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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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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已经过去,旧事莫提。”见我有些动怒,慕容宫晨很是干脆地混淆视听。

    我翻个白眼,停在天月楼门口,抬头仰望着高高地华丽楼宇。

    “慕容公子、林姑娘。”两个穿着烈城侍卫服的男子迎上前来,因为杨少临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所以侍卫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尊贵,从而没有向他问候。

    “人还在里面吗?”慕容宫晨含笑回应,接着问道。

    “在,请随我来。”两个侍卫皆是手执腰牌,堂而皇之的带着我们走入天月楼,那些个迎客的女人不仅没有阻拦,还亲自带起路来。

    这区别待遇,去年我还是说自己要卖身,才终于得以进入里面。

    慕容宫晨悄悄靠近我身边,故作神秘地凑近我耳边,“去年没有跳完的那支舞,可要再来一遍?”

    “我不是来玩的。”我没有好气地白他一眼,快步几步,离他远远地。

    “什么舞?”杨少临耳朵很尖的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他胡说呢,哥你不要相信他。”我拉住杨少临的衣袖,不让他靠近慕容宫晨。

    “几位官人,来我这天月楼,可是有什么要事?”一个花枝招展的绿衣女子身姿妖娆的迎出来,看样貌还很年轻,娇嫩的如同牡丹花一般,只可惜在脸上施了一层厚厚的脂粉,有些破坏美感。

    “是你?”女子将我们巡视一番之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之时,眼神明显有些惊愕。

    “我们认识?”她此话一出,我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也觉得有些眼熟起来。在这天月楼里面我认识的人,才想了不到一秒钟,脑袋里面就闪过一个人名,“牡丹?”

    我怎么会将她给忘记了呢?这可是我的仇人。

    “陈年往事,大家都不要再提。”慕容宫晨跳出来打圆场,格外有礼貌的对着牡丹笑,“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找一个人,还望姑娘能帮帮忙。”

    “官要做事,哪能容我等小民讲理。”牡丹眼波流转,看了两个侍卫一眼,对着自己的姑娘抿嘴一笑,“你先出去迎客,他们我来招呼就好。”

    “是,妈妈。”那个姑娘有礼地对着我们欠身,又转身走了出去。

    “你们要找谁?”牡丹带着我们绕过香艳的大厅,转入后面的亭台楼阁。

    “我们要找住在白舒阁里面的恩客,还望妈妈通融。”

    “找他?”牡丹愣住,脸色变了变,“你们来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方才他带着个腿脚不便的公子急急忙忙地从后门逃走了,还欠了我房租没有交呢?”


第两百一十节 白舒阁怒

    第两百一十节 白舒阁怒

    腿脚不便的公子?

    莫非是杜清歌?

    难道杜清歌失踪,当真与简行有关?

    “后门在哪边?”杨少临最先反应过来,急急地问牡丹。

    “那边。”牡丹满脸错愕,抬手指着左前方。

    “快追。”杨少临将我一把揽到怀中,提起就往后门飞奔,慕容宫晨与安楚也追了上来。

    一路奔到后门,后门果然被打开着,地上面还留有一排整齐的血迹,如同一条直线一般一路蔓延出后门,向外面的街道之上延伸。

    血迹还很新鲜,尚未干涸,简行与杜清歌应该是刚走不久。

    杨少临蹲下身,将血液沾了一点放在手上搓了搓,“血还是温的。”

    安楚同样蹲下身,将血迹沾了些放在手上,后又放在鼻端闻了闻。“他们刚走不久,我们快追。”

    说完,带头就从后门冲了出去,沿着血迹一路追踪。

    杨少临又要来搂我,我慌忙跳到一边,“我的轻功不差,跟得上你们。”

    杨少临愣了愣,点点头,抓起一个侍卫的衣领提在手中,提气追上安楚,慕容宫晨也学着杨少临的模样,抓起另外一个侍卫纵身跟上。

    一路上并无多少人烟,无所顾忌,我们走得很快,天月楼很快就消失在了身后的街道里面。

    一直走在前头的安楚,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紧跟在身后的我们。

    “怎么停下来,快追呀”我忍不住跳脚。

    “你没有发现吗?”慕容宫晨用奇怪的看着我。

    “发现什么?”我愣了愣,将他们三个人的脸色都打量一遍,发现他们都在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而那两个侍卫显然也是一头雾水,显然弄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我顿时有些恼怒。“快说呀?”

    “以前墨白总说你是傻姑娘,我本不信。现在,我信了。”慕容宫晨喟叹一声,一脸可惜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火速抬脚踩在他的左脚之上,慕容宫晨慌忙退了一步。

    “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血迹有什么特点?”杨少临指着地上红色的血迹,问我。

    “很整齐。”我寻思一番,犹豫着开口。

    “对,这血迹不仅整齐,而且滴得很均匀。”安楚点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认可,“试想,这血液滴得这么规整均匀,走过去的人想必是很悠闲地在走路。可是简行是急急忙忙地逃走,走路会这么规矩吗?”

    “你是说……”,我再次仔细观察一番这些血迹,发现果然如安楚所说,滴得很均匀,差不多每隔半米左右一滴,瞬间就明白过来。那个牡丹,可能骗了我们。“这些血液是人为滴上去的?”

    “嗯。”安楚继续点头,“而且,这些血液根本就不是人血,应该是动物的。”

    这都知道?想起安楚刚才闻了闻血液,原来是这个用意。

    “刚才那个老鸨竟然敢骗我们?”侍卫之一愤怒起来。

    “去找她算账。”侍卫之二更加愤怒。

    “你们没有派人守在后门吗?”我奇道,竟然派了两个人守着偌大的天月楼,难怪那个老鸨会钻空子。

    侍卫之一汗颜一把,“其他闲人都被派去找杜公子了。”

    “接下来的事情太危险,我们自己会解决,你们不要再参合进来。”慕容宫晨笑着对那两个侍卫开口。“你们呆在这里太危险,还是先回去吧”

    “可是我们奉城主之命,要保护你们。”说得虽然是你们,眼神却一直在朝我看。

    “我们自己能够保护自己,你们虽然厉害,但是遇上简行,也只有白送命的份。”杨少临妩媚的眼神往我身上一扫,表示同样赞成慕容宫晨的话,“凌城主那边我们会去说,不会责怪你,不要担心。”

    “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行告辞。”侍卫之二爽快地拉住同伴向我们行礼告辞,利落地转身离开。

    只听‘嘶嘶’两声轻响,两根牛毫针从慕容宫晨手中射出,在后面不足五米的暗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还以为是路过的群众,现在看慕容宫晨毫不犹豫的出手速度,一定是牡丹派人跟踪我们的影子。

    “居然还派人跟踪。”我正欲上前查看,杨少临一把将我拉住。我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怎么?”

    “既然牡丹刻意误导我们,说明简行真正在天月楼,我们最好快点回去,跟着那个牡丹,或许能见到简行。”杨少临简短的解释,“不过,要偷偷地潜回去。”

    “那还等什么?”我马上提气往回走,当然,在靠近天月楼的时候,有注意隐藏自己的身形。

    “白舒阁在那边,往那边走。”刚进入天月楼的范围,慕容宫晨就悄声提醒我。

    “简行还敢呆在白舒阁?”我纳闷,难道说简行在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整个天月楼,只有白舒阁里不会有其他人来往,简行若还在天月楼,必定只能呆在那里。”慕容宫晨解释。

    我促狭地看他一眼,“你对天月楼很了解嘛,是不是常来?”

    慕容宫晨轻声干咳一声,略微不自在,“进入白舒阁之后,需要有人确认杜公子是否在里面,杜公子腿脚不方便,简行应该不会放在身边,很有可能被藏了起来。”

    好明显的转移话题。

    “到了。”慕容宫晨指着前方,拉着我停下脚步,仔细将周围打量了一番。

    我抬头看去,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竟然在大晚上的看到了夕阳。定睛一看,原来在百花绿叶之后,是一栋精致的楼阁。

    楼阁外飘荡着数层水红色的轻纱,随着清风欢快地飘扬,将建筑物掩映在后面。这天月楼,竟然是没有窗户的,所有该有窗户的地方,都是镂空,然后在外面挂着一层水红色的轻纱。

    外面欢歌笑语、歌舞升平,这里却是极为安静的,连丝竹之声都没有。

    “这是什么地方?”我不禁好奇起来。

    “在方才那个牡丹还是花魁的时候,这里便一直是她一个人的居所。”

    原来如此,只有她一个住,要藏一个人的确很方便。

    “该怎么进去?”从这外面看去,这天月楼有三层,每一层都有八个房间,总共就是二十四个。这么多个房间,该从哪里找起?而且,始终都要去找简行算账,万一让他跑掉,可算是白来一趟。

    “应该在三楼。”安楚淡然地开口,“简行一身自负,喜欢身处高处。”

    “那我们就直接闯入三楼。”杨少临没有迟疑,话音刚落,人已经如箭一般射了出去,顺着墙壁便飞了上去。看得我叹为观之,好厉害的轻功,改日一定得让他教教我。

    “走。”慕容宫晨挥手示意,与安楚一起冲了出去,我只好跟上。

    “终于来了?”我们几个刚落到三楼的地上,就听到一个腐朽如落叶一般的声音,我们皆是一惊,瞬间警戒起来。

    与外面看上去不一样,三楼竟然是一个整体,那些窗户四面墙上皆有,分布的很均匀。看房间的摆设应该是女子的闺房,粉蓝色的紗幔重重,与外面的水红色轻纱交相呼应着。

    这牡丹的喜好,竟然是这么的梦幻。

    透过重重地纱幔,可以看到后面有一张宽大的木床,床上似乎交叠着两个人影。虽然看不伸清楚,不过从地上扔掉到处都是的衣服、与他们散发出来的浓重喘息声看来,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他们身上皆无存缕。

    脑海里自觉闪过了香艳的画面,我顿时羞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再看。

    唯一可以确认的事情是,方才发出声音的人,的确是简行。

    心里虽然恼怒,更加羞愤,我却不想看到一具干枯的裸体。

    “老贼,拿命来。”慕容宫晨大喝一声,穿过重重地纱幔,欺身而上。然而他的身影瞬间停顿下来,“墨……杜公子?”

    杜公子?我心下一惊,是杜清歌吗?

    安楚与杨少临皆掠身上前,边走便用力将碍事无比地纱幔扯了下来。

    无数纱幔纷纷乱乱地飘落下来,纱幔之后的景象一览无遗。

    许久不见的简行随意披着一件外袍,总算遮住该遮着的地方,眼里面精光闪现,使他依旧干瘪的嘴角看起来诡异万分。

    方才明明看见他在床上,却不知道何时披上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离床不远处的太师椅上,正撑着头盯着我们几个。

    方才见过的牡丹,身无寸缕的从床上走下,只搂着一床薄被遮着前面,尔后半缩在简行的身后,看见我们,表情有些惊讶。

    在简行的脚边,躺一个衣裳褴褛,浑身上下皆是血迹的瘦削男子,手脚皆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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