这样一份御招,“虏兵猥下,三辅惊恐。栒邑危亡,在于旦夕。北地营保,按兵观望。今偏城
获全,虏兵挫折,使耿定之属,复念君臣之义。征西功若丘山,犹自以为不足。孟之反奔而殿,亦何异哉?今遣太中大夫赐征西吏士死伤者医药、棺敛,大司马已下亲吊死问疾,以崇谦让”这些人都是人精,一看就明白皇上这是警告他们别总想着抢功了,各自去吊唁、犒劳军士不提。
卢芳乘机攻代郡,联合匈奴四处侵扰,刘秀于是派景丹北上屯田晋阳﹑广武,以防匈奴、抗卢芳。公孙述亦派兵侵扰,汉将杜茂领命带兵前往西城。
如欧芳所料,这一年又是旱灾又是蝗灾,和去岁情形相似,虽然有所准备,但四处用兵,粮食依然不足,好在这几年刘秀一直有派兵屯田,耕地变多,也能支应过去,且越是这般时期,越是不能加重田税,刘秀接受欧芳进言,下诏减轻各地田税,已缓解百姓和各郡国压力。
一切还算顺利,刘秀觉得尚在自己的控制之内,每天处理完军务政务还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