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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里说道。
流烟清冷冷的盯着依然愣在那里的灵雪儿,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记得这句话,会对你以后有好处的!”
灵雪儿望着流烟清的背影,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失神的双眼也恢复了锐利。
“真像她!”
流烟清刚踏入牢狱外面的时候便后悔了,因为此时此刻自己穿着的正是圆夫的衣服,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到后宫中的了。流烟清望了下圆夫所在的牢狱方向,无奈的喃喃道:“恐怕现在还在那牢狱内吧,真是的,都怪我太冲动了,害了小绿和绿荷。”
流烟清全身无力的望着看向夜王府的大门方向,顿时一个念头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反正自己不喜欢呆在这夜王府,倒不如就身上的衣服逃出夜王府好了,省的以后因为自己害了更多的人。
这么想着,流烟清已经飞快的冲向夜王府的大门了。
一双有力的大掌紧紧的抓住流烟清,流烟清一个猝不及防,倒在了泥水里,泥水溅的全身都是。
“喂,谁呀,这么大胆!”流烟清懊恼的叫道。
只是依稀觉得身后有股寒气袭来,流烟清只是一瞬间在脑海中闪现了一个人:莫非是空明夜?这个人经常神出鬼没的,莫非……。
“谁允许你在这里的!”
一声犹如在千年冰窖的寒冷传来,如王者般的气势,慢慢的将流烟清的气势压倒。
果然是他!流烟清顿时欲哭无泪,看来今天的运气是倒霉到家了。
“我……我这就走。”流烟清支支吾吾的说道,为了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面容,还刻意用袖子遮挡了下。
“把手拿开!”
流烟清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空明夜缓缓的蹲下身子,一只手轻易的把流烟清的手拿开,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流烟清的下巴,把她扭向自己。
一双清澈而又懊恼的眼睛哀怨的看着空明夜,下巴因为被空明夜紧紧握着,所以嘴唇恰到好处的嘟哝着。
空明夜紧蹙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下,继而怒目相视:“你这幅装扮到底是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偷溜出府么!”
流烟清垂头丧气道:“这都被你猜出来了,知道你想责罚我,责罚我就直接过来啊,干嘛还让雪妃这么劳师动众的惩罚他人!”
流烟清不满的推开空明夜,一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见泥水都已经在头发上缠在一起,便懊恼的把冠带扯下,让头发全部散落下来。
空明夜顿时眉头一紧:“你是说雪妃现在在牢狱内?”
流烟清点了点头,继续道:“既然被你抓到了,就由你处置好了。”
空明夜冷哼道:“哼,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跑向本王的练兵场地,若是让那些士兵们一个不小心乱箭射死,恐怕空明瑾也会因此失望的吧!”顿了顿,空明夜突然严肃的盯着流烟清:“你到底来练兵场地做什么!空明瑾到底吩咐了你什么!”
流烟清愠怒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认识空明瑾,若是你这么在意我是探子的话,随时把我处死好了!”
空明夜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流烟清,突然狠狠的抓住流烟清的手腕就向前拽起,流烟清几乎是被拖着向前走的,手腕那几乎要脱臼的疼痛顿时蔓延全身。
不知何时停下的雨滴突然接着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这天色好似像空明夜的脸色一般,说变就变,雨水慢慢从衣服透过流烟清的身上,本来已经湿透的衣服却再一次受到雨水的倾袭,让流烟清全身打着寒颤。
“放开我,很痛。”流烟清挣扎着。
空明夜没有理睬,手握的更紧了,怒不可遏的说道:“本王亲自来探测练兵场地,却让我探得堂堂正妃娘娘,哼,可笑的是正妃竟然女扮男装想要做些什么,看来本王是该好好****了!”
“随你怎么想,我真是受够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心惊胆战的在你身边,还不如死的痛快……或许这样我流烟清便能够回到我的时代……”
声音越来越小,流烟清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只是觉得头晕晕的,想就这么睡着。
朦胧如雾中,流烟清分明看的有几个孩童坐在繁花似锦的宫殿外的草地上,在不远处的石桌旁坐着几个身穿金丝华袍的人儿,正含笑的看向这几个孩童。在他们的身后恭敬的立着一些穿戴考究的婢女们。
“明夜哥哥,这是母亲大人教我的刺绣,我做了个荷包,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一个容貌娇丽可爱的女童微笑的捧着几个荷包递给其中一个男童。
男童有着大大的清澈双眸,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映衬那可人的面容倒十分讨巧,他高兴的接过荷包把它挂在腰间,一边拉过女童的手一边微笑道:“谢谢月清,我们去找源铃哥哥玩。”
俊美的男童向远处的几个华丽的影子招招手喊道:“父皇、母后,月清做了个荷包给我,月清还说给源铃哥哥也做了一个呢。”
坐在石凳上娇容可掬的华丽人影含笑道:“注意脚下,不要把月清带倒了呀。”
“放心母后,儿臣会好好保护着月清的。”
不远处僻静的假山后面,一个男童抱着膝盖嘤嘤的哭泣着,而在他面前正站着得意的几个男孩,这几个男孩比他稍大一些,手里把玩着一个纸风筝,一边把这风筝扯断一边得意的说道:“我母妃说了,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是父皇妹妹的儿子,可是本来就嫁在别的国家的公主竟还留在我们宫中,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是你仍然你不属于这里,所以休想和我们在一起玩。”
哭泣的男孩扬起小脸,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是通红一片,樱桃般的嘴唇喃喃道:“我母亲没有错!”
“哼,还没有错呢,看父皇和皇后都这么宠爱着你,恐怕早已在公主死了之后把你当做亲生儿子了吧,看来我们身为皇子的地位也被你取代了啊,父皇在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的陪我们,都是你害的,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怒目相视的一个男孩把手中的风筝扔向了这个男童。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有力的小手掌已经把那坏掉的风筝拍向一边,挡在那哭泣的男孩面前。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太子殿下啊。”几个男孩不削道。
男童怒目相视:“滚!否则我告诉父皇母后去!你们一个个休想推卸责任!”
这些男孩吓的脸色铁青,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源铃,没事吧。”男童像个大人一般紧蹙着眉头忧心忡忡的看着哭泣的男童。
男童立即抱住他,哽咽道:“明夜,为什么他们这么讨厌我。”
☆、第四十章 一波又起
明夜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他们这是在嫉妒你,因为源铃你很优秀,优秀的让更多的人都喜欢着你,所以他们那些不如你的便觉得自己很失败,久而久之就把怨气撒在了你的身上,不过呀,我觉得源铃还是不要被他们打败的好,不然我们大家都会伤心的。”
“明夜哥哥说的是。”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女童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说道:“父亲和姐姐都不喜欢我,也是这般刁难我,我心里很难受,但是母亲大人陪伴在我的身边这就够了,我也会像明夜哥哥、源铃哥哥那样坚强的。”
源铃这才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道:“谢谢你们。”
这时,天上不知何时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打在三个孩童的脸上,却有些舒适。
“瞧,是太阳雨。”女童扬起小脸说道,“晴着的天气却还下着小雨,这就说明上天也在为我们高兴,这是喜极而泣,母亲大人这么说过。”
明夜伸小手掌,让雨水滴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的说道:“我们长大了,一定不要像那些人一样,互相背叛,互相伤害,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
……
“明夜哥哥……?”
气若游丝的喃喃声在安静的空间回荡着,无力的垂在床榻边的纤细之手被握在了温暖的双手中,焦急中带着些期盼。
床榻上的女子紧蹙着眉头,脸颊上的汗珠不适低落,坐在床榻边的挺拔身影细心的拿起手帕为她擦拭着,那俊美而焦急的神情充满了紧张。
“真是的,我还没来得急换下衣服呢,就被你叫来了。”
床榻边的男子冷冷道:“你从监牢内偷溜出去本王还没有追究呢,你的衣服怎么被她穿上了?”
圆夫支支吾吾道:“那是……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要么她是想偷溜出府,要么就是想潜入我秘密地方查探,不管是哪样,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空明夜严肃的紧蹙着眉头。
圆夫一只手衬着头部一边漫不经心道:“月清被雨淋得生病了,看你紧张成这样,被兰苑的那谁用了私刑你还不至于担心成这样呢。”
“那不一样。”
“难不成是因为愧疚?”圆夫笑道,“你相信她已不是流月清了么?”
空明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床榻上的女人。
圆夫继续道:“看着她这样,倒有时会觉得回到了小的时候,这样倒很不错。”
“但,她是空明瑾的探子没错。”空明夜缓缓说道。
“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是不是有此事,八成是在你与雪妃成亲之日摔下台阶而坏了脑袋,她总是说自己不是流月清,是流烟清,而且今日还说一些奇怪的话,说她们的时代与我们的不同。”
空明夜挥了挥手,冷笑道:“这么拙劣的谎言都骗过了你?这只是空明瑾的计倆罢了。”
空明夜从床榻上下来,双手背在身后眺望着窗户外,淡淡的说道:“源铃,我们不能再一次被蒙骗了,曾经的一次痛彻心扉依然留在我的心里,治愈不了。”
夜王府的后宫中从未像今天这么欢畅过,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夜王殿下亲自前往飘锦苑探望雪妃娘娘,而这后宫的各大宫苑则是纷纷大门敞开,把殿内最好的花草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而这些嫔妃们则是尽量让婢女们把橱子内的好看衣裳拿出来,一件件的往身上试穿,好让夜王见了心情大好,说不定会踏入这殿门。
可只有刺兰殿的大门紧闭着,连那些来来来往往的婢女们见了都忍不住打量了下,心想这夜王殿下好不容易来后宫一次,平时都是大门打开着,怎么偏偏在今日把大门紧闭呢。
小绿和绿荷的额头上由于昨天受的伤,今日纷纷用着纱布包扎了上,照旧为流烟清打了供洗漱的水。
这时,从门外传来士兵的声音:“秉娘娘,雪妃娘娘求见。”
小绿看了眼床上还生病的流烟清便向窗外探去轻声道:“娘娘还在歇息,请将军前去回绝,娘娘有恙在身,不便见客。”
“哟!一个小小的婢女竟代替了主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声轻佻的声音传来。
只见灵雪儿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手里不知何时采摘下来的花朵,一边肆虐的在院内走动着,不远处恭敬的立着众多婢女们,而另一个将军则是懊恼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绿和绿荷立即奔向外面,恭敬的说道:“奴婢给雪妃娘娘请安。”
“你们主子呢?难不成还在生着病?只可惜了,没有见着那牢狱的公子哥啊。”灵雪儿讽刺道。
“回雪妃娘娘,凛妃娘娘身子有些不适,还不便吵醒她,至于昨天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小绿和绿荷双双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雪妃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