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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见过最会演戏,最深藏不露的女子了,他倒是很希望,有一天,她的心,如眼神一般清冽纯净。
“南天杨为了救你,忘了自己有内伤,他如今气血溃败,我自是有办法救他,不过,我不稀罕他拥有的一切,唯独你的身体,对我很有诱惑。”
严子墨继续压在迎风身上,微寒的气息丝丝灌入她颈间,他的大手在她腰间游移,另一只手轻柔的触摸她的下巴,他紧盯着她的眼神,不许她眼中有任何算计的光芒。
“答应吗?答应的话,我现在就去救他。”
“陪你一夜?”迎风询问的语气听似怯忪温柔,可藏在底下的深寒,还是被严子墨捕捉到了。
“别耍花招。”他威胁着开口,手上的力道加大,惹得迎风微微低吟一声。
“我答应你。”
迎风说完从他身子地下钻了出来,她无所谓的看着他,神情慵懒娇媚。
这般模样的她,再次让严子墨捉摸不定。
“不后悔?”他开口,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只要你能救活他,我可不要一个残废的哥哥。”迎风无辜的眨着眼睛,那属于绝美少女的天真无邪,看的严子墨牙根痒痒的难受。
究竟怎样,他才可以撕开她的伪装。
“好!我等着看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严子墨执起迎风的手,击掌明誓。
迎风看似怯忪的低下了头,留海下面的清冷光华,倏忽迸射而出,一丝摄魂般的幽冥隐隐的流动。
没人可以威胁她。
严子墨,也不例外。
要她一夜吗?看他有这个本事没有了!男人,都想用脐下三寸掌控女人,却不知道,女人输了身体的同时,可以让男人输光一切。
“去房里等我,我今夜就要你。”严子墨勾起迎风下巴,给她一个半是警告半是暧昧的眼神,继而他转身而去。
迎风见房门关闭后,不觉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抚着头,思忖着接下来的对策,严子墨这个人心思最难掌控,他比岑崇轩狂妄,却又有岑崇轩的细腻,这样的男子,犹如雪山上的火焰,浑身都有可怕狠决的气息。
迎风蹙起眉头,听到院子里一阵忙乱的声音,她知道是严子墨将南天杨带到了丹房,接下来严子墨会如何做她不知道,但她不会坐以待毙等着严子墨在她身上讨到什么。
……
丹房内,严子墨将自己独门秘制的乌金血豆打入南天杨双腿之间,很快,南天杨的两条腿最便恢复了知觉,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严子墨,这乌金血豆是严子墨独创的,可是他却在外人面前总是打着翼印门的招牌,让世人都以为这是翼印门的东西,对于他的心思,南天杨很难猜到。
“我已经让你的双腿恢复了知觉,但你需要闭关修炼一个月方能恢复功力。”严子墨不冷不热的开口,唇边噙着的一抹笑意让南天杨心头一震,冥冥中觉得是跟迎风有关。
“你让迎风答应你什么才肯救我?”南天杨扶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他冷冷开口,心头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严子墨见他如此模样,冷笑一声,唇边的笑意愈发的张扬邪肆。
“我要她,一夜。”严子墨双手环胸,倚在门边上,眼中的期待和轻狂让南天杨身子在瞬间冻结成冰的感觉。
他一步步艰难的挪到严子墨身前,神情之中的嗜杀冰冷毫不掩饰。
“不准你碰她!”他开口,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碎了牙齿。
迎风!你真傻!
怎么可能答应这个要求呢?自始至终就是严子墨布下的局而已。
“严子墨,你看到迎风受伤后,知道我一定会救她,你更知道我受了内伤,你引我入局,继而逼迫迎风就范,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南天杨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揪起严子墨衣襟,眼中的凄绝仇恨几乎要将严子墨吞噬。
严子墨抬手,不过一个手指就将他推到一边。
“我不是小人,是魔头而已,你觉得一个被世人称之为魔头的人,会有多么高尚?局是我设下的,没错,但是谁叫你有弱点呢!作为一个成大事的男人,你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不顾性命,哼!以前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自作自受就不要怪我设局阴你。”严子墨一字一句,如针尖刺入南天杨心扉,他握紧了拳头,却是没有挥起手臂的力气,他知道严子墨说的没错,自己必须闭关休整一个月的时间,但是这一个月,迎风怎么办?
他不会允许严子墨碰迎风一下。
正在此刻,吱嘎一声,房门开启,迎风神色安然的走了进来,她娇俏的眸光淡淡瞥了眼严子墨,眼底的明媚如丝,让严子墨不觉又一次弯起了唇角。
很奇怪,他讨厌所有女人的接近,唯独能接受她的,并非因为这张如玉容颜,只是因为她身上那看似纯净无邪,可骨子里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无端的吸引着他。
他自然是要定她了,他的黯然鹰魔剑法已经练到了第九重,这个当年被荡剑门那个老头子藏起来的东西,被他偷了出来,他自然要勤加苦练了,只是这剑法到了第九重,却有一个复杂的步骤,首先,他要找一个女子交欢一天一夜,并且是这女子心甘情愿,绝对不能有任何反抗之心,而且这女子必须还要跟他学习的是一样的内功心法才行。
当他发现自己只能接受南迎风一个女人的靠近时,他便开始布局引她进来,等她将最简单的内功心法学习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寻找机会想要获取南迎风的心。
可是,他发现那实在是太难了,他让她给他梳头发,他看着她温柔的动作着,却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冰封和冷蔑,他方才明白,没有人可以真正走近她的心,更不用说是让她心甘情愿的付出身体。严子墨一直在找机会,他故意跟她去西域,就是想要随机应变,随时掌握可以牢牢锁定她的机会。
只是,他迷惑的一点是,他看她的眼神,从最初的试探好奇,到了最后,竟偶尔会有温柔的光芒流露,这是一种习惯吗?可怕的习惯。
他是世人眼中的大魔头,注定要孤独一生的魔头,他不要任何女人成为他的妻子,他宁愿孤独终老,也不许任何人成为他的牵绊。
从他被出卖那天开始,他便下定了如此决心。
如今,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掌控南迎风的机会,他不会放弃,绝不!
“哥,你安心闭关修炼,我会等你出来。”迎风走到南天杨身边,眼神柔柔的看着他,谁知南天杨竟是生了一分狠戾暴躁在眼底,他伸手扯过迎风,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许、他、碰、你、一、下!!听、到、了、没、有?”他一字一顿,昔日温润宠溺的眼神,几乎是喷出火来,那炙热的火焰迅速蔓延全身,恨不得将迎风包裹其中。
迎风眸光垂下,藏下万般心思在其中。
她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继而附在他的耳边,轻柔耳语起来,
“我会拖住他一个月,没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情,你该知道的。”她的声音很轻,只他们二人能听到,可那语气,却是让南天杨心头一颤的坚定。
她离开他,手臂松开的一瞬间,南天杨眼中的失落毫不掩饰的流露,在现代的时候,他跟迎风一样很会演戏,可是到了这里,没了豪门的牵绊和虚伪,他的真性情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迎风逼了出来,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到何时,他还能有多少隐藏的心事不被她挖掘出来。
“迎风,我不!”他不相信迎风能够斗得过严子墨,那个男人眼中写满了侵占和决绝,他不敢去想,一个月内会发生多少意外,他还曾经信誓旦旦的发誓,不让迎风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可他此刻不一样让她身处严子墨阴险的布局之中。
“哥,我该说的话都已经跟你说尽了,你好自为之吧。”迎风后退一步,只一步的距离,南天杨却觉得此生都无法再抓紧她的手了。
南天杨并不知道迎风的心思,她,其实,已经在心底默默地将他当做亲哥哥了,她能为了救爷爷和莫尔斯集团,跨越千年来到这里,自然,也会为了保住南天杨而做出危险的事情。
迎风敛了身心看向严子墨,眼神轻柔的跳动一下,却是一丝逼迫的流光溢出,严子墨看懂了她的意思,这个南天杨是很难说通了,那么唯有强行让他入关了。
“迎风,不要逼我!”南天杨自然也看懂了迎风的眼神,他抬手指着她,第一次有了恨她的感觉。
“彼此彼此。”
迎风说完,冷漠的转身,无所谓的神情和无情的眼神瞬间刺穿南天杨心扉,他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哧的一声喷溅出来。
严子墨点了他的穴道,将他锁进了丹房底层的闭关室,一个时辰后他的穴道就解开了,那里面有足够的水和食物,但是南天杨想要出来却不可能,锁着闭关室的大门和门锁都是上等乌金打造,可谓无坚不摧的神器,除了他手中的钥匙,谁也打不开。
严子墨看向南天杨愤恨的眼神,唇边那邪肆的笑意愈发的张扬。
他要这个男人看清楚,即使他不爱南迎风,他也要得到她,他严子墨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手里的。
一个南迎风而已,虽然戒备心很强,虽然隐藏的很深,但是他同样能让她融化在自己身下,他不会付出感情,他用完了之后便会甩到一边,他能做到。
严子墨转身之际,冷残的视线再次落在迎风背影上,他看着,眼底竟是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光。
他不懂,那是懵懂的爱意。
……
迎风回了房间,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来到这里之后,从未有过今天这般心情慌乱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拖过一个月的,可是刚才,就在刚才,他从严子墨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决心,而且,他似乎是等不及了,今晚就要定她了。
她身子靠在门上,视线恍惚之间,蓦然看到地上一具光滑赤一裸的背影。
的确,地上确确实实的躺着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
那古铜色健康的肌肤散发着浓烈的性感气息,长长地发丝随意的垂下,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若隐若现的屁屁,男子的脸趴在地上,看不到容貌。
迎风捂着胸口,震惊的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裸男。
突然,裸男身子动了动,一个翻身,呈一个大字大咧咧将身前的隐私部位暴露在迎风面前。
迎风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了……
不是没见过,以前也不小心撞见南天松看毛一片,可是这一次,却是现场版的,而且……这绝美出尘的男子即使全身赤一裸,也不会让人有一丝歪曲情色的念想,只觉得,他美丽不可方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华贵大气的气魄,让人忍不住将视线在他身上游移。
他的头发是好看的亚麻色,此刻,那长长地睫毛动了动,一瞬隐藏的红色光芒一闪而过,继而,那双深幽清亮的黑瞳就这么直直的落入迎风眼中。
“迎风……”男子开口,他知道自己的障眼法时效已过,所以,迎风能看到他的。
他眉眼之间,是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仪,还带着一丝挑逗的眼神。
迎风再一次目瞪口呆,这声音很熟悉,她的记性一向很好,犹记得在荡剑门的树林内,有人开口说话,他说,其实我是那传说中千万人膜拜亿万人敬仰滴……
后来,严子墨接了一句东方不败。当时,她便觉得蹊跷,但是等她追出去看的时候,确实只有严子墨一个人,她虽然怀疑,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
迎风走近他,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虽然他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