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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安平侯一朝为官,自然是来看看他。”顺道来看看那绝佳女子。
秦关眯起了笑,“听说斐然公主有孕了,恭喜。”
岳韧宣笑了笑,拱手道:“多谢。”
慕容泽扫了岳韧宣一眼,这才低眉端起丫鬟递上来的茶。
微微品了一口,便静静等着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还未见到安平侯的身影,几人都纷纷看着门的方向。
“久等了。”门外的男子一身紫袍,鎏金的发冠下是饱满的天庭,剑眉入鬓,两腮落下长长的发丝,烘托他润泽的红唇,整个人显得邪魅又性感。
只是他的目光却是冰冷至极。虽是笑着,狭长的双目却是透出一抹冷然。
三人均是站了起来,行了一礼,这才笑道:“安平侯。”
安平侯眯起了笑,却是坐了下来,跟着品了一口茶,这才缓缓说道:“这是天山上最为名贵的银针。”
岳韧宣却是笑道:“安平侯最为富贵,历来东西也是要最好的,这会儿看上的女子却不见得啊。”他眼中露出了嘲讽,目光却是鄙夷地看向安平侯。
慕容泽握紧了杯子,他面色一变,却是拱手道:“岳公子言过了。”
安平侯挑眉道:“斐然公主也是事事都要最好,不见得就选好了。”
“你!”
岳韧宣气喘吁吁,这会儿更是气得站了起来。
“侍郎大人不必如此介怀,斐然公主有了身孕,这是喜事。”秦关笑着说道。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一见慕容泽的心上人。
安平侯撇开了眼,却是挑眉说道:“三位来此所为何事?”
“侯爷,夫人这两日身子不适,我让小乔去帮忙照看了。若是侯爷真为了夫人好,应该招大夫来看看,莫要这般藏着掖着,夫人的身子可受不了。”
慕容泽这话一说完,顿时就感受到了对面那一束冰冷的目光。威胁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
慕容泽想得简单,一旦这事公开,皇上定会用尽各班手段,到时候丫头和自己都会被皇上设计。他凌厉的目光瞪向慕容泽,不想慕容泽竟也看了过来,毫不躲闪。
安平侯撇开了眼,“无须各位担心。内人身子很好,无一分不妥。”
岳韧宣摇头道:“我们也不多说,就来见见安平侯夫人如何?”
“凭什么?”安平侯眯起了眼,冷冽地笑了起来。
岳韧宣看得一愣,见安平侯站起了身朝着白管事走去。
“若是他们三人一炷香之内还不走,就带去东街,那儿的姑娘不错,日后闲着了别总往人家后院跑。”
慕容泽握起了拳头,轰地站了起来,“我只是关心她。”
“哦?那真是多谢了。”安平侯甩开衣角,这才笑道:“请自便。”
此时的主屋之中,念青有些颓然地坐了下来,若说她学识渊博,她也确实博闻强识。但有些东西许是忘了还是真没接触到,她有些头疼地看着这些东西,心下有些烦躁。
“念青。”小乔走了进来,见念青眉头紧锁,这才笑道:“我才去玩了几天,你就这般模样,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走近了两步,却是见到念青的那双丹凤眸子之时愣了愣。
那双眸子许是被抽了不少的水,肿的厉害。更是让她惊讶的是,那双眼中少了些许聪慧和灵活,却是显得沉重和无奈。甚至有那么一种深沉的惧怕让小乔看得一滞。
“你怎么了?”
念青轻轻一笑,“来了?”
小乔看了眼桌子上零散的药屑,更有些被她泡在水中,有的在烛火上灼烧着。她上前一步,眉头微微一蹙,却是低头问了起来,“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念青闻言,身子一僵,却是刷地抬起眼来,“小乔,你知道?”
“这是我们部落用的药,不过大部分是用来提炼刀什么的,有一些人拿去毒一些森林里常见的蛇虫之类。”小乔歪着脑袋,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她冥思苦想了起来。
念青却因为她这句话一震,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你是说,这用来冶炼的?”
小乔点了点头。
念青闭上了双眼,心下却是想明白了。因着刘冶说这是解药,她就将这里的东西一一朝着解药的方向想。难怪,难怪她想不出来。
这定是含有重金属成分。所以每次吃完后都会觉得补,因为血液中含有重金属容易引起上火,给人感觉身子有些热。也怪不得,她明明吃了这药,还会葵水不定。
她深吸一口气,片刻的沉寂过后,她眯起了笑,瞬间跳了起来。扑到小乔身上。面上已经溢满了泪水,“谢谢你,谢谢你小乔。”
小乔有些愕然,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客气啥呢。”
念青立即执笔,面上更是笑开了花,如此便是有救了。宝宝,宝宝,妈妈等着你来,妈妈等着你。
她哽咽着在纸上写着单子,泪水夺眶而出,落在了桌上,一颗颗如珍珠般大小。
她却是苦笑不得了起来。
小词和芙儿在一旁伺候,也是看明白了,这会儿紧张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夫人,好事儿也哭,日后丑了小心爷不要你。”
清茶刚从小厨房走来,见芙儿这般说话立即说道:“呸呸,我们夫人和侯爷一定是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小乔听到这,看念青脸上溢满笑意,她才想起今日“正事”。“念青,你和侯爷不和离了?”
念青蹙起眉头,心下却是一痛。若是因着自己拖累了尉迟,她……她没有再往下想,却是笑道:“没有,从无和离之事。”
小乔嘟起了嘴,却是斜眼道:“我还想为白面书生争取个名额呢。”
念青也不理小乔的嘟喃,将单子写好,才命了芙儿去善药房,依着自己这份单子做药丸出来。顺道附上刘冶写的方子,以做日后调理之用。
芙儿笑着走了出去,临走之时她还对着小乔行了一礼,“多谢小乔姑娘。”
小乔脸上一红,见念青面上真是瘦了,这才对着小词说道:“给她备点吃的吧,瘦成这样,我是白面书生都不要。”
念青闻言,适才瞪了她一眼,自己这身子情况,虽说找到了解药,只是调理起来还不能确定能在短期内痊愈。只是最起码有了希望。她抬头问清茶,“爷呢?”
“在花厅招待客人。听丫鬟们说聊得不愉快呢。”
丹凤眼一转,她笑道:“上次我们新做的菊花糕加了奶酪的,再做一份。我亲自送去。”这两日尉迟也不好受,她看在眼里,却半句也不能多说。
这个好消息,她要亲自告知。
“是,夫人。”清茶眯起了笑,这就走了下去。
屋内就剩下小乔和念青两人。
小乔一听几人聊得不愉快,她就对着念青说道:“你还是先别吃东西,待会儿我们就去看看。”可别打起来才是。
念青笑了笑,却是摇头道:“即便是慕容泽来了,他们两人也打不起来。”
“为什么?”小乔疑惑了起来。
因为尉迟对自己绝对自信,脸皮厚地和墙一样。上次若不是荣郡王晕倒说不清楚,激怒了慕容泽,两人也不会打了起来。
念青倒了杯水,见小乔这几日气色不错,这才笑道:“住荣郡王府是对的,那儿干净。”
小乔点了点头,这两日她死皮赖脸跟去了荣郡王府,吃住都在那。也很少发烧说胡话。她有些赧然笑了笑,“念青,你可帮我查看了地图?”
念青见小乔说起这事,才恍然了起来。若说那解药里含有的成分是小乔身居的岛上才有,那么为方太医采药之人必然知道小乔的家在哪儿了。
她双眼一亮,美丽的丹凤眼眯起了笑,“你说那方才的药材是不是只有你那岛上才有。”
小乔蹙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我岛上才有,不过我在中原还真没见过。”
的确,念青确实也真没见过。在现代也有不少神秘的小岛,不少人也并不敢勘探。有些独有的地理因素形成的超前或者滞后的更新换代,使得物种产生了新的变化。
念青笑了笑,“你的家已经有了线索,我会帮你的。”
小乔闻言,蹦了起来。这下可以回家看阿爸阿妈了。
“夫人,菊花糕来了。”清茶带着菊花糕上来,脸色却是不对了起来。
念青见清茶的脸色,面上就存了疑惑之色。“怎么了?”
“奴婢刚从花厅前经过,见到二爷和二奶奶带着一个女人进去了。”
念青眯起了眼,唇边漾出一抹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我们去看看。”
小乔拔出了弹弓,顺道经过路边的时候捡了几个小石块。一副要上场打战的样子。
念青笑着说道:“你这是要干嘛啊?”
“有人入侵,自然是要做好准备。”小乔一副微风凛凛之态,引得念青吃吃一笑。这才收了眼底了怒气,笑着走上前去。
花厅中。
安平侯正要走了出去,迎面走来三个人。
正是二爷,二奶奶和一个披着纱巾的女子。
“二哥,怎么一见到我就要走?”尉迟风笑了笑,抬眼见屋内的三个男子,眸子一转,再见岳韧宣,眸子已闪过一丝了然。
“是啊,侯爷。我和相公今日有事要说。”
慕容泽见状,就要起身告辞。秦关拉了他一下,提醒道:“好戏,可别错过了。”
岳韧宣更没有要离开之意。
安平侯眉眼一挑,却是几不可闻地扫了眼范珂,这才说道:“女人,我有了。钱财,你还欠我的。人情,想来当初也给了你望月楼。”
尉迟风被安平侯说的面色尴尬,竟不知今日二哥这般苛刻。也不知道和谁学的!说话更是挑了狠的,刺的说。
二奶奶见状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愠色。见安平侯却是半垂着眼,并不做多理之状,她暗想着,现在安平侯是没见到范珂的脸,若是见到了,再听听她的琴声,自然会收了今日之言。
“侯爷,我和相公见你在招待客人,这就请了琴师来为大家来弹奏一曲。范师傅。”
二奶奶话一落,众人都纷纷看向那脸上披着面纱的女子,范师傅的琴技在京中是享有盛名。她鲜少在人前表演,只负责教导官家小姐琴技。这次一见,自然是要听听才是。
几人纷纷都起了兴致。
见范珂亭亭玉立,盈盈然施了一礼,才将身上的袋子解开,掏出一把琴。
“奴家为各位官人弹奏一曲《陌上花开》。”
只见她坐了下来,纤长的十指扶着琴弦,一段悠然的音乐飞扬而出。
如蝴蝶翩翩起舞,来到叮咚的泉水边上,看着湖中的倒影,许是爱上了自己,许是爱上了湖水。飞舞地更是欢快了,那泉水沾湿了它的蝶翼,她毫不疲倦。
直到乐曲结束,听乐曲的人都还沉静在音乐所产生的画面里。
岳韧宣鼓掌道:“好,难怪是帝都第一琴师。”他走上前去,从怀中拿出了十两银子,“这是赏你的。”
范珂站了起来,红蔻朱丹之手精妙无双,却是推脱了去,“今日是因着和二奶奶有些交情,二爷和二奶奶因着担心侯爷,奴家不忍心,这才亲自为侯爷表演一首曲子,收公子的钱实在使不得。”
范珂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几个男子的注意。如此这般还真是重情重义的女子了。
安平侯却是眯起了眼看向二奶奶,嘴角自也跟着溢出了笑,却并不多看范珂一眼,“有劳二弟和弟妹了。”
范珂见安平侯并不多看自己,心下