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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非流缓缓走向前,从身后轻轻的环住了羽梦的身子,将她拥入怀里,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事先应该派人仔细盘查的,以往都是这样,可是今年麟儿的诞辰却忘记了,如果他不来的话,如果他不来的话,你就不会再次想到那件事了。”
“我恨他,这跟非流没有关系,所以你没有必要向我说对不起,反倒是我……”羽梦缓缓转过身,微笑的看着灵非流继续道:“总是给你添麻烦,总是让你小心翼翼的为我着想,这些年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灵非流心疼的将羽梦揽在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我既是夫妻一场,何必感谈报答之事,不过,有一件事情我闷在心里很多年了,却不知如何说起。”
羽梦扬起小脸,诧异的看着他,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得住灵非流,所有的事情在他的面前立即会迎刃而解,所以羽梦很是奇怪。
“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做。”
灵非流的眼神闪躲,看着羽梦认真的脸突然觉得烦躁不安,抓着自己的长发叹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是看你的意思了。”
“我可以做到的,我绝对不会推脱,我可以对天发誓。”羽梦义正言辞的说道,末了,怕灵非流不相信,将灵非流的身子搬过来,一字一顿道:“你帮助我这么久,我却一件事情没有为你做,所以,你但说无妨。”
灵非流的脸颊似乎有一抹绯红,轻轻的说道:“我一直在想,若是我们再有一个儿子便好了。”
话音刚落,灵非流就已经感觉到了羽梦抓着自己双肩的手停顿了下,变得僵硬,似是要收回去一样。
还有羽梦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颊,让灵非流挥之不去。
“果然,是不行的吧。”灵非流苦笑,继而爽朗的搭在羽梦的双肩,笑道:“我是在开玩笑啦,你可千万不要生气,不然的话,父皇和母后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灵非流转过身,伸了伸懒腰,喃喃道:“好啦,睡觉睡觉,明儿个还要早起。”
白色的青纱帐被灵非流缓缓挑起,露出的是一张华丽的大床榻,在床榻上面,有两个丝绒枕头和两张棉被,而这棉被和枕头却是远远的分开的。
从灵非流缓缓的将袍子脱下一直到灵非流睡下的这段期间,羽梦一直凝视着他,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突然觉得灵非流很是落寞。
灵非流知道羽梦对圆房之事有着恐惧,甚至每当在夜晚漆黑一片的时候,羽梦会不知不觉的浑身颤抖,手脚冰冷,而不得不靠近灵非流才觉得心里安心,虽然两个人一直盖着自己的被子,从未跨越雷池半步,可是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羽梦一个风姿国色的女人的靠近难保他心里痒痒的。
羽梦并不是不懂这件事情,每天看着灵非流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睡不着觉,第二天精神不佳,而每当面对皇上和皇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微笑的样子,就让羽梦心里更加愧疚了。所以羽梦会悄悄在夜晚爬上灵非流的身体,只与他有过肢体的摩擦,却没有真正的去做,因为羽梦实在是太恐惧了。
床榻边的烛光没有熄灭,灵非流的影子长长的映射在床榻的而另一边,灵非流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让给羽梦的一边是足够的大。
羽梦深吸了口气,缓缓的上前将轻纱帐拉起,一边走向床榻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直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一个紫色的抹胸和亵裤的时候,才轻轻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羽梦盖的并不是自己的被子,而是灵非流的。
灵非流突然感觉到了异样,猛然的一回头,恰好对上了羽梦的脸蛋。
“那个……”灵非流支支吾吾的看着羽梦:“我……今天不需要。”
“我知道。”羽梦的嘴角有一抹弧度。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我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哦。”灵非流的脸颊绯红,下意识的远离羽梦。
羽梦笑了下,轻轻说道:“非流,真的非常感谢你,如果这个时候你没有陪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不管是我的身份和孩子,都是你给予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也不会忘记你。”
灵非流微笑道:“最后一句话我爱听。”
“是么,所以这一辈子你也不要忘掉我。”羽梦微笑着说道。
灵非流愣住,还有等自己反应过来,就突然觉得自己的眼前已经没有了焦距,自己的嘴唇上有着淡淡的温热。
羽梦的双唇紧紧的贴在灵非流的双唇上,灵非流惊讶的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自己面前那轻轻抖动的长长睫毛和紧闭的双眼。
“非流,这一次,不要顾忌。”羽梦柔声说道,双臂攀上灵非流的脖颈,身子也紧贴在灵非流的身上。渐渐的,灵非流便感觉到身子有些燥热,甚至自己的反应都变得比羽梦急促起来。
一个翻身,灵非流将羽梦压在身底,一只手抚着羽梦的脸颊,另一只手想要试图箍住羽梦的腰肢,可是缓缓的摸索下来,却明白这是羽梦早就准备好了的,在自己的手心,清晰的感受到那细腻如丝的肌肤和热度。
“我……真的可以吗?”
灵非流柔声说道,一边爱不释手的亲吻着羽梦的脖颈,一边像是抚摩着精致的陶瓷一样,缓缓的游移至羽梦的胸前。
“恩……”
灵非流是第一次听到羽梦的嗓音是这样的具有诱惑力,比以往的假动作更加的撩人。
直到灵非流结实的胸膛与羽梦的皮肤贴在一起,灵非流才真切的感受到羽梦的魅力,他想要欣赏到羽梦的一切,想要亲吻她的一切,可是他现在实在想要紧紧的抱住她,感受她的体温和柔情。
窗外的风声不知不觉变大了,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屋外漆黑一片,屋内的烛火摇曳,烛火像个小偷一样,将床榻上两人的缠绵倒映在了窗纸上,与屋外的风一起在摇曳。
床榻上的两人紧紧相拥,仿佛是多年的压抑在一瞬间全部爆发出来一样,羽梦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恐惧,直到自己的亵裤被扯下的时候,羽梦突然感受到了一抹滚烫的热度,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
“你还在害怕对不对。”灵非流脸颊通红,喘着粗气问道,
羽梦看着这个人,面对这种情况自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全身颤抖了,但是却又不想让面前的人有失望的表情,便想要极力的掩饰住自己的感情,紧紧的将灵非流揽在怀中,轻咬着他的耳朵,呢喃道:“我们总是要克服不是么。”
☆、第二百零二章:不是她!
灵非流的动作停止了下,但是下身依然在羽梦的身体摩擦着,缓缓说道:“可是,你为他守护好你的身体,被我轻易破坏了的话,就不完美了。”
“可是我恨他,我恨他当初丢弃了我,却给我留下那么大的伤痕!”羽梦继续着挑逗的动作,试图让灵非流继续。
“可是你心里依然还有他,不然的话,你一定不会如此怨恨他,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接下来是不可以继续了。”灵非流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想要试图将羽梦推离自己的身边,可是凭着自己现在是无论如何都不是羽梦的对手。
羽梦觉得他身体的热度开始渐渐变化,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一边说道:“谢谢你的尊重。”
羽梦的双手从后背游移至灵非流的下身,轻声道:“这一次还是被你打败了,你可以等我嘛?或许在这段时间,我会不那么害怕了,他这一次回到这里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的话,我就会可以亲自了结这一切了,只要不留下遗憾的话,我会试着将自己的内心交给你。
灵非流的身子瘫软在羽梦的身上,不停的娇喘,迷离的看着羽梦轻轻的点了点头。
窗外,至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寂寥,仿佛从温暖的威风突然变成了寒冷的空气,亦或是随着人的变化而变化。
第二天的早上,天气有些微凉,但是大家的兴致仍然高涨,因为在图拉国,这个天气出游是最合适不过的了,郊外的山上是皇家狩猎的最佳场所,这儿漫天遍野的鲜花和绿草都弥漫着香气,让人突然心情变好了许多。
侍卫们和宫女们在按扎营寨,忙着为主子们增添行当,马丁则是在不远处栓这的几匹马在仔细观察着脚掌和马背,稳妥了才自信的点点头。
皇上和皇后并没有随行,因为今天是南国皇上亲自驾临皇宫的时候,也是为了南国大王子和倩倩郡主的婚事,毕竟这桩婚事的安排者可正是皇上。
再见到空明夜的时候,却发现空明夜好似很疲惫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冷峻刚强。空明夜在这八年来变化的大概只有那双眼睛,已经变得教人能够读懂了,所以灵雪儿轻而易举的知道空明夜想要什么。
“夜王殿下,还是休息下吧,昨夜您很晚才回来,路上颠簸已经劳累几天了,昨儿个还没有休息好。”灵雪儿细心的为空明夜拿来一条毛巾。
倩倩郡主这时候上前附和道:“堂姐,妹妹没有看错吧,你竟然这么贤惠。”
灵雪儿白了她一眼:“等你成为**的时候,你会懂的。”
倩倩郡主双手环胸,好笑似的看着面前那个昔日像只骄傲的孔雀,此时却甘愿服侍他人的骄傲的灵雪儿,正要说着什么,却被向这边缓缓走来的人吸引住了。
“呀,是太子妃。”
羽梦昂起那高贵的头,轻轻的示意身后的宫女回避,继而冷傲的低沉道:“倩倩郡主,本妃有话问你。”
羽梦扫视了下灵雪儿和空明夜,看着灵雪儿细心的将手中的手帕轻轻的为空明夜擦拭着额头,而空明夜却没有拒绝,好像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四目相对,空明夜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了身子,径自走向帐篷内,那里的小厮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灵雪儿再追上去却被空明夜冷漠的眼神退了回去。
“听说夜王殿下昨儿个没有休息好?那只怪我们没有打点好了,真是万分抱歉。”羽梦双目轻垂,冷冷的说道,这让灵雪儿好像突然看到了以往的空明夜一样,冷傲的不可一世。
灵雪儿冷笑:“王嫂,你只不过是为图拉国打了几场胜仗而已,就以为这图拉国就属于你的了?不要忘记了,你只是一个低等的贱民,若不是王兄青睐你,那把箭随时会再加深!”
一边的倩倩听到话锋不对,赶紧圆场:“雪儿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论辈分,太子妃比我们的都大,现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在这里,那自然是听太子妃的了。”
“哼,难道王兄在这里就没有说话的余地了么?不要忘记了王兄可是未来图拉国的君王,君王总是会有三妻四妾的,哼,到时候谁做主还说不定呢!”灵雪儿怒道。
羽梦嘲讽一笑,继而靠近了灵雪儿,用着居高临下的眼睛俯视着她:“图拉国的天下当然是灵非流的,本妃只不过是辅佐他而已,将来还是个未知数,可是经过了这么多年,雪儿妹妹认为自己没有得到过想要的东西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么?”
灵雪儿表情有些不敢置信,但仍然不肯低下头,反驳道:“王嫂所言何意,但请明说,父皇和母后知道他们的女儿是什么样子,哼,再怎么说我也是图拉国的公主!”
羽梦一笑,看着灵雪儿对倩倩高声说道:“倩倩郡主,你说,按照嫁出本国的皇室子嗣,按照大朝律例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