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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在暗处存活的杀手,居然叫嚷着公平,简直要让我笑掉大牙。
我上前一步,好笑的看着下面的人群,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广播,“都给我听着,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我们大家身为杀手,本就是以完成刺杀任务为主,无论是光明正大的刺杀,还是在背地里偷袭,都只能算刺杀方法的其中一种。如果我们能靠毒药,不费吹飞之力的解决欲杀害的对象,你们还会去跟别人拼个你死我活吗?身为杀手的大家,本来就是生在暗处,难道你们会跑到要刺杀的对象面前,大声宣告说自己要杀他吗?如果你们有人那么做,我只能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傻蛋”
我的此话一出,擂台下面立刻就像煮沸的开水,不断地冒出涟漪。甚至有人听了我这些话,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晕死,我又不是在给他们讲笑话,有什么好笑?
“好了,严肃点,有不满意我话的,继续上来。”我怒吼一声,受不了这灼热的太阳,忙躲到阴凉处。
下面仍旧议论纷纷,对于我方才的话,持反对意见的有,赞同的也有。
不过,等会他们就会知道,我究竟会给他们带来多少惊喜。
“都给我闭嘴。”半晌,一声娇喝声在人群里面响起,“阁主说得没有错,杀手本来是暗杀的职业。无论用多么卑鄙的手段,只要可以暗杀成功,就算阁主赢。”
随着话音落地,一个二十几岁满脸都是麻子的年轻姑娘跳上擂台来。
“阁主,疯人阁排名第五的杀手,明雨向您讨教两招。”满脸都是麻子的姑娘明雨,看上去已经不年轻,却像是小姑娘一般梳着两根**花辫绑在身旁。这样子的姑娘,居然是疯人阁排名第三的杀手?
我有些震惊,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上去越没杀伤力的人,其实越发厉害。
疯人阁杀手的排名,一向都是按照每年成功完成的任务量来算,这个叫做明雨的姑娘在杀手里面排名第五,就说明在去年一年里,她所完成的任务数量也是排名在第五位,在整个疯人阁里面都算顶尖厉害的角色。
而且,排名第五的话,无论是对战经验还是杀人的次数,那都不是我可以比拟的存在。看样子,似乎,比方才那个拿九节鞭的人还要难对付。
幸好,我虽然不太理会疯人阁的事情,对人脉还稍微了解一些。
这个排名第五位的杀手明雨,我有听素右说过关于她的事迹。
明雨擅使毒,又因为她满脸麻子,阁内人送她一个外号叫‘毒麻子。明雨在接下刺杀任务后,通常会使毒暗杀欲杀害的对象,往往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莫怪乎方才她会为我说话,因为她自己就经常使毒。
而她除了使毒之外,在暗器上也颇有造诣,轻功更是出神入化,踏雪无痕。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可轻视。
而我身上虽然仍旧有不少的毒药,我却不是使毒高手,面对不会使毒的人还好,可以胜在出其不意。要是用在擅于使毒的人身上,那就是……。
所以,我只能全力以赴,实在不行,还有阴招。不过,为了防止明雨的毒药,我还是从怀里掏出事先问慕容盈盈要来的解毒丸含在嘴里。然后偷偷地朝躲在一旁的白池陆馨使个眼色,走到擂台的一侧,挑出一把细长的剑。
要说我最擅长的武器,跟李墨白一样,毫无疑问是剑。
明雨依然站在一侧不动,肥厚的红唇含着自信的冷笑,豆子一般的眼神一直就定在我的身上。
“好了,只管攻过来。”我走到擂台中央,对着明雨招手。
哪知我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头顶的天空突然阴暗下来,紧接着数以千计的牛毫针铺天盖地地向我激射而来。
我的个奶奶呀,就算是这绣花针不要钱,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吧?这哪里还是暗器,这分明就是老天爷在痛哭呀?
别看这些银针小,速度与力道却不容小觑,我可以肯定,要是不幸被这些银针射到,我肯定会变成蜂窝。别说死了,还能不能留个全尸都难说。
这些人,哪里是想跟我比试,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
我只有十招的机会,如果光是闪避,只会离明雨越来越远,而十招之内没有打败她,也算我输。所以我右脚用力往地上一蹬,手中的长剑舞动如风,将那些牛毫针挥开的同时,整个人快速地上前,逼近明雨身旁。
周身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隐约可见诡异的紫色光芒。
明雨下毒了,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我忙屏住呼吸。
正要靠近明雨的身旁,明雨抬起双手用力一扬宽大的水袖,无数回旋镖闪烁着诡异的蓝色,向着我周身要穴袭来。
被逼无奈,只得再次后退。
“你已经出了第七招。”明雨站在一侧,颇为得意地开口。她周身的紫色气体密集,加上手中还扣着无数暗器,我一时根本就无法近身。
这可是你逼我的。我紧紧抿住嘴唇,手上的剑还是舞得密不透风,整个人往左侧一倒,飞身掠到擂台左侧的一根主要支柱旁。运气于剑身,火速地用力往支柱上一划,支柱登时被劈成两半,向着前面的明雨坍塌。
既然明的来在十招之内搞不定你,阴的自然要来几招。
第两百五十节 闹剧一曲
第两百五十节 闹剧一曲
这突然的变故,明雨有些始料不及,连连后退至擂台的边缘。
其实,这支柱既然是擂台的支柱,又哪里会这么容易被砍断?只是因着我之前的吩咐,让马七铸造擂台时使用硬度不强的小乔木,所以此刻一砍,格外的轻松。
反正横竖,我也要在十招内搞定他们。
只是我这一动作,背后空门大开,好几枚回旋镖便刺在我的背上,说不出的疼。
好你个明雨,这笔帐我先记下,看我事后怎么整你。
反应过来,我颇有些狼狈地闪躲,边反手将身后的回旋镖扯下。蓝色的回旋镖染着鲜红的血,说不出的诡异,幸好我事先将慕容盈盈的解毒丸含在嘴里,不然此刻只怕要倒地不起。
愤懑地将回旋镖甩在地上,狠了狠心,运气于脚,对于那些泛着蓝色光芒的回旋镖只是左闪右躲着,不再出招。
“怕了?”明雨冷笑起来,又是一把梅花针向我激射而来。
她身上到底有多少暗器?我不由无语。
不过,我也不再需要靠近她,我飞身而起,轻巧地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也不再搭理她那些暗器,双手握剑,人剑合一,闪电般向着下疾刺。
狂风刮着我的脸呼啸而过,梅花针如疾雨一般刺在我的身上,即使我已经将内息分布到周身抵抗,依然感觉梅花针刺在身上,痛得我直抽气。
可是,现在无暇顾及其他。
我整个人如同一道闪电,迅猛地从空中飞下,手中的长剑如虹,直接刺穿了擂台上的木板,直没至剑柄处才止住。
我总算了口气,挥袖打落迎面而来的梅花针,笑得好不得意。
只听‘咯嚓、咯嚓、咯嚓’的数道响声,擂台上的木板从我插剑的那个地方为起始,数道裂痕向四方蔓延,整个擂台都受到影响,顿时摇晃起来。
不要问我擂台上的这些木板为什么会这么脆弱,自然是因为我特意吩咐马七,一定要使用特别干燥的木板搭建擂台,务必要保证在我一剑刺下去时,擂台会四分五裂。
如今,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明雨站在边缘,这木板一裂开,她首先便受到牵连。如果要保证不掉下去,她就必须上前来,可是她善使毒与暗器,不利于近攻,否则容易误伤自己。而我还剩下一招,只要她一旦靠近我的攻击范围,我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将她打下擂台,毕竟我身上还有一大把**尚未使用。只要她敢动,我就立刻将**撒出去,我就不信她一心可以二用,一边逃离边缘还能一边屏住呼吸。即使她可以短时间屏住呼吸,我可还剩下一招呢?
如果她不动,保持警惕站在那里,照擂台裂开的速度,摔下去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果然万无一失。看着明雨陡然变黑的麻子脸,我心里分外得意。
不要以为我的招数到此为止,我还有的是招。见明雨想要挣扎,我在心里叫嚣着。
“卑鄙。”明雨知道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咬牙切齿。
“你输了。”我笑得分外得意。“无论我使用何种招数,赢了便是赢了,怎么,明雨输了还不服么?”
“哼,算你狠。”明雨冷哼一声,寻死一般从擂台上跳了下去,头也不回的走入人群,消失不见。
“还是阁主胜。”马七跳上擂台完好的一侧,用力敲响手中的铜锣,兴奋地大喝到。
“还有没有人想要上来挑战?”我对着下面噪杂的人群吆喝一嗓子,“不要磨叽了,对我有意见的,商量好大家一起上来吧。”
“可以一起上吗?”有人不信地开口。
“不是只能一个个的挑战吗?”有人附和。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少啰嗦一起上来吧,人多胜出的希望才会大不是?”我眯着眼睛开始诱惑他们。
下面如同强盗入村一般骚扰一阵,终于有四个人跳了出来,动作利索的翻身跳上擂台。四人高矮胖瘦不一,让这个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擂台摇晃了许久依然不停。
“你们四人,是想要一起挑战吗?”我看着眼前这四个在外貌上完全不搭边的人,笑着问道。
“那是自然。”最左边的那个高得像是竹竿一般的男人横我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
“四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们还不害臊?”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怒瞪着他们几个,“这么多人在看着,要是传出去,我看你们以后也不要再见人了。即使赢了我,也会被人说是胜之不武。”
我这话一出,这四个人瞪大眼睛看着我,脸顿时都黑了。
我没有给他们说话反驳的机会,抬手指着在一旁等候已久的陆馨与白池招手,“这样吧,我也找几个帮手,免得你们四个以后被人家说成仗着人多欺负弱女子。”
陆馨满脸都是你要不要脸的神色,不过依然分外兴奋地走了过来,站到我的身边。
白池制止青衣的推扶,自己推着轮椅,也噙着温和的笑容在我身边停住。
眼前这四个人的脸色,顿时白了。
“还加上我一个。”略显冰冷的声音传来,一道青色的身影远远地掠过来,身形极快,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我一看来人,顿时信心顿增。
安楚的身形快若疾风,在我身前站定,眸子里面冰雪消融,认真地看着我。然后眼眸一沉,有一种狂风大作的感觉,“你受伤了?是谁干的?”
“只是小伤,不用介意。”我挥挥手表示不介意,虽然其实有些疼,而且因着汗水滑过伤口,又有些痒。
“这不是耍赖吗?副城主怎么可以来参加擂台呢?”挑战擂台里面那个最矮的冬瓜嘴角一翘,不满的说道。
“在成为东沂城的副城主之前,我一直都是疯人阁阁主的四大护法之一,不是吗?”安楚转身,冷眼看着擂台那一边的四人,“开始吧”
那四人面面相觑,显然对安楚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