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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自然是想了结你们。”我笑得可爱,正准备动手,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
“夫人到。”院外响起一声颇有节奏的呼喊,就像是踩准了看笑话的时间一般,萧清阳踩着高贵而优雅的小碎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大堆侍奉她的丫鬟小厮。
看来,她摆明了是来让我出丑的,不然就算她想亲自处理这件事情,也不用带这么多人在身边吧?
“东方梨,你在做什么?”萧清阳可爱到极致的脸蛋,再见到我的一瞬间,就沉了下来。
我与陆馨相视一眼,都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我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哦?”
萧清阳的脸色一变,似乎想要发作,不过似乎想到什么,生生的隐忍了下来,剜了我一眼后带着一大群人走进房间里面来。
我只得无奈的看向羞涩的将脸都埋进被子里面的死书呆子,心想我这一世英名,反正是毁他手上了。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能怎么去狡辩呢?
“呀?”那些看清房中景象的丫鬟都害羞起来,紧张的转过身,面向外面再也不敢朝里面多看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在一张床上?”萧清阳怒声喝到。“难道说,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
“夫人,比起这些,难道我们不能让他们穿好衣服后再谈论吗?”我懒懒的看了眼萧清阳,微笑着建议道。
“这场景简直就让人难以相信,真不知道教他的人整天都在干些什么,居然能教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人来。”萧清阳身边那个叫做慕情的丫鬟冷哼一声,不屑的目光从我的脸上飞过。
“慕情,不是所有人都上过私塾,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不知道廉耻也属正常。”萧清阳附和着慕情的话,两人一唱一和,愣是将我贬得体无完肤。
我知道自己此刻理亏,要是她们不走,一直在这里耗着只会对死书呆子更加不利,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笑着。
“你刚才说是什么?”我不发火,不代表所有人都能不发火。陆馨蹦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得一块石子,居然翻手就朝慕情砸了过去。
陆馨还没有气糊涂,居然还知道不能砸萧清阳。
陆馨的手法很快,这慕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碎石子已准确无比的砸上她的额头。待到她呼痛,伸手捂住额头之时,她的额头已经红肿了起来。
“真是没有教养。”萧清阳冷冷的看着慕情红肿的额头,从鼻孔里面发出一声冷哼,看向我的目光益发不屑。
“我没有教养又当如何?莫非夫人想要教我吗?”陆馨可不是怕事的主,当即也是一声冷哼,就跟萧清阳扛上。
“好了。”怕事情变得更僵,我暗中拉了拉陆馨的衣袖。
“夫人,我们还是去外面等吧,这里有疯狗会咬人。”那慕情很恨地看了眼陆馨,扶着萧清阳走了出去。
萧清阳一走,她的那些丫鬟自然跟了出去,最开始留在这里的那几个精壮的男人也抬着自己的兄弟走了出去。
只是,那脸色一个个都不太好看。
“快点穿好衣服出来。”我瞥了瞥快要无地自容的死书呆子,拉着陆馨也走了出去,顺便为他们关上了门。
偏院外面,有一个宽阔浅水湖,波光粼粼处,数条锦鲤毫无方向的穿梭,端的是自在。
湖边遍植着一排柳树,柳条轻柔的慢舞,随着初秋的风儿拂过清澈的水面,翠绿的眼色,侵染心脾。
湖边散乱的放置着几颗奇形怪状的乱石,高低错落的融入湖边的景色,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不落人工斧凿的痕迹。
萧清阳手执着鱼食站在湖边,饶有兴趣的逗弄着湖里面的锦鲤,看上去心情颇好的模样。
这才过多久,这萧清阳就已经变脸。而且,陆馨算是打了她的贴身丫鬟,难道她就不曾恼怒吗?
我与陆馨站在一旁,暗自揣测着。
“师父。”
“夫人。”
不一会儿,死书呆子便与那梁不凡相携而来,梁不凡更是直接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小的该死,侮辱了大人的名声,请夫人责罚。”
“那你去死吧”萧清阳说得是那叫一个轻描淡写,连头都没有回,依旧拿手中的鱼食逗弄着那湖中锦鲤。
“谢夫人。”那梁不凡梗咽着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再深深的对着萧清阳行了个大礼,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下看这梁不凡,居然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我却是记起前些日子,在无意打翻萧清阳的药后,梁不凡说过不想被萧清阳处死的话来。可如今,为什么又会扯上这档子事?
那梁不凡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的低头就往离他最近的假山冲去。
这自杀方式,可真是……
我轻易的拦在梁不凡的身前,抬手抵住他的肩膀,“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你那么急着死干什么?”
要是这梁不凡死了,我不是还得责罚死书呆子吗?
她萧清阳是不在乎,反正在她看来,梁不凡不过一个下人而已,死去一个还有一大堆,可是我可没有这种念头。再怎么说,这梁不凡也罪不至死呀?
“还需要弄清楚什么?”慕情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梁不凡,“他居然不着寸缕的跟另外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他还嫌不够丢人吗?要是我的话,早就会直接一头撞死,现在还在这里磨叽。”
“此话差矣。”用眼神示意陆馨看着梁不凡,我抬眸看向慕情,“朋友之情,兄弟之谊,难道都不能睡在一起吗?难道如此就算是伤风败俗吗?那我敢问慕情姑娘,你的小时候,难道没有跟他人一起洗过澡,更过衣吗?”
“这明显不一样。”慕情依然冷哼,“他们两人才认识多久,何来朋友之情,兄弟之谊?”
“这就对了。”我依然微笑着,“既然慕情姑娘知道他们才相识不久,不愿意相信他们有朋友之情与兄弟之谊,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之间有伤风败俗的事情发生呢?是否,是慕情姑娘想得太多呢?”
“即使你狡辩,这也是明摆在大家面前的事实,东方姑娘想要否认吗?”萧清阳终于收起手中的鱼食,转过身来看着我,“大家,可不是瞎子。”
“所以说,这其中必定有蹊跷,或者是阴谋。”我依然维持着笑容,“难道夫人只相信这外在的假象吗?那夫人可真是糊涂呢?”
我抿着嘴微笑,心里却灿烂的大笑,总算扳回来一局。
听到我的话,慕情想要发作,却被萧清阳制止。萧清阳清透的视线看向一旁的梁不凡,不怒自威,“说来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夫人的话,小的被厨房嘱托去帮忙拾掇今天新到的食量等物,想着从偏院去后门要快一些,所以进入了偏院。”梁不凡挣脱陆馨的束缚,恭敬的对着萧清阳跪在地上,头一直深深的埋到地面,看不到他的神情。
“可是就在走到苗大人的房间外面时,突然闻到了酒味,想着苗大人这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喝酒,于是就探头去看。哪知身后突然闪过一道劲风,然后我就不醒人事,醒来就发现……就发现自己居然未着存缕,与苗大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请夫人做主,小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小的是被人陷害的。”
梁不凡的这番话,可算是把责任全部推到了死书呆子的身上。
我看了看一旁脸色发白,眼神里面只剩下恐惧的死书呆子,只觉得不妙。
第三百零二节 砸下黑锅
第三百零二节 砸下黑锅
哪怕不想,这个黑锅,死书呆子背定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萧清阳冷冷地看着死书呆子,清透的目光里面只有不屑。
那种光看一眼就会觉得厌恶的眼神,让死书呆子不由自主的惊惧起来,身体更是犹如陷入冰窟,冻得直发抖。
“不要怕。”眼见死书呆子吓得快要对着萧清阳跪下,我忙站到死书呆子的身边,伸手拽着他的衣角,“你只管将实情说出来,其他的事情,我来为你做主。”
“师父。”死书呆子惊惧的看着我,我微笑着,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你放心,我在这里,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看死书呆子仍旧那么的恐惧,我只得再次鼓励。“所以你尽管将事情说出来,我会帮你。”
“本来,我一个人坐在房中喝酒,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于是走到窗户边上想要看看外面,突然有人在我的颈间用力地敲了一下,我就不醒人事了。”死书呆子有些局促,脸也微红,“醒来之后,就发现自身赤身裸体,跟……睡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被人陷害的?”那慕情冷哼一声,明摆了就不信。
“正是如此。”死书呆子轻声回答。
“这话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慕情冷冷地瞥了死书呆子一眼,“苗大人初来这里不久,会有谁想要陷害你?而且,这大白天的借酒浇愁,太惹人怀疑了点。”
“慕情姑娘这话有欠妥当。”我看着她微笑,“你既然相信梁不凡是被人陷害,为什么又怀疑苗祁是主使者呢?况且,梁不凡会武功,苗祁却只是一介书生,怎么看都是苗祁处于不利的位置吧?”
“谁知道苗大人有没有帮凶?”慕情却是一声冷哼。
我的眼眸冷了下来,眼神如刀,“慕情姑娘这话的意思,是在说我是帮凶吗?”
“谁知道呢?”慕情无理的很。
看着萧清阳那纵容的态度,我的神色彻底冷下来,我要是不发威,她们当真以为我这么好欺负不成?连她萧清阳的丫鬟,都可以随意欺辱我?
“夫人,慕情不知道我的身份,您难道也不知道吗?您的丫鬟口无遮拦,无的放失,不知道您打算如何处理?”我此话一出,慕情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
或许,她万没有想到,我会拿身份压她吧?
在这尊卑有序的社会,无论是东方梨的身份,还是那个人私生女的身份,都不可能让慕情如此般侮辱我的吧?
“慕情,退下。”萧清阳面色不变,低声呵斥一声。
既然得了理,又岂有饶人的道理?“夫人对自己的下人,未免也太纵容了一点,这知道的说您体恤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护短呢?”
“这事,我自然会公平处理。”萧清阳亦是含着笑看着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怎么都像绵里藏针。
“之后呢?”我偏头向死书呆子继续追问着。
“之后?”死书呆子迷茫的看着我。
“之后,比如为什么会被人发现?比如为什么会有人守在你房间之类的?”我提醒道。死书呆子是不会撒谎的,相识这么久,我自然相信他。那么,如果梁不凡说得也是事实的话,这不明摆着是一个阴谋吗?
明显,有一个或者两个会武功的人,将他们两人打昏,然后脱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睡在一张床上。
可是,再怎么说,居然会被人发现,也太巧合了一点吧?
我抬眸看了萧清阳一眼,静待死书呆子的回答。
“因为,他是先醒来的人。”死书呆子有些害臊的看了看不远处跪在地上的梁不凡,“他陡然尖叫一声,将我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