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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姊夫平时光靠着姊姊照顾怕还不够吧!更何况还有侧院福晋。姊姊,你就同意我嫁过来吧,好赖我还会帮你啊!”怜琴央求道。经过和胤祥这几次“短短”的会面,怜琴对胤祥彻底动了情,特别是知道胤祥的身份后,非要央求着嫁进府里来。
“怜琴,别的什么事儿都有转圜的余地,只有这件事,没得商量。更何况你还没经过选秀,怎么可以私自定下终身?”我怎么也不愿把胤祥分给她们别人,却也找了一个表面上看得过去的理由——选秀之前不能私定终身。
“姐,明德表哥说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表姐你答应,事情就好办的多。”
“明德表兄?他怎么对你许下这样的承诺,这太荒唐,太不可思议了。”
“既然姐姐不愿,事情就放放吧,总管大人让我来告诉姐姐,十三爷明天晌午回府,交代让姐姐在清心亭候着。”怜琴代为传达道。
“嗯,那先这样吧,你就好好准备选秀吧!”
“好,姐姐放心。”
次日晌午,我依约来到清心亭,坐在亭子的座椅上,我回忆起了往事,从相见到相知,从相知到相爱,从相爱到相许。凝儿,你住在这儿还习惯吗……凝儿,我会好好疼你,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凝儿……凝儿……一个个场景就仿若昨日,还是这么鲜活灵动。
突然,一阵脚步声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忙起身看亭口处,还没等我看清,来人已一把把我拉入怀中。在挨近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胤祥,胤祥身上向来有浓浓地檀香味,而这个人身上没有。我想挣扎,那人却紧紧地攥着我的手,使我动弹不得。正想着怎么摆脱时,我朝思暮想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紫凝,你……好,这就是马尔汉家的好千金,本来怜琴说我还不信,现在我都亲眼见着了,还有什么不信的?大白天的,在这亭子里,你们居然干这种事……算我瞎了眼,认识你……”一巴掌径自朝我脸上打来,瞬间我的右半边脸火辣辣的疼。还没等我解释,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任我怎么叫也是没用。
我睁大眼瞪着明德和怜琴,“明德,怜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想要的一切你都没有给我要回来,不如让怜琴早日来取代你。”明德含着笑道。而后放开我径自跟着怜琴走出了亭子。
胤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听我解释?怎么可以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这么轻而易举,你就把我判了死刑……这表明什么?你是太在乎我,还是根本不在乎了我了?瘫在亭子的地上,我一手擎着希望,又被另一手结结实实地打碎。我捂着脸上的巴掌痕,这不算什么,真的,只是他说的那番话令我的心疼,撕裂般的疼。我的心,被他几句话伤的体无完肤,也许正在轻轻地淌血,可是现在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
风雪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清心亭走回到屋里的。在屋里,我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我知道,事情绝对不像表面看来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真相,可是我累了,真的不愿再想了。
“主子,吃点东西吧,您从晌午就没进过膳食了。”
“我不饿呢,先搁着吧。”我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胤祥送我的那块玉上,敷衍的回答了春梅。我的眼前浮现的是胤祥的笑,胤祥的宠溺,胤祥暖暖的眼神,突然我想起了他每晚都是要跟我一起用膳的,今儿闹了这么一出,所有的节奏都乱了。“他……吃了吗?”我看着春梅问道,语调抖得像是要失声。
“不知道呢,听瑞公公说爷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怕是还没吃呢。”
“嗯,我知道了。”我轻轻点了下头,说着便往门口走去。
春梅忙跑过来拦住我,担忧地问道:“主子,您这是上哪儿啊,外面阴着天,怕是快要下雪了。”
“出去走走,也免得待在屋子里想那些烦心事儿。”我淡淡地道。我不知道她们到底跟胤祥说了什么,但我很清楚,今天的胤祥跟平日里不同,平日里他再怎么气我恼我也只是说说,(奇*书*网^。^整*理*提*供)可今天却不由分说上来给了我一巴掌。
“那奴婢跟主子同去。”春梅回道。
“不必了,我自己去走走也就罢了。”说着便往出走。
“主子等等,披件披风再出去。”夏荷忙跑出来给我系好披风。又把一盏通亮的玻璃绣球灯交到我手上。
走在路上,我反复思量,到底该不该去见胤祥,见着他第一句话该怎么说。我不想让误会拖到明天,时间越久,猜忌越多,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胤祥,我没有和……想到一半,停下了,决定换种说法。
胤祥,我和明德……
胤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没错,错都在你,都是你,随便怀疑我,都是你随便猜忌我,都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连问一句都省了,都怪你……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里涨疼涨疼的,水雾在眼里聚集。今晚没有月亮,要是有,月亮应该会把我眼里的水雾映射的更加透明,更加晶莹吧。
走在路上,天阴沉沉的,风呼呼的吹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的心情又何尝不是这样?
不自觉地,我走到了书房门口。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猛一抬头,看见原本应该漆黑的书房,现在还亮着烛火。由于怕打搅他,我没有像往日一般直接推门进去,只轻轻地推开了一条小缝。在推门的同时,我想他也许正伏在书桌上看书,写字,或者正用手支着头想些什么?
他像往日一样懒懒地趴在桌子上,依旧穿的很单薄。平日里,睡梦中突然想到什么,他就会起身记下。可这次并不是在写字,具体干嘛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感受到了风,他突然变换了一个姿势,头枕着一侧的胳膊上,另一只手紧紧捏着酒杯,仿若要把它捏碎,这力道让我在门外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在喝酒,而且从那红红的面颊上看,从不贪杯的他今天居然喝醉了。是在气我还是在后悔打我那一巴掌?这一刻,我突然看不懂他了……
还没等我细想,一个身着中衣、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映入我眼帘。他们居然已经……
“啪”的一声,玻璃绣球灯重重地坠落地面,摔了个粉碎。“呼”地一下,疾风一下子把虚掩着的门吹开,在也正是在那一瞬间,我瞧清楚了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当年刚进府时被胤祥派来伺候我的丫头小云。
我转身融入了夜幕中,几乎是像逃一般地快。从书房到我屋,总共也没有多远,却让我走了很长时间。走着走着,我发现天空开始飘雪了。那白白的雪落在我的头上身上,白花花的。风朝着我这边儿刮,雪也毫不客气地撞在我的脸上,不过却没有感觉到疼。我伸手在脸上一抹,这冰凉凉的雪水就这么顺着我的手滑落地面。
天空容纳着云,当云彩越积越多了,有些就会变成雨雪,降落人间。我感觉自己就是那片云,正在变成雨雪降落到不知名的地方去,我离他……越来越遥远了……
就这么一个人在黑黢黢的路上走着,还好有风雪伴着我。其实时间并不算晚,可能是因为阴天的缘故,所以显得很黑。平日的我是很怕黑的,每次晚上出屋子走动都让春梅和夏荷一人拿上一盏亮亮的明角灯。春梅在前面引路,夏荷一手扶着我,一手打着灯。还有一种情况,不打灯我也不怕,就是胤祥在我身边,即使他没拉着我的手,我也能感到他的存在,心里也会变得很安稳。可是今天,我指望的人都没在,心里却没有恐惧,也许是因为心里被失落和许多不知名的情绪占满了,再没有地方去想别的了吧。
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推门进屋,春梅夏荷一起迎了出来。春梅抢先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凉?爷呢,怎么没跟您一道回来?玻璃灯呢?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您倒是说句话啊!”俩人担忧地看着我。
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我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儿,我累了,你们也去睡吧。”
“主子等等,奴婢为主子铺床。”夏荷道。并利落地铺好床,服侍我躺下。而后吹灭了蜡烛。烛火熄灭的那一刹那,我笑了,我不想为了这件事儿哭了,因为这是太无能的表现。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满是他们的画面,心就像被扔进了油锅里,说不出的煎熬。无意间一摸枕头,冰凉感立刻传到手上……
海誓山盟犹在眼前,曾经的相偎相依都离得并不遥远。如今胤祥却变了好多,变得如此陌生,离我这般远……
究竟是你不懂我,还是我不懂你?这么多年的情分竟还比不过明德的一句话有分量,心不受大脑支配,一个问题不禁让我深思,他心里有没有我,有多少?难道,我从来没走进过他的心里?不,不会的,他是在乎我的,从神情来看做不得假。可那毕竟是曾经,现在他的心无人知晓,也无法探究……
针锋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话说我实在不会写争斗啊~~
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啊,谢谢大家了。。。我一夜未眠,身上脸上热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天明,我交代了春梅夏荷,“你十三爷要是来了,就说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见他,等准备好了,自然会见。”我是气他,可不是很气他,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所有的苦都往心里流吧!
“是。”俩人同时答道。
“福晋,侧福晋带着丫头来了。”小丫头在外头回道。
“主子,您病了,烧还没退,怎么见她?回了吧。”
“叫她进来候着。”小丫头领了命去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准备往出走。我自是知道她来此的目的,左不过是羞辱我一番,算了,来就来吧,该来的总会来……
“妾身请福晋的安。”瓜尔佳氏一福道,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正是这笑,有些不怀好意。
“免了,起来坐吧。”
“谢福晋。”她挑了张椅子坐了,盈盈对着我道:“昨儿个恍惚听见福晋给爷打了,妹妹我可没得信这些,福晋那么得宠,就算是砸了府门口的匾,爷也断不会说句重话,哪里会出手如此?”侧福晋虚伪地道。自打她一进来,我就看出了她的意图。嫡福晋挨了打,这时候来,明摆着是给我难堪,给她自己长脸。
是谁说要保护我,不让我被任何人欺负?是谁说就算我高兴,就算我想要天上的繁星,他都会想办法给我?是谁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谁说……
胤祥,这些你还记得吗?你或许早就忘了,可桩桩件件,我都深深地刻在心里,不舍忘却,更不能忘。鼻子一酸,泪险些涌出,我睁大眼睛收回眼里的泪。
转过身,带着笑却冰冷地望向瓜尔佳氏,冷冷地道:“既然妹妹这么想知道,怕是找错地方了。出了我这屋门,上书房去寻爷,不仅能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也许还有莫大的恩宠等着你呢!”我一转头,端起桌上的茶碗,打开盖子,氤氲的水汽渐渐润湿了我的眼,一滴泪不偏不倚“啪嗒”一声掉进茶碗里,激起了茶的波动,更荡起了我内心的涟漪……
“姐姐,听说你染了风寒,好些了没?怎么不去屋里歇着,倒坐在这儿?这要是有个什么,可怎么是好啊!”怜云跑过来“关切”地道。“哟,侧福晋姐姐也在啊,怜云给您见礼了。”
“小姐客气了。”瓜尔佳氏回道。
我假意地笑着,“不碍的,都坐吧!”
怜云才刚谢了坐,说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