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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那眼神犀利得像没有感情的鬼,紧盯着逃脱不了的猎物,动作凶猛的攻击她,一瞬间他全身发凉,呼吸困难,手脚都被他逼人的气势压住。
他不想输可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就像婴儿一样赤裸地站在那,任他宰割,那感觉很可怕,也不舒服,自己的呼吸都被控制住,意识空白的被掐着玩……
恍恍惚惚的过完这一天。
不知打哪知晓这件事的南原瑾,温柔地拥着他,“师傅很强,不过这么快就以你为对手,教授你习武,假以时日你可以面对他。”
“你很了解他。”余桐飞闷闷地问,朔月是他的师傅,这点他很清楚,不过每次朔月提起南原瑾就温柔起来的神色,莫名的让他不舒服。
若为君色(美强丑受)49
“他是我师傅。”南原瑾目光柔和地吻着他,形状优美的唇落在他的脸颊,滚烫的呼吸洒在他的唇角,热热的,他用白皙的鼻尖蹭着他的,暧昧的呢喃,“我很敬重他,有你这么大的时候,时常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他。”
胸口的闷气潮水般袭来,余桐飞神色淡淡,却字字艰涩,“时常陪……”他知道的,近些日子里,南原瑾会去武馆那边找朔月,一聊就是很久,而他从不再自己面前提起……
“恩。”没明白他在烦恼什么,南原瑾抱紧他,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双手在他的脊背游移,那脊背的线条很流畅,很结实,触感很美好……
想起将他压在身下侵犯……
狠狠蹂躏的滋味,他的呼吸开始絮乱起来,近些日子来知晓他每天都很累,自己不断克制着欲望,不过还是会有按捺不住的时候……
“他是你很重要的人。”
彼此的靠的很近,余桐飞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清雅而迷人,那气息沿着他的下巴停在他的脖子,下一刻,便开始轻舔起来,火热的手也来到他的腰……
没明白他话里有话,南原瑾轻吻着他,眸子深又沈,“也可以这么说。”
“那么……”余桐飞抓住他的手,他手心的温度,滚烫得让他有被焚烧的错觉,但这样的温度却抵达不了心口,“我算什么……”
“你说什么──”南原瑾疑惑地望着他,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想去追问显然余桐飞已不想多谈,他沮丧地推开自己,起身朝门口走去。
“明早有事,我先回去了。”
“那么重要?”南原瑾眉心一皱,不高兴地追问,见余桐飞点了点头,就像在躲避什么的离开屋子,不免让他有些不舒服。
这段日子他们时常在一起,清早余桐飞就端来早餐跟药,陪着他吃完就去师傅那习武,他变得很寂寞……
忍不住悄悄去看他。
他想知道他有没有被师傅刁难。
那么不凑巧的……
看到他挑着两桶水立在院子里,阳光火辣辣的,像火炉一样烘烤着他的身体,不知站了多久,他全身都是汗,发丝有些湿,脸颊也很红……
四周没有风。
有风吹来也在吸着皮肤上的水分。
他轻轻喘着气。
又累又热的样子,那被汗水打湿的衣衫贴着身体,他身体结实,四肢修长,汗水将他的身体曲线勾勒得很清晰,很漂亮……
汗珠顺着他的手臂滑落……
那手臂很结实,因一再使力而青筋突显,他站得笔直,脊背的线条很完美,腰腹绷得很紧,看起来异常有力。
单看这具身体都会令人热血沸腾,忽视他平凡又普通的脸蛋,虽然余桐飞经常垂着头,说话也不看对方的脸,某些方面是有些自卑的……
性格沉闷又老成。
不跟他说话就保持缄默,但他却想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他的优点不多但性格很好,他脾气不好,又容易急躁,稍不如意就辱骂别人,而他则隐忍又坚强,强自抱了他。
他也没多怨言。
只因他说了喜欢他,想要他留在身边,就做了那样的事……
他是那么自私,为了一逞私欲,不问他的想法就留下他,甚至要他为了自己变强,同师傅去习武,师傅朔月是个冷酷的人,对习武的态度很严肃。
当初跟着他自己没少吃苦头。
而现在他将余桐飞推到他身边,看他顶着太阳被罚站,他也不好受,甚至想冲上去要求他别做了,他做的已经够了,可以休息了……
念头出现了……
他想付出行动。
余桐飞却已在朔月的命令下放下水桶,身体似乎到极限了,他晃了几下,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他却稳住了重心,像什么事都没有地立在那。
他不会明白……
在他就要摔在地上时,他吓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对他来说,余桐飞是特别的人,跟师傅比起来更加重要,所以,看到他受伤会心疼……
发现他吃了苦。
会责怪自己当初的决定,而他确实犹豫了自己的决定,也跟朔月提起这件事,他不想余桐飞受太多苦,想要他被自己保护,乖顺地留在他的世界里,哪也不许去……
什么事也不用明白。
就那样单纯的活在他的世界里。
若为君色(美强丑受)50
这样的决定是不对的,喜欢一个人不是将他束缚在身边,朔月告诉他,余桐飞又笨又固执,自己一天学会的,他需要花费更多时间……
耗费许多精力。
每天都很辛苦,可他没有抱怨过,也没有说要放弃,或许他不够聪明,也不够完美,好在勤奋好学,他的成长很慢很慢,但他没有急躁,而是不疾不徐的努力……
所以他这样就好,若是他坚持不下去,也该有本人提出,而不是由他代为做决定,诚然他放弃了习武的决定。
不过依旧放不下他,背着他去看他,看他学的如何,有没有被师傅刁难,所以每晚他什么都不说,他都晓得他发生了什么事……
因而愈发心疼他。
不过什么也说不了,他不是擅于表达的人,肉麻的话也说不了,知晓他自尊心高,不喜欢他人的同情,也不想让他知晓他习武的进度,他很少提那些事。
除了那天。
看到他被师傅身上的气势骇住心智……
不由的抱住他安慰,很蹩脚的那种,他想抱住他,吻着他,将他锁在自己怀里,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甚至不对劲的离去。
南原瑾疲倦地叹了口气。
或许他还不够成熟,才会察觉不了对方的心思,抑或他真的有事才会要走,不管理由是什么,这些日子他的确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而他不想勉强他陪自己。
夜晚
知了不停歇地叫。
空气有些闷,月光温柔的从树叶的缝隙里照下来,映在余桐飞修长的身影上,他沉稳地走在树林里,走了许久,来到他所住的小屋。
屋里一片黑……
显然没有一个人,安静的只有他的呼吸,这些日子裘轻时而在,时而不见人,行踪很神秘,余桐飞擦去额上的汗,随手推开门。
就着白亮的月光,摸着墙壁来到桌边,然后,找到火折子点了油灯,橘红色的灯照亮了屋子,也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他轻轻叹了口气。
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离开他的视野了却愈发烦躁,不想见他却想留在他身边,沉默也好,不说话也罢,这都好过于知晓他有重要的人,这让他害怕又无助。
若不在意这个人。
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刁难,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可就是太在意,太害怕失去才变得那么急,已经厌倦了过去的日子……
只有自己的日子。
他已经习惯了南原瑾的存在,没认识他,或许没这么多烦恼,他会平凡的过完这一生,跟平凡的姑娘成亲,组建一个普通的家庭。
事与愿违……
他在自己心里有一席之地,而且比他所想的还要深,认识他才知道自己以前多孤独,痛的时候没人关心,生病的时候没人问津……
周围人很多。
却没有一个声音会这么说。
于是他死心了,想着那些美好的事只怕遥不可及,也就忘记了那些不现实的东西,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直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这人或许脾气不好……
身上的优点又没多少……
不过关心他,照顾他,在他无助时出现在他身边,因为他每天都平静的度过,他就像光一样温暖他,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过……
不过自己比任何人都在意他。
余桐飞从厨房里端了盆水,他呼了口气,将脸深深埋了进去,冰凉的凉意淹没住他,冷却了他脸上的悲伤,想着或许能自己清醒些,岂止脑子越乱。
仅仅是他的一句话。
他没办法平静下来,就像傻瓜一样无可救药的乱想,这么担心为何不去问他,给彼此一个结果,默想着洗完脸,他乏力地躺在床上……
困意到来时……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
不知睡了多久。
房门被突然推开……
一抹红色身影出现在那,遮挡住了涌进来的光,也遮挡住了余桐飞安静的睡颜,四周很静,月亮勾勒出男人的轮廓,他的眸子闪着冷冽的光,黑色的发垂在艳丽的唇边,他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阴沉沈的,整个人散发着无法言语的狂野。
风徐徐吹来。
浓郁的酒味充斥在空气里,那味道刺鼻而熏人,他直直走向屋里的小床,似乎是喝了许多酒,他呼吸急促,身体很不稳,脚步也很乱……
夜很静。
余桐飞突然发现有人压在他身上,但不可能的,这里只有他跟裘轻住,很少有人过来,他攸地睁开酸涩的眼,然后看清楚压在他身上的人。
──是紫苏!
若为君色(美强丑受)凌辱
一瞬间余桐飞清醒了,下意识去推紫苏,手腕立即被他抓住,并顺势用腰带绑在床头,他顿时脸色煞白的挣扎,身体却被摁得更紧……
无法动弹!
怎么挣扎都脱不开……
“你──”
余桐飞慌的开口,口鼻就被紫苏捂住,完全不给他有拒绝的机会,也不给他任何询问的空隙,他就像暗夜里的野兽压制着将要撕裂的猎物。
紧紧的……
不给对方一丝还击。
奇异的香气涌进胸腔,侵进余桐飞的四肢百骸,慢慢的,他失去了所有力气,四肢都软了,意识却异常清晰,能感受到身上人的每次呼吸。
急促的……
危险的……
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跑来这,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压制着他的身体,对他下了药,然后居高临下地羞辱他……
“怎么怕了?”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一个湿热的物体轻舔着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有汗,还有些湿,被湿热的舌这么舔过去,脊背都变得麻了。
余桐飞的身体僵了起来……
感受到身下人的僵硬,紫苏得意地笑了笑,眼底的恶意令人悚然心惊,“被我上就那么恶心,对我出手还逃跑,你胆子不小!”
冷汗从余桐飞的颊骨滑落。
似乎有些地方出错了……
他急着想解释,紫苏扬起手,“啪”一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寂静的夜里,这记耳光又清又脆。“闭嘴,我不想听你说!”
血从余桐飞嘴边沁出,随后,嘴巴被手帕牢牢堵住身上的衣物被强硬的扯下来。余桐飞恐惧地瞪大了眼,直直地盯着他,浑身发颤,而紫苏似乎没发现他是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