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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烟清嗔怒道:“不许再说啦,不然娘娘我不理你们了。”
“是,是,娘娘,奴婢们不说了。”
待静了下来,绿荷轻轻说道:“娘娘不必把这些放在心里,奴婢今儿个从兰妃那里听来,其实夜王殿下总是宣召嫔妃们侍寝,但是却没有夫妻之事,恐怕后宫的嫔妃们大半都是出自之身吧,夜王这般倒是让奴婢捉摸不透了。”
流烟清一愣,继而笑道:“少开玩笑了,如果果真有此事,那夜王何必纳众多妃子们?”
绿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大概,只是做做样子,给皇上看的。”
小绿这时赶紧推搡了下绿荷小声的告诫道:“绿荷,说这些话的时候要注意身边有没有其他人,你这样口无遮拦的话,若是被其他不相干的人听了去,恐怕日后就是娘娘也保不住你了。”
流烟清轻哼道:“是这样的,绿荷你现在虽然在我的身边这般无拘无束的,但也不保准哪天我突然离开这里,到时候若是你被分配在其他嫔妃身边做事的话,大概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绿荷一边微笑着一边轻轻为流烟清按摩双肩撒娇道:“凛妃娘娘最好了,怎么舍得绿荷去别的嫔妃身边做事呢。”
“小丫头,最近这些日子是我没有好好管教你了么,竟然对我撒起娇来了。”流烟清娇嗔道。
小绿只是淡淡一笑,却没有太多的表情,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道:“如果照绿荷你所说,那么为什么后宫的嫔妃们聊天的时候却还提及她们侍寝的情况呢,虽然都是隐秘的事情,惹得我们奴婢也不由的被她们赶出去,但是从她们互相聊天的时候却给人感觉夜王殿下却是与她们有夫妻之事啊。”
绿荷瞄了小绿一眼,好似是在说:你看来什么都不明白啊。
“那些妃子们整天不就是喜欢争风吃醋么,每个人以为其他人都被宠爱了,其实却不知对方也是这样,久而久之为了提高在这些嫔妃中的地位,就这么互相吹嘘了。”绿荷解释道。
流烟清这时候也附和道:“大概绿荷你又从哪个管不住嘴的小婢女口中听到的吧,连兰妃娘娘都怀了夜王殿下的孩子,怎么可能后宫的嫔妃都是处子之身呢。”
而且,就空明夜那每次对自己不轨的举动来看,极大有可能都这样对待那些嫔妃们,若不是这样,那还倒有些奇怪了,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对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无动于衷?谁相信呢。流烟清心里哼哼道。
“兰妃娘娘只是说夜王殿下醉酒之后的事情,可是就兰妃娘娘那些奇怪的举动,倒是也不免让人怀疑呢……那个连将军。”绿荷一边为流烟清准备衣着一边不满的说道,却不知自己已经无意间说漏了嘴。
“绿荷,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你怎么先说出来了?”小绿低声说道。
流烟清一字不漏的听得真切,但是仍装作是不在意的样子,微闭着双眼躺在池子上,轻声问道:“是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绿荷这才发觉已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小绿在一旁也是心惊胆战的,不时的瞄瞄门外和窗外有没有可疑的人。
绿荷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低垂着头扭扭捏捏的,但是她了解流烟清的性子是果断干脆的,便小声附在流烟清的耳边说道:“娘娘,不知是否奴婢看错了,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连将军倒是对兰妃一往情深的样子,而兰妃娘娘见到连将军倒是有些闪躲,却没有一般嫔妃那般大方有礼。”
说出这话的时候绿荷心里有些难受,毕竟连将军是自己倾慕着的人,可今天竟然什么都不顾在流烟清面前告了密,这也是愧对于连将军了。
流烟清并没有为此感到好奇,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你们也这样感觉么?”
小绿和绿荷大惊:“娘娘,难道您……”
流烟清没有说话,伸出手打了个响指:“好了,就到此为止吧,兰妃失去孩子的打击太大,还是不要在背后生事的好。”
小绿淡淡的点了点头,双眸顿时黯淡下来。
沐浴后的流烟清只是简单的穿了件纱衣,这纱衣是空明夜特别准备的,金丝线绣成的图案交错其中,袖口的长长的丝带却显得飘逸无比,它华丽的拖尾被婢女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生怕它影响了流烟清的步伐。
流烟清的长发被挽起来,在一侧的脖颈还垂着发髻上的飘带,恰到好处的映衬她那白皙的脖颈精致无比,流烟清的额前垂落着金色的发饰,竟好似为她量身定做一般,整个人的高贵气质完美展现出来。
“娘娘真好看。”绿荷高兴的说道。
流烟清表面上附和着,但心里无数的疑问冒出来:这难看的衣服和打扮是空明夜故意在戏弄自己的吧,这个混蛋就巴不得自己出丑,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流。
穿过夜王宫的大殿之后,便是一排院落,这院落错落有致,奇异的花草也被整齐的修剪着,倒是自己喜欢的类型。院落没有其他宫殿的华丽奢侈,倒是雅致的很,这一排院落形成一个弧形,在两边对称的部分分别有两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这小径是直通花园的地方。
而这些雅致的房间却都用着垂帘当做是门和窗,在这垂帘上还画着花草之类的图案,倒是有些崭新。
流烟清在周围环视了一下,因为是傍晚,所以一眼就被其中一间屋子的通亮吸引住了,隐隐能看到有一个体裁修长的身影坐在茶桌旁悠闲的品着茶水,周围却没有一个婢女。
这时候,身后的一个婢女上前小声道:“凛妃娘娘,夜王殿下就在那间屋子,夜王殿下还等着您一人去进餐呢。”
☆、第五十章 一同用膳
这婢女还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小绿和绿荷双双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便向流烟清行了礼:“娘娘,奴婢这就告退。”
流烟清还正想说着什么,而身边的婢女已经全部出去了,还特意把大门关的紧紧的。
院内虽然都点着灯笼,但是流烟清还是感觉有些凄冷,草丛中的蝈蝈不停息的叫嚷着,好似是在催促流烟清快一点进去。
空明夜所在的屋子是在正中央,只有从两边那鹅卵石小径方可到达,而如果想走捷径的话,直接穿过这花草间就可以了。
流烟清本来就是个嫌麻烦的人,索性两只手提着裙摆就大步走上前了。
“啊!好痛!”正在这时,草丛中却突然有个尖利的东西刺向流烟清的脚腕,流烟清吓得赶紧退回来,心里却以为是其他怪异的东西,不由的惊恐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从垂帘内冲出了一个华丽的人影,径直奔向流烟清的身边,还没等流烟清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紧紧抱在怀里。
四目相对,竟不知不觉被吸引了其中。
“放开我,我脚痛。”流烟清干脆利落的说道。
空明夜也发觉自己失了神,赶紧把流烟清扔向一边不满的嚷道:“谁让你这么大声啊,笨蛋,本王还以为这里有人被杀了呢。”
只有你这种人才想的到这么恐怖的事情!流烟清瞪了他一眼。
“好好的草地干嘛还养着这些奇怪的东西,和本人一个样,奇怪!”流烟清俯下身子观察着脚腕,一边小声的嘟哝着。
本以为空明夜没有听到,但这些话却被一字不漏的听得了,空明夜脸色一阵铁青,拉过流烟清就把她的脚腕扯过来。
只见那只穿着纱衣的脚腕上盯着一个深红色的东西,有一些螳螂的样子,但是头部的部分却比螳螂大很多,模样倒是有些可怕,与其说是盯在上面,倒不如说是咬住了流烟清的脚腕。
空明夜小心翼翼的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这个红色的虫子,只见那虫子慢慢松开了嘴巴,在松开的那一刹那,流烟清分明看到这虫子那尖利的牙齿上充满了血迹。
“啊!这是吸血鬼啊!救命啊。”流烟清捂着嘴巴心惊胆战的嘟哝着。
空明夜把这虫子扔向了草地里,继而冷淡的瞪了流烟清一眼:“这是‘红夫人’,是圆夫送于我的,世间上少有的昆虫,但是缺点是一旦离开了草地,它便成活不了,至于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踏入他们的领地,纯粹就是找死,所以说他的作用很大,轻易的赶走‘不速之客’。”
空明夜瞄了眼流烟清的脚腕,不紧不慢的说道:“它的牙齿含有致人生命的毒素,被咬之后两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但幸好刚才你没有硬拉扯它的身体,若是这样的话,这‘红夫人’便会更加咬的紧紧的,而且毒素会浸入身体更快!”
流烟清听这么说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掀起裙子愣愣的看着脚腕喃喃道:“不会吧,难道自己已经中毒了?”
空明夜邪笑着点点头,眼中充满了肆虐的笑意,正幸灾乐祸的看着流烟清。
“那……怎么解毒?”流烟清充满希望的看着空明夜,虽然心里根本没有指望这个冷血无情的人,但是每个人在危机生命的关头,总是会不死心的尝试一遍。
空明夜邪笑的说道:“告诉本王你现在的任务是什么?空明瑾是怎么利用你的,若是告诉本王,本王愿意救你一命。”
流烟清白了他一眼,继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似死了心一般:“早知道这样了,就算本妃没说!”
流烟清瞄了下空明夜,见他仍是那般幸灾乐祸的表情,气的嘴巴鼓了起来,突然仰天大喊道:“源铃,快来救我啊!”
顿时,空明夜的笑意僵住了,显露出来的是冷冷的表情,一只手便把流烟清拦在了怀中,继而轻轻施展轻功便来到了有垂帘的屋子长廊上。
“不是不救我的么?”流烟清轻哼道。
空明夜没有说话,把流烟清拖至了屋内的软榻上,屋内很宽敞,在一边摆放着大的圆桌,在正中央是一张花梨木的茶桌,而在另一边挂着金色的帷幕,在帷幕之后能依稀看到宽敞的床榻。
而那张圆桌上摆放着众多美味的菜肴,还有在圆桌对面都放着碗筷和已经装好的米饭,筷子都没有动过,而此时的饭菜已经没有了热气。
空明夜顺手拿起饭桌上的一壶酒就洒在流烟清的脚腕上,只见在那伤口上突然冒起了白色的泡沫,泡沫一直低落,空明夜便一直在伤口上撒酒,知道泡沫变得逐渐少了,空明夜才安心的用袖口把流烟清的脚腕擦拭了下。
就在擦拭的时候,流烟清分明看到白天为空明夜包扎的手腕上的白色丝巾依然还在,流烟清心里微微一怔:他并没有传御医?
“哼,如果你就这么死掉了,本王便查探不到空明瑾的动向了!留你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流烟清努了努嘴:“哼,既然这么怕我是探子,何不把我一刀砍了?免得现在庸人自扰!”
“哼,濒临死的那一刻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圆夫。”空明夜不削的说道。
流烟清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错?他是大夫,自然精通解毒,而我面前的某人却见死不救,也难怪我想到的是圆夫第一时间在我身边。”流烟清停顿了下,继而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立即把目光移向了空明夜:“我口中所说的源铃……”
空明夜没有理会她,径自坐入了饭桌上,不紧不慢的说道:“就是圆夫,他皇家名讳便是空源铃,本王倒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的,现在知道圆夫的真实身份倒是很少,而源铃是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的。”
流烟清一边盯着桌子上的饭菜一边神情恍惚道:“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