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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这就是你这做父亲的不是,他尚且年轻,想要追求自己心爱的东西,实属正常。”萧俊仍旧呵呵地笑,如同弥勒佛一样慈善,“好,朕准许了,爱卿可一定要将那个姑娘给朕带回来,到时朕亲写圣旨为你们赐婚。若是带不回姑娘,朕就判你个欺君之罪。”
“谢皇上成全。”东方吟感激地磕头拜谢,心头的不安逐渐消失,紧张地心情却席卷而来。虽然他并没有遇到让自己茶不思饭不想的姑娘,更没有什么夜不能寐,他只是想见见自己的妹妹东方梨。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在外面有没有收到欺负,可有找到心上人?
然后再顺便将童儿给带回来,至于所谓他的梦中情人,到时候随便找一个姑娘来顶替就好。反正,想要嫁给自己做小妾的人,天底下可不止几十个。
萧俊只在左相府呆了不到半个时辰时间,宫里便有人来传话,让他早些回去处理为定下来的政事。这匆匆忙忙间,萧俊带着自己的宫中禁卫,有条不紊的回宫。
“你简直是胡闹”在萧俊走后,东方云奇怒伤心头,将手中的茶杯丢掷在东方吟的身上,然后摔在地上,碎了。
东方吟知道父亲恼他,所以也不敢出声反驳,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任打任骂。
“你知道欺君是多大的罪吗?”东方云奇一字一句地对着东方吟嘶吼,“欺君之罪,是要灭九族的”
东方吟仍旧不语,任由父亲冲着自己发火,想着就要见到妹妹东方梨,面上反而有丝丝笑意。
反正皇上金口已开,不怕东方云奇不让他去。
“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翅膀硬了,就不把我的话放脑袋里是吗?”东方云奇冷笑,又是一个茶盏丢掷过来。“最好不要惹我杀了你。”
东方吟依旧木头一般,任由东方云奇打骂着。这种本该发生在小时候的事情,幼时不曾发生过,长大后倒反而还经历了一番。
“去嘉州为了什么?”片刻,东方云奇冷静下来,冷冷地开口问。
“去找童儿。”东方吟低着头,语气不变的回答。当官这么久,他骗起人来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打草稿。
东方云奇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仔细分辨一番,不知是否看出端倪。最后,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搁,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务必将童儿平安地带回来。至于你相中的姑娘,她必须要有一定的家世背景,不然就算你带回来,哪怕是皇上御赐婚姻,在这左相府她也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是,谢父亲。”东方吟欢欣雀跃,差点没有跳起来。终于,终于可见去见她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哥哥,会不会觉得很高兴呢?多了一个人疼爱,她会不会娇羞地,叫自己一声哥哥呢?
东方吟臆想着,嘴角不自觉便扬了起来。迅速回房间将东西打包收好,又特意跑到街道上买了一些京城独有的小玩意,女孩用的钗环香巾等物,甚至还买了甜食,全部都塞到包裹里面。
虽然东方吟不确认自己有没有勇气送出去,不过带着礼物总是好的,至少心里会有底气。
东方吟如此想着,却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的这一次出行,会变成一场追逐赛。
当他以为我在嘉州时,我其实已经身在烈城,当他以为我在烈城时,我却已经离开回到东沂城,当他再次出发去东沂城找我时,我已经离开东沂城,前往定城……而定城,却就在京城的隔壁。
可怜的东方吟,为了见自己的妹妹,就这样在马车上跟着我的足迹奔走。虽然耽搁许久时间,却全部都是徒劳。
这一路上,我跟他,总是这样错过。
直到后来相遇在定城,却早是世事变迁,已不是现在的处境。
我曾想,应该是命中注定,我不愿意将他视作自己的哥哥,所以我们终是做不成真正地兄妹。
第两百零九节 念念不忘
第两百零九节 念念不忘
“杜清歌昨晚没有回来?”
无奈与凌晨在月老庙呆了一晚上,因实在找不到地方睡觉,我无奈跑到满是灰尘的横梁之上躺了一晚。次日清晨,与凌晨回到城主府将身上清理干净后来到大厅欲吃早餐时,听到了这个消息。
“嗯。”杨少临放下手中的茶盏,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听侍卫说昨夜你们去月老庙祈求姻缘,你们一起出去,我以为杜公子会与你们在一起。”
我转头看向随后而入的凌晨,目光晦涩起来,“半路上,我把他丢了。”
“我马上派人去找他。”凌晨脚步未停,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我也要去找他。”我埋着头,双手紧握成拳,内疚不已。虽然不知道杜清歌是否是第一次来烈城,可是如果他有事情不能回来,总会差人来报个信。
而且,凌晨不是说有派人照顾他吗?如今,毫无音讯,要让我相信没有出啥事情,除非看到他本人完好无损的回来。
“月回,不要冲动。”杨少临冲上前拉住我的手,“这里的路我们都不熟悉,万一杜公子只是迷了路,等下他找到路回来,我们又要去哪里找你?”
“可是我放心不下。”如果不是我将他半途将他丢下,或许他就不会迷路。“我来过这里,这里的路我算是熟悉,不会迷路。”
“我陪你一起去。”安楚站出来,对着杨少临说道。“小回的脾性你也知道,在这里等她也放心不下。”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看了看安楚,我偏头拒绝。自从上次拒绝之后,我们之间还没有单独相处过,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去。万一杜公子真有什么危险,我们也相护照应。”杨少临看了看我为难的神色,终于松口。
“那我还是守在这里,万一杜公子回来,我也好派人去通知你们。”慕容宫晨建议到。
“嗯。”我无奈点头,既然大家都这样觉得,再不愿意让他们俩跟着,我也只好同意。这是我惹出来的事情,本不想麻烦他们,最近给他们惹来的麻烦太多,感觉我都要成麻烦精了。
好在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罢。
“烈城如此之大,我们就三个人,该去哪里找?”走出厅门,安楚问道。
“应该去问问凌晨,他说昨天有派人照顾杜清歌,杜清歌不见的地点,应该有侍卫知道才是。”我想了一会说道。杜清歌不见,想必凌晨也很内疚吧。“我们就沿着那个地方去找,可能会得到一些消息。”
“他在那。”杨少临抬起下巴,指向右边的小路。
我转头看去,见凌晨垂头丧气地慢慢走过来,心里‘咯噔’一声响,“凌晨,有得到消息吗?”
“对不起。”凌晨歉疚地看我,抬手递过一块碎木头来,“这是昨天我吩咐照顾杜公子的那个侍卫我在手上的东西,他被人打昏,至今昏迷未醒。”
我的手有些发抖,结果木头查看起来,碎木头边缘的锯齿并不规则,似乎被强行拆分下来一般,边缘还留有斑斑红色的血迹。
“那个侍卫,有受伤吗?”带着希冀的眼神,我看向凌晨。
凌晨苦笑一下,摇了摇头。
这么说,杜清歌真的出事了。我瞬间红了眼睛,提起裙角就往门口飞奔,不行,杜清歌要是因我而死,我这一生都将要活在内疚之中。
李墨白的事情,我身上就已经背负太多,若是还加上杜清歌,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更别说杜清歌的家人朋友。
“月回,不要冲动。”杨少临闪身听到我眼前,用力地将我拽住,“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一个去,绝对会有危险。”
“那我该怎么办?”我想挣脱杨少临的钳制,他却益发用力地拽着,哪怕我的手腕泛红,也不放手。
“凌城主已经派人去寻找,我们就在这里等消息。”杨少临斩钉截铁的开口,且不容我反驳的拖着我往回走。“烈城虽大,却始终是凌城主的地盘,找个人对他来说,肯定不是难事。我们要先养好精神,等找到敌人,才能与他们大战一场。”
第一次看见杨少临用这么认真地神色跟我说话,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打也打不过他,只得乖乖地随他往回走。
“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杜公子,并将他平安救出来。”经过凌晨身边时,他带着歉意对着我笑,然后决绝地转身离开。
我想跟他说,你身上有伤,需要好好休息,他却已经大步离去。
一整天,杨少临都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视线的范围,不会离开我一米远。就连我上厕所,都万分坚决地跟在外面。
寝食难安地呆了一天,月上柳梢头时,一天不见身影的凌晨终于出现在大厅。
“可有打听到什么消息?”我放下已经被我扯得七零八落的残花,紧张地站起来。
凌晨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依然不是很好看。
我失落地坐回凳子上,愤愤地将残花掰成几截,甩在地上。
“那有没有无夜楼的人,或者是其他可疑人物出现在烈城?”杨少临显得比较镇定,当即分析起来。
“没有发现无夜楼的人出没,可疑人物也没有,不过……”,凌晨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变了变。
“不过什么?”安楚接口。
“有人说,在天月楼看到疑似通缉犯简行模样的男子。”
“简行?”我禁不住拍案而起,这种时候,简行怎么会跑出来凑一脚?莫非杜清歌与他也有什么关联,杜清歌的失踪与简行有关?
“怎么办?”慕容宫晨转头看向我,所有人都知道我与简行有天大的过节,李墨白也是因他而失踪,既然在此刻遇上,难免一战。只是不知道杜清歌失踪是否与简行有关系,所以问我这两件事,该怎么办?
我自然是毫不犹豫,简行此人,我非要亲手将他送下地狱。只是……我偏头看向安楚,简行毕竟是安楚的师父,如果我要杀他,自然不能让安楚为难或者阻拦。
“不用顾及我,我与他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安楚坚定地摇头,寒雪般的眸子里,带着冬天般的肃杀气息。
“那好。”我点点头,偏头看向凌晨,“麻烦你继续帮忙搜寻杜清歌的下落,我要去天月楼。”
不管是否是简行,我都必须确认一番,如果真是,这次绝对不能让他逃走。
“我陪你。”杨少临二话不说就站起身来。
“对于胆敢伤害墨白的人,我自然要去会一会。”慕容宫晨也站起来,一向平和的表情里,难得有戾气浮现。
“我也去。”安楚同样坚决地看着我。
心里一暖,我重重地点头,简行的武功,远不是我能够匹敌,人多不仅可以互相照应,还能有更多的胜算。
待到达天月楼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眼前这个花红柳绿、脂粉飘香的地方,我曾经来过。
“没想到竟是这里。”慕容宫晨看着我,哀叹一声。
去年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当即一个白眼附赠过去,“去年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要不是当时你把提示藏到这里来,会发生后来的事情吗?”
“都已经过去,旧事莫提。”见我有些动怒,慕容宫晨很是干脆地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