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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本就是不同寻常的,他的一切当然也与寻常男人不同。
萧琅,世人眼中的世外桃源第一君子,翩然神秘,风度谪仙,谋略天下,永远叫人看不透他的深浅。
“冰儿……丫头……”
然而,此刻,洛玉离那深邃有神的眼眸,正凝视着在他手掌中柔若无骨的小美人,看到她媚眼如丝,身子颤颤悠悠,嘴唇里发出舒服的嘤咛,他幽深的瞳孔闪过靡丽的色泽,低头吮上她的嘴唇,描绘着她的唇形道:“你的腰现在如何了?”
冰儿被他的手法按摩的有些迷糊,喃喃道:“好多了。”
她本是没有什么?只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待遇。
洛玉离低笑,修长的手直接在她下面探了进去:“那么,这里也舒服么?”
哎呀!冰儿蓦然清醒,立刻睁开了眸子,陡然发现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气恼道:“无耻!”
没想到她居然在他特殊的手法下昏昏欲睡,如春水般迷离,这个男人果然是防不胜防的!
“夫妻之间从来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既如此,为夫很愿意让你见识见识的。”
“不行……这里是马车……不好!”
“你是觉着让我欲求不满才好对不对?夫妻间本该及时行乐,小心以后求而不得。”
他的吻如暴风骤雨,又似雨露滋润着干涸的泥田,她的身子变得无比柔软,一双玉臂也变得如蛇一样,偏偏已无力攀不住他的脖子。只觉着他那温柔的缠蜷不断落在身上,而他也无比期盼地喃喃道:“丫头,试剑吧。”
那剑,都可以倚天屠龙了!
而她也已无法忍受,这个男人实在太迷人了。
街道上,高楼林立,酒旗飞舞,一匹快马飞快地追了出来,正拦在了马车前面。
马上男子恍若山谷间飞扬的风,飘逸洒脱道:“二位,我有要事找洛兄与玉猫公子。”
“原来是陈千浔公子。”阿文与阿武对望了一眼,接着从耳朵里掏出一团棉花,对他打了一声招呼。
陈千浔看着两人手中的棉花有些仲怔,半晌才道:“怎么?我能不能问话?”
“稍等,现在还不行。”阿文立刻开口拒绝。
“为何?”陈千浔觉着诧异。
阿武咳嗽了一声道:“他们在商量重要的事情,那些是我琳琅阁的机密。”
毕竟,琳琅阁阁主,萧琅爱上了自己另一个身份的妹妹,而且两人正在马车里……当然是非常机密的事情。
车子内,洛玉离看了一眼在他手掌下肌肤泛着迷人色泽,轻轻喘息着的少女。
而他已经蓄势待发,甚至已经挤入。若是再过一会儿他便会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顺理成章的成就了一番好事,此刻,居然被人突然给打扰到了,洛玉离漂亮的眉头微蹙,依依不舍地慢慢坐了起来,伸手整理好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边冰冷地说道:“那个陈千浔居然又来了?刚刚甩开居然还是追上来了,你这勾引男人的本事实在不小?以后若是还有这种事情,我谁都不会轻饶!”
“大哥吃醋了?”冰儿斜睨着他,媚笑了一下,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鬓发。
她清楚记得自己大哥当然说过自己不喜欢玉倾舞招蜂引蝶的,更说自己不喜欢那种不安分的女人,如今他已经娶了她,她就是这么不安分,只怕他反悔也来不及了。
下一瞬,一件披风立刻盖到了她的身上,连头带脸地盖的严严实实。
只见洛玉离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袍,端的是君子如玉,清冷高贵,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腿上,恍若无事人般。
他转头看向冰儿,见冰儿身上已裹好了披风,浑身上下已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而她里面衣衫不整,目光不由斜睨着洛玉离,低低道:“你真是害死我了,每次都是你脱我的衣裳,下次我非要脱光你的衣裳不可。”
“嗯,你我都脱裳,方才公平。”洛玉离回答。
“下不为例。”冰儿蹙眉。
“看来,你也觉着我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洛玉离勾了勾嘴唇,笑得很是儒雅,话语却是非常无耻。
瞧着他原形毕露,表里不一的模样,冰儿的嘴角抽了抽,心却猛然一跳,记得第一次见萧琅的时候,是在燕国大将军的庆功宴上,年仅十八岁的男子穿着儒雅的儒家服饰,在万人之中只有他显得风度翩翩,意气风发,俊美容颜让人一眼望去心仪不已。就是她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谁能想到那样翩然的君子,骨子里居然是无耻的一塌糊涂。
但是这个秘密只怕无人能知晓,这世上能知道的只有与他最亲近的人,人生真是多么的奇妙神奇,没想到她居然与这个男人有了交集,虽然有时候对他的隐瞒是气恼了些,但是她已的确是爱上他了。
“把衣服裹紧。”洛玉离刻意叮嘱了一声,他的女人,他可不准她衣衫不整的与其他男人说话。
“知道。”冰儿对他皱了皱鼻子,这个动作也是她只对他做的。
“陈公子这么急追来,究竟所为何事?”洛玉离见少女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方才掀起了身侧的车前帘子,淡淡地开口问道。
“我找玉猫公子,因为一些账目。”陈千浔慢慢说道。
“哦?”洛玉离故作疑惑地道:“什么账目?”
这时,陈千浔从怀里摸出一个册子道:“我拿来了昔日陈家保留的一份慈济堂的账目,这些年陈蝶衣虽然入了慈济堂的股份,不知何时居然伪造了一份慈济堂的账目,现在慈济堂的药铺内已经实际上亏损了很多银子。尽管陈蝶衣现在已经被族长关起来了,但是陈家三叔依然背后会有动作,我想问问玉猫公子该怎么办?”
“账目给我看看。”另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好。”陈千浔看到冰儿目光望过来,心中颇为高兴。
但是,那女子看到他那淡若流云的反应,让他内心感到非常沮丧与挫败。
冰儿一只手紧紧捏着衣襟,另一只手把账本接了过来,与慈济堂的账目核对了一遍,立刻发现了很多不对的地方,喃喃道:“本来慈济堂每年的收入按照分成来说,医丹阁应该得三成,陈家也得三成,慈济堂也是得三成,还有一分是用来作为工钱和支出的,为何从这里看有十几万两银子都不见了。”
“这些不见了的银子,当然是陈蝶衣等人做了手脚。”陈千浔认真的透过车帘子看着她,方才一瞬间他看出她的手腕儿似乎是光裸的。
冰儿喃喃道:“慈济堂亏损的数目的确不小,这些银子大概已经吐不出来了。”
点了点头,陈千浔问道:“玉猫公子准备如何?”
冰儿坐在马车内,唇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笑容,“顺其自然。”
陈千浔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回答自己,一时不知如何去接话。
洛玉离此刻目光幽暗,瞧着对面那风华如玉的男子,目光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语气淡淡道:“陈公子在陈家隐忍了多年,为了得到家主的位置,早已做了诸多万全的准备,应该不会只想通过舍妹的手腕来达到这个目的的吧?阁下是咸阳城第一公子,凡事都瞻前顾后,若是事事都依靠女子出头,是不是名不副实?”
言外之意,陈千浔似乎事事都在依赖着冰儿,这实在很不寻常。
一个男人只懂得靠着女人,未免可耻!
一个名声在外的男子,却只靠一个女人,未免可疑。
陈千浔不由面色一红,在夜色中却又显现不出太多异样,毕竟,他每次与冰儿说起自己的大计,不过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能接近她罢了,他的确还不需要利用一个女子为他前前后后的付出全力,尽管这个女孩子的手腕的确很是厉害,而且在陈家掀起了一股巨大波澜,这都是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当然,他也越来越觉着这个女子让他心仪,这种女孩子实在不容错过。
此时此刻,他觉着眼前少女裹着披风的样子煞是迷人,甚至还有些娇弱妩媚,但他却隐隐约约感觉到马车内有些旖旎的气息,虽然他希望这少女能对待他更亲密一些,可是洛家兄妹二人似乎过于亲密了些,陈千浔如今方才后知后觉,忽然发现了一丝端倪。
眯了眯眸子,陈千浔又慢慢说道:“多谢洛大哥的提醒,不过如今陈家三叔接着开始准备做善事了,新慈济堂已经成为他做善事的地方,他既然能够养得起三千名食客,当然也能给贫民们看得起病,我想那些慈济堂内不见了的银子,一定会被他花销个干净,我只是来给玉猫公子提个醒的。”
“多谢!”冰儿对他微笑了一下。
陈千浔内心怦然一条,接着道:“你知道的,虽然这个慈济堂名义上是医丹阁的产业,不过里面的人手也有我陈家的人。”
“嗯,这个我明白。”冰儿上次的行动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所以陈家人始终是措手不及。
“那么在下告辞了!”陈千浔对二人点了点头,策马离开。
瞧着马车远去,陈千浔身侧出现两个暗卫,他慢慢道:“这个洛玉离实在不地道,你们既然查不出他的过往,那么过几日玄术师大会就要开始了,你们去把墨家公子找来,我有事与他商议。”
“是,属下明白。”两个暗卫一同抱拳。
……
回到了洛玉离的宅院,亭台阁楼在月色之间朦朦胧胧,绿水花繁,青竹照影,小桥流水,红墙绿瓦,小径清幽,这里的环境极其美好。
洛玉离神情透着温和之色,居然握住她的柔荑,吩咐冰儿道:“去给为夫弄些菜来。”
“难道这宅子里没有厨子?”冰儿立刻轻柔如羽的出声拒绝。
“你既然是我的妻子,当然应该给我做饭不是?当年你也常常给我做的。”洛玉离的要求不容拒绝。
“若是想吃我做的饭菜也可,你必须给我劈柴。”冰儿原本如水的眸子中,闪过一缕寒光,目光毫不示弱。
“劈柴?”洛玉离没有想到她这么要求。
“你做不到么?”冰儿指尖点着下颔,眉目流转。
如今,两人虽然成了夫妻,但是她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抑郁,未曾恢复记忆时,自己居然被这个萧琅吃的死死的,想她玉倾舞的尊臀居然被鸡毛掸子狠狠地抽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概当年玉倾舞与他之间有种莫名的矜持,两人骨子里都带着傲气,所以冰儿无论如何也想要看到他吃瘪的模样。
于是,洛玉离在外面慢慢劈柴,冰儿则笑着看他干粗活的模样,都说君子远庖厨,但瞧着他这般模样实在有趣的紧。男子的一举一动,落在少女的眼中,虽然做的是与其君子形象不符的粗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一举手一投足,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有一种让人觑觎的美。
“这些如何?”洛玉离坐着问道。
“大哥,砍柴砍的太少了,你似乎没有力气了,对不对?”少女继续奚落。
某人挑眉道:“有没有力气,床上试试就知道了。”
少女立刻止语,这个男人若是禽兽起来,她是一时下不了床的。
做好了饭菜,捻了一块如梅花般精致的糕点轻轻尝了一口,洛玉离微微一笑,赞叹道:“丫头的手艺果然非常了得,自从在洛家吃了你做的饭菜,我对其他厨子的手艺已经不感兴趣了,想一想还真是苦了你,小小年纪居然懂得下厨。”
他倒是非常喜欢她的手艺,甚至觉着她若是嫁人,以后也是能凭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