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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霖少爷难道是哑巴?怎么我进门到现在也不见你打声招呼?”
“……大官人……”
向怀风眉毛一扬,呼地站起来,瞬移般欺到了小赵近身:“安霖少爷何以这样称呼在下?”
尼玛了个在下啊!赵定春疯狂地幻想自己用降龙十八掌把某人打得连他老子娘都不认识!脑补完毕,他还是很没出息地小声说:“那……向公子……想我怎么称呼你?”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以姓向的的那恶趣味,绝对是……
“把那个大字去了。”
“……妹……”
向怀风眼一眯,将小赵困在怀里:“又骂我什么?”
赵定春只作天真懵懂状:“什么?什么?我刚刚没说什么啊。”
向怀风不和他分辩骂人的问题:“你方才叫我向公子,原来我与你就只是一句公子的情分?”
换了别人说这话,绝逼是装出伤心可怜无辜样,可是姓向的说来,愣是说出一种“放学后给我等着!”的气势,直教人望尘莫及。
赵定春打着哈哈,想从他怀里挣脱。
未遂。
向大官人……这会儿要称为向公子,香了香小赵的脖子,笑道:“这身衣裳不错,何威虎那边的裁缝索性叫到亭州去算了。”
认识向怀风到现在,几乎就没从他嘴里听到过什么褒奖的话,偶尔要说什么东西不错,也是用讥讽的调调说,这时语气诚恳,倒叫小赵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真那么好看?
向怀风低笑:“不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更好看。”
赵定春无语了。我就是猪头啊,狗嘴里怎么可能出象牙。
然后,狗嘴一咧,飘出的话叫人脸红心跳:“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便瞧得我心痒难耐,今晚,你且别想睡了。”
赵定春连忙反抗:“这里是红莲谷……”随即他终于想到:我现在已经是红莲先生的外孙赵安霖了啊!我干嘛还要对姓向的伏低做小?
于是他挺直腰杆道:“向公子请自重,你……”殊不知他这自认为的“站如松”,正好方便向怀风将他一把抱起扔在床上。
事实证明,和流氓讲道理就顶个鸟用。
好在赵定春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偷袭,后背一碰到床就飞快地弹起来往床下扑。
再一次未遂。
向怀风满脸得意:“小赵啊,逃过那么多次都没成功,还不死心?”
赵定春怒目瞪他,作出个冷艳高贵貌:“放肆!小赵也是你能喊的?”说完,爽的他恨不得自己给自己鼓掌。
什么叫翻身当家做主人啊?!什么叫一朝风水轮流转啊!嘿,巴扎黑!
向怀风喷笑,随即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安霖少爷恕罪,是在下唐突了。”
……台词是对的……可是姿势和语调不对啊亲!赵定春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暧昧非常。
向怀风欣赏了一下面前微微开启的粉唇,心情很好地凑上去舔了舔:“安霖少爷要在下怎样做才能消气呢?”
赵定春哼道:“给我……”滚就行……
剩下的几个字,都到了向怀风嘴里。
唇舌嬉戏间,赵定春的意志力呈直线下降,当向怀风用舌尖在他上颚扫过,小赵颤抖着想:糟……糟了……
向怀风亲着他,含糊道:“既然安霖少爷说给你,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
赵定春用力击打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解释,可是嘴被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几声哼哼。
身上的衣服几个翻滚便都散开了,向怀风嘴上忙活,手里也丝毫没有停顿,只没几下,小赵就只剩了一件中衣在身上,下半身光着,小弟弟可怜兮兮地躺在小腹上。
“你这个淫贼……”赵定春伸出指甲去挠,结果手被捏住,还被那淫贼亲了亲。
“我若不淫,怕安霖少爷不喜欢。”
向怀风只一笑,便将小赵迷得七荤八素,于是将他翻个身,掰开那白嫩的肉细细地看了,才慢慢地挺身进入。
赵定春被他盯着那处地方时就觉得情难自禁,竟然只是被看看,小弟弟就硬了起来,心里和后面都瘙痒难耐。
向怀风进了半根,却不急着动,笑着往外抽了一些,问:“安霖少爷可舒坦?”
赵定春差一点就忍不住追着那根巨物不舍得松开,好在身体酥软一下子动不了,心里叫了声好险。要是真的摇着屁股凑上去,还不知要被怎么对待呢。
向怀风浅浅地动,赵定春非但不“饱”,还更加饥渴。偏那个坏人还嬉皮笑脸地在他身上点火,一边摸一边问:“在下如此服侍,安霖少爷可还满意?”
赵定春气得泪流,大骂:“不满意!”
向怀风于是更加抽出来一些,问:“如何不满意?”
“呜呜……哼……哼……”小赵只觉委屈,不愿再与他说话,自己奋力抽出手,去抚慰**的小弟弟。
才摸了两下,向怀风就将他双手困在了头顶,故作不解道:“已有在下服侍您,安霖少爷如何还要自己动手?难道在下做得不好?”此刻,索性整根退了出来,湿漉漉地在小赵腿根处滑来滑去。
赵定春难受得大叫:“你混蛋!王八蛋!”
向怀风得意大笑:“是,安霖少爷说得极是。”
两人便如此僵持着。
向怀风见身下人宁可磨床单也不来求自己,心中不忍,贴住他的背,在他耳边柔声道:“宝贝儿,说让我干你,说了我就好好地疼你。”
“宝贝儿”这词一出,赵定春只觉耳根更加发热,胸中小鹿乱撞,几乎要溺死在这甜蜜中。
“求……”
向怀风暗喜,愈发要哄他说出来:“求谁?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赵定春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道:“怀风……求你……”
“求我什么?”向怀风轻轻捅了捅穴口。
“求你……”赵定春眼睛一闭,舌头都打颤了,“求你……干我……”
向怀风整根到底,引来一声尖叫。
“然后呢?只是干?”
“呜……要……快……快……”
在某人主动要求的“干我”和“快”之下,向怀风几乎是整进整出,大力往送,直插得小赵嗷嗷大叫,再不知身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小赵:作者……作者!
老宅:啥事?
小赵:什……什么……什么干我……快……那是我会说的话吗?!凸!
向怀风:怎么不会说?你上次不还……
小赵:=皿=闭嘴闭嘴!老子是正经银!
老宅:是呀,所以让你正经淫了么,一点也没不正经啊……
向怀风:下次可以考虑不正经的。
老宅:不正经的……—。,—
小赵: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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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头小鱼、胖胖熊、阿七、阿吾的地雷,还有洒洒的手榴弹!!!
俺前几天出去了,手机回复得无比痛苦,本来以为回来用电脑就爽了,结果还是卡……
**个欠抽受
75、二十四 安霖少爷(2)
门外;麦冬听得心急如焚。
他见那向公子衣冠楚楚,俊美风流;还以为是安霖少爷的朋友,没想到聊得好好的,居然开始打架了?!他拍了几遍门;安霖少爷都只嗯嗯啊啊地叫唤;麦冬无法;只得往离得最近的小唐大夫的院子去搬救兵。
小唐大夫的小厮是空青,空青已经十八岁;说是小厮;其实也算小唐大夫的半个徒弟。
听到麦冬带着哭腔说安霖少爷被人打了,空青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说清楚。”
麦冬便将前后经过大体说了一遍,催促空青快想办法解救自家少爷。
空青撇过头假咳;去问唐以中:“小唐大夫,这……”
唐以中本在看书,听到小赵被人打时也放下书竖着耳朵听,可听麦冬讲完,他又真的哭笑不得。
派谁去服侍小赵不好,偏叫麦冬这个毛孩子……这种闲事,叫人怎么管?再说,管了才惹人嫌呢。
唐以中便举起书挡住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道:“空青,送麦冬出去。”
麦冬大受打击,小脸上震惊地写着“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空青忍着笑,拉着麦冬的手带他离开。
回到赵定春的小院门口,麦冬眼泪连连地扯住空青的衣摆:“空青哥哥,为什么小唐大夫不肯就安霖少爷?难道他们有过节吗?”
空青被他单纯无知的眼神盯得心神荡漾,又不好明说,摸着鼻子望天。
“其实……他们不是在打架……”老天可怜,他也是童子一枚,干嘛要对个孩子说这种事……
“他们是在做舒服的事,你别去打扰!”空青一把挣脱麦冬的手,落荒而逃。
麦冬再伸手抓,这次却没抓到,空青跑得比兔子都快……
舒服的事?舒服?
麦冬走到门口,竖起耳朵去听。安霖少爷叫得比方才更大声了,这回不光是叫,还断断续续地说话。
“啊……混蛋……慢一点……嗯……嗯……哈……别动那里……啊!快……呜呜……我要……快……”
麦冬听了会儿墙角,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是不是就跟推拿敲背差不多?捏上去又酸又痛,被捏的人都哇哇大叫,可是揉完了就会很舒服的那种?
于是麦冬便感慨:向公子真是好人,还帮少爷按背。安霖少爷也真是难伺候,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太娇气了!
娇气的安霖少爷此刻跨坐在向怀风身上,中衣搭在手臂上还未脱掉,人被按在向大官人的大腿上,啪啪啪。
不过这个姿势太耗体力,动作也放不开,很快就换了。
赵定春浑身酸痛地醒来时,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给自己擦拭。
他以为是麦冬,吓得扯被子遮掩。结果睁开眼看,却是向怀风在拿着帕子浸湿了给他清洗。
小赵想客套一下说声谢谢什么的,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样子不就是他害的么?奴役一下姓向的也是应当的,于是便自管自趴着睡觉。
清洗完,向怀风在小赵后颈亲了口,道:“晚上再来。”
赵定春睡得云里雾里,等姓向的走了才一个激灵惊醒。
晚上还来?!丫的是打桩机啊?!
爽过之后下面又肿又痛,赵定春懊恼地砸枕头:臭不要脸!白日宣淫!
“安霖少爷,小的进来了。”麦冬在外叩门道。
赵定春连忙把整条薄被都罩在身上,只露出个头在外面:“进来吧。”
麦冬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水盆和帕子,小赵看到沾了自己和向怀风秽物的小毛巾在水盆里浸泡着,忙叫:“麦冬!”
小厮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那个……盆子……我来洗,你先放着。”
麦冬一脸震惊:“那怎么行?!哪能让您自己动手?”
赵定春支支吾吾解释:“我不喜欢别人帮我洗这种……这种……私密的东西……”
麦冬眨巴眨巴眼,不明白一块帕子又哪里私密了?
赵定春被他盯得心虚,只得板下脸道:“你听我的话就是了。”麦冬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乖乖放下铜盆。
小厮的职责就是服侍好主人,麦冬牢记管家伯伯的叮咛,看小赵此时软绵绵趴着,又想他刚刚叫唤了那么久,忙给他倒了杯茶。
赵定春**半天,怎么不口渴,可撑起来会被看到胸口的红红紫紫,只能双手抱住枕头,叫麦冬喂给他喝。
麦冬怕茶烫,仔细地吹了吹。
一气喝完一杯,赵定春舔舔嘴唇。麦冬很机灵地问:“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