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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话锋突然一转,“你的底,我早已调查清楚。老实交代,东方云奇想让你做什么?”
刘湖怔住,眼中闪过分明的慌乱,虽然他很快的掩饰,仍旧没逃过我的眼睛。转头与李墨白对视一眼,我的眼眸发亮,果然被李墨白猜对了,这些人,真真是东方云奇派来捣乱的细作。
莫名,觉得兴奋。
“公主说笑,草民如何识得那乱臣贼子?”刘湖讪笑了一下,神情不甚自然,语调微颤。却胜在反应够快,所有慌乱的表情,总是很快就掩饰了去。“在草民眼中,这些人确实卑贱如灰尘,要杀死他们不过捏死蚂蚁般简单。正是因为如此,草民才会在街道上毒打他们一家,无其他的原因。”
东方云奇派来的人,总不是孬种。
“奉劝你趁早交代,我的手段你即便不知道,也该是听说过的。”我仔细地瞅着他的表情,益发肯定这伙人有鬼。
“我杀了你。”之前窝在一边发抖的美貌女子突然从房间角落里抽出一把大刀,跌跌撞撞地向刘湖奔去。
她自然被刑房里的士兵拦下,却癫狂般挣扎着,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像是不堪忍受刘湖的鄙视而暴走。
士兵们冷着脸,也不怜惜她是女子,夺过大刀,用力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拖至角落里。
女子眼中的慌乱,比之刘湖更甚。
她那么心急想要杀刘湖,是因为刘湖果真知道些什么?
第五百九十一节 严刑逼供
收费章节(15点)
第五百九十一节 严刑逼供
女子一闹,她其余的家人,像是被感染,跟着暴走。
房间里,搁置着许多零散的武器,因为不常用的缘故,多数都生了锈。女子一家人,各自操起角落中的武器,也不管被牢牢制住的女子,只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手中利刃,怒气冲冲地向着刘湖冲过去。
刘湖以及手下的三个打手都被绑住,这一家子都凶神恶煞地冲向刘湖,他躲都无处躲,只眼露惊恐,身体不住哆嗦着,面色如同墙壁般煞白。
房中只有五个士兵,两个钳制住那个女子,两个守在刘湖四人身边,防止他们自杀。剩下一个士兵,一个人两双手拦不住那彻底豁出去的一家子,于是招呼守在刘湖身边的两个士兵帮忙。
没有我的命令,这三个士兵不敢伤人,只得张开双手拦在这一家子人面前,阻挡着他们靠近刘湖。
这一家子虽被士兵拦住,仍不肯放弃,怒火中烧之下,手中的武器开始招呼到士兵的身上。士兵们自然不是吃素的,阻拦的同时提神闪躲着。
因为想知道他们如此闹腾的目的是什么,我坐在一边没有出声,只静静地看着。
忽然之间,李墨白手中的茶杯似划过天际的流星,既快且狠,如重拳击在刘湖的脸上。茶水四溅,我眼前一花,已经听得刘湖哭爹喊娘的惨叫。
看着刘湖歪到一边的脑袋、高高肿起的脸颊、无力耸拉出嘴角的舌头以及嘴角处流下的艳红色血丝,我满头黑线的看向身边的李墨白。他下手是不是太狠了些?
“他刚才想咬舌自尽。”李墨白的眉目平和,轻描淡写的回答,端起一个新茶杯,慢条斯理的重新到了杯热茶。
我惊愕,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这一家子故意闹腾,并不是真心想扑过去杀了刘湖,而是想拖住看守的士兵,给刘湖制造自杀的机会。
若不是有李墨白盯着,此刻他们已然成功。
心中冷笑一声,暗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冷漠地抬眸,看了看满屋子因为刘湖的痛呼声而停下动作的人,冲士兵招手,“将他们绑起来!下手狠点,也无所谓。”
虽然知道他们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好歹还想装装爱民的样子,以表示自己不会胡乱伤害普通百姓,奈何他们急着暴露自己,我不下手都对不起他们。
士兵们得令,立刻放开了手脚,不消片刻就将一家人制服,都给绑了起来。五个士兵仔细的检查了他们身上,确定没有暗藏毒药后分列而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的动作。
“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将你们所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可以省去皮肉之苦。”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总算回过神来的刘湖,寒声下最后的通牒。
室内的空气凝滞,颇有几分阴冷。
“公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是无辜的,您为什么要将我们也抓起来?”那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委屈的垂着泪,眼波流转间妩媚动人,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看向李墨白。
李墨白只装作木头人,低头啜茶,墨黑的眸子一直盯着茶水,仿若那茶杯中浅绿色的茶水便是他的所有。
装的倒是挺有那么回事!我冷笑,微带不耐,“你们当真无辜?”
“自然。”女子泪水泛滥,连连点头。
“那就闭嘴看着。”轻喝一声,我抿住唇,漠然地刮了那女子一眼,许是视线过于锐利,她打了个寒颤,垂下了头。
在低头的刹那,闪过她眼中的怨毒之情,我看得分明。冷漠的勾起嘴角,我继续叩指轻敲着桌面,“刘湖,你还是不愿意开口吗?为了控制你,东方云奇在你的身上下了奇毒,或者,还囚禁了你的家人?”
暖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投入,撒在刘湖脚边,他的脸正好处在光线的对面,在耀眼光芒的映衬下,他的表情反而模糊。
他的发丝散落下来,挡在侧脸处,在我说到家人时,他微微偏头,往女子处瞟了一眼。那一眼,很温柔。
“说出来,至少不用受那么多苦呢?”勾起嘴角,我故意幽幽地惋惜,“你放心,这里都是我的人,东方云奇根本就不会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告密,你的家人,也就不会有危险。怎么样?还是决定咬紧牙关不开口?”
刘湖低头看着地面,面色朦胧,发丝随着微风拂动,他牙关紧咬着不答话,隐约可见倔强之情。
“把‘魔针’拿来。”既然他打算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不再客气。
其中一个士兵依言出了房间,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朱漆的红色托盘上,搁着一方白色的棉布,棉布上放着近百根小指般粗细的铁钉,便是照我吩咐特制的大号钉子,谓之‘魔针’。
许久未用,魔针上带着锈迹,不少的针身上还携着红褐色的暗斑,铁锈味扑鼻,味道极是难闻。
我站起身来,边走边掏出手帕包手,走到士兵面前捻起一枚魔针,举起递到刘湖的眼前。“看到这上面的红褐色了吗?这可不是铁锈,这是血迹。”
刘湖不屑地抬眼撇了一眼,随即轻哼着别过头去。
“可别小看它,若钉在心脉上,它足以一招杀人。”我轻轻地笑着,耐心的解释,接着话音一转,“不过呢,那样太没意思。”
边说着,我边扬手,手中的魔针夹杂着狂风,精准无比的穿透刘湖的左手手臂,红色的血迹喷薄,天女散花四溅开来。
我出手突然,刘湖丝毫都没有防备,五官瞬间扭曲到变形,又尖又利的痛呼声听起来凄惨无比。他的身体不断搐缩,边不断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着,伤口越深,血迹不断,口中的惨呼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相公!”似乎是情急之下的呼唤,被绑在另外一边的女子高声疾呼,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的痛。
我冷哼,他们两人之前的戏演得挺好,一哭一闹,还真像那么回事。原来是夫妻,怪不得如此默契!
“公主饶命啊!我们是被他们夫妻两人花钱雇佣来,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我们只是小喽喽,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跟逆贼没关系啊,请公主放了我们。”
……
见识到我的冷血,其余的人纷纷恐惧起来,哭着含着求饶。
我置若未闻。方才他们几人还配合着叶青制造机会让刘湖自杀,又怎么可能会是临时花钱请来的演员?至于那三个打手,即便是小喽喽,那也是东方云奇的人,不能轻易放过!
刘湖发出来的呼喊声过于刺耳,我皱着眉头,隐忍着拿抹布塞住他嘴的冲动。好一会,他终于意识到再怎么挣扎都无用,如同蚯蚓般蜷缩的身体逐渐伸直,额头冷汗涔涔,看着我的眼神锐利如箭,恨不得扑上来将我撕碎。
“知道痛了吧?还不打算说?”即便他的神色狰狞、浑身血迹,模样恐怖如厉鬼,我脸上的笑容未减。
刘湖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痛,眼中充满血丝,嘴角不断地渗出艳红色的血珠。
“你叫叶青,对吗?”冷冷地瞥了刘湖一眼,我走到那面色苍白的年轻女子旁边,沉下脸,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她便低低的呼喊了一声。
抬手撩了撩身后的发丝,我刻意轻笑,“你是刘湖的妻子,不知道,如果我对你下手,他愿不愿意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叶青的下巴被我捏住,呼吸吞吐都困难,勉强挤出来的话语破碎般断断续续。
“你不知道没关系,刘湖知道就好。”脑海中想象着李墨白笑如春风的模样,我努力地弯出和煦的笑容,伸出手,其中一名士兵便递了一根魔针过来。
我捏住手中带着斑驳血迹的魔针,有意地在叶青的眼前晃了晃,“这些魔针,并不是最残忍的刑具,除了能让人流血外,它只能带给人痛。”
依然冷笑着,我将魔针贴在叶青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冷颤,姣好的面容带上恐惧,噤若寒蝉。
为了让刘湖深切的感受到痛楚,我又折身回他身边,抬手捏住之前钉住他手臂的魔针,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耳边听着刘湖的惨叫,我的嘴角依然含着笑,“但是这痛呢,通常没几个人能忍受。刘湖,你说,如果我一边将那些魔针敲进叶青的身体,一边有心晃晃悠悠地拔出来,她会有多痛?所谓夫妻连体,她痛,你会不会跟着痛?”
刘湖的身体依然抽搐不停,听明我的话语,死死地咬住下唇,猛然抬头盯住我,眼中夹着疯狂的恨意。“你……你……”
痛苦,让他只能喘着粗气,无法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手中依然捏着盯住刘湖手臂的魔针,退后一步,我笑意盈盈地盯着刘湖的脸,“叶青的体质看起来可不差,刘湖,你说,她能承受多少根魔针?”
最后一个字音落,我猛然用力,将魔针从刘湖的手臂中拔出,在惊天地泣鬼神的嘶吼声中,血流喷涌如瀑布,染红了我的视线。
我站在刘湖的面前,嘴角噙着清然若霜的笑容,抬起手臂,手心中捏住的魔针对准叶青的左肩。
叶青张嘴就想咬舌自尽,被一直观察着的士兵拦住。我暗自蓄力,手刚要扬起,刘湖怒喝,“等等!我说,我说……”
第五百九十二节 秋风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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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节 秋风习习
秋风习习,清澈的水面倒映着蓝天白云,波光粼粼下还荡漾着碎钻般的光点,一圈圈地弥漫开。
晶莹剔透的水榭中探出一只莹白的小手,调皮地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珠宛若北极星的眼泪,被湖水无声无息的淹没。
“这么说,是东方云奇有意将东云国的普通百姓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